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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不要难过了,”犹豫了下,他伸出手,有些别扭地说:“借给你拉一分钟。”
  傅云青一顿,抬起眼:“可以吗?”
  “只能拉一分钟,多一秒都不行。”詹鱼加重语气地重申。
  “好。”傅云青压着几乎克制不住要扬起的嘴角,牵住那只纤细的手。
  詹鱼的手比他的要小上一些,因为常年锻炼,舞旗拿刀棒,掌心覆着一层茧子,但很暖。
  手指I插I进指缝,成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亲密得像是一个人。
  “不准这么牵,”詹鱼抽回手,“恶心!”
  傅云青垂眸,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迷下来:“那算了,还是不牵了。”
  詹鱼:“………”
  眼看人走远,詹鱼咬咬牙,三两步追上去抓住对方的手:“牵,就这么牵。”
  他学着傅云青的动作,十指相扣,只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叫他手心浸出一层热汗。
  “你不用勉强的。”傅云青嘴上这么说,但却收紧了手,牢牢扣住詹鱼的手,不再给他逃脱的机会。
  詹鱼从来没跟人这么牵过手,后颈有些发麻,指尖的灼烫一路烧上脸颊。
  怕别人看见,两个人沿着树林往里走。
  色彩斑斓的红枫叶落在地上,铺成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轻响,秋风吹来,又会有几片打着旋儿的落下。
  手心越来越热,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汗,但谁也没松开,就这么牵着走了一路。
  “时间应该到了。”詹鱼咳了两声,想抽回手。
  但扣着他的那只手却没有松开,傅云青不动声色地说:“还没到。”
  “不可能,”詹鱼回头去看走过的路,“我们都快走下山了,你他妈说一分钟没到?”
  说是半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
  傅云青偏头看向他,低低地笑了声,把他的手又抓紧了些:“那就再借我半个小时吧。”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低笑时透出淳厚的质感,不轻不重地刮过耳蜗,撩拨着人敏感的神经。
  詹鱼的视线落在他发出声音的地方,傅云青的唇部线条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冷淡。
  脑子里蓦地闪过游泳馆里那个仓促的吻。
  强势,热烈,恨不能把人吞吃入腹,和这个人外在形象完全不同的吻。
  也许是这漫山遍野的红晃花了眼,詹鱼的心跳突然有些快,砰砰砰地撞击耳膜。
  “在想什么?”耳边响起低沉而磁性的声音。
  詹鱼有些恍惚地说:“在想你的吻……”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猛地回过神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妈的,他在说什么鬼话!
  “我的吻?”傅云青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我是说你的文,作文。”詹鱼病急乱投医地抓了个替死鬼,“你的作文写得真不错。”
  傅云青点点头,像是认可了他的话。
  哪怕这个话题见鬼的突兀。
  他轻笑一声:“我以为你想跟我接吻。”
  “怎,怎么可能!”詹鱼老脸一红,比落了满地的枫叶还要红上几分,“我才不想,你他妈别胡说八道。”
  ”嗯,我的错。“
  举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傅云青低头在詹鱼的手背上轻吻了下,笑道:“其实是我想跟小鱼接吻。”
  稍顿,他的声音更轻了些:“从牵手开始就一直在想。”
  作者有话说:
  开了一个抽奖,抽奖设定是在69-78章任意章节,留下2分评论,感谢宝宝们的热情评论,嗷呜亲上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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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晚上七点,学校安排的大巴车抵达,所有学生集合,准备乘车返校。
  陈博洋和兆曲,陈夏楠把东西都收拾好,拎着垃圾袋站在队伍的最末端。
  等到老师第三次点名,他们才看到姗姗来迟的两人。
  “鱼哥,我还以为你们走丢了!”陈博洋提着的那口气蓦地一松,“我差点让老师报警了。”
  “是啊,你们说啥说这么久。”陈夏楠也被吓到了。
  主要是这个山虽然是在城市周围,但为了保持原始的美感,开发度其实很低,加上到处都是枫树,标志性路标少,每年在山上迷路的人挺多的。
  “咳,”詹鱼眼神不自然地飘了下,“是有点迷路了,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路。”
  傅云青站在他身边,轻笑着附和他的话:“嗯,迷路了。”
  “你们看吧,我就说鱼哥他们肯定能回来。”兆曲心大地说,对鱼哥的盲目信任达到全队最高。
  天色渐晚,天空不知道被哪里的野火点燃,不知不觉已经被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占据。
  不少学生拿出手机拍照,这是最好的背景。
  “上车吧。”詹鱼双手抄兜,率先上了车。
  来的时候,他们五个做的最后一排,位置刚刚好,现在最后一排被占了,不够坐。
  几个人只好分开坐。
  詹鱼选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博洋你来跟我坐。”
  陈博洋停下脚步,回头:“嗯……我好像没有座位。”
  说着他偷偷瞄了眼坐在詹鱼身边,丝毫没有让座意愿的傅云青。
  詹鱼偏头,视线在对上傅云青的时候,受惊般躲开,清了清嗓子:“你去前面和兆曲他们坐。”
  大多数时候,傅云青都是听他安排的,所以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我只跟你坐。”傅云青说。
  詹鱼:“………”
  “你这样我揍你了。”詹鱼磨了磨牙,要不是他们旁边还有同学坐着,他就要上手了。
  “那你揍吧,”傅云青神色平静地说:“如果是你,家暴我也喜欢。”
  詹鱼头皮一炸,下意识往旁边看,果然坐在一排的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正好奇地看着这边。
  “看什么看,”詹鱼瞪眼,语气很凶地对着那几个人,“我们是兄弟俩。”
  同排几人:?也没谁说你们不是啊!
  见傅云青坚持,陈博洋先举了白旗,乐呵呵地说:“那傅学霸你就坐这里吧,我去前面。”
  说完,他安抚地对詹鱼说:“快开车了,我先去找座位了。”
  车上的座位已经分了七七八八,兆曲和陈夏楠倒是给留了个位置。
  詹鱼咬牙,只能看着陈博洋走到他们旁边坐下。
  冷哼一声,他索性把头转向另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大巴车缓缓开动,风从窗户吹进来,发出呼呼的声响。
  玩了一天,大多数人都累了,在大巴车均匀的晃动下,一车人睡倒了大半。
  “生气了?”身边的人突然出声。
  詹鱼看了眼前排的人,两个女生头靠着头,睡得人事不知。
  他语气不好地说:“关你屁事。”
  傅云青偏头,只能看到詹鱼的后脑勺:“对不起,是我说话太孟浪了。”
  詹鱼手揣在兜里,头也不回:“堂堂男子汉才不会因为那种事情生气。”
  傅云青的眼眸中漾起零星半点笑意,低声附和:“嗯,我家小鱼最大度了。”
  “什么你家?”詹鱼拧着眉,转头看向大放厥词的某人。
  傅云青眼底的笑意更甚,詹鱼今天穿的是一件卫衣,口袋很大,他正说着话就感觉口袋里伸进一只手。
  詹鱼:“……你的手,拿-出-去!”
  口袋里,傅云青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几乎包住他的手。
  赶在詹鱼要发作前,傅云青出声,意有所指地看向前排:“要是动作太大,会惊醒前面和旁边的同学吧。”
  “惊醒就惊醒,”詹鱼抽手,没抽动,“松开我。”
  “他们就看到我们在牵手了,”傅云青轻笑,“你刚刚说借我的半个小时,时间还不够。”
  詹鱼身体一僵,想到刚才的事情,头皮有些发紧:“那还不是因为你说什么狗屁的想接吻,他妈的,都是因为你太烦人了。”
  “这个交易不合理,所以我不想履行了。”他不乐意地说,“明明是你想,怎么变成我割地又赔款了?”
  傅云青低低地嗯了声:“那我们还是回家以后……”
  “我不,”詹鱼面无表情地反手抓住要离开的手,“还有十分钟。”
  唇角扬起明显的弧度,傅云青低声说:“我想像刚才那样牵。”
  詹鱼咬牙:“你别得寸进尺。”
  虽然还是有点小遗憾,但傅云青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所以见好就收。
  见他没有再提过分的要求,詹鱼暗暗松了口气。
  后半程,詹鱼也开始昏昏欲睡。
  如果给他的喜好排个名次,打游戏都要放在睡觉后面,今天早早地出门,一整天都在户外,哪怕没怎么动也累得慌。
  一开始他靠着窗户,时不时会在颠簸的时候,撞到车窗玻璃惊醒。
  眼都没睁又继续睡,迷迷糊糊间,头靠到什么,他皱了皱眉,低骂一句,沉沉睡了过去。
  “今天的玻璃好硌人。”
  傅云青手扶着詹鱼的头,把他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虽然被说肩膀硌人,但他却没有松开手,放任詹鱼继续靠着窗。
  “硌人,你也忍耐一下吧。”他无声地笑了下。
  另一边的男生睡得东倒西歪,大巴车绕着盘山公路往下走,男生的头砰地倒在傅云青肩头。
  傅云青没什么表情地把人推开。
  睡得昏昏沉沉的男生猛然惊醒,眯着眼,恍惚记得傅学霸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含糊地道歉。
  傅云青神色冷淡:“没事。”
  说完,他动作很轻地给睡得不舒服的詹鱼调整了下姿势,睡梦中拧着眉的人缓缓展开眉头,睡得更沉了。
  -
  秋游结束后,高三的学习生活更忙了。
  黑板上倒计时一天一天的减少,教室里的氛围也越发凝重起来。
  詹鱼还是傅云青的同桌,只不过从靠走廊换成了靠窗。
  主要是总有人来找傅云青问题,实在是烦人,听是听不懂,睡又睡不着。
  上课的节奏明显加快,隔三差五就考试,月考变成了周考,每天都是题海战术。
  但即便是学业繁重,到了中秋这一天,学校也是要给假期的。
  中秋后面紧跟着就是国庆,所以一口气放了七天的假。
  放假的前一天,学生的躁动几乎是肉眼可见,最后一节晚自习才开始,就已经有人在收拾回家要带的东西了。
  “鱼哥,你们也要回家过节了吧?”陈博洋问。
  詹鱼操作着游戏小人跑地图,闻言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定了包间,一会儿鱼哥你记得叫上傅学霸啊。”兆曲笑眯眯地说。
  他生日是中秋,也就是后天,因着兆爸平时很忙,家里尤其注重这种团圆的日子,那天出来过生日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只能提前一两天过。
  “叫他干嘛?”詹鱼耷拉着眼皮,手起刀落地宰了一只野人。
  “为啥不叫他?”兆曲愣了愣。
  他们看得出来,詹鱼想让傅云青融入这个圈子,大家也都接受良好,平日里都玩在一块。
  虽然傅学霸是一个真正的学霸,但他们玩游戏的时候,也会加入,并不会显得很不合群。
  詹鱼手上动作一顿,游戏小人立刻被围攻的野人撕得七零八落。
  他啧了声,直接退出选择重开。
  “没什么,我晚点给他发消息。”
  自从秋游后,他总觉得和傅云青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古怪了。
  但具体是怎么个古怪,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待在一块就觉得别扭,很烦,也就在国际班还能安静上一会儿。
  国际班的班主任老是看到他,就调侃他,说他现在是国际班的编外人员了。
  放学后,一群人在学校门口汇合。
  看到傅云青,詹鱼又是一声啧,抱着手把头扭向另一边。
  兆曲过生日向来没什么新意,每年都是在KTV里吃吃喝喝,第二天上午去欢乐谷,下午去电玩城,晚上在家打游戏。
  这套流程,可以说他们认识了多久,就持续了多久,每年的固定项目了。
  KTV的包间很大,除了他们五个人,兆曲还邀请了一些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同学,加起来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人。
  每个人进包间第一件事就是送上礼物,兆曲收礼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大大小小的礼盒堆在角落里,跟一座小山似的。
  开场也是固定的感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会流程。
  詹鱼没什么兴趣地窝在角落里,兆曲的生日流程里,他觉得最无聊的就是ktv这个环节。
  偏偏兆曲就喜欢,他也就只能陪着来。
  反正打游戏在哪儿都是打,就当是在网吧开黑了,都是吵,谁比谁高贵。
  感谢致辞后,所有人举杯“贺寿”。
  因着过生日,兆曲点了几大箱啤酒,平日里上学,大家都难得碰酒这种玩意儿,但生日加上后面七天都是假期,今天一个比一个上头。
  开局,一人一大杯啤酒灌下去,用的啤酒杯,倒得满满当当。
  酒量不好的,这个时候已经微醺了。
  包间里的氛围被点燃,一群人群魔乱舞地狼嚎鬼叫。
  一会儿抱着兆曲喊生日快乐,一会儿吵吵嚷嚷说要点歌,要不是KTV隔音做得好,对街的人要从床上爬起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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