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一次,打死顾矜也不乐意和他做了,这人活太差,还要内射,弄得洗澡很麻烦。
等他抽出去,他因为疲惫,眼皮在打架,齐骁爽完倒是神采奕奕,一扫坐了十小时飞机的疲劳,体贴地给顾矜洗干净身子,给他围了毛巾抱着出去换衣服。
但顾矜体力不支,实在太困,坚持要先睡会儿,齐骁心情好,什么都依他,便带他回卧室。
一进去,顾矜自觉躺在一边,给他留了位置,齐骁看了眼空位上的枕头,明显有个轻微凹下去的枕痕,他问:“你这枕头还有谁睡过?”
“没谁睡过,我拿腿夹的。”顾矜拍拍床,心虚地撒娇,“你不陪我躺会儿吗?”
齐骁最吃这套,跟缕烟似的钻进他被窝,从背后抱住他,嗅他洗发水味,埋头亲亲他脖子,顾矜没搭理他,一方面是早已习惯睡觉时被他骚扰,另一面想哄会儿人,免得齐骁起疑。
一觉睡到四五点,顾矜睁眼的时候感觉到屁股被一只手揉来揉去,他反手打掉咸猪手,问道:“几点了?”
“天都黑了亲爱的,上我家吃饭吧。”齐骁道,“我叫了个米其林师傅来做菜。”
“那走吧,我刚好饿了。”
车上,顾矜戴着口罩坐上后座,他先开机,见两点多时信箱显示有人来信,他眼神一亮,立马点开查看。
梁:中午吃什么了?
虽然现在离这条讯息发来的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但顾矜还是认真回复了问题。
顾:吃了粥还有鱼肉。
顾:你在做什么?
等了大概五分钟,手机来电铃声蓦地响了,驾驶座上的齐骁问道:“谁打来了?”
“诈骗吧。”顾矜连忙挂断电话,梁洲沉发来个问号。
顾:有个导演邀请我去吃饭,我在车上呢,助理司机都在。
梁:好吧,我刚下班,本来想来找你的。
梁:想你了。
顾矜顿时心软,好险他戴着口罩,不然要被齐骁看到遮住的笑容了,他回复:我也想你~我明天去找你吧。
梁:中午来吧,明天咨询被约满了。
顾抱怨:你好忙,中午那一会儿哪儿够啊。
梁:那等我下班再来?
顾:我看看吧,不说了,要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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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21(下)嗯嗯我恋蠢
节目在今晚播出,他们用完餐一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顾矜被他夹在腿间坐着,开了包薯片吃,咔嚓咔嚓地响,齐骁嫌他吵着他看节目,把薯片拿走了,喊佣人切块蛋糕给顾矜。
顾矜没抗拒,毕竟来齐骁家就这点好,能吃零食和点心。
节目如他预测那般,节目放大徐子洛和顾矜的矛盾,以此获得话题,顾矜被剪成了组里的累赘,什么也不会,也不说话,看着像耍大牌。
屏幕上飘过一串串实时弹幕,顾矜看到几句骂人的话就低头专注吃蛋糕了,但耳朵听着电视里的声音觉得烦,抱怨道:“有什么好看的?关了吧。”
身后的人没动静。
“齐骁,不要看这个了。”顾矜仰头顶他下巴,齐骁却收紧手臂,接着揉揉他肚子,“宝贝,你真的不知道蘑菇长地上吗?”
“……不知道,没见过。”他现在觉得那天自己真的是个大傻逼,不如称病逃掉。
屏幕飘过满屏吐槽,顾矜无力反驳。
里巴巴:哥们儿我厌蠢症犯了。
魂兮归来:他不会觉得这样很可爱吧???!徐子洛和他一组真的倒霉。
戳死你:我先把自己戳死。
IMBT:说真的,我觉得他不适合上综艺,没一点综艺感,超无聊。不懂请他来谁看。
咕咕:路人少管粉丝,咱好的就是这一口。
“这不能是剧本吧?谁写的出这么弱智的。”齐骁吐槽,下意识把他一起骂了,顾矜举手肘向后撞他,自暴自弃道:“我就是弱智,怎么了?!”
“嗯嗯我恋蠢。”齐骁笑着低头亲他,舔掉他嘴边的奶油,继而关掉弹幕,但就是不换台,表情认真得如同在做赏析,看完就要写论文一样。
电视很快播到徐子洛来叫起床那一段,只见徐子洛对着镜头说要给他挤牙膏,便离开了镜头,跑去了厕所,顾矜这才反应过来那天捉弄他的人不是梁洲沉。
“他真给你挤牙膏了?”
“挤了。”
随后镜头转到顾矜从厕所出来,向旁边脸部打码的人瞪了一眼,齐骁问:“这是谁?你换助理了?”
“哦他是医生。”顾矜解释,“被派来监督我吃药的。”
“等下,你这房间还是双人床?你和他一起住啊?”
“对,就那一晚上。”
“妈的他们给不起单人套房的钱吗?”齐骁心里的火瞬间烧了起来,突然开始亲他,在他肩上吸出个印子,“谁给你接的综艺?”
“刘友文。”
“接的什么破烂——我前两月给你挑的几个剧本你选出来哪个了?以后不准再上综艺。”
“还没看完剧本。”顾矜委婉道,“我才刚拍完一部。”
闻言,齐骁边拿遥控换台,边道:“那快点选吧——真想在家搭个戏台子,你在上面天天演给我得了。”
“你先看以前的戏呗。”他放下盘子,拿纸擦了擦嘴,“你不是挺爱翻来覆去地看……那部么?”
“已经不爱看了。”齐骁忽地觑他脸色,压着他往自己身上靠,突兀地转移话题,“零花钱是不是还没打给你?”
听到钱,顾矜顿时眼前一亮,回头主动亲他脸上以示回应,齐骁无语道:“换个人都知道找我投戏,就你天天想着钱。”
你没钱试试。顾矜默默翻个白眼,眼睛盯着他用手机转了五万块到银行卡上,登时感觉神清气爽,笑嘻嘻地跑去厨房又切了块蛋糕,这回多拿了个叉子和对方分着吃。
没说出口的那部戏叫《梦游》,是顾矜演艺生涯中的最高成就代表作,是他十九岁那年演的。故事的主人公因为过度工作而导致猝死,在倒下的前一分钟,他发现周围的人变成了他年轻时的朋友家人,通过与他们接触,解开并反省人生路上做过的错事。顾矜演的是一位变性人,叫小黎,喜欢上了主人公,并主动追求对方,两人上床后主角逃跑,但被小黎追踪到家里闹,父母得知他们的事情便将主角赶出家,主角因此怨恨小黎,并对人实施强奸,在梦中他对小黎感到愧怍,痛哭流涕地求原谅。结局主角被救回来已经在医院,但进来照顾他的护士就是小黎本人,最后主角因血管被注入空气而死。
但顾矜不喜欢别人提起这部戏,因为这部戏最出圈的片段就是小黎被强奸的戏份,足有三分钟长,明明他表现得很痛苦,但观众一致表示想高潮。
拍戏的过程同样不愉快,导演说他演技不达标,完全不尊重他的尊严,在拍摄床戏时让所有员工盯着他的身体,并且饰演主角的那名演员顶着他屁股勃起了,导致顾矜回酒店吐了整整一周才出门。
从此这部戏给他留下了创伤。
然而齐骁当初就以喜欢这部戏为由来追求他。
齐骁没怎么吃,全程盯着他的脸色,顾矜被看得起鸡皮疙瘩,转头给他塞了最后一口蛋糕。
“吃完去刷牙,回房间给你看点东西。”齐骁松开他。
“什么啊……”顾矜被推着去了洗手间,猜测可能是情趣服装什么的。
不料等他进了房间,发现梳妆台两边的墙贴了几张他们的合照。
“这是?”顾矜凑近照片,是他们坐在车里,右下角还有时间标记,大部分照片都是齐骁笑着和他讲话,顾矜的表情相对冷淡许多,感觉他两不熟。唯独那张齐骁给他戴墨镜的照片显得亲密些,照片中的顾矜似乎撅了一下嘴表示不满,两只手按在耳两侧,叠着对方的手要把墨镜取下。
“那天有个狗仔跟踪我车,拍到照片之后找我讹了三百万。”
“你确定他没备份了?”顾矜立马问,要是狗仔背地里泄露照片,那梁洲沉会不会讨厌他?
见他神情严肃,齐骁从背后环住他安慰道:“当然没了,我给了那么多钱,他还哪敢偷藏着。”
“我觉得这几张拍得挺好看的,洗出来挂着看也不错。”他又问,“你觉得怎样?我们是不是挺有夫妻相的?”
“我脸上长了痣,克夫。”
“怎么个克法?干你干到精尽人亡吗?”说着,齐骁突然把人抱起来扔上床,兽性大发,狂搞两小时,等他抽出来,顾矜气得爬起来给他屌来了一巴掌,差点杀死了齐骁袋里未见过世面的子子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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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他两都忍不住搞笑
第28章 22 你不开心吗
清晨八点半,三辆警车顶着漂泊大雨,在蜿蜒山路上疾驰,十分钟后由管家带路进庄园。
一下车,大家各司其职,庄昭言在最前面那辆车的副驾驶下来,举着手挡雨,快步进入徐家的房子。
“警察同志,一定要查明真相啊!”徐父伸手拉住她,已经哭得满脸通红,情绪极其激动,“我们孩子没有做任何错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场啊!”
他几乎要下跪,庄昭言及时扶住他,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轻声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七点多钟,我们起床准备吃午饭,但他一直没出来,于是我们就去叫他,结果一进去发现人已经断气了……我真的要疯了。”徐母捂脸痛哭,“我们昨晚半夜才给狗狗庆祝了生日,没想到今天我家宝贝就出事了。”
“昨晚吃的蛋糕还有剩吗?”庄昭言见她点头,便叫了个人跟她去拿蛋糕,继而问徐父,“昨晚参与生日会的有外人吗?”
“有,他朋友昨晚也在我们这儿留宿了,刚才去厕所……哎,他来了。”
正当徐父说到一半,梁洲沉从厕所出来,眉眼忧郁,徐父向他招手,他赶忙走过来,面向她,“你好。”
“你好。”庄昭言见到他的脸愣了半秒,接着道,“怎么称呼你?”
“我叫梁洲沉。”
“梁先生昨晚几点来到这里的?”
“我昨天傍晚和徐子洛一起去了商场买礼物给狗,接着我们吃了宵夜再一起上来的。”他想了想,“到的时间差不多十一点半。”
“生日会几点开始?”
徐父急切回答:“十二点开始,差不多一点就结束了。”
“结束后都睡觉了?”
“对,我们平时睡得早,昨天吹完蜡烛就都困了,蛋糕没吃几口便各自回房了。”徐父道,“我们房间都连着的,我和我老婆睡前都没听见串门声。”
“明白。”庄昭言转向另一边,“那梁先生呢?昨晚没有和好朋友多聊会儿天?”
梁洲沉面色不变,摇摇头道:“没,今天我还要上班,而且昨天徐子洛也困了,我总不可能拉着他说话。”
“那你几点睡的?”
“我和大家在同一个时间回房间的,一进去就关灯躺下了。”
旁边的年轻警员狂记笔记,发出不间断沙沙声,庄昭言说了声“好”,旋即进了徐子洛卧室。
尸体保留完整,指甲皮肤发青,队友们正连忙收集证据,检查尸体,听他们挨个简单汇报了一下收集到的情况,房内只有徐子洛和他爸妈的足迹,房间所有物品摆放整齐,尸体也没有伤口,没有任何打斗痕迹。
要么毒杀要么自杀。庄昭言猜了两个方向,继而拍了拍小警员肩膀,侧头小声道:“你去搜梁洲沉房间。”
“明白!”
她跑去通知了一声梁洲沉,接着进去客房,发现这里头就一张床和桌子,一目了然。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头,和梁洲沉对视:“你没有任何行李吗?”
“没有,我昨天洗完澡才出门,没必要带。”
小警员记下,再盘问几句,还要了他手机看他和徐子洛的聊天记录,确实没察觉任何可疑之处,便回去给庄队长报告。
调查结束,徐子洛被带走做尸检,梁洲沉多安慰了他们两句后欲走,这时庄昭言过来,问他:“有车吗?没车我顺路送你下去。”
“那麻烦庄队了。”梁洲沉不推脱,自觉坐上她车后座,等庄昭言关上门就开车,他问,“剩下两辆车坐得下这么多警察吗?”
“坐得下的。”庄昭言瞥了眼后视镜,正好和他对上目光,便忽地转了话题,“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水字旁的洲,沉是沉重的沉。”
“今年几岁了?”
“三十二岁。”
闻言,庄昭言在心里算了算,蓦地感叹:“你也三十了啊,真神奇。”
“什么意思?庄队长和我同龄?”
“当然不是。”庄昭言笑了笑,继续问,“你是梁涛浪的大儿子,对吗?”
话音刚落,梁洲沉怔住,眼神迷茫又带有一丝警惕:“你认识我爸吗?”
“当年你爸被你妈杀死的案子,我也参与了。”她说,“不过那会儿我还不是个队长,也没和你直接接触,你对我没印象是正常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有……十五年了,庄队长怎么会记着我这么久?”他反问。
“你有个妹妹,你还记得吗?”
“啊……好像是有一个。”他陷入了回忆,微微皱眉,那天的回忆虽混乱但清晰,他能说出那个案子的许多细节,但他真的差点忘了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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