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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天南星草

时间:2024-02-28 11:13:00  作者:天南星草
  墨色的天幕里,一片素银冰花无声地垂坠而下。林叶沙沙,雪絮卷扬。
  “下雪了。”他低声说。
  [1]《本草求真》
  大夏天就应该看点凉快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朋友们晚安!!
  ps.夏日通风小技巧:早晨和饭后宜开窗,通风换气,呼吸自然空气。
  如果一直开着空调,紧闭门窗容易生病TT(挂着大鼻涕打下这段字)
  碎碎念,上章被锁了六次(ノ=Д=)ノ┻━┻
  狗:我什么也没有做
  狐:我……
  狗:都是他做的(对手指)
  狐:已删(死亡微笑.jpg)
  审核:这才乖嘛(揉)
  狗:(发疯)(咬)不准你薅我老婆!!
  审核:就薅~
  狐:(咬)
  审核:啊啊啊啊啊啊!!!(惊恐,狐系受逼急了也会咬人?!)
  狐:(眯眼)还敢不敢锁?
  审核:(瑟瑟发抖)
  狗:老婆泰酷辣(星星眼)(舔)
  作者:(拎起两只)(鞠躬)对不起审核大大,孩子我先领走了(关一起)(锁笼子)(拉灯)
 
 
第29章 老婆贴贴~温酒煎雪,得你足矣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苏年轻念,“时间过得好快,总觉得你到来这里还并未多久,不知不觉竟然已近新年了……”
  他突然停住,转头一看,哪里还有男人的影子?
  “纪方酌,你人呢?”他微微眯起眼眸,眼尾染上些许薄红,似有不满。
  只听阁楼很快传来一声呼喊:“老婆,我下楼了!”
  苏年趴在直棂勾阑间探出身子,朝下看去,音量抬高半分:“夜间寒凉,你下去做什么?”
  “看雪。”纪方酌抬起头,眸中有光芒雀跃地闪动,“我以前在南方生活,还从未亲眼见过雪呢。”
  他高声补充:“这里是挺冷的,不用管我。你别下来!”
  “好吧。”苏年颔首笑了起来。
  他转身回房,从仓里取小坛陈酿的酒进了灶房。
  冬日饮热米酒为佳,其中有桂圆酿、白醪糟酒和八宝酒,而泡制酒当中又以食材极简的枸杞黄酒最为上品。
  苏年揭开一个四方小盒,取出一把干枸杞。枸杞是从蓼乡带到这里的,橙红似火,粒粒分明,徐徐地散发出特有的草本香气。
  他手指纤长灵活,随手抓了扔进锅中咕嘟嘟烧开的水里。原本干瘪的果实仿佛受了点通跟指引,一入水中就变得欢腾饱满起来,色泽愈发鲜亮,香气也更加浓郁三分。
  呜呜的叫声自他脚边响起。
  苏年低头一看——这小狐狸耳朵可灵,听见他进了灶房就嘴馋,不动声响甩着它毛呼呼的大尾巴,跑来管自己讨吃食了。
  “不是两个时辰前才吃过肉么。”苏年蹲下来,伸手抚在他耳朵后面亲昵地挠,声音轻而温柔,好像担忧惊破四周的沉静。
  汤锅依旧在冒着热气,圆木盖下发出一声声连续而规律的闷响。
  “呜……”
  狐狸原地蜷缩下来,几乎倒在地上,显然被摸得开心,起了撒娇的性子。
  苏年被逗得吃吃地笑,转身就去取了条肉,切下边角一块,飞快地塞到狐狸怀里,说道:“别让你爹发现,不然又要骂你胖了。”
  话一出口他自个儿愣了下,纪方酌是它爹,那……他自己是娘??
  纪方酌宠徒儿宠得无法无天,他宠狐狸崽子宠得六亲不认,他们真当是天生一对,谁也不让谁。
  木盖揭开,香气扑鼻,而此时纪方酌也正巧从外面慢悠悠地游荡回来。
  苏年灭了灶火,又重新将木盖压了回去,好让米酒在四方封合的锅中焖得更加浓郁香甜。
  他起身时看见纪方酌已站在身后,莞尔道:“看够了么?”
  纪方酌讶然道:“自然不够。”说着就笑起来,要去捉苏年的手,捧在一块儿给他暖和,“我家漂亮老婆,怎么能看得够呢?”
  苏年只好纠正说:“我是说雪。你不是未曾见过么?”
  他被纪方酌一句漂亮老婆又砸了个措手不及,双颊微红,像是让灶房暖腾腾的热气熏着,笼在一种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里,软绵绵的,甜酥糖似的。
  纪方酌忽然抬起右手,挪在左肩上拍了拍,指间就拈出个什么微小的东西,如获至宝一样递到苏年面前。
  “桃花,桂花都送过了,”纪方酌含情看他,眸中盛满笑意,“雪花你要吗?”
  “傻子吧你。”苏年抓住他手指笑起来,“都融化了,一捧冰水而已。你还敢当作花儿来献?”
  “冰晶蕊,流霜瓣,这么美的东西,当是要称美人才行。”纪方酌遗憾道,“可惜不太识相,竟然擅自消融。”
  苏宁捏着他手腕笑骂:“别幼稚。”
  “老婆,等到开春,集市热闹起来的时候,咱们去玉铺上挑簪子吧!”纪方酌反握住他,眼神明亮,“雪色玉簪,一定衬你。”
  苏年抿了抿嘴唇,看向他意味深长,像是话里有话:“辛辛苦苦挣的银子,你就这样舍得花销?”
  “挣钱不就是拿来花的么?”纪方酌笑嘻嘻地,伸手熟稔揽在苏年背后,将他环进自己怀中。
  他低下头抵着对方鼻尖,笑眼弯弯:“说实话,是不是心里偷着乐呢?苏小年。喜欢我吗?”
  苏年已经很习惯被他黏黏糊糊拥入怀中。他闻言面上却从容得很,甚至挑起眉道:“我若说不呢?”
  纪方酌忽然低头笑了一声。这不明意义的动作没来由地惹恼了苏年,他瞪着纪方酌,语气有些急:“你最近有点得意忘形了!纪……唔!”
  纪方酌偏下头,温柔含住他唇瓣吻了一下。
  “现在呢……”纪方酌亲完他就故意弱下语气,眼巴巴地。若是他身后有条甩来甩去的狗尾巴,此刻一定也耷拉下来,配合他一块儿朝苏年装委屈。
  他可怜道:“现在还是不喜欢我吗?”
  “纪方酌,你无耻透了!”
  苏年红着脸将他从灶房推了出去,发誓今日再也不要和他多说任何一字。
  然而这时,街道上却飘然传来打更人的声音——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关门关窗,注意防盗。”
  “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子时一过,就是次日。他刚刚的誓词在一瞬之间过了效期。
  苏年:“……”他今日跟什么犯冲了。
  最终还是将夫君唤了进来,饮一盅热米酒,闲话闲谈。窗外白絮越渐浓重起来,悄无声息地席卷过仙桃镇每一方寸角落。风也变得湿漉漉,裹着米酒的甜和雪水味道,终于慢慢地停息下来,不忍吹响窗棂,惊动窗下一对眷侣的佳眠。
  纪方酌又将苏年往自己怀里拢了一些,生怕他受凉。想将他捧在掌心里,可他却不愿,因为他不是那般易碎琉璃一样的珍品。想将他揣在怀里,他又直羞怯,弄得纪方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多亲亲他,都怕他会躲开。
  纪方酌听着怀里人均匀而平静的呼吸,棉被底下,不知不觉手渐渐覆盖在苏年腕间。想着要是给他套上那枚镯子,是不是……才能真正拥有呢?
  (作话七夕小剧场)
  打更报时魔改了,对不起,其实三句分别是对应一二三次打更的,特此注明。
  朋友们七夕节快乐,请快乐地和重要的人一起度过吧!如果是一个人,也请享受美好的节日,开开心心耶!
  晚安,祝你好眠~
  七夕小剧场:
  时间线是刚确认关系。
  狗:老婆(黏人)(撒娇)(打滚)你知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狐:(抬眼)是……你的生辰?
  狗:(摇头晃脑)不是不是
  狐:(狐疑)那,是我的?
  狗:(痛心)(大哭)虽然不是。但老婆,你居然不记得自己生辰!!
  狐:(垂眸)这有什么稀奇
  狗:(汪汪大哭)没关系老婆,以后我替你记住(自己的老婆自己宠.jpg)
  狐:所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狗:是七夕啊老婆!
  狐:七夕……(思索)便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乞巧节日吗(喃喃)从前无人与我提起此节,我一人也无需庆祝,久而久之就遗忘了。对不起。
  狗:(大惊)没关系啊老婆!!!(哭)不过,你若是实在抱歉,可以主动亲我一口弥补回来(口嗨)(嘿嘿老婆这个傲娇受肯定不愿意主动,没关系啦反正只是缓解尴尬,老婆不自责就好了……
  狐:(亲)
  狗:我kao。(幸福晕倒)
 
 
第30章 老婆换新衣,奇迹年年环游大俞
  清晨,酒肆青瓦屋檐下传来簌簌沙沙的声音。
  女孩站在门口扫雪,石沿两旁松软的白沙摞作高高的雪堆,清出一条平直的小径通向屋内。
  时候尚早,天光昏倦,虾青色的一片云穹悬在头顶,似乎又是要下大雪的征兆。酒肆还没开市,此时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从二楼的里屋传来这家铺子主人的声音。
  “老婆,好了吗?”
  纪方酌问。
  “没有,别催。”
  “好了吗?”
  木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拉开,一身鹅黄纱裳、面目清秀的男子从里面探出脑袋,脸颊微红,像染着薄薄的愠怒:“你急什么!”
  纪方酌两眼一亮:“老婆,新衣服真好看,特别适合!”
  苏年抿着嘴唇眨眨眼睛,目光移到一边,嗫嚅道:“那你帮我系下身后的带子……”
  纪方酌欢喜说好,将他推推搡搡回了屋内。
  前月,他去茶馆那老板强荐的裁缝铺子订嫁衣,好不容易才敲定下款式,却不知道苏年的身量尺寸。苏年身子他固然还算熟悉,却只能说个大概。若是要做衣服,还得拿尺丈量一番才行。
  于是纪方酌就以给他做新衣服为由,轻轻松松得来了尺寸。那裁缝是个老匠,手艺娴熟,赶在苏年生辰这日清晨,把纪方酌订的衣裳给送来了酒馆。
  纪方酌拿他老婆玩起了奇迹年年的换装游戏,说什么也要他在生辰这天穿新衣裳。结果苏年打开裁缝送来的包袱一看,这败家子!光是同样材质的外衫就有青青绿绿七八件。
  这些衣裳大多用城中千金小姐最喜爱的纱绸云锦织就,但因为纪方酌特意叮嘱过,所以撇去了衣摆繁繁复复的绣花,改用金丝缝上条条流云状的纹路这样不会显得过分娇丽,反倒多出几分小公子般的秀气,素雅宁和,相得益彰。
  苏年嘴上说了几句,买这些衣服做甚?干活一点也不便利。最后还是耐不过纪方酌撒娇耍赖,随手挑了件穿上给他看。
  “好了。”纪方酌直起身,仔细打量了一下苏年腰侧的绳结,确保妥当,才又到道,“真的很好看,我不骗你。”
  “哦。”苏年假意敷衍应他一声。
  心里却算酸酸涩涩地,挤出点甜,直往心口钻。
  他突然转过头去,微微扬起下颌看向男人,眸子清亮,声音平静:“既要给我过生辰,那我的生辰面呢?”
  对哦!
  纪方酌恍然道:“古代人过生辰,好像是要吃面的。”他短暂思索了一下,很快便说,“等着我。”
  说完转身去了灶房。苏年站在原地,看他的眼神浮上一丝怀疑。
  先前在蓼乡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家夫君实则不太懂得庖厨。酒酿和甜点他尚可和弄和弄,但正儿八经的吃食他却是很少做的。
  因为他做出来,连平日最崇仰他的小徒弟也会退避三舍。
  他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抬起手臂甩了甩轻如蝉翼的纱袖。昂贵衣料做成的外衫和布衣果然不同,轻飘飘地好舒服。
  随心玩了一会儿袖子,苏年突然意识到这行为有点傻,霎时冷静下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被纪方酌惯得有点……不像话了。这种感觉奇怪又甜蜜,乱麻似的搅他。
  平复了好一会儿,他才迈开脚步进了灶房。站在纪方酌身边,像个监工一样盯着他一举一动。
  看了半晌不觉有异,苏年才放松下来,想了想,道出方才的疑惑:“对了。在你的家乡,人们过生辰不吃面,吃什么?”
  “吃生日蛋糕,还有海底捞。”纪方酌将手里的小青菜切成小段。
  苏年吃饭总是小口小口,菜得切得更小才合适,心里想着他又改了几刀。
  “海底捞?”苏年疑惑道,“莫不是要去海中捞鱼捉虾?”
  “不是的,老婆。”纪方酌笑着说,“海底捞是火锅……唔,大俞吃火锅么?”
  苏年想了想:“你若说的是几人围坐,中间支一口锅,燃起篝火这样的吃法,那是有的。”
  “那过几日我就去集市备菜,咱们在家煮火锅吃吧!”纪方酌笑道。
  苏年看着他的笑容,心生暖意,柔声说好。又问:“那……生日蛋糕呢?是糕点甜食一类的东西吗。”
  “是,又不是,”纪方酌把切好的菜下入滚水,“鸡蛋蛋糕胚加奶油,上面搁水果,很甜,宝贝你喜欢的。不过,这个大俞肯定没有。”
  “因为它是从西洋传来的。”纪方酌慢慢说道,“最初,西洋人拿蛋糕作庆祝和祭祀之用,后来才进入人们的生活。”
  “祭祀?”苏年起了好奇心,“莫不是祭拜宗庙宗祠?”
  “不,他们信教。”
  苏年似懂非懂点点头。大俞与西洋虽有通商,但在仙桃镇和蓼乡这一带,西洋商贩还并未进入,只听说诸国偶遣使者前往明州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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