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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娱乐圈的道家大佬(玄幻灵异)——乏困春山

时间:2024-02-28 10:36:26  作者:乏困春山
  “你要干嘛?”裴诤暗道不好,伸手探向前方,果然被挡在了外面:“你先出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商不言脸上还是挂着那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没事,你相信我,这个阵法可以伤到妖道的元气,等白衣人皮灰飞烟灭以后,妖道就会立刻受到反噬,到那时他在想逃走就不可能了。”
  裴诤有些心慌,倒不是他不信任商不言的实力,而是那种没由来的,发自内心的慌张。
  商不言风轻云淡的转身反握住匕首,沾过鲜血的匕首在月光下尤为森然,逼得白衣人皮不得不慢慢后退。
  受伤的手里还握着提前准备好的符纸,鲜血浸染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发挥它原有的功效,不过聊胜于无,商不言步步紧逼:“妖道,我知道你能听的见,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我还能饶你一命。”
  白衣人皮退后的动作顿了顿,灌满头发的嘴张了张:“当然是杀掉裴诤,你不是也看见了?他身上的怨气对我这玩意可是大补!”
  呵!鬼话连篇!
  商不言才不信他的鬼话,沾有鲜血的匕首再次穿过白衣人皮的胸膛,这次不像之前那样,人皮没有愈合伤口,而是重重倒下,再也不动。
  裴诤知道,商不言这是成功重创妖道了,虽然他自己看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
  屏障自动破除,商不言体力不支倒在裴诤面前,他只觉得有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大脑一片空白。
  “商不言?商不言!”裴诤扶起商不言,一边一边喊着他的名字:“商不言……”
  商不言沉默。
  “先回酒店?”裴诤没指望商不言回答,自顾自把他扶到副驾驶,准备开车掉头回去。
  “不,跟着筷子引导的方向去找他,我费了这么大劲,可不能让那老东西跑了。”商不言脱力靠在椅背上,笑吟吟道:“裴先生打算怎么报答我?这次我可是费了不少精力呢!”
  裴诤注视着前方:“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名?”
  商不言撇了撇嘴:“难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俗?”
  裴诤不答,现在他不好说,要是以前他就点头称是了。
  商不言慢慢闭上眼睛,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不过发音有些模糊,辨认不出具体字句了。
  裴诤的车开的不算太快所以并不颠簸,商不言把头靠在车窗直到到达目的地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商不言。”裴诤解开商不言的安全带:“咱们到了。”
  商不言咕哝了几句,慢慢睁开眼迷茫的看着裴诤:“啊?”
  裴诤阻止商不言要打开车门的动作:“等一下再出去,刚睡醒会感冒。”
  “哦。”商不言应过一句就真不动了,像个幼儿园里乖乖坐着等糖吃的小朋友。
  还挺可爱的,裴诤如是想。
  大概有半个小时,商不言彻底清醒过来,不急着去找那妖道,反而想捉弄一下裴诤,于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一个劲的冲他胳膊吹气。
  “商不言?”裴诤试探着喊了一声。
  “嗯。”商不言不做动作。
  “商不言。”裴诤无奈又喊了一声。
  “嗯。”商不言忍着笑意。
  “睡醒了就起来吧。”裴诤忽然想起下午商不言给自己拔除怨念时的声音,也是这样低沉,尾音轻飘飘的,好像捉不住云雾,虚无缥缈。
  “不。”商不言道:“我娇气,现在有点累,想再休息一会。”他倒想看看裴诤会容忍自己到什么时候。
  裴诤叹了口气,推开商不言的头从后座扯出一条毛毯:“盖上。”
  商不言有些惊讶:“你不急着捉那妖道吗?他差点害死你。”
  裴诤替商不言盖好毛毯:“不急,累就先休息。”
  商不言自讨没趣,一把扯下毛毯仍在后座:“我又不累了,走吧。”
  裴诤跟着商不言进了附近唯一的房子,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想到网上那些关于他的黑料,说他演技不好人品也不好,脾气大架子大之类的。
  以前裴诤也是这样想,不过自从商不言醒了之后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换了一个人,闹脾气也像个小孩,这也是他刚才怀疑商不言的原因。
  真是奇怪……
  商不言已经确定好妖道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一具裹着红裙的骷髅应声倒下,骷髅身边是一滩还没有干涸的鲜血,看得出来,妖道逃走是很狼狈了。
  骷髅下还压着一张传音符,商不言食指和中指夹住符纸,默默念了一遍口诀,燃气的火舌舔上符纸的一角。
  “商不言,我与你势不两立!今日你要了我命,来日我化作恶鬼,定叫你生不如死!”
  是那妖道留下的。
  商不言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好啊,我等着。”
 
 
第4章 三界牌
  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月上柳梢头,寂静无声,像是整个大地都沉沉睡去。
  商不言瘫倒在裴诤房间里唯一的床上闭眼养精蓄锐,仅仅一天耗尽了他全部精力,直到意识朦胧时才想:怎么为了个刚认识的人把自己搞成这样……
  手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好了,裴诤随便铺了个地铺将就躺下,他能感受到自己身边的黑气,也就是商不言口中的怨气正在一点一点向自己聚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等怨念过量侵蚀他的身体后,他就会爆体而亡,在那之前,商不言真的能救得了自己吗?
  裴诤表示怀疑。
  商不言的呼吸声变得平缓,原本放在被子里的也不安分的乱动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来回摸索。
  “醒了?”裴诤不耐烦坐起身。
  商不言没答,搭在床沿下的手忽然紧紧抓住裴诤的袖子,看样子是没醒。
  裴诤扫了一眼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试图掰开它然后解救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袖子,结果对方居然摸上自己的手腕,慢慢下滑到手心,直至两手十指相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裴诤死死盯着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如坐针毡,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去。
  翌日一大早,天空阴沉沉没有一丝生气,冬天干冷,偶尔吹过的冷风总有让人再睡个回笼觉的念头。
  “咚咚——”
  商不言揉着干涩的眼睛不悦下床。
  是陈导叫他们收拾东西,昨晚杀青宴之后不少离家近的演员已经搬走了,余下的就是其他城市的和想再住一晚的,当然了,还有喝的不醒人事的。
  “不言啊,你和裴诤昨晚……”陈导想说什么不言而喻,商不言猜的七七八八,陈导眼睛也时不时瞟向房间里。
  “进来吧。”商不言让出半个身位,陈导笑呵呵挪进屋里。
  裴诤已经收拾好被褥,见陈导来了就拖出房间里唯一的椅子示意他坐:“陈导还有什么事吗?”
  陈导也不绕弯子:“其实我这次来是找不言帮忙的,我有个朋友……”
  一般以“我有个朋友”开头的,主人公大概率会是讲述者本人。
  “绝对不是无中生友啊!”陈导的目光对上商不言,心虚的撇开头:“好吧,就是我,我上个月从朋友那买了个三界牌,一开始什么是都没有,可是有一天晚上,你嫂子说客厅好像有动静,我就去看,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鬼。
  陈导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当时就在我放三界牌的位置,我看见一个缺了头盖骨的骷髅架子!”
  裴诤忽然抬眼看向商不言:“昨晚那个穿红衣的骷髅也缺少头盖骨。”
  这一点商不言也发现了,本来以为红衣骷髅没有头盖骨只是巧合,现在看来,此事绝对和那妖道有关。
  陈导煞白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啥?昨晚?骷髅?”
  商不言也不瞒着:“嗯,昨晚出去遇见点小问题,随手解决了。”
  陈导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原谅他不理解遇见骷髅是小事。
  “陈导不用纠结其他事,继续说吧。”商不言道。
  陈导道:“第二天我和你嫂子请了个业内口碑还算不错的道士,哪成想那道士三两下就被吓跑了,所以……”
  “所以陈导想让我去看看?”商不言接过话。
  “不言,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满足你的条件!”陈导擦了擦汗:“你看这……”
  商不言仔细端详着陈导,这人不是大奸大恶之相,甚至还有淡淡的金光护体,一看就是经常做善事的人,为什么会被厉鬼缠身呢?
  陈导见商不言不回答还以为他要拒绝,当即握住他的手苦哈哈道:“不言……”
  哀求的意味十分明显,商不言不动声色收回手:“我可以帮忙,等我和裴诤收拾好东西回家之后就去您家里看看,三界牌虽然有问题,但是最大的问题应当出自您身边最亲近之人。”
  陈导应下,听见“最亲近之人”是瞳孔明显一震,显然已经有了怀疑目标。
  送走了陈导,商不言一言不发开始收拾行李,虽然他刚从另一个房间搬过来一晚,根本就没有东西要收拾,想离开直接拎着皮箱走人就行,但他还是凭借着零星的记忆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定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才准备出门。
  裴诤已经倚在门口等商不言一段时间了,前者的行李少的只有一个皮箱,商不言怀疑他这一个皮箱也许都没有装满。
  陈导派了车接两人,司机是个看着挺年轻的小伙子,利落的黑色短发中夹杂着一缕墨蓝色的挑染,让人印象深刻。
  裴诤报了个地址,坐在后座开始闭目养神,商不言坐在他身边扬起嘴角,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建筑——很漂亮,这是商不言唯一想说的。
  裴诤住的小区环境不错,可惜只租不卖,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后叫醒靠在一起补觉的商不言和裴诤,把行李搬到楼上后就把两人带到陈导家里。
  陈导早早等在门口,陈夫人站在他不远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商不言冷漠看着陈夫人内心咋舌:这位陈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见到商不言和裴诤后陈导笑呵呵把人请进屋,客厅里还坐着一个身穿道袍脚穿布鞋的人,看起来是个道士,身边还跟了两个小年轻,应该是徒弟。
  “这位是商不言,当红影帝,不言,这位是王道长。”陈导尴尬的介绍两方的身份。
  王道长冷笑出声:“既然陈先生已经找了别人,何必在找我?”
  陈导陪笑:“王道长,我先前也不知道内人已经联系过您老了,您看着……酬劳不会少的,您能不能……”
  王道长冷哼一声上下打量商不言,“看不起”三个字已经快写到脸上了:“我倒要看看这黄口小儿能有多大能耐!”
  商不言脸上还是笑眯眯,心里已经开始疯狂输出:黄口小儿?爷当鬼游荡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等打脸的时候有你哭的!无知老头!
  陈导赶忙拿出三界牌放在茶几上,王道长毫不客气率先出手,拿起三界牌对身边的小徒解释:“所谓三界牌,就是以动物头骨打磨而成,因为自然生长的动物头骨的三条骨缝,像三条界限,所以叫做三界牌。”
  “动物往生之后天灵盖集中了灵气精髓,三魂七魄,为一身极阳之物,因此可以趋利避害,驱灾辟邪。”
  小徒满眼崇拜的看着王道长,低低的说:“那陈先生为什么会看见鬼?”
  小徒所问正是陈导想知道的,因此他也目光炯炯的看向王道长。
  王道长一脸高深莫测:“待我开坛做法,一探究竟!”说完还得意的看了商不言一眼。
  裴诤看向商不言时微微皱眉,商不言伸手碰了碰裴诤的眉心:“怎么老爱皱眉……”
  “……”王道长:我在和你宣战啊!你什么态度!
  商不言不理会:“裴诤,我还没吃早饭,咱们一起去吧,正好回来道长也做完法事了。”
  裴诤“嗯”了一声。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随意吃了点东西,商不言低头看了看表笑道:“该回去了,这个时候王道长应该已经把鬼惹怒了。”
  裴诤有些惊讶,原来商不言是故意的。
  果然如他所料,王道长沐浴更衣虔诚拜过祖师爷后开坛做法,不料那女鬼召唤出身着红裙子的骷髅,这可吓坏了两个小徒和陈导夫妇,王道长在天师会还算有些威望,实力自然也不会太差,堪堪打散骷髅后用尽了带来的符纸。
  女鬼不受控制的暴躁起来,森森鬼气笼罩了整个院子,唯一还算干净的就只有王道长身边了。
  讲真的,这一幕确实有些恐怖,尤其是被打散后还试图把自己装回原样的骷髅还能发出呜咽。
  “不言!”陈导见商不言和裴诤回来,总算找到可以抱的大腿。
  王道士还不服输,可他也不想看着这两个年轻人陷入危险:“还回来干什么?找死吗?赶快带着我两个徒儿和陈导夫妇离开!”
  商不言“啧”了一声继续向前走:“你的徒弟,你自己领走。”
  王道士手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道具和法器,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毫不畏惧也不再多言,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小伙子能活到援兵赶来。
  顺带说一句,刚刚王道长知道自己不敌,已经打电话给天师会的人求救了。
  商不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兜:“哎呀,忘带符纸了。”
  王道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商不言也不急,看见王道长坛前还有剩余的符纸和朱砂,问道:“介不介意我用一下?”
  王道长的绝望已经呼之欲出:“你到底懂不懂行?有你这样随意的吗?你……”
  商不言随手两笔,一道符就完整画好,王道长差点惊掉下巴,像他这样的道士画符没有半小时也是画不来的,怎么到了这年轻人手上跟闹着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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