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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在学校的组织下,老师会带着学生前往扬城的枫山,那里是扬城最大的枫树种植基地,有近三十个品种,上万棵枫树,一到秋天就,漫山遍野都是红色。
  也有人戏称它为火焰山。
  “你做了什么?”詹鱼歪着头打量厨房。
  枫山上没有什么餐厅,所以秋游得学生自己带吃的,零食或者简餐都可以。
  傅云青没回答,反问道:“你想吃什么?”
  詹鱼想了想:“凉米线,凉粉,寿司,桂花冰粉……”
  他一口气报出一长串名字。
  “凉米线,凉粉做了,”傅云青笑笑,“寿司时间来不及,但我们可以叫外卖。”
  詹鱼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米线凉粉?”
  这两样东西是他跟着戏班巡回演出的时候吃到的,很喜欢,可惜扬城没有。
  报出名字的时候他其实没有任何期待。
  “陈博洋说的。”
  詹鱼轻哼一声:“大骗子。”
  陈博洋怎么可能知道他喜欢吃这个,但傅云青这么说了,显然是不会告诉他答案,所以他也就懒得再问。
  傅云青垂眸笑了笑,站起身去收拾出游需要的东西。
  他要是告诉詹鱼,之所以知道这些的原因,詹鱼肯定又要骂他神经病了。
  吃过早点,两人拎着准备好的东西一起出门去学校。
  根据学校的安排,所有学生在学校集合,统一坐车前往枫山,等到晚上七点又跟着学校的车返回。
  秋游是按照年级安排的,今天去枫山的是整个高三级。
  对于学习繁忙的学生来说,难得出去郊游,哪怕只是城市附近的山也是高兴的。
  学校操场上热热闹闹,熟悉的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
  “鱼哥,这里这里!”远远看到人,陈博洋就已经开始招手。
  詹鱼咬着棒棒糖,神色懒懒地走过去。
  平时这个点,他已经在学校趴下补觉了,今天没能补,所以格外的困倦。
  “鱼哥,一会儿你们跟着我们国际班走啊,”兆曲问,“国际班还有好多空位。”
  “随便。”詹鱼可有可无地说。
  只要知会一声,点名的时候人在,班主任陈潇也不会在意他坐哪辆车。
  “你们带了什么吃的?”陈博洋好奇地往他们手上的袋子里面看,“我的是家里的厨师准备的,做了三明治和沙拉。”
  袋子里放着保温袋,还有盖子,看不出来。
  “好吃的。”詹鱼懒得一个个说明,三个字就给概括了。
  陈博洋撇嘴,又问其余的几人。
  “我点的外卖。”兆曲乐得轻松,“城南那家寿司店的。”
  城南的那家寿司店是他们平时就挺喜欢去的店铺,味道正宗,生意很好,所以不送外卖。
  说是外卖,其实是家里的司机特意过去买回来的。
  陈夏楠带的则是零食和饮料。
  几人带的东西都不一样,种类丰富。
  各班班主任和班长开始点名,确定人都到齐了就上车出发。
  听詹鱼说要去坐国际班的车,班主任陈潇哼笑一声:“你我无所谓,倒是把我的第一名给照顾好了,全须全尾地给我送回来。”
  詹鱼挑眉:“倒一没人权了?”
  陈潇笑着挥挥手:“别来跟我贫,要走赶紧的,别耽误司机开车。”
  大巴车载着学生一路向南,只不过一个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枫山。
  九月的枫树已经染了色,各种层次的红层层叠叠。
  大巴车送到山脚就走了,剩下的路程需要学生自己去完成。
  上山的路都铺了台阶,一开始还好,走到后面逐渐开始有学生掉队。
  “走得动吗?”傅云青偏头问。
  詹鱼也爬得有点喘了,但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又站直了身体,挑衅扬眉:“当然,你要是走不动了,我可以背你上去。”
  视线在他腕骨分明的手上略过,少年的脸颊透着粉红,额角浸出细密的汗水。
  傅云青伸手要去接他手上的保温袋,詹鱼提高躲开,不乐意道:“干嘛,瞧不起谁呢?”
  虽然他确实有点累,主要还是因为前天游泳,太久没游了,加上当时的溺水,导致有点剧烈运动的后遗症。
  运动后的第二天,肌肉的酸痛感达到了峰值。
  傅云青盯着他薄红的脸颊,有种想要上手捏一下的冲动。
  他收回视线,淡淡地勾起唇角:“把保温袋给我,我就承认两人三足的抵消。”
  “嗯?”尾音上扬,詹鱼怀疑地问:“真的,有这种好事?”
  这家伙不会是什么受虐狂吧,这么想提东西,不过这个提议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所以在得到傅云青的肯定答复后,他很果断地把东西都塞给了傅云青。
  两只手一空,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酸痛的手臂也得到了拯救。
  詹鱼一群人是最先抵达山顶的,山顶的枫树比山脚的红很多,树林像是招惹了野火,连成热烈的一片。
  趁着没什么人,他们占据了景色最好的位置,在一棵百年枫树下。
  铺上垫子,零食水果饮料往上一放,瞬间就有野餐的氛围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玩游戏吗?”陈博洋提议。
  兆曲:“玩什么?”
  陈博洋从背包里摸出一副牌,嘿嘿笑道:“打牌吧,玩个简单的,斗地主,怎么样?”
  “总得有个奖惩制度,不然没意思。”兆曲看上去很感兴趣,直接就拿过牌开始洗。
  “那就赢家罚输家吧,真心话大冒险。”陈博洋说。
  詹鱼看着他俩一唱一和,总觉得他们好像是在密谋什么。
  不过真心话大冒险这种游戏对他没什么影响,所以他也就答应下来。
  “傅学霸,你可以的吧?”陈博洋问。
  傅云青点头:“可以,不过我没玩过。”
  “没事,玩两把就会了,”兆曲笑眯眯地开始发牌,“大家都这么玩会的,你要相信你的学霸光环。”
  趁着他们说话,讲解规则,陈博洋凑到詹鱼身边,小声说:“放心吧,鱼哥,我们知道你要帮傅学霸保密,不会让你难做的。”
  詹鱼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陈博洋奸笑着缩回自己的位置。
  第一把,傅云青拿到了地主牌。
  他垂眸扫过自己手里的牌,要了地主。
  即便他是个学霸,但斗地主也是第一次玩,很快就输了,陈博洋丢牌的时候,他手上还捏着一把牌。
  “我先丢牌的,我来罚没问题吧?”陈博洋问。
  “可以。”詹鱼无所谓,打牌对他来说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没什么兴趣,要不是山上信号不好他更愿意打游戏。
  “那我就不客气了,”陈博洋嘿嘿笑着搓了搓手,“傅学霸,你肩膀上的牙印是谁咬的?”
  一上来就开大,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的詹鱼瞬间被惊醒,后背兀地冒出一层细汗。
  “你怎么打听别人的隐私!”詹鱼赶在傅云青开口前说道,生怕这家伙不着调地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陈博洋一愣,纳闷道:“不是,鱼哥,真心话的精髓不就是窥探别人的秘密吗?”
  他们不一直都是这么玩的吗?怎么以前不见他鱼哥说窥探别人隐私不好……
  詹鱼:“………”
  真该死啊,无法反驳。
  “傅学霸,快回答,”兆曲忍不住催促,“认赌服输,不能耍赖。”
  詹鱼回头看向傅云青,眼睛危险地眯起,大有他敢说就准备回家挨揍的架势。
  傅云青沉默片刻,淡声道:“我选大冒险吧。”
  陈博洋哇哦一声,没想到傅学霸还挺护着那个小对象的,竟然选了大冒险。
  “大冒险也可以,”兆曲兴冲冲地拿出手机,上面有他早就下载好的真心话大冒险的APP,“大冒险随机抽一张。”
  傅云青按照指示点了下手机屏幕,APP的签筒开始摇晃。
  “咔嚓咔嚓”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姗姗掉出一根签。
  陈博洋把脑袋凑过去看,兆曲推开他的脑袋,也挤着要看。
  “和身边的人亲吻三十秒。”陈博洋大声地朗读出大冒险的内容,顿时惊了,“卧槽,这种牌放在我们一群老爷们中间不合适吧?”
  “怕什么,就是玩儿,哈哈哈……”兆曲幸灾乐祸,猖狂的笑声惊起树林里好几只鸟雀。
  傅云青偏头看向身边的人,眼眸低垂,落在他浅淡的唇上,喉结很轻地滚了下。
  詹鱼:?
  “信不信我揍你,亲陈博洋去。”
  傅云青身边除了他,还有个陈博洋。
  傅云青神色平静地说:“下不去嘴。”
  陈博洋大为震惊地同时也受到了挫折,他倒不是想傅学霸亲他,但下不去嘴这也太伤人了。
  “我不要面子的吗?”陈博洋扯着兆曲的衣领,撕心裂肺地嚎叫,“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换我我也下不去嘴。”兆曲哈哈大笑。
  两个人打在一起,陈夏楠试图劝架,但没用,还险些被牵连。
  詹鱼正看戏,手臂被人很轻地碰了下。
  见他看过来,傅云青压低声音,唇角不经意间扬起一个弧度:“大冒险和真心话,怎么选?我听你的。”
  詹鱼:“………”
  作者有话说:
  要么一起“出柜”,要么亲吻三十秒。
  小鱼崽:还是把兄弟鲨了吧!
  ------
 
 
第81章 
  “傅学霸,”打够了,陈博洋主动脱离战场,坐到傅云青身边,“其实你告诉我们是谁咬的也没什么的,我们保证不会往外传。”
  “对啊,”兆曲附和他的话,“我们都是清纯男高,单纯就是好奇。”
  陈夏楠没说话,但眼睛亮晶晶地,就等着听答案。
  傅云青无声地偏头。
  几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陈博洋一惊:“卧槽,学霸,你宁愿被鱼哥揍,也要保护牙印妹妹吗?”
  “真尼玛是真爱啊!”兆曲感叹出声。
  “牙你妈……”詹鱼差点没忍住骂了句脏的,神他妈牙印妹妹。
  眼看场面僵持住,陈博洋自觉是吃不到瓜了,哀叹一声:“算了,学霸,你还是来亲我吧,除了嘴,啥地方都行,把初吻留给我初恋。”
  想了想他补充道:“真怕傅学霸这一亲就把我亲弯了。”
  “是你不给亲吗?”兆曲嘲讽他,“是傅学霸对着你那张脸下不去嘴。”
  “卧槽,你是不是想打架?”
  两个人吵着吵着就要上手。
  “来,”詹鱼额角青筋蹦了下,抓着傅云青的衣领,把人扯到自己面前,“不就是亲吗,跟谁玩不起似的。”
  陈博洋和兆曲停下,齐齐看向他。
  傅云青被他扯得衬衫歪斜,解开两颗扣子的领口露出半截锁骨,上半身几乎靠在他身上。
  “鱼哥--”陈博洋看看他,又看看傅云青。
  詹鱼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冷笑:“你等着开下一局。”
  陈博洋:QAQ
  不是,这是两个人攒的局,哥你别只盯着我啊啊啊!
  傅云青垂眸,不动声色地伸手按在詹鱼的后背上。
  詹鱼皱了下眉,想说你别得寸进尺,但还不等他说话,就感觉耳朵贴上柔软微凉的触感,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有意识似的往耳蜗里钻。
  詹鱼伸手想要把人推开,手才碰到对方的衣服,耳尖蓦地刺痛了一下。
  傅云青咬了他。
  不重的力道,又好像只是牙齿不小心碰到一样。
  他几乎是下意识抖了下。
  耳朵一直是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像是有一股细小的电流钻进身体,顺着密布的毛细血管爬遍全身。
  “嗯--”詹鱼闷哼一声。
  但很快又收住了声音。
  “你他妈是狗?!”詹鱼咬着牙,说话的音调不自然地拐了几个调。
  傅云青松开搭在他背上的手,抱歉地笑了下:“没忍住。”
  因为背着人的缘故,没有人看到他的小动作。
  从陈博洋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他确实是亲下去了,但切换视角的时间都不给他们,就结束了。
  周围很安静,围观的几个人眼睛发光,就像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就差没一人手上捧一个瓜,看好戏的成分不要太明显。
  “傅学霸,亲吻你好歹要亲脸吧,”陈博洋有些不满足地说,“你都快亲到鱼哥发际线去了。”
  “而且也不够三十秒,”陈夏楠举起手腕,示意腕表上的时间,“这十秒都不到。”
  “差不多得了。”詹鱼冷冷地扫过这俩。
  “就是,鱼哥这都做了多大的牺牲了。”兆曲瞪了眼陈博洋,“还不是怪你长得太丑,害学霸下不去嘴。”
  陈博洋:“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了。”
  詹鱼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按着扑克牌上往前一推:“洗牌,继续。”
  “其实也可以不玩的。”陈博洋心虚地笑,他还记得刚刚他鱼哥那句你等着呢。“聚众赌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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