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简直火上浇油,梁洲沉下下往最深处撞,顾矜又疼又爽,哭喊着叫他的名字,别的什么也想不到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臣服在快感下,突然一巴掌扇了下来,身体蓦地绷紧,他的阴茎射出来了一滩水。
“够,够了。”顾矜气喘吁吁,半眯着眼沉浸在方才的愉悦中,而梁洲沉尚未结束,弯腰覆到他背上,沿着脊椎吻下,每亲一下,他都能感觉到身下人呼吸一滞,仿佛期待着他的吻到来。
渐渐的,梁洲沉有些走神。
他直起身,继续着最后的冲刺,耳朵仍聆听着伴侣缠绵地喘息,但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一次起夜,透过窗户看见院子里的一幕。
父亲与羊。
当那画面闪现时,梁洲沉不自觉睁大了眼,急忙从惊恐中抽离。
小穴顿时被精液射满,顾矜动情地叫着,被填饱的穴肉收缩着,似乎是在消化掉他的浓精,几把从里面滑了出来,他正晕着,就被梁洲沉翻回正面温柔地搂入怀。
“梁洲,你舒服吗?”顾矜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的腿被对方夹住,肌肤亲密贴着,交换着体温。
“舒服。”梁洲沉把被子扯到身上,包住他们,接着用手臂撑起身子,轻啄他的唇,手指描摹顾矜五官的轮廓,顾矜羞涩一笑,拉着人和自己一起躺下,不经意留意到他手臂上的纹身。
“我想看看你的纹身。”他还未仔细看过。
于是梁洲沉把手臂举到他面前。
印象中只有一个蝴蝶纹身,但现在这只手臂上多了好几个新的,一个是藤蔓,另外还有花朵、刀……都是些很常见的东西。
除了蝴蝶纹身偏大些,其他的尺寸都很小,顾矜笑着说:“你把这只手当涂鸦墙了吗?”
听罢梁洲沉跟着他轻笑,附和他的话:“就是纹着玩的——过两天我应该还会去纹一个。”
“纹什么?”顾矜好奇。
梁洲沉思索片刻:“可能纹……一本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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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洲沉:死老爹给我吓射了………………
关于纹身的暗示……应该挺明显的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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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24(上)煮汤
二人在床上温存到六点才想起来要洗澡,梁洲沉先洗完,裸着上身出来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接着去厨房围上围裙做饭。
顾矜从浴室出来时,见到床上放着套睡衣和一次性内裤。裤腰相对较宽,又没抽绳,他扔了裤子,套了上衣和内裤就出去房间,登时见到一副“美男下厨”图。
这美男子宽肩窄腰屁股翘,下身宽松垂坠的睡裤显得腿笔直修长,梁洲沉听到声音便转身对他浅笑了下,前胸被黑色围裙包住,中间隐约露出胸沟,颠锅的那只手臂膀肌肉线条紧绷,顾矜兴冲冲跑过去,凑到旁边看他炒菜,锅里是两撮丝儿加了一些辣椒,他问:“你在做什么?”
“土豆丝。”梁洲沉道,“你怎么不穿裤子?”
睡衣上摆刚遮住裆部,两条长腿在顶灯下发亮,可显眼,顾矜道:“裤子太大了——我给你打下手吧,你还要做什么菜?”
“你会什么?”梁洲沉无情吐槽,想起顾矜连打火都要人教的“厨艺”水平,他宁愿对方就站旁边看着,可顾矜不乐意,“你就做这么点土豆丝吗?你不做别的菜了?”
“再吃个鳕鱼排吧?”
“好,我来帮你!”
“不用。”梁洲沉继而把煮锅塞给他,指导道,“帮我往里面加一半的水,然后开火,最后盖上锅盖就行。”
“行行行!”顾矜面露无语,感觉被歧视了,但他仔细想了想自己确实没什么常识,煮上水便从身后抱住梁洲沉,脸贴着他的背,手从两侧插进围裙里,悄悄摸了摸人家腹肌,结果招来对方反手打他屁股一下。
“别再摸了。”
“就摸。”顾矜搂紧他,对方的湿发流了一两滴水珠,沿着背肌滑到他脸上,顾矜抬头,亲了亲挂在背上的水珠,并在那块地方留下个吻痕。
后背忽地被亲了好几口,腹肌上的手指不安分地触摸,梁洲沉僵着身子给鱼翻了个面儿,打算把鱼煎好再找他算账,不料顾矜突然抽风,莫名开始摆腰撞他屁股,快速连击十下后,他认真感叹:“有点累啊。”
“顾矜你……”梁懵住,稍微回头扫了他一眼。
“我就是好奇你做的时候动这么快会不会累。”
“不会。”梁洲沉蓦地关了火,暂停煎鱼,拆开缠在腰上的两只手转身,正对着他,“你是不是还想做?”
尽管被看穿了,可顾矜嘴上不承认,但手已经从一侧撩起围裙钻了进去,隔着裤子揉了揉他的几把,一手撑在灶台上,将梁洲沉圈在怀中,“你怎么没硬啊?”
“难道你已经湿了?”梁洲沉由着他贴近,等他仰起脸凑上来亲一口后,便改被动为主动,轻柔吮吸起顾矜的唇,扶着他的腰往前走,把他按到墙上,手放入顾矜睡衣下,手指挑开不合身的内裤,伸入小缝中抠了抠,淫液顿时溢到指腹上,黏糊糊的。
顾矜小声叫了出来,身体很容易就能被挑起性欲,此时感到十分难耐,他环住梁洲沉,用请求般地眼神贴上去亲了亲他。
无需多言,梁洲沉直接插入两根手指,迅速抽插小穴,来回顶弄他的敏感点,穴肉不仅吸得紧,而且里面一直在分泌淫水。
对方忍不住抬起一条腿让他托着,随着快感仰起头呻吟,就快到高潮时,顾矜情不自禁喊他:“梁洲,梁洲……”
“要到了吗?”梁洲沉眼神淡淡地向他望去,让顾矜更动情了,他喜欢梁在这时候顶着副冷淡的脸用力干他,反差使得他性感了一百倍不止。
“嗯,梁洲,我喜欢你。”下一瞬间,对方加快手速,小臂青筋因发力而微微凸起,顾矜
垂下头,崩溃般淫叫着,向着快感而变得没了理性,“啊啊,啊嗯……梁洲,好舒服,再快点吧。”
他脸泛起春潮,克制不住地要贴住对方,体温、插入、接吻,一切被认为亲密的行为,顾矜都想做,他被搞得软了腿,挨着人保持平衡。
而梁洲沉明白他的想法,配合地低头接吻,吃他舌头,互相轻咬下唇,小穴就在这一时刻突然收紧,如涨潮了一样,淫水完全打湿了包着它的掌心。
绵长的呻吟转变成了喘息,顾矜面色红润,不太想动,两条腿盘住他的腰,梁洲沉便把他托到身上,抚摸了两下他后背,接着继续做菜。
煮锅中的水咕噜咕噜沸腾着,梁洲沉看了看手心上黏糊糊的水,他想了片刻,拿起勺子刮了小半勺下来,放进水中搅了搅。
那些刚新鲜被榨出来的骚水就这么混了进去,旋即梁洲沉冲了下手,把旁边切好的冬瓜和两片姜倒进去,煮了会儿依次加入盐和牛筋丸,同时继续煎鳕鱼排,没多久香味飘满厨房,顾矜把玩着他的长发,和他闲聊,“你煮了什么汤?”
“冬瓜汤,你喜欢吗?”
“喜欢,我还想吃煎蛋。”
“行。”
菜全弄好后,顾矜回到地上站着,端菜到饭桌,他早饿了,一坐下来便喝了口热汤暖胃,舒服地叹了一声。
梁洲沉正用头绳扎起头发,看他喝了汤便装作随意问:“好喝吗?”
“嗯嗯。”顾矜连连点头,继而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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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24(下)情绪崩溃
他在这儿睡了一晚,次日梁洲沉开车送他回家,顺路拿了新的药给他。顾矜刚走进家门,楼上突然有人问:“昨晚去哪儿了?”
是顾芝林的声音。
“去了齐总那儿。”顾矜换上拖鞋,把外套放到佣人手上,径自到客厅吃水果,顾芝林穿着睡袍下楼,坐到他对面,“刚才停在门口的大众是齐骁的车?”
“那是他给司机开的。”
齐骁就是顾矜的私人外出通行证,顾芝林听完理由觉得可信,没再刨根问底,转而问道:“你什么时候进组?”
“钱都花光了?”他嘲讽道,“我才挣了几百万吧?”
“哼,没我生你出来,你能像现在这样住在豪宅里发脾气吗?”顾芝林丝毫不觉羞愧,“你挣多少都是我的。”
“病得不轻。”顾矜把拔下来的草莓叶丢到她手边,手细微地颤抖着,面色阴沉,那些片酬分明都是他的,可现在顾矜每个月才收到五百块。
“这几天不要出门了,周日跟我去个慈善晚会。”顾芝林命令道,“齐骁也会去,到时候你们要避着点记者。”
顾矜冷声拒绝:“我不去,你不怕我突然发病,破坏你的骗钱宴会?!”
“小宋,把他手机收了。”她无心再和他说话,霍然起身换了身衣服便出门逛街了。
但顾矜的情绪却被她轻而易举影响,见保镖走过来,抖着手把果盘砸向对方,吃剩的水果洒了一地,而保镖态度强硬,鞋底越过水果,伸手摁住他的双手,把翻盖机从口袋里翻了出来。
“还给我!”他扬手扇去一掌,接着被保镖生拉硬扯到了卧室。
从头到尾对方不回答一句话,顾矜像个对着堵墙怒吼的疯子,家里站着三四个人,却没一个人理会他。
这几日顾矜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保姆喊他下楼吃饭,没有听见其他人声。最难受的是他联系不上梁洲沉,委屈不知去哪儿发泄,药也不想吃了,精神萎靡烦躁。
母亲不知又去哪个房子住了几天,直到周日出发去宴会,才回家来接他出门。
由于齐骁也会到场,他大概率会被接走,顾矜难得这么想去齐家,便叫服装师给他多收几套衣服。
现场来宾众多,基本上来的是上流阶级的富人们,也有几位出名的明星来表演和主持捐赠会。同时这也是个较大的交际会,大家趁此机会积攒人脉,因此中间空位成了舞池,他们随着古典乐舞蹈,两侧摆了餐食的桌子无人落座。
刚开始,顾矜被顾芝林带上台,微笑着背诵了一遍她提前准备的词,待他下台后,有几人围过来和他搭话,顾矜旁边站着助理,他没法走掉,只好生硬地和他们聊了会儿,结束时不自觉加快脚步,脸色慌张地逃到桌前,安静地拿了块点心吃。
耳边的杂音不知为何越来越大,顾矜以不断吃东西来抵抗焦躁导致的头痛,纸杯蛋糕两口一个,顶上奶油的甜味安抚了他不少,就在顾矜打算吃第五个蛋糕时,助理直接夺过来咬了一口,低声提醒道:“四个已经超标了。”
“我还饿着。”顾矜瞪他,转而伸手再去拿一个,结果同样被马上抢了过来,助理道,“饿就喝水。”
“为什么不让他吃?”齐骁骤然出现在他背后,蹙眉不满地盯着助理看,手臂正被个漂亮的男生挽着。
“吃太多糖对皮肤不好,他不该……”
“行了,他爱吃什么吃什么,最近也没戏拍,怕什么。”齐骁打断他,“你一边儿去吧。”
“……行,你们慢慢聊。”助理说,“别靠得太近。”
齐骁一点头,接着把手臂从男伴手里抽出来,说道:“你也一边儿去。”
“那等下还找我吗?”男生问。
“我和他聊完就找你,你就在隔壁桌吃点东西吧。”齐骁知道他没法和顾矜待太久,一些著名记者也是嘉宾呢,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见顾矜嘴上沾了奶油,忍着帮他擦的冲动,抽了张纸递给他,“擦擦嘴。”
“你坐这里干嘛?”顾矜伸舌头迅速舔掉了奶油,继而装了块巧克力慕斯到盘里,“不去陪你小男朋友?”
“男什么朋友。”齐骁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只是睡了一晚而已。”
“今晚你打算捐多少钱?”顾矜一转话题,望着还剩半块的蛋糕,突然感觉很累,便放下了叉子,喝了口水。
“捐个几十万吧。”齐骁侧头望着他一举一动,忽然联想到旧事,不禁勾起了嘴角,“我们认识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这样呢。”
三年前顾芝林以慈善家身份结识了许多商界权贵,如今日一般举办了个慈善晚宴让人捐钱。
当时正是顾矜被抓回家的一年后,那一年间是他被管的最严的时候,没有通讯设备,没有一分钱,拍戏期间去个厕所都会被助理看着,同时那一年他拍了《梦游》,没想到会大爆,媒体日复一日地询问他关于那部床戏的感受,而顾矜没法说出拍摄真相,配合导演编造了一个友好的拍摄环境,让这部戏顺利获得了大奖。
自与梁分别后的一年多,他丧失了自由和尊严,情感障碍发展到了出现躯体症状的阶段。回回要出发去工作时,顾矜不可控地感到抗拒,四肢失去了控制能力,也因此鸽了不少已经答应好的工作,落下了不守信用的名声,经历了大规模掉粉和品牌方拒绝与他签约的事情。
而顾芝林没什么娱乐圈大腕的人脉,也嫌给顾矜投钱拍戏太耗费资金,便决定组局,让齐骁和他认识。
齐骁是娱乐产业出色的老板,不仅继承了父母留给他的其他产业,而且自己开了娱乐公司,现在把公司做到了业内顶尖。
晚宴那天顾芝林精心地“包装”好了顾矜这个商品,告诉他齐骁的喜好,顾矜再傻也听得出来言下之意,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等他真的和齐骁坐到一起时,声带好像被切了一样。
然而齐骁却主动和他搭话,不管顾矜保持着冷脸,想泡他的热情丝毫不减,晚宴散场时顾矜被顾芝林拉回车里打了,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亲妈亲手打,显然顾芝林极度害怕失去他这棵摇钱树,而就在顾芝林再次扬起手时,车窗被敲响了。
齐骁径自打开车门,问他:“你想去我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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