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我见诸君多有病(玄幻灵异)——五律

时间:2024-02-28 10:46:20  作者:五律
  迎着他的目光,我眉尾轻抬,“本尊从前与你认识?”
  “没有。”这回他倒是答得干脆。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又在他身上开了个血窟窿。
  听着他难耐的闷哼,我享受地眯起眸子,又附在他的耳边,学着他的语气说话,“既然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那可就是你存心找死了。”
  “本尊心善,自是要成全你。”
  “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陪本尊玩玩。”
  我将他的上衣脱了,在他肌肉虬结的后肩上划了一道,并不深,血却仍是汩汩的冒。
  我拿布巾给他擦干净了血,放下刀,用双手按住了伤口两侧,用力往两边扒。
  噗呲——
  类似于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条一掌长的伤口被我硬生生撕扯开,麦色的肌肤外翻着,能看见其中尚在跳动的血肉。
  我哈哈地笑,捏了顾良舟的下巴,叫他仰起头来看我,“怎么样,好玩吗?”
  顾良舟脸色发白,那双眸子却仍是幽深发亮,“好玩,怎么不好玩。”
  “那你就陪本尊多玩一玩。”
 
 
第55章 谁能接本尊一招
  顾良舟看着壮实,不想也是个绣花枕头,只熬了小半个时辰,就头一歪晕过去了。
  我对死鱼没兴趣,便收了手,叫钦北将人拖下去。
  钦北应下,拽了顾良舟的两条手臂往外拖,我忽叫住他。
  我道:“记着把他背后的皮剥下来。”
  那黑色的纹路的确好看,晾干了挂在墙上,想来也有别样的韵味。
  钦北低头看了一眼顾良舟赤裸着的血迹斑斑的后背,面上划过了丝为难。
  “主子,他还有气怕是不太好剥。”
  我轻啧,“你傻吗,就不会将人杀了再剥。”
  钦北连连点头,像拖死猪似的将顾良舟从椅子上拖下去,拉拽着往殿外走。
  我倒了杯无毒的酒,抿了一口,另一手在桌上轻敲,不疾不徐地打着拍子。
  不过敲了三十来下,钦北便自殿外匆匆进来。
  “主子,顾良舟跑了。”
  他苦着一张脸,说:“属下将人拖到偏殿上,扭身去找趁手的刀子,结果一回头,那人便溜了。”
  我扫他一眼,“可伤了你?”
  钦北摇头:“不曾伤我。属下连他的影子都没瞧见,如何伤得。”
  “那便没什么事。”我信手扔了酒盅,拿起一边的干净布巾擦手。
  我抬眸望外,见那月悬的高高的,挑唇轻轻笑了一声,“备车,往城南去。”
  夜深,会客。
  ……
  果真如钦北所言,城南天楼已被团团围住。
  翟天佑是镇南侯的大将,不光懂得排兵布阵,也懂心计门道。
  天楼周遭虽是强兵密布,眼看着,却是半点蹊跷都没有。
  那些强兵猛将皆未着甲,未佩着剑,穿了粗布麻衣,支着摊子,装起了小贩行商,打眼一瞧,便皆是些市井之徒。
  倒是个聪明的。
  我收回目光,撂下马车帘子,靠着小窗闭目养神。
  待马车摇摇晃晃停在了天楼后巷,钦北在窗边敲了两敲,我才从马车下来。
  钦北大大方方地往后门口走,我贴着墙根,敛了脚步慢跟。
  叩叩叩——
  钦北抬手拍门。
  不过半刻,便有人来开了门。
  木门打开道缝,那人探出头来,还没看清什么,就被钦北捂住嘴,扭断了脖子。
  钦北将他的尸体拖出门来,轻轻放在地上,又朝我招手。
  我略点了点头,抬步跟着他走进去。
  天楼表面上是茶楼,实则就是个雅致的窑子,只要掏得银子多,那前脚还与你吟诗作对的女郎,下一刻就能脱了衣裳,给你献上曲艳舞。
  因此,那些自诩清流的文人墨客十分喜欢来天楼寻欢,日日大红灯笼高挂着。
  今夜里却是静得出奇了,我们都从后院摸进了楼里,却还是没听见半点玩闹的声音。
  怪了,怪了。
  我跟钦北交换了个眼神,一同往四楼的雅阁上去。
  钦北走在我前头,上了四楼后就停住了脚步,他探头往那只立了几架灯笼的楼道里望了一眼,而后回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主子,有两个人在守门。”
  “杀了。”
  钦北有些为难:“川河也在,若是伤了他,只怕黎楚川那边不好说。”
  闻言,我轻嗤:“本尊还怕他不成。”
  说着,我拔出钦北腰间的长剑,走进楼道,瞄准了川河,将剑掷了过去。
  我的动作太快,他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刺穿了肩胛骨,钉在了墙上。
  川河身边的那俩人想动,皆被钦北抛出的暗器割断了喉咙。
  “漂亮。”
  我赞了一声,抬步往那间燃着灯火的暖阁去。
  川河足尖点在地上,以一个滑稽的姿势穿在剑尖上,流了不少血,脸都疼得白了,却还是礼节性地朝我笑笑。
  他道:“尊主这见面礼好重啊,小的实在是接不得。”
  我凉凉一笑,拔了剑,顺手抛还给钦北。
  我拍了拍川河汗津津的脸蛋,“这见面礼原是给你主子准备的,他不亲自出来,便只能你代接了。”
  他拭了把额上的汗,伸手推开门,欠身让我进屋。
  屋里,黎楚川正在喝茶,见我进来,连眼皮儿都没抬。
  “外头都乱作一团了,你倒是清闲。”
  我踢上门,径直走到黎楚川身边坐下。
  他不言,只倒了杯馥郁清香的茶给我。
  我端起杯子,忽手腕一翻,将那滚烫的茶尽数泼在了黎楚川的袍子上。
  我不甚走心地说:“手滑了。”
  黎楚川终于抬眼看我,“成心便说是成心,何苦撒这黄口小儿都不信的谎。”
  “这不是为黎楼主着想么。”
  我歪歪倚在桌边,挑眉,轻蔑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若本尊说确是成心之举,就是故意在落黎楼主的面子,楼主又奈何不得本尊,岂不是徒生火气。”
  黎楚川面色沉沉,抬眸看我,“如此说来,黎某还得多谢尊主才是。”
  对上他的眼神,我一怔,随后便饶有兴致地扬了扬眉毛。
  今天的黎楚川不太对劲。
  在青城见面时,他是游刃有余地与我扯皮,甚至还能占个上风。
  后来再相见,他虽是做错了事,在我面前低一头,却仍是端着那么两分风度,除却被我逼急了时候的疯狗样子,其他时候也还算是有礼。
  可今日,我不过就是杀了他几个弟子,泼了他杯茶,他便是一副耐不住的凶相。
  如此看来,他是真的坐不住了。
  “你急了。”我倾身到他面前,伸出手指在他胸口上点了点,语气轻佻,语调嘲讽,“让本尊猜一猜你在急什么。”
  “是连曲轩和铁衣局在找你的麻烦,还是因为得不到后沙藏金的藏宝图,亦或者是傀九将你丢出来做了颗弃子。”
  话音落下,黎楚川的手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他惊疑不定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又释然地笑,“你的动作真快。”
  他这一笑,才有了从前的影子,我也有了继续与他说话的兴致。
  我揪着他滚着金边的衣襟,盯着他的眼睛说:“今夜,你为何而来?”
  黎楚川攥住我的手,直视着我,缓缓吐出三个字。
  “藏宝图。”
  果然如此。
  我心下了然,却又生了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这烦躁从何而起我不得而知,也懒得去深思。
  我缓吐出口浊气,垂眸瞧着他手背上的疤痕,忍不住上手去摩挲,“若本尊没猜错,这道疤,并非是白家人所留吧。”
  黎楚川轻笑,桃花眼微眯,荡漾出两分旖旎,“是谁不重要,玄之觉得是白家人就好。”
  是了,当初我心疼他,又有萧祁的身份横亘着,一怒之下就屠了白家。
  如今想想,他们的话也并非是滴水不漏,当真是被美色迷了眼,猪油蒙了心。
  “无耻。”我拍开他的手,似笑非笑“夸他”。
  黎楚川欣然接受了我的“夸奖”,转而恭维起我,“尊主也是半点不差。”
  那夜在谢府屋顶上的酒,终究还是没喝到黎楚川心里,他如今看着我的眼神,还是灼灼似火,像是随时要将我吞了一般。
  果然是疯狗。
  我站起身来,慢悠悠走到窗边,将那扇窗开了一半,正对着街上那热闹的夜市。
  除了明面上的这些,不可见的黑暗里,不知还隐藏着多少人。
  “黎楚川。”伴着窗外的喧闹,我轻声地唤他。
  黎楚川走到我身边,学着我的样子倚在窗边,“我在。”
  我勾了勾唇,抬眸看向他,“图,你是拿不到了,死路,本尊倒是能赐你一条。”
  “你觉得如何?”
  黎楚川拉住我撑在窗台上的手,用力扯了一把,直等我落进他带着淡淡香味的怀里,才带着笑意地开口。
  “不怎么样。”
  他暖烘烘的大手落在我的颈侧,掌心的薄茧蹭得我肌肤微痒。
  只要他想,他立刻就能扭断我的脖子,叫我悄无声息死在这里,可他不会。
  挣脱无果,我也不再白费力气,只后仰着,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箍在我腰间的手上。
  我挑了挑眉,“那你想如何?”
  黎楚川低下头,鼻尖几乎都与我蹭在一处,他微张开唇,带着茶香的热乎气便喷洒在了我的脸上,“这话不应该问我。”
  他又凑得离我近了些,微压低磁的声音一寸一寸充入我的耳道,“连萧祁,你都肯饶了,更遑论是我。”
  “玄之,你该问问自己。”他搭在我颈侧摩挲的手下移至我的胸膛,在我的心口处打起了转,“你该问问自己,你要的,究竟是我的尸体,还是旁的什么。”
  他像是吃准了我会心软,眼角眉梢都透着志在必得,叫这张原本俊美无铸的脸看着生厌。
  我嗤笑:“你怎么就知道,本尊一定会心软?”
  黎楚川反问:“难道不是吗?”
  说罢,还不等我答,他便低下头来,封住了我的嘴唇。
  这次的吻依旧是与他儒雅外表截然相反的粗放狂乱,他像个色鬼,急急地撬开我的齿关长驱直入,仿佛我嘴里有什么甘霖。
  我迷蒙着眼,从鼻子里哼出两声欲拒还迎的气音。
  平心而论,跟黎楚川接吻的滋味的确不错,但还不足以叫我沉沦。
  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黎楚川的舌头,与此同时,我袖中的短刀出鞘,刺入了他宽厚的后背。
  趁着他吃痛的空档,我一脚踹翻了他。
  “现在,你觉得自己还了解我吗?”
  我捋了捋腮边的乱发,朝着黎楚川露出一口阴凉的笑。
  黎楚川后退两步,稳住了身子后,反手摸向背脊,粘了满手的血后,脸上的笑终是落了下去。
  他瞧着指尖上的猩红,目中划过丝迷惘,“为何?”
  我耸了耸肩,又笑:“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旁人算计我头上。”
  “哪一个没算计过你,为何偏偏我不可以?”
  “没什么偏偏是你,你们这起子人,一个都别想逃了。”
  “那萧祁呢。”
  黎楚川忽笑得讽刺,“他夜入行宫,为何没死在其中,你敢说,不是你动了恻隐之心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转瞬怒极反笑,“在本尊身边插满了钉子,你还真是习得一手见缝插针是好本事。”
  我轻嗤:“是又如何,你以为自个儿是谁,也想来管本尊的事。”
  黎楚川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从窗外射进来的一支箭矢打断了。
  他眼疾手快将我扯到怀里护着,用掌风把那扇窗死死地关上。
  瞧着插在桌面上箭,黎楚川古怪地笑了一声,“如今,你我也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了。”
  我疑惑地拧眉,才想开口问询,钦北就推开门闯了进来。
  他面色不太好,似乎是碰着了什么棘手的事。
  “主子,外头围了好多人,个个都带着功夫,属下瞧着,不像是翟天佑的守城军。”
  我看向黎楚川:“冲你来的?”
  黎楚川攥紧了我的手,目光灼灼,“怎么,尊主要丢下黎某跑了不成。”
  我抽出手,干脆利落地甩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你死不死与本尊何干,本尊是你爹不成,还得护你周全。”
  黎楚川生得白,半边脸颊霎时泛起红,他用舌头顶了顶腮,掀唇轻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齿。
  “这次,恐尊主难抽身。”
  他眨了眨眼,语气又轻又缓,愈发显得声音动听,“他们,也是冲着尊主来的。”
  我来了两分兴致,挑眉问道:“不知来的是何处的客?”
  “玄天殿,傀九。”
  “你那前主子?”
  “……”
  黎楚川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我轻笑,活动起了手腕,“那还真是得亲自迎接一番。”
  黎楚川看了一眼我掌心的血疤,语气里带了两分迟疑,“你身上有伤……”
  “笑话。”我撩起眼皮凉凉地睨他,张狂地笑,“便是让一只手,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从本尊手上讨到便宜。”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