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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近代现代)——几树

时间:2024-02-29 10:25:25  作者:几树
  如果傅云青喜欢的人真的在三班,那迟早会知道。
  詹鱼想了想:“这是他的人生,是不是阻碍应该是由他来定义,关你们什么事。”
  而且明明是傅云青阻碍了他的铁血直男之路。
  詹家别墅——
  傅云青抵达的时候,詹启梁已经等在了书房。
  他从来不会在公司处理家事,完全贯彻了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
  别墅里的佣人都临时放了假,只剩下管家任叔等候在别墅门口。
  “二少爷,先生在书房等您。”任叔有些担忧地说。
  傅云青点点头,径直上楼,书房里只有詹启梁一个人,孙雨绵今天出去参加茶话会了,没有在家。
  “詹先生。”傅云青走进书房,在书桌前站定。
  詹启梁看向他,多年在商场驰骋的眼神格外锐利,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半路寻回的儿子:“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回家也有半年了,但从来没听他叫过一声父亲,或者爸爸。
  被这样的视线打量,傅云青神色却很是平静,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抱歉。”
  詹启梁皱了皱眉,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他今天把人叫回来有更重要的事情:“詹氏和刘家有一个很重要的合作,我希望你和刘家的小姐接触一下。”
  他虽然没有直说,但意思已经表述地很明确了。
  “孙女士应该转达过我的意思。”傅云青没什么情绪地说。
  “你是因为不想联姻?”詹启梁观察着他的神色,试图看出什么,但傅云青出乎意料地掩藏地很好,一丝痕迹不露。
  虽说只是两天时间,但詹启梁已经把傅云青身边的人都调查了一遍,没有找到疑似谈恋爱的人,所以他只能猜测这是傅云青拒绝联姻找的借口。
  “可以这么理解。”傅云青没有挑明,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詹鱼面临两难的境地。
  “你应该清楚成为詹家人,享受的同时也需要承担义务。”詹启梁心平气和地说。
  “我也可以不是詹家人。”傅云青的手垂在身侧,自然舒展,这样的对话他不是第一次经历。
  上辈子,詹启梁说过同样的话,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你现在还年轻,”詹启梁笑了下,“以后你就会明白,和谁结婚都没什么差别。”
  傅云青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藏着宋小姐的照片?”
  詹启梁脸色一变,差点站起身,最后硬生生克制住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宋小姐?”
  傅云青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继续说。
  他越是这样的态度,詹启梁越是怀疑,搭在扶手上的手背鼓起一根青筋。
  是随口胡诌,还是早有准备,不,不会是胡诌,这么明确的姓氏,一定是掌握了什么消息。
  傅云青微微侧眸,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他身后的书柜。
  上辈子,孙雨绵因为那几张照片,差点和詹启梁离婚。
  即便詹氏集团如今已经非常强大,但二十多年亲密无间的合作,也让詹氏和孙家无法切割,在各个重要的位置上都有孙家的人,往来的交易也数不胜数。
  孙家但凡脱离,必然会让詹氏元气大伤。
  孙雨绵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当时这件事情在两家闹得很大,傅云青也因此知道了那个人的长相和资料。
  他甚至不需要冒险去拿詹启梁手里的照片,如果詹启梁不做出让步,他只要把这件事间接透露给孙雨绵,也能解决联姻的事情。
  刘家不会选择一个风雨飘摇,根基不稳的联姻对象。
  “我不会联姻。”傅云青神色淡淡地说。
  上次他选择的是离开詹家,自己创业,后来詹启梁病危,他才临危受命回到詹氏。
  这次,他手上有的不仅仅是詹启梁珍藏的那个人的照片,还有他管理了近十年詹氏集团所积累的信息。
  詹氏强大表象下,诟病已久的症结,人员调动,管理者能力,商业机密,技术,以及未来十五年的所有合作往来。
  且不说能力,有这十五年的信息差存在,这场对决的天平一开始就是倾斜的。
  詹启梁定定地看他半晌,扯了下唇角:“我倒是小瞧你了。”
  “侥幸罢了。”傅云青笑笑。
  两个人心照不宣不再提联姻的事情,就好像这件事情从未发生。
  “你回学校吧,”詹启梁摆摆手说,“我也要回公司了,晚点还有一个会。”
  “好。”傅云青转身离开。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詹启梁突然问。
  他没明说是什么事情,但他相信傅云青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傅云青脚步顿了下:“不出意外就没有。”
  上辈子打扫书房,无意间发现这个秘密的人,已经因为詹苏生的事情被辞退。
  蝴蝶扇动的翅膀,早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卷起了飓风。
  “………”
  等人走了,詹启梁伸手摸了下书柜最里层,那里严丝合缝,没有被人打开过的痕迹。
  就连他自己也已经很多年不曾打开,他缓缓皱起眉。
  所以傅云青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0章 (含营养液7k加更)
  詹鱼把和陈夏楠以及他对象吃饭这件事告诉了傅云青。
  傅云青说好,问需不需要准备礼物。
  詹鱼:“只是见个面,又不是参加婚礼。”
  “你没看群里?”詹鱼想到早上起来,手机上那几百条信息轰炸,按理来说,傅云青不可能没看到才对。
  傅云青看他一眼,笑道:“心虚不敢说话。”
  詹鱼:?
  “你在暗示什么?”他问。
  傅云青:“没暗示。”
  他伸手在詹鱼的头发上揉了下:“我没有公开的意思,你别想太多,我知道他们是你的好兄弟。”
  詹鱼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心机男。”
  傅云青低低地笑了两声。
  吃饭的事情敲定下来,等到下午放学,詹鱼总算是见到了那个掰弯了陈夏楠的人。
  男生生的高大,单薄的T恤被肌肉撑得很满,头发剃得很短,看着就是个不好惹的性子。
  “卧槽,”兆曲惊得瞪圆了眼睛,“这不是隔壁学校那个校霸吗?”
  说起来,他们还打过架,两霸只争必有一败,这人还算是讲信用,打那以后,再也没来扬城附中找过事。
  詹鱼诧异地挑了下眉,看向站在男生身边的陈夏楠。
  陈夏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也算是认识,肖译。”
  “你们怎么搞,不是,我是说你们怎么在一起的?”陈博洋也震惊了,明明以前这家伙跟他们不死不休的。
  “我追的夏楠,”肖译笑出一口白牙,“之前的事情对不住了,以后有什么随时找我。”
  附近来往的学生太多,几个人不好一直这么站着聊天,就约了包间的饭店。
  陈博洋和兆曲肩负友谊大使的职责,走在前面和肖译聊天,詹鱼和傅云青则是跟在后面。
  “那个肖译看着好像挺厉害的。”傅云青若有所思地说。
  他对这个人有印象,这人后来走了职业拳击手的路子,二十六岁的时候拿了轻量级世界冠军。
  只不过据他所知,陈夏楠上辈子在家里的安排下,和世家小姐联姻,没有出柜这一说,更别说和肖译在一起。
  想必是这辈子,两拨人不打不相识,促成了这个意外的结果。
  詹鱼瞥他一眼,沉吟片刻说:“他是虚壮,连我都打不过。”
  傅云青偏头,垂眼看他,半晌,笑了下:“你是担心我移情别恋?”
  “我只是怕你自卑,”詹鱼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你别想太多。”
  傅云青跟在他身边,闻言低笑出声,伸手在他的后颈捏了捏:“嗯,那谢谢男朋友的关心。”
  被揉I捏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詹鱼脑海中莫名就想起昨晚的事情,那个时候,傅云青也是这么掌握着他的后颈,他们在沙发上接I吻。
  耳尖不受控地窜上一点红,走在前面的陈博洋突然回头:“鱼哥,我们今天点烤鱼……嗯?你们在干嘛?”
  詹鱼猛地一个激灵,下意识推开傅云青:“没干什么。”
  陈博洋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詹鱼这么大的反应,顿时愣了下:“鱼哥你这么激动干嘛?”
  “没事。”詹鱼压着情绪,和几乎要蔓延上脸的红晕。
  “哦,”陈博洋没多想,“我们一会儿点烤鱼吗?”
  “可以。”詹鱼回答得很快。
  得到了答案,陈博洋又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和肖译他们聊天去了。
  詹鱼暗暗松了口气,偏头瞪了眼某人:“都说了不要拉拉扯扯的。”
  傅云青轻笑一声,压着声音问:“你刚刚想到什么了,耳朵这么红?”
  修长的手指在詹鱼的耳垂上捏了下。
  詹鱼看着是个性格跋扈的,耳垂却是肉肉的,软软的,像是没有脾气的小动物一样。
  傅云青垂着眼,视线落在他的耳垂上,喉结微滚,想咬。
  “你管我想什么!”詹鱼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别他妈乱摸。”
  傅云青顺从地没再动。
  两个人跟在后面走进饭店,詹鱼瞥了眼傅云青。
  这人倒是从刚刚开始就意外地老实,果然不再动手动脚。
  进了包间,陈博洋拿着菜单开始点菜。
  这个饭店算是规格比较豪奢的,大包间里还配了洗手间。
  詹鱼坐下没一会儿:“我去洗手间。”
  包间里的几个人正在讨论点些什么,闻言也没在意。
  过了会儿,傅云青站起身:“我去洗手。”
  傅云青进洗手间的时候,詹鱼正在洗手,听到门打开,他偏头看了眼:“你上厕所?”
  “不是。”傅云青反手拧上门锁。
  詹鱼瞥了眼门:“干嘛?”
  傅云青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说:“想和你接I吻。”
  “他们还在外面。”詹鱼又看了眼洗手间的门,这门的隔音效果很差,能清晰地听到陈博洋咋咋呼呼的声音,兆曲也不遑多让,两个人正在吵到底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们小声一点。”傅云青低下头,最后一个字消失在詹鱼的唇齿间。
  詹鱼只犹豫了一瞬,就彻底沉浸在这个吻里。
  因为外面的声音,詹鱼整个人都绷着,手紧紧攥住傅云青的衣摆。
  傅云青含着他的唇,轻一下重一下地吮,詹鱼的脸漫上红意,心跳越发的快了。
  许久,傅云青放开詹鱼的唇,转移阵地,偏头含I住他的耳垂。
  和他想象中一样,詹鱼的耳垂肉肉的,很软,用舌I头能摆弄出各种形状。
  詹鱼很明显地抖了抖,他的耳朵一直都很敏I感,零星一点的刺痛像是扎到了他的心脏上,胀得又酸又麻。
  “别咬,”他的声音也有点抖,“你是狗吗?”
  “我以为你喜欢。”傅云青低笑一声,含I着重重地吮了下,怀里的人颤得更明显了。
  詹鱼的眼睛泛起一点雾气,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咔嗒——”洗手间的门被推搡了下,发出不容忽视的声响。
  詹鱼打了个激灵,脖颈上的皮肤潮红一片。
  “咦,门怎么锁了?”兆曲的声音响在门板后面。
  “鱼哥在里面。”
  “傅学霸在里面洗手。”
  陈夏楠和陈博洋的声音同时响起。
  外面安静了一瞬。
  兆曲有些纳闷:“那他们锁门干嘛?”
  几个人面面相觑,对啊,锁门干嘛?
  “咔。”小锁被拧开,詹鱼冷着脸走出洗手间。
  兆曲下意识往后看了眼,没看到另一个人:“咦,傅学霸呢?”
  詹鱼揉了揉通红的耳朵,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他上大。”
  兆曲愣了下,后退两步:“哦哦,难怪,那我晚点再去。”
  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詹鱼暗暗松了口气,好险,差一点……
  洗手间——
  傅云青被詹鱼推进隔间里站着,隔着门板听外面詹鱼和其他人说话,无声地笑起来。
  来之前肖译还担心詹鱼会不会记仇,毕竟他们以前是真枪实战地打过架。
  “这杯酒敬鱼哥,当是给以前的事情道歉。”肖译举起手里的酒杯。
  詹鱼瞥了眼:“我不喝酒。”
  肖译看了看他,又看向陈夏楠,有些不知所措。
  “鱼哥是真不喝酒,”陈夏楠知道他这是误会了,“你自己喝就行。”
  闻言,肖译松了口气,很豪爽地把酒一饮而尽。
  然后他又挨个敬了在场的其他几个人,连傅云青都有份。
  “久闻傅哥学霸之名,”肖译笑道:“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学校,但每次经过附中都能看到红榜上的名字,别人都会变,就第一名从来没变过。”
  傅云青笑了下:“你的拳击赛很精彩。”
  肖译惊讶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打拳击赛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陈夏楠倒是知道,但从来没去现场看过,他不想陈夏楠担心。
  傅云青:“有幸看过。”
  采访上,肖译自称十六岁开始打地下拳击,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有两三年的赛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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