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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凡生(玄幻灵异)——顾尘辞醉客

时间:2024-03-02 08:55:37  作者:顾尘辞醉客
  旁边的乔宇看他们拼酒拼了半天,南椋没动,他也不敢拦。这时候很有眼色地叫了对面一个市政的女生,把女公职扶走。
  南椋抄起桌上的水壶,倒水给贺箫喝:“多喝点水,解酒。”
  贺箫接过来,顺从地喝了,还是说:“我有数,喝不多。”
  南椋快让他气笑了:“你有个屁数啊?这一瓶酒四分之三都让你喝了,这叫不多?”贺箫并没有以大欺小、欺负女孩的意思,他在倒酒时,只有前两次给女孩儿倒了半杯,后来几次都只是刚刚没过她的杯底,自己却是满满一杯。
  贺箫握着杯子,不说话了。
  “老大,那个女公职绝逼是把小南哥当成你女朋友了。她不之前想追你来着,让你给拒了。哇塞,她看小南哥的眼神太恐怖了……”乔宇拖着椅子凑过来,拉着南椋硬聊。
  南椋把贺箫连人带椅子的拉到离自己最近,免得市长喝的神志不清,手指头都快戳到贺箫脸上了。他虽然没喝酒,但也许是酒桌上四溢的酒气也熏到了他的脑子,加之一些隐隐的猜测,南椋捏着贺箫的下巴,视线顺着贺箫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将他的脸描了个遍,玩味道:“怎么会当成我女朋友呢?这张脸是很漂亮,但并不像女孩子,这张脸还不够帅吗?”
  乔宇:“……”大哥,脸够不够帅是你该关注的点吗?你不应该奇怪他们怎么能把你弟当成你女朋友吗?你弟!你管他够不够帅不帅呢!
  贺箫被他捏着,加速跳动的心加快了不怎么流动的血液的循环速度。他注意到南椋的眼睛,跟平时看他的眼神区别不大,依旧温和,但是显然,状态不对。
  刚才的酒到底喝到谁肚子里去了?
  ————————————————————————
  贺箫长得很好看,是个漂亮的男孩,他的那种漂亮不是女孩子的那种好看,他长得也不像女孩子,他就是个大美男,而且他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七,比乔宇还高一点。
  至于女公职把他认成女孩,就是因为有些女孩子在吃醋的时候不太理智,一心只想着南椋交了女朋友和贺箫很漂亮,把其他都忽略了…
  女公职也是个好女孩
 
 
第14章 酒鬼
  贺箫叹了口气,偏了一下头,南椋的手顺着他的长发落下。
  心疼,很疼。他很想告诉南椋他们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渴望和南椋的亲近,很近,但他又不愿说,不能说。即使千百年前感情再深,千百年后也是重新来过,南椋没有曾经的记忆,却能信任他,对他好,在他狂化的时候没有畏惧他,远离他,就已经很幸运了。现在的南椋才跟他接触了几天时间,就告诉他,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你当年的爱人,是你许诺过生生世世、海誓山盟的眷侣,你赶紧爱他,这和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有谁规定一个人一定要和一世的情人真的永生永世在一起?没有这样的规矩。南椋千百年间投胎都得投了十七八次吧。这样的爱是求来的,是轻贱,轻贱南椋爱一个人的权利,也轻贱他自己对南椋千百年执着的感情。
  他不甘,他委屈,他难过,但他的自尊、他的原则,他深重的爱,让他只能忍着,等着。这其实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他自己也知道。他心底还存着一点希望,他还相信,南椋说过永生永世不离不弃,他就会做到的,一定会。
  南椋意识到自己逾矩了,手握成拳轻抵在鼻尖掩饰尴尬一样轻咳了一下,刚想道个歉,就被乔宇打了岔:“老大,你刚没喝酒吧?”
  南椋以为他有什么正事,比如让他开车之类的,应道:“没有,怎么了?”
  “那你耳朵怎么红了?脸也有点红。你这脸皮厚的,不是只有喝酒之后才会脸红吗?”
  南椋:“……”看我弟看脸红了,行吗?你怎么这么会给人添堵呢?
  贺箫轻笑了一下,自顾自喝水。
  ……然后,喝水喝多了。他站起来,点了点南椋的肩,“哥,我去厕所了。”
  乔宇:“小南哥上厕所还要跟老大报告嘛,老大管这么严?”
  贺箫撂下一句“怕丢”,就推开房间门,经过长长的走廊,还能听见其他包间的喝酒笑闹声。夜晚的小风一吹,让他感觉,确实有点上头了。
  刚进了厕所隔间,贺箫就听见有几个醉鬼进来了,还有人“哇”地就吐,听得贺箫皱着眉。
  正强忍恶心和嫌弃就听见有人拍他的隔间门:“有人,有人,呕,没?”
  贺箫:“……”无语死了。
  他冷着脸推开门,跨过门前躺尸一样的男人。洗手时,旁边贴过来两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呦,小美人,一个人呀,跟哥回去喝一杯?”
  “滚。”贺箫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就走。门口的另两个人堵着他,几个显然是一伙的。
  贺箫冷笑一声:“发情都发到男厕所来了?”
  身后一人勾住他的发梢,猥琐地笑着:“这么漂亮的脸蛋儿,还是长头发,说你是个纯爷们儿谁信啊?来,让哥哥看看,你下边那玩意儿还在不在?”
  其他几个人盯着贺箫的眼睛都要冒绿光了,身后那人将手搭在贺箫肩膀上时,贺箫抬着他的胳膊一拉一拧,“咯吧”的骨头错位声让人牙酸。
  “嗷!”那人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我操,小假娘们儿性子还挺烈啊,找上呢!”其他几个人竟不顾躺在地上猪叫的同伙,又朝贺箫扑过来。
  贺箫动了真脾气了。从之前隋兼骚扰他,趁他不备将他压在黄河底,他就格外痛恨这档子破事。
  南椋觉得不对,出来找他时,就见走廊尽头飞出了一个人影,“哐唧”撞在了墙上。南椋眉心一跳,赶紧跑过去,刚进厕所就看见眼睛通红的贺箫,先前压下去的血痕已经爬到了脖颈处。南椋一脚踹翻一个,又飞出去一个和刚刚上墙的那个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惨叫。
  南椋解了自己的外套,袖子一系挡住贺箫脖子上的血痕,双手扶在贺箫的肩膀上,紧盯着贺箫的眼睛:“贺箫,没事了小箫,没事了,我来了……”
  贺箫眼珠动了动,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南椋……”
  南椋的手掩在外套之下,贴在他的颈上,注入灵力,“我来晚了,没事了,我给你收拾他们。”
  这边传来的动静不小,不少包间的人都围了过来,乱成一片。乔宇带着人过来,看着被南椋护在怀里、掩住眼睛的贺箫和地上的死狗一样哼哼唧唧的酒鬼们,立马明白了是个什么情况。几个人拎着那些酒鬼的衣领把他们拖进厕所,一边照着胳膊、腿、屁股这些地方猛踹,一边很恨骂道:“我们小南哥的主意也敢打,他妈的活腻歪了是吧?想死早说!”
  外边的围观群众也咂摸出来了一点意思,市政的工作人员和市长也跑来,工作证一亮,市长中气十足地喝道:“什么情况?”
  闻讯上来的经理和服务人员:“让一让,让一让……”
  “让什么让?”三言两语间市长也听明白了,脸都要绿了。得罪了南宋,就是得罪了南椋,就是得罪了散幽台。“你们会馆就是这么管理工作的?”
  经理赔着笑道歉,南椋已经搂着贺箫出来了。
  宋依乘在厕所外边等半天了,喝多了的酒气也转成了暴脾气:“他妈的,狗东西,老娘非得弄死你们不可!”
  特务小组拖着几个醉鬼跟着乔宇出来,会馆也已经报了警。宋依乘抬脚就踢,带着一股狠劲儿,“他妈的,欺负我小南哥,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人伦?”
  经理想要拦她,“宋小姐,您冷静点一下,这几位也是喝多了……”
  “少拿喝多了这种屁话来给他们的下流当挡箭牌!老娘还喝多了呢,老娘喝多杀了人,是不是也不用判刑啊?这种社会败类就该被雷劈死,狗改不了吃屎,今天不打死,明天祸害更多人!”宋依乘挥开经理挡在她面前的手,又补了几脚,眼看再踹几下这几个人怕是要废,乔宇一把兜住了宋依乘,胳膊从后抱住她的肩膀,“对,他们活该被雷劈死,交给天雷和法律的事,就不差你这几脚了,好不好?”
  乔宇一边说着,一边半拖半抱把她拉到人群之外,轻声道:“刚刚要不是我们几个拦着,老大就真的把他们拧断气了。”
  宋依乘瞪大了眼睛,停止了挣扎,看向不远处沉着脸,但还是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低声说着什么的南椋。
  人群中的那位喝多了的女公职后知后觉地说:“那个长头发的是个男孩儿?”
  散幽台一位成员把半死不活的醉鬼扔在地上后,回了一句:“对,是我们散幽台团宠,是我们老大的心头肉。”
 
 
第15章 一夜
  市长拉住他,带着歉意和尴尬地道:“真是抱歉,出了这种事情。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给你们一个交待。”
  散幽台的成员都点了点头,“那麻烦市长了,我们在散幽台等一个处理结果。”
  南椋这个状态,显然是开不了车的,他带着贺箫坐上汽车后座,乔宇开车,宋依乘坐在副驾。乔宇发现贺箫的脖子和下半张脸都被遮住了,眼睛也一直被南椋的手掩着。
  宋依乘酒都醒的差不多了,眼眶还气得发红。她一脸担忧地看向后座:“老大,小南哥这是伤到哪儿了吗?”
  “没事,老毛病了犯了,遮住一点,免得吓到你们。”南椋声音沉沉的,上车之后就不再藏着掖着,强劲的灵流输入贺箫体内。
  贺箫暴着青筋的手攥着南椋的衣角,即使疼,也一声不吭。
  “老大,你这个灵力,一般人可承受不住啊。”不用回头,乔宇也能感受到他的灵流波动,他都怕南椋神志不清,用过了劲儿。
  南椋摇了摇头,收手停下来缓了一会儿,才把掩着贺箫眼睛的手拿开。南椋稍稍松了口气,好歹眼睛里的血丝是褪干净了。
  贺箫在狂化的时候是真的冲着要人命去的,幸亏南椋来得还算及时,在他神志不清下杀手之前制止,要不然明年这时候就该给这几位上坟,啊不,上坟他们不配,明天就可以在他们坟头上蹦迪了。
  南椋在贺箫颈间用金色的灵流画了一道符咒,融进了贺箫的皮肤里,贺箫有些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
  “哥……”贺箫闭了闭眼,轻轻叫了一声。
  “我在呢。”南椋握住了他的手。
  宋依乘不知道贺箫到底是什么老毛病,但听着就疼,她自己也要心疼死了。
  南椋笑了一下,“后边这个小宋还没哭呢,前边的小宋哭什么?”
  听南椋难得对她这么温柔,宋依乘抹了一下眼睛,嘴硬道:“没哭,这是气的。”
  乔宇把南椋和贺箫送到家门口,又要去送宋依乘。
  “明天打电话给你,你过来接我们上班。”南椋拍上车门,“注意安全。”
  车是南椋的,乔宇也体会了一把开豪车的感觉。他点了点头,把宋依乘睡着垂下来的脑袋靠回椅背上,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贺箫,但有南椋他这个亲哥在,没什么不放心的,一脚油门就走了。
  南椋揽着贺箫的肩回家,开门的时候,贺箫轻声问:“你们平时有这种活动……都是很顺利的吗?”
  “嗯?”南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会,这种饭局我们一般也不会去,能拒就拒,这次看着是市长亲自邀请,乔宇才给了他们一个面子,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哦。”贺箫点了点头,又叫了一声:“南椋。”
  “怎么?”南椋刚应完,贺箫就抱住了他,头靠在南椋肩上,南椋比贺箫高一点,就这么靠着,刚刚好。
  一瞬间的讶异过后,南椋也收紧了双臂,“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在呢。”
  “……骗子。”贺箫闷声道,呼吸间都是南椋的气息。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南椋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抱着他,“有我在,以后都不会了,我活一天,护你一天。决不骗你。”
  “这话你以前就说过。”
  “很显然,当时的我没能做到,那现在我再说一遍,就一定会做到。”南椋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又抱了一会儿,道:“一身酒味,快去洗个澡,我再给你压一下体内的蛊虫。”
  贺箫松开了他,乖乖上楼。
  南椋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明明记得没定闹钟,急忙想关了手机,以免吵到贺箫,却发现贺箫拿着毛巾擦着脸从厕所出来。他松了口气,看一眼手机,是乔宇打开的,犹豫了十几秒之后接了电话:“喂?”
  “老大,你不是说让我过来接你上班的吗?我在你家门口等半天了,几点了,你起没起啊?”
  南椋看了一眼勤劳起得早的贺箫,张嘴就扯:“昨天小宋本来就喝多了,又让一群变态吓着了,回家之后吐到半夜,还搂着我哭了一顿稀里哗啦的。”
  贺箫:“………”你放屁呢吧!仗着自己帅就造谣?他反手把毛巾扔南椋身上,摔门出去了。
  “嘭”一声过后,乔宇乐了,“卧槽,老大,你骗人!摔门的是小南哥吧,哈哈哈,我要是小南哥,直接拆了门板往你脸上拍……哈哈哈,老大,开玩笑的,爸爸别扣我工资!”
  南椋:“滚滚滚,我马上就下去。”
  他洗漱好追着贺箫哄,都追出门了,贺箫才给他留了一点面子,停下来等了等他。
  “我开玩笑的,小宋,你不生气啊,我错了……”南椋拉着他的手腕晃了晃。
  贺箫瞥了他一眼,又不再看他。
  南椋接着哄,接着劝。
  昨晚南椋帮贺箫压制蛊虫,压完就赖在贺箫床上不想动了。贺箫想把这间房留给他,自己去另一间,南椋把他拉回来,硬是让南椋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理由还十分冠冕堂皇:“刚回家那会儿没抱够吧,来来,你随便抱,让你相信我的诚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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