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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声:“嗯。”
  詹鱼揽住他的脖子,凑过去报复性地咬了一口,傅云青的呼吸停了一瞬,然后更急更重。
  说要回房间睡觉,但两个人却谁也没放开。
  扬城的秋天大家都还穿着轻便,隔着单薄的布料,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碾压,詹鱼有点爽,又有些受不了,不上不下得吊着难受。
  安静的夜里,敞开的窗户外虫鸣鸟叫,时不时有车轮胎压过马路发出的沉闷声响。
  詹鱼的手搭在傅云青的肩上,因为用力,手背鼓起几根分明的青筋,傅云青的衬衫被他捏得皱巴巴的,像是一把酸腌菜。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如同一场无声的对峙。
  傅云青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睛,指尖轻巧地一拨。
  詹鱼下意识想伸手阻拦,但猝不及防碰到傅云青的,那块皮肤火烧火燎地,烫得他又缩回了手。
  傅云青的掌心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摸着有些粗糙,手很大,能完全掌握住他。
  头皮发麻,像是有蚂蚁顺着脊I梁I骨往上爬,詹鱼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傅云青伸手撬开他的嘴,用指节抵I着他的牙,不让他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他的舌I头,搅动出暧I昧的水声。
  詹鱼想偏头,但傅云青不让,强硬地捏着他的下巴跟他接I吻。
  临到尾声,傅云青吻得很深,詹鱼眼前一阵阵眩晕,喉结被傅云青的手指按住,哪怕只是吞咽的动作都需要得到对方的允许。
  沉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越发短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詹鱼身上拧着的那股劲儿蓦地一松,嗓子里压出很低的一声急喘。
  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沙发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哥哥怎么哭了?”傅云青用手指沾了沾他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品尝,“有点咸。”
  “谁他妈哭了!”詹鱼的眼眶泛红,没什么力气地扯了下他的衣服,“别吃,你是狗吗?怎么什么都吃!”
  那只手刚刚还帮他……
  詹鱼这下不只是眼睛红,脸上的红一路烧到了脖颈,消失在领口尽头。
  “我去下浴室。”傅云青亲了亲他的眼皮,站起身。
  詹鱼躺在沙发上,浑身没劲儿,偏头只看到傅云青的腿,在往上一点………
  詹鱼红着脸收回视线,只从轮廓看,这家伙似乎是比他要优越一些。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转动,詹鱼盯着挂钟,分针从3,转到了6,再到9,浴室的水声都没有停。
  眼皮子越来越沉,他含含糊糊地想,这人不会是昏倒在浴室了吧。
  -
  翌日。
  詹鱼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他低头看了眼,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关于昨晚的记忆潮I水般涌进脑子里,扯着衣服闻了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还能闻到那股味道。
  詹鱼手指蜷了蜷,假装自然地松开手,本来就皱巴巴的T恤睡了一晚上更皱了。
  “操。”詹鱼没忍住骂了一声。
  “操什么?”
  詹鱼闻声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没关,傅云青就站在门口,房间的窗帘是拉上的,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光源。
  “我怎么回房间的?”詹鱼问,“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他昨天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抱你回来的,”傅云青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微微顿了下,“衣服我不好脱。”
  詹鱼想说有什么不好脱的,就这么两件,但想到昨晚的事情又闭上了嘴。
  “哦,”詹鱼搓了搓脸,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般问,“早上吃什么?”
  “出去吃吧,”傅云青说,“昨天睡得有点晚,早上没来得及做。”
  詹鱼飞快地瞥他一眼。
  睡得晚……这他妈怕不是要肾虚?
  傅云青无声地笑笑:“做了几张试卷。”
  詹鱼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等门关上,他才揉了揉通红的耳朵,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误导他!
  换好衣服,詹鱼找手机,没找到,最后是在沙发下面找到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找了个充电宝充电,手机刚开机,就是一顿狂震,给詹鱼手都震麻了。
  微信消息提示一条接一条。
  詹鱼点开,发现是五人小群的,也不知道这三个人聊了什么,聊了几百条。
  随手拉了几页,詹鱼手一顿。
  [你有楠了:那个……跟大家说个事,我谈恋爱了]
  引发地震的消息大概就是这一条,这以后,陈博洋和兆曲两个人都疯癫了。
  从恋爱对象的名字,到外貌,相识相恋的过程,事无巨细地恨不得把人家上下十八代人都问清楚。
  群消息第二次爆炸,是陈夏楠说了对象的性别。
  正如陈博洋猜测的那样,他的恋爱对象还真是个男的。
  早有猜测的陈博洋还算是冷静,兆曲一整个裂开,在群里发了八百个表情包表示震惊。
  [你有楠了:我觉得都是好兄弟,所以还是决定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能接受我和他请你们吃个饭,要是接受不了,那就不吃了]
  陈博洋和兆曲立刻表示非常感动。
  好兄弟哪怕是弯了也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完全没有藏着掖着。
  [博学多才你洋哥:好兄弟一辈子,你这对象我认了]
  [我是你兆大爷:可以,就你这实诚的态度,这顿饭我吃定了]
  [你有楠了:我哪能做那种忘恩负义,不顾兄弟情义也要瞒着你们的小人,鱼哥之前还说呢,有啥说啥,都是兄弟]
  詹鱼:“………”
  怎么感觉有被骂到?
  私聊里跳出一条新消息。
  [博学多才你洋哥:鱼哥怎么一晚上没说话,是不是接受不了啊?夏楠不敢问让我来,对了傅学霸呢,他怎么也没说话]
  詹鱼想了想,这让他怎么回答。
  是说他昨天在和傅云青做那什么事情,没空回,还是说他是忘恩负义,不顾兄弟情义也要隐瞒的小人?
  [再来一次:昨天睡得早才看到]
  [再来一次:说了什么时候了吗?]
  他只是大致看了一遍,没看到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吃。
  [博学多才你洋哥:今晚,吃晚饭,夏楠他对象来我们学校这边]
  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詹鱼难得有些踟蹰。
  [再来一次:你们对夏楠的事情怎么看啊?]
  [博学多才你洋哥:?什么怎么看?你说他对象?还不清楚,没见到人呢]
  [再来一次:不是,我说的是他,,嗯,弯了这件事]
  [博学多才你洋哥:哦哦,这个啊,还好吧,谈恋爱嘛,找什么人无所谓,感觉对了就好]
  詹鱼无意识地松了口气,正要回复,对面又来了一条新消息。
  [博学多才你洋哥:不过夏楠是受这个事儿我和兆曲都有点难顶,毕竟是兄弟,想到他做下面那个,还挺别扭]
  [博学多才你洋哥:幸好鱼哥你笔直,让我对直男这个词还有一丝信任]
  詹鱼:“………”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到学校的时候,詹鱼明显感觉到关注他们的人变多了。
  时不时有人聚在一起聊天,等他们经过的时候,又蓦地收住了话题,就像是怕被他们听见一样。
  扫了眼三班门口站着的人,两个男生站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偶尔会往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詹鱼拍了拍傅云青的肩膀:“让开,我去厕所。”
  傅云青站起身,让开位置:“出门不是才去过?”
  詹鱼:“尿频。”
  走到教室门口,他顺手揽住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压着声音笑道:“过来聊聊。”
  男生看到是他,被吓了一跳,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他走到走廊的角落。
  “你们看傅云青干嘛?”詹鱼问。
  他看得出来,这些人讨论的明显就是傅云青,虽然不是他,但看得他很烦。
  男生嘿嘿笑了一声:“鱼哥,你肯定知道的吧?”
  “知道什么?”
  “就傅学霸高考后就要和一班那个刘麦结婚的事情啊。”男生想当然地以为詹鱼是知道的,毕竟外人消息再灵通也比不过自家人。
  更何况詹鱼和傅云青住在学校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詹鱼的脸一黑:“谁说的?”
  之前还只是要联姻,现在都已经确定婚期了,要不要更离谱一点。
  男生愣了下,不确定地说:“不是傅学霸说的吗?”
  他也是听别人说的,所以下意识以为是傅云青说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较害羞,总不能是刘麦说的吧。
  詹鱼盯着他,男生被看得头皮发麻:“我说错了吗?”
  “有句话你听过没?”
  “什么?”男生有点懵。
  “谣言止于活者,”詹鱼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男生:“……我懂我懂。”
  这他妈谁敢不懂!
  詹鱼点点头:“记得和你的好兄弟们澄清一下,不要再传播谣言了。”
  男生哪里敢说不,连连点头。
  回到教室,詹鱼想找某人麻烦,却发现刚刚还在座位上的傅云青竟然不见了。
  詹鱼:?畏罪潜逃?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呜呜地震了两下,他拿出来一看,是傅云青。
  消息内容很简单,说回家一趟。
  詹鱼啧了声,把手机塞回口袋。
  算了,还是他去收拾烂摊子吧。
  趁着还没上课,詹鱼直接就去了一班。
  虽然他从来没去过一班,但他在扬城附中的知名度足以让一班的人立刻认出他,班上的人明显紧张起来。
  “詹鱼怎么来我们班了?”
  “找人?”
  “没听说他和咱们班的人玩啊,不会是打人吧?”
  一班的人窃窃私语,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往詹鱼那边看。
  “喂,同学,”詹鱼随手拉住一个要进教室的学生,“把你们班的刘麦叫出来。”
  那学生愣了下,认出来是他,连忙点头说好,就进去叫人了。
  听到是叫刘麦,一班的学生齐齐扭头看向坐在中后排的女生。
  刘麦也看到他了,只是没想到是来找自己的,感觉到四面八方的视线,手不自觉握了下,才站起身走出教室。
  “有什么事情吗?”她问。
  詹鱼看她一眼:“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告诉你,不要散播谣言,傅云青不会和你结婚。”
  顿了下,他又说:“他有对象,你别骚扰他。”
  这种谣言不会无缘无故传开,擒贼先擒王,直接从根源解决问题。
  除了刘麦,詹鱼想不到还有谁会散播这种没有意义的谣言。
  他们就站在教室门口,詹鱼也不藏着掖着,几个假装路过的学生听到了他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骚扰?
  刘麦被这个词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们换个地方说。”
  詹鱼双手插兜,没有要换地方的意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非要藏起来说,做人就要光明磊落。”
  刘麦这么敢说,就应该做好被揭穿的准备。
  刘麦差点吐血。
  这都什么人啊,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
  “我和傅云青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她不高兴地皱起眉。
  詹鱼倚着墙,懒洋洋地说:“傅云青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见他要插手这件事,刘麦也干脆直说了:“刘家和詹家联姻,这是不争的事实。”
  詹鱼瞥她一眼:“你们刘家混这么差了?需要牺牲自己的婚姻才能过日子。”
  刘麦:“……这叫强强联手。”
  “你们刘家洗脑水平不错,”詹鱼没兴致和她聊下去了,懒懒散散地要走,“傅云青和谁结婚是他的自由,但不会是为了联姻。”
  除非是傅云青自己想要联姻,不然谁也不能操控他的婚姻。
  “你就这么肯定傅云青不会选择联姻?”刘麦不甘心地说,“他想要继承詹氏这是最快最好的捷径。”
  詹鱼回头看她,语气肯定地说:“也许别人会,但傅云青不会。”
  在那个预知梦里,傅云青是单身,说明他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当上的首席执行官。
  这个人,即便是有狗屎一样的家人,也已经能把自己的前半生过好,成为如今优秀的傅云青,没道理后半生就需要依靠别人。
  刘麦顿时被梗住,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信心。
  “是,傅云青很喜欢那个人,但那个人呢?她也这么喜欢傅云青,”刘麦问,“喜欢到能抗住詹家的压力吗?”
  一旦詹家人查到了那个人,必然会全方面施压,年少轻狂的喜欢真的能抵挡得住吗?
  詹鱼:“一般般喜欢吧。”
  想了想,他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用词:“确实挺喜欢的。”
  不止是喜欢接I吻。
  如果心跳能表示喜欢程度的话,那应该是比一般般要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那他对象知道自己成为傅云青的阻碍了吗?”赶在詹鱼走之前,她说了最后一句话,“如果没有她,这条路傅云青会走得轻松很多。”
  她不指望詹鱼说什么好话,她只想詹鱼能把这句话传递给那个人,即便詹鱼不说,班上那些偷听的人也会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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