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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鬼为何这样(玄幻灵异)——匿名死鱼

时间:2024-03-02 08:45:29  作者:匿名死鱼
  空气突然静下来,冷轻尘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准备离开,被柳云洲拦住。“你说话。”柳云洲用近乎恳求的语气道。
  “柳云洲,今日我救你一次,我们扯平了。”冷轻尘以极快的速度离开,留柳云洲在原地徘徊。
  他仔细思考了一番冷轻尘的话,最后决定打道回府。看到柳云洲回来,谢钰赶紧迎上去,“公子,如何?”
  “陷阱。”柳云洲苦闷道。
  “已有猜测。”谢钰点头,看柳云洲一副垂头丧气不舒服的样子,以为他受了伤,伸手去搀扶他,被柳云洲拒绝。
  “公子......”
  “让我一个静静。”柳云洲独自回了房。房间清冷,毫无生气,柳云洲更觉内心惆怅。这几日他除了监视诏安王,便在谢钰替班的时候擅自跑到冷轻尘的房间休息,根本没回过自己的屋子,如今只觉得自己的屋子冷得不像话,可这明明才八月天,又哪里会冷呢。
  放暗号的是谢钰,谢钰告诉柳云洲偷听到诏安王要与异国武将会面的消息,从而给柳云洲传递了信号。柳云洲和谢钰都思考过,盯着诏安王的可能不止他们两人,这说不定是对方放出的一个诱饵,想要铲除一部分监视他的人。不过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也有可能是个捉奸的好机会。
  所以柳云洲才决定孤身前往一探究竟,可半路杀出个冷轻尘,好心提醒他前方不过是个陷阱。可怕的并不是这个,可怕的是柳云洲真的信了冷轻尘的话不再前往。他无数次心里问自己:若冷轻尘骗了自己呢?那又当如何?当真骗了自己的话,那自己是真该死。
  诏安王不仅想要安插人坐上大将军的位置从而掌握兵权,私下笼络大臣谋反,还暗中勾结帝国武将,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都是罪上加罪。
  柳云洲彻底睡不着,不知当如何面对阮政,若怪罪下来,他只好以死谢罪了。
  另一边的冷轻尘更是睡不着,看到柳云洲没有上当,诏安王找了他问话。当听冷轻尘说跟踪到一半见人掉头走了的话,诏安王气得不轻,扼住冷轻尘的脖子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半路掉头?他为什么会半路掉头?!你告诉我!”诏安王怒不可遏。
  “小的......咳咳......小的不知。”冷轻尘任诏安王拿捏,不敢反抗。
  诏安王双眼发红,逼近冷轻尘,厉声:“若不是你叛了本王?”
  “小的不敢!”冷轻尘赶紧跪倒在地。
  “那他究竟为什么会半路掉头?”诏安王一拳锤在桌上,愤恨地看着冷轻尘,“明明马上就可以揭开他的真面目了,要是知道他是谁,我绝对能弄死他!”
  冷轻尘急忙道:“是,小的会尽快查清楚。”
  “你?”阮九安大笑一声,“就凭你?你个没用的酒囊饭袋!除了整天跟那柳家小公子厮混而外你还会干什么!若不是看在......”阮九安没再说下去,狠狠瞪冷轻尘一眼,“这次我就放过你,再有一次让我不如意,你那视如命的老妇可就危险了。”
  “谢王爷饶命,小的谨记于心,还求王爷善待沈姨。”一提到沈春婉,冷轻尘不禁怕从心来,他在这世上唯一有牵连的人,若都离开了,他要怎么活呢?
  阮九安走后,冷轻尘就着一身冷汗在窗边坐下来,心中悲恸,久久不能平复。
  阮九安的粗暴和威胁他早已习惯,但柳云洲冷漠的质疑让他心如刀绞。这是另一种与失去沈春婉不同的情绪,让冷轻尘觉得老天真会捉弄人。不然怎么可能让自己寄生生父家,却只能以丫鬟身份服侍所有人,又怎么会让自己成为阮九安的一枚棋子任人摆布,更不会让身为男儿身的自己爱上了同样身为男儿身的敌人。
  “也许我真该听了公公的话,马上和那姓柳的混蛋斩断一切联系。”冷轻尘不禁苦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一弯峨眉月隐入云层,冷轻尘起身,打来一盆冷水洗去汗渍和泪渍。他无法入眠,找来为柳云洲画的画像,点起火来,可火快燃尽,他迟迟没能将捏着画像的手松开。
  他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毁掉与柳云洲有关的一切,心里彷徨又不安。直到天亮,窗边出现一只鹦鹉,鹦鹉冲一宿没睡的冷轻尘点点头,开始叫喊:“冷美人,美人,美人。”
  “冷美人,美人,美人。”
  “美人起床了,美人快洗洗,美人要亲亲。”
  “冷美人,美人,美人。”
  “美人起床了,美人快洗洗,美人要亲亲。”
  冷轻尘一夜的悲伤在此刻渐散,对着一只鹦鹉笑起来。他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走到窗边摸摸鹦鹉的脑袋,喃喃道:“可我偏要在这黑暗一隅抓紧那点光,阎王若要早早索我命去,至少这六岁之后的人世间,我找到过亲情之外的炙热。”
  霞光四射,鹦鹉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
  “冷美人,美人,美人。”
  “美人起床了,美人快洗洗,美人要亲亲。”
 
 
第44章 43
  柳云洲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做,突然脑子闪过冷轻尘说扯平的话,他想着,怎样算是扯平呢?非要计算的话,冷轻尘于第一次见面时救他一回,于那个雨夜救他二回,而这次,若真相果真如他所说,那就是救了三回。
  而自己有做过什么呢?自己不过任性地将冷轻尘牵扯进一个荒唐的世界,让他挡在前面,行于悬崖边上。
  如此一来,何来扯平?柳云洲懊恼地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大半夜命人捉来院里那只训练有素的鹦鹉,亲自调教半宿才给了冷轻尘一个惊喜,可还没等到鹦鹉飞回来,他就倒床呼呼大睡了。
  连续几日的精神紧绷和一夜未眠,让柳云洲再也撑不住。可睡也没有睡踏实,梦里打打杀杀还有美人生气,简直糟糕。
  谢钰知道自家主子睡着,抓了鹦鹉在手却迟迟不敢敲门,在外边徘徊许久,最后到底是鹦鹉先沉不住气,对着屋子大叫:“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骂谁呢!”柳云洲猛地推开门,怒瞪着谢钰和鹦鹉,鹦鹉可毫无眼力劲,继续对着柳云洲道:“混蛋混蛋!”
  “美人教你的?”柳云洲一把抓住鹦鹉的脖子拎起来,在它腿上看到一封绑着的信,他取下信放了鹦鹉,“今天先放过你,好好回去歇着吧。”
  “辛苦了,你也去歇着吧。”进门后柳云洲转身对谢钰道。
  困意完全消失,柳云洲展开信看了看,喜上眉梢,收拾一阵后径直前往芳菲坊。
  冷轻尘刚为客人弹奏完一曲,正在调琴,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力量将他环绕,他一惊,马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半嗔:“别闹。”
  “什么时候结束?”柳云洲从背后抱着冷轻尘,将脑袋磕在他肩窝,压低嗓子道。
  “还有两首曲子。”冷轻尘回答,伸手清清推了推柳云洲的脑袋。
  “那便让我在这里等你。”柳云洲放开冷轻尘,就地而坐。
  帘子后面,一人抚琴,一人安静聆听。等到弹奏完毕,柳云洲一手抄起古琴,一手扛起柳云洲便回了屋。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冷轻尘气急败坏,捶打着柳云洲。柳云洲躲开人群,迅速踢开房门将人放下,笑道:“我想了一宿,可是明明白白想清楚了不能放开你的。”
  “柳云洲你......唔嗯!”冷轻尘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要出手打过去,被柳云洲抵上墙亲了个狠。
  亲完人柳云洲餍足地舔了舔唇,抱住冷轻尘轻轻笑,“怎么?还在生气?”
  “不是生气,不对,是生气。”冷轻尘微皱着眉头,“你能不能别这么扛我?”
  “原来生气的是这个。”柳云洲笑得极欢乐,轻轻去捏冷轻尘的耳垂,“那要不然我给你扛扛?”
  冷轻尘看看柳云洲的身量,极无奈道:“无聊。”
  柳云洲笑意没停过,可这才仔细注意到冷轻尘眼下的疲惫,他将人拉入怀里,让冷轻尘坐他腿上,指腹轻轻去揉冷轻尘眼下的黑晕,心疼道:“昨晚没睡好吗?”
  何止是没睡好,压根就是没睡。冷轻尘心里思忖一番,直愣愣看着柳云洲。柳云洲被这清澈的眸子盯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好像自己犯了错。
  “怎么这么看着我?”柳云洲心虚一问。
  冷轻尘冷笑一声,“柳公子觉得呢?”
  “我......”柳云洲转念一想,“我知道了,我不该那么扛着你走,下次不会了,好吗?”
  冷轻尘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柳云洲,柳云洲心更虚,但也立马明白过来,摸摸冷轻尘的脸。“我昨晚想明白了,我们没有扯平,我还亏欠于你。但是你放心,等到解决完这最后一件事,天下太平了,我定会将你明媒正娶,我要你堂堂正正进我柳家大门,不管别人说什么,我......”
  柳云洲惊愕地瞪大眼睛,感受着口腔里愈来愈暖的温度,用指腹抹去冷轻尘眼角悬着的一滴泪。
  “你真笨。”吻完,冷轻尘狠狠在柳云洲嘴角咬了一口。但小心机得逞,他心里畅快无比,这个平时风流不正经的公子,居然会流露出这么虔诚的模样,实在让人惶恐又安心。
  “所以,以后要是睡不着就给我来信吧,我一定马上来找你。”看到冷轻尘开心起来,柳云洲也开心,扑上去继续亲亲。
  两个人腻歪一会儿,冷轻尘突然嘟囔道:“那鹦鹉说的话真难听。”
  “当真?”柳云洲一愣,“我可是教了好几个时辰。”
  冷轻尘偷偷笑了会儿,“这么聪明的鹦鹉哪找的?”
  “我爹年轻时候买回来的,一直在驯它,时日长了它便长了脑子。”柳云洲笑道。
  鹦鹉的话题并没有聊多久,因为柳云洲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严肃地坐到冷轻尘对面,对他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与你商量。”
  “好,你说。”冷轻尘难得看到柳云洲有这么严肃的时刻,立马正襟危坐。
  “你跟我联手吧。”
  “联手?”
  “对。”柳云洲握紧拳头,“虽然我不知道你替诏安王办事是为了什么,但是你应该知道,谋朝篡位可是大罪。再说,当今圣上虽年纪尚小,但他天生就是领导者,在他的统治下,盛世清明。”
  冷轻尘何尝不知,阮政比先帝更具谋略和智慧,登基短短三年内就铲除了不少贪污官吏,整治了北方的灾荒和南方放肆的洪水,他是一位受人敬仰的明君,没有人比他做得更好。
  “与你相处了这些时日,我当然知道你是个没有野心的人。所以跟我联手扒了那张狐狸皮吧,如何?”柳云洲继续道。
  冷轻尘一时不知作何选择,他帮阮九安,不过是因为那一丝早已死去的血缘桎梏,和阮九安残酷的威胁。他轻轻叹息,看向柳云洲,柳云洲的眸子里满是期待,冷轻尘能看到自己犹豫不决的影子。
  柳云洲也不想让冷轻尘为难,于是温柔一笑,“当然了,这一切的决定权在你手里,本公子不会强人所难。”
  “你让我想想。”冷轻尘只回答了这么一句,待人走后他还是犹豫不决,反复思考着柳云洲的话。
  冷轻尘深知阮政是个好皇帝,也深知自己恨着阮九安,但如果要跟柳云洲联手,那他有朝一日总会在柳云洲面前赤裸裸地交出自己的身世。他不想如此不堪,也不想让柳云洲产生任何怜悯。
  夜里,虫鸣阵阵,冷轻尘焚了香在弹琵琶,柳云洲推门而入,手上提着一些点心和不知从哪里采摘来的野花。
  冷轻尘一愣,“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啊。”柳云洲将点心往桌上一放,举着花走到冷轻尘面前,“山上摘的,喜不喜欢?”
  “挺艳的,好看。”冷轻尘看着花,嘴角微扬。
  “好,我找个瓶子插起来。”
  “给我吧,我来。”冷轻尘从柳云洲手里拿过花的一瞬间,突然鼻子一酸,心里顿时有了答案,他双手捧着花,转身问柳云洲,“你白日里说的话可算数?”
  “什么话?”柳云洲一愣。
  “说等这件事情过去......”
  “算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柳云洲可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柳云洲立刻明白冷轻尘问的是什么,非常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噗~”冷轻尘笑起来,一边找花瓶一边道,“我愿意与你联手,但是有个前提。”
  一听到愿意两个字,柳云洲便开心得找不到北,不管冷轻尘说的条件是什么他都答应。“没问题!”
  冷轻尘不意外,笑道:“保护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好!”柳云洲又拍拍胸脯,“放心交给我。”
  一束野花在烛火下摇摇晃晃,衬得冷轻尘眼里星光闪闪很是动人。柳云洲心微动,凑到冷轻尘面前,却只摸了摸他的心口。
  冷轻尘抓住柳云洲的手,低头吻了吻,柔声道:“花很美。”
 
 
第45章 44
  阮九安计谋得逞,成功让自己的棋子当上了大将军,但与此同时,身边暗伏杀机。越往前走意味着风险越大,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不可能再停下来。野心就是这样的东西,一旦生出便势不可挡。
  国师成为阮九安背后的诸葛亮,两个人频繁通过暗道来往,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一日,阮九安打开书房暗道的一幕被柳云洲撞上,柳云洲尾随其后,来到国师的房间,听见俩人谈话。
  “这小儿哪能成气候,若不是先帝去得早,也轮不到他登上皇位。”国师道。
  “有国师相助,咱们离胜利不远了。”阮九安语气中带笑。
  柳云洲眉头都皱紧了,万万没想到平时那个对阮政尊敬有佳、和蔼可亲的国师,居然是阮九安的幕后帮手。不过细想一下国师的来历,柳云洲还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混蛋!”柳云洲低低骂一句,攥紧的拳头发出咯吱响声,恰时空气中是安静的,阮九安警觉地往后一瞥,柳云洲立刻隐入黑暗中原路返回。但为时已晚,阮九安启动了暗道中的陷阱,并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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