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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鬼为何这样(玄幻灵异)——匿名死鱼

时间:2024-03-02 08:45:29  作者:匿名死鱼
  冷轻尘礼貌地跟他打过招呼,两个人便开始比试,裁判是今日到芳菲坊的所有客人。几场比试下来,白面书生甘拜下风,抱着琴拿着箫甩袖而去。
  虽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才折腾过身子尚未痊愈,冷轻尘疲倦地倚在窗边,看着人群渐渐散去,心里涌上一股不可言喻的烦躁。
  他已悄悄去过王府,但阮九安并未给他服药,反倒将沈春婉关进了茅房。阮九安已经察觉到端倪,并告诉他:“我不管你与那柳家小儿有何勾当,但如今他这个左膀必须得除去,至于怎么做,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阮九安已经查出了柳云洲的真实身份,并暗示冷轻尘将之除掉,否则冷轻尘一辈子也无法得到驱蛊的药,沈春婉也将性命难保。
  事到如此,冷轻尘只好做出选择,他疲惫地揉揉脑袋,给柳云洲传了书信。信里他将沈春婉的具体位置告知了柳云洲,拜托对方无论如何一定要将沈春婉毫发无损地带离王府。
  破釜沉舟,只能一拼。冷轻尘做好接应工作,在为沈春婉找的隐蔽小院里等着柳云洲。已到卯时,还未等到柳云洲,冷轻尘着急得在院中来回踱步,突然敲门声响起,他立刻打开门闩,可出现在门口的是谢钰和沈春婉。
  “沈姨!”冷轻尘赶紧将沈春婉搀进屋里,为她倒了一杯水。
  沈春婉有些神志不清,喝完水后怔怔地看着地面,一动不动。冷轻尘跪到沈春婉身边,为她理一理鬓发,温声道:“沈姨,您好记得我吗?”
  “你......”沈春婉看了看冷轻尘,“你是谁?”
  “我是‘月羞花’,您好记得吗?”冷轻尘道。
  沈春婉摇了摇头,目光呆滞地盯着冷轻尘,她被阮九安用药毒过,被虐待被幽禁,如此也是正常。冷轻尘心里那股火愈燃愈烈,咬着牙发誓若得机会一定要双倍奉还给阮九安。
  可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冷轻尘转身看向谢钰,着急问道:“柳云洲呢?”
  “公子......”谢钰努力组织着措辞,“公子还有其他事务要处理。”
  直觉告诉冷轻尘事实并非如此,他眉头一拧,“此话当真?”
  “是。”谢钰应道。
  “我不信,他一定是出事了对不对?”冷轻尘拔了剑架在谢钰的脖子上,“告诉我实话。”
  谢钰可不是怕死之辈,他谨遵主子嘱托,摇头道:“属下说的都是实话。”
  “好!”冷轻尘收回剑,“不告诉我事实也行,我自己去找他。”
  见冷轻尘要走,谢钰赶紧上前拦他,“公子说了,久别重逢,定当让你们好好叙旧。”
  “你们公子可真会替人着想,告诉他,我冷轻尘的事用不着他上心。”
  谢钰一愣,心想,怎能不上心?你就是公子心尖上的人,你的事他比自己还上心。
  见谢钰丝毫没有要让自己走出门的意思,冷轻尘急了,拔剑跟人打了几个回合,谢钰拼死拖住冷轻尘,冷轻尘毫不留情在他手上砍了一剑,迅速往王府奔去。
  王府内异常安静,冷轻尘在外观望了好一阵也没看出什么眉目,正要贸然闯进去,听得两个出门的下人咬耳朵。
  一人道:“没想到那贼居然是柳丞相的小儿,早知道他不务正业,可没想到他居然做偷鸡摸狗的勾当。”
  另一人道:“这种公子哥就是求个刺激,越是达官显贵越没有品。”
  冷轻尘面色难看,拦住俩人,问道:“刚刚说的具体是什么事?”
  一番打听下来,原来阮九安早有预料,在关沈春婉的茅房周围设下埋伏,就等着柳云洲往里跳。柳云洲救出了沈春婉,却被阮九安给抓住,并且以偷盗之名将人送到了官府。
  “送官府?”冷轻尘疑惑,“这老狗打的什么主意?”
  阮九安确实打了一手好算盘,送了个假人到官府,将真正的柳云洲带到了国师那里。国师将柳云洲绑了个结实,扔在那八卦阵中。等到人醒来,他摇晃着脑袋笑呵呵道:“小儿轻狂,竟不知这天下局势,早已风云涌动。”
  柳云洲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屑道:“国师可曾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国师立刻绷着脸,不悦道:“小儿想炸我?”
  “炸不炸你你待会就知道了。”原来柳云洲也不是白白被抓,自从接到冷轻尘的来信,他就计划好了这一手棋局。
  棋子已就位,只差人一步步挪动,而坐在这棋盘两端的人,可不是柳云洲和老狐狸,而是阮政和老狐狸。
  就在国师思考柳云洲话里的玄机时,外面响起了“皇上驾到!”的声音。
  “你!”国师神情一滞,慌慌张张准备逃跑,不料被外面飞进来的死把短刀桎梏在地。随后有人踹开房门,阮政出现在了他面前。
  阮政亲自为柳云洲解开绳索,关切道:“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无事。”柳云洲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阮政才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立时皱紧了眉头,一脚踹向国师,“好大胆子敢动朕的人!”
  “皇上息怒!”国师赶紧跪下磕头,“老臣一时糊涂,还望陛下宽恕。”
  “一时糊涂?”阮政冷笑两声,“一时糊涂的可不是你,而是你那师兄!”
  一说到师兄,国师立刻哆嗦起来,“陛下明察,这一却与我师兄无关!”
  “我自然知道这些事情跟师父无关,只是他一时糊涂将你引荐给了我。”阮政怒瞪着国师,“你可知谋逆之罪是要诛九族的?你那同门师兄弟,可知你这么猖狂?”
  “皇上饶命!此事皆我一人所为,与我同门皆无干系!皇上明察!”国师又惊又悔,不断磕着头。
  一旁的柳云洲云里雾里,震惊地看着国师和阮政,不可思议道:“国师是师父的师弟?”
  阮政这才将实情告诉了柳云洲,原来早在先帝还未过世之前,阮政和柳云洲的师父仇逍遥便把自己的师弟仇漫天引荐到了宫中,原因无他,仇逍遥只是看自己师弟毫无练武心思,一心只想为人筹谋策划,又因仇漫天五次三番请求,这才跟太后提及此事,让仇漫天进了宫当了这个国师。
  不过先帝在时,国师一位形同虚设,丝毫没有发生作用。直到阮政登基,方才让他发挥了作用,不过仇漫天毫不知足,一心求大,这才被阮九安这个老狐狸给哄骗。
  “那朕便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宽恕你一回,只要你如实招来,朕便只治你一人的罪。”阮政道。
  “谢陛下!”国师连连磕了好几个头,立马找来纸笔写下一切并画押。
  解决完国师的事后,柳云洲问道:“皇上,大将军那边如何?”
  “不过是一个虚职,兵权早就收回朕的手。”阮政颇有几分得意,笑道,“阮九安那个老狐狸,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坐上这皇位,殊不知自己早就成为那瓮中之鳖。”
  “皇上英明!”柳云洲佩服阮政的手段,竟能在短短时间内切断阮九安的好几条路,不愧是真正的天选之子。
  “倒是你,怎就被说成有偷盗癖好的浪荡子了?”任何消息都逃不过阮政的耳朵,他望着柳云洲,不禁好笑。
  柳云洲头疼,现在外面一定都传遍了,他柳云洲是一个偷人贴身衣物的变态。他苦着脸道:“可别再说了,我要是回家,一定得被我爹打个半死。”
  “哈哈哈!”阮政拍拍柳云洲的肩,“无妨,现在只差最后一步棋了,走完我定当将你的身份与丞相细细说来,想必他听后定不会为难你。”
  “那可说不定,我爹那死古板。”柳云洲耸耸肩。
  这边柳云洲算是漂亮地完成了一个任务,冷轻尘却被阮九安逮住关进了地牢。他被人扒掉衣服,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双手双脚被捆上链条。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起坏心思,若不是看你身上留着一点我们阮家的血,我早就砍下你的头喂鹰了。”阮九安手执长鞭站在冷轻尘的面前,“其实我没有给你喂蛊,我不过给你吃下了剧毒,这毒会让你发热发情,让你感到疲惫,心脏绞痛,会啃噬你的五脏六腑,然后半年内,你便只会剩下一副皮囊了。”
  “阴毒。”冷轻尘冷冷道。
  阮九安狂妄笑起来,“哈哈哈哈,其实我早料到你会有背叛我的这一天,因为你这性子跟你那死去的娘实在太像了。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确实真心实意地爱过你娘,甚至会在一些睡不着的夜晚,想到我们从前甜蜜的时光。你的眉眼太像她了,你不能活。”
  “我真替我娘感到悲哀。”冷轻尘冷笑一声,“当然,最悲哀的是你。”
  “放肆!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嘴硬,不如试着说几句好听的话求我,说不定我会给你解药。”阮九安挥动长鞭抽打在冷轻尘身上,龇牙咧嘴,像个野兽。
  他愤怒地往冷轻尘身上撒气,殊不知两个更加愤怒的人正在一步步逼近他。
 
 
第48章 47
  鞭子突然就脱离了手,阮九安正纳闷,突然身体遭受到了一记鞭打。他踉跄往前扑倒在冷轻尘脚下,冷轻尘奋力抬起脚踩在了他头上。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和鞭子抽地的声音,随后听到公公扯着嗓子的一句“皇上驾到!”阮九安抬头,转身,看到两只怒气冲冲的老虎在向自己扑来。
  “大胆狗贼!见到皇上还不行礼!”公公喊道。
  阮九安被那一鞭子抽得脑袋嗡嗡直响,好半天回不过神,但天子在跟前,哪有不慌的道理,他赶紧跪下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云洲,打!”阮政还在为他打伤了柳云洲的事气愤。
  可柳云洲一心只想奔向冷轻尘,他将鞭子往谢钰手里一塞,“你来!往死里打!”
  “柳云洲!”看到奔向冷轻尘的柳云洲,阮政心里不痛快极了,夺过谢钰手中的长鞭就往阮九安身上挥去。
  “皇上,让下人来吧,仔细伤着身子。”公公看不下去,好言提醒,可阮政才不听他的话,狠狠抽在阮九安的身上,将他打了个皮开肉绽。
  柳云洲迅速给冷轻尘解开锁链,将人抱进怀里,一直道歉:“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无事。”冷轻尘浑身都疼,可心脏疼得更厉害,那药好像在啃噬他的心脏。
  柳云洲抱着冷轻尘转身,冷轻尘看到怒发冲冠的阮政,心里咯噔一声,伏到柳云洲耳边小声道:“你怎么能在皇上面前抱着我。”
  “为何不能?”柳云洲眉头皱得更深,“你受伤了,我带你出去找大夫。”
  “哎~”冷轻尘叹息着闭上眼,就当没看见阮政,但那股森森的寒意直盯得他头皮发麻。
  阮九安谋逆之罪坐实,被打入地牢,阮政趁机铲除了一批不忠之臣,以杀鸡儆猴。
  柳云洲有功,阮政奖赏了他一座府邸,结果他还厚脸皮地问阮政要了一位御医。阮政咬牙切齿答应了,背地里却对他骂骂咧咧,因为他自然知道柳云洲要御医的用意何在。
  “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他可当真金贵!居然要用朕宫里的御医!气死朕了!”阮政气得乱砸一通,公公默默站在一边看着,心里为冷轻尘捏了一把汗。
  如今贼人铲除,天下清明,这繁华盛世,当真是极好。阮政除掉了祸害,现在就只剩一件苦恼的事情了。
  “且看他们的造化了。”公公默默叹气。
  -
  新宅子里,柳云洲守在冷轻尘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大夫为冷轻尘处理了鞭痕,还检查出他体内的毒,为他调制了内服的药,并交待好生休养,不可再受到刺激。
  柳云洲只恨没能亲手将阮九安剥皮抽筋,但他也从王府搜出了多余的黑色毒丸,让大夫鉴定同冷轻尘身体里一样是噬骨丸后,他潜入地牢将所有毒丸全部塞进了阮九安嘴里。
  一颗要用半年,那么好几颗,就能加快进度,柳云洲算了算,不出一月,阮九安定能被啃噬得只剩一副丑恶皮囊。
  噬骨丸并非没有解药,只是解药难求,阮九安死也不肯说出解药在何处,柳云洲只好自己去求。
  等冷轻尘好得差不多,柳云洲便前往昆仑山求药。一去便月余,等到回来,冷轻尘差点认不出他。
  “我还以来府里闯进来了一个乞丐儿。”冷轻尘在柳云洲的要求下,已经不再去芳菲坊,他把沈春婉接到了柳云洲的宅子里,每天除了照顾沈春婉,就是浇浇花弹弹琴。
  柳云洲将好不容易求来的解药交给冷轻尘,“我把解药带回来了。”
  “辛苦了。”冷轻尘放下手里的活,将柳云洲待进房间,为他洗脸,清理胡茬。
  “我可是一刻都不敢耽误,只想着尽快赶回来见你。”柳云洲一直盯着冷轻尘。
  “我知道。”冷轻尘为他束好发,“我也很想你。”
  “当真?”
  “真。”
  “那你等我!”柳云洲说罢便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道,“先把药吃了!”
  等柳云洲回来,他一头秀发还在滴水,冷轻尘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定是去沐浴了。”
  “一身灰尘,可不想让他们沾染你。”柳云洲道。
  “无聊。”柳云洲还是老毛病,油嘴滑舌,冷轻尘一边笑一边骂,走过去为他擦湿漉漉的发。
  “药吃了吗?”柳云洲问。
  冷轻尘点点头,指着嘴道:“刚刚吃下去。”
  “是吗?”柳云洲起了坏心思,将冷轻尘圈起来,弯腰去捏他的下巴,“让我检查检查。”说罢掰开冷轻尘的唇,伸进一根手指去夹住他的舌头。
  “不行,检查不到。”柳云洲坏笑起来,“得再凑近一点。”于是抬起冷轻尘的头,吻上了他的唇。
  柳云洲尝到了唇齿间淡淡的苦味,才满意道:“很好,确实乖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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