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矜让司机去街上的长椅歇会儿,径自走入店铺。
“你好。”老板道。
顾矜点了点头,局促道:“我想定两套衣服。”
“想做什么样式的?”
他又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想做套情侣装。”
于是老板弯腰掏出一本相册,里面装满各式各样的情侣装设计稿,全是男女搭配,顾矜挑不出十分喜欢的,老板见状,便问他:“要不我给你们设计一套?你有照片吗?”
“没有……”
“那不如下次叫他一起来吧?看不到人,我担心做出不合适的。”
“那我能问问要多少钱吗?”
“这个取决于用料咯,做一整套一般要十万上下,两套的话就是二十来万吧。”老板将相册合上,见他眼神窘迫,搭在桌边的手尴尬地放回腿侧,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转而道,“或者买现成的也行,你要不要上二楼看看?”
二楼都是设计好的衣服,可以直接买,或根据尺寸做一套新的,价格相对便宜些。顾矜不理解为什么这些布如此昂贵,可他想给男朋友最好的东西。
二楼客厅中央摆着个穿了套西装的人体模特,顾矜仿佛见到在医院时的梁洲沉,白大褂内穿着西装,衬得身姿挺拔,长发被风吹乱却显得人看上去潇洒倜傥。
“我想看看那套西装。”他指了指模特。
“可以上手摸摸看,这套设计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主要是布选的好,做工细致,日常穿也特别好……”
老板给他讲了一推卖点,顾矜光顾着想象这衣服套到梁洲沉身上有多帅,等对方说完,便决定拿下这套衣服。
随即他加了老板的联系方式,决定周六再告诉她梁洲沉的三维信息。
刷卡前,老板伸手一指柜子中的领带,问:“要不要看看领带?最近还蛮流行情侣配饰的。”
“是么。”他挪到玻璃柜前,领带很素,花纹不太明显,顾矜的认知自然地将它们归类为一般,但想到今晚肯定得像齐骁汇报都买了什么,他便随意指了条领带,让老板帮他包
装到一个礼盒中。
晚上齐骁加班晚了,一进屋子便直奔卧室,见顾矜头上顶着块擦头巾,坐在地上拆购物袋。
七八件风格各异,个性十足的衣物在床上摊开,顾矜听见门开了,抬头看去:“你回来了。”
“今天都买什么了?”齐骁拎起几件衣服打量,感觉那商场里的品牌,今年审美真的差。
都花里胡哨的,八件衣服里就四件好看。
“就是些衣服和零食。”
“是不是还订做了衣服?”齐骁觉得那家店老板的审美挺好的,顾矜不能够出错。
“我没去定制——不过我在那儿买了东西。”
随即顾矜弯腰在个购物袋里掏出那个礼盒,走到齐骁身边递过去:“我买了这个。”
“给我的?”他愣住,急急忙忙拆开盒子上的丝带,里面放着一条紫色底上绣着黑色花纹的领带,虽然不在他的审美范围内,但齐骁转身抱住他,顾矜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抬手拍拍他背,“怎么啦?”
“太感动了,这是你头一次送我东西。”齐骁直起身,脸上洋溢着喜悦,“怎么逛街还想着我呢。”接着对他猛亲,顾矜皱紧眉,推了推他,“你都没洗澡。”
“哎呀等等再洗吧。”齐骁有点太高兴了,不过是收到了条领带,便克制不住欢喜,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爱你宝贝。”
“想做就做吧。”顾矜闭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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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顾家门口。
梁洲沉提着袋药下车,按响门铃后,只见管家快步出来,隔着铁门道:“晚上好医生,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给顾矜送药。”梁洲沉举起手上的袋子给他看,接着管家把手伸出来拿过袋子,向他道谢,正当他要转身时,梁洲沉蓦地拽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扯了回来,“我想顺便进去看看他。”
“咳咳……”管家脖子被衣领勒住片刻,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却感到危险,下意识急忙回头看过去,梁洲沉神色自如平淡,丝毫不见抱歉或不满,仿佛刚才他什么都没做,管家谨慎地后退一步,“他不在家,你见不到他。”
“你今天见过他吗?”
他摇摇头:“可能是夫人带他……”
“行了,谢谢你。”梁洲沉态度温和地打断他,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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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28 惩罚
他开车离去,没有回到公寓,而是驶出市区,进了一座山上的别墅。
这山有四五栋别墅,曾经以幽静出名的地方,炒得房价很高,可惜现在成了鬼山,本来住这里的都搬走了,除了梁洲沉定期回来,很少有人会再来这里。
他打开锁进门,木质家具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梁洲沉走去客厅,按亮了桌边的小灯,接着坐到红木椅上。
灯光照亮他正对面的一个用泡沫板削成的人偶,它上身穿着蓝色贴身打底衣,头部没有脸,反而被钉上了几条字条。
梁洲沉拉开柜子,拿出里面的便利贴和笔,沉默着写下一行字: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现在在哪里呢?和谁在一起?和上次那个男人吗?他到底是谁?顾矜,我认为你瞒了我很多事情。
写完,他拿了个图钉出来穿过纸,把纸条钉在人偶左眼的位置,和右眼上的那张“你怎么不回信息?偷亲我是为了耍我吗?”正好对称。
梁洲沉固定好钉子后,拿纸擦了擦人偶上的灰,接着走向角落的神柜,将放在供台上的烂水果扔进垃圾袋便回去了市区的公寓。
周六,梁洲沉看着墙面上的钟指着一点十五分,某人已经迟到十五分钟了。他喝了口水,拿起手机往顾矜的新号码发了短信。
梁:你到哪里了?
没人回。
直到半小时后,门终于被推开了。
只见是一个和蔼的大叔开了门,顾矜随后进来,客客气气地喊了他一声:“梁医生好。”
“……中午好。”梁洲沉换上职业微笑,接着顾矜扫了眼他身后的大叔,“我们要开始咨询了,你到车里等我吧。”
“明白,那我先走。”
司机大叔关上门,顾矜立马坐到梁洲沉腿上,扬起笑容道:“终于摸到你了。”
“很想我?”梁洲沉抱紧他,不经意闻到了颈侧的沐浴露香,“刚洗完澡?”
“嗯。”顾矜说,“今天起晚了。”
“你家的管家也起晚了吗?”他知道顾家的管家和保姆知道顾矜的所有行程,会安排好时间喊他起床,“今天迟到了好久。”
“总有例外的时候……”顾矜歪头蹭蹭他的脸,“别生气啦,下次我会早到的。”
“不是骗我?”梁洲沉平淡地揭穿他,怀里的身体顿住,继而顾矜坐直,皱着眉摆埋怨道:“我真的没有,你怎么不信我?!”
闻言,梁洲沉感到失望,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圆弹的臀肉挤出裤头,顾矜感到身后一凉,下一刻被臀肉被重重抽了一掌,软嫩的肉上瞬间留下清晰的红指印,传来火辣辣的疼,顾矜下意识夹紧屁股,瞪着他:“怎么突然打我?”
“撒一次谎打一次。”
“我说了我没有……”
旋即巴掌又落下来,顾矜感觉疼,脚踩着地板起身,不料梁洲沉把他推到墙上吻住,手使劲儿揉着那两片红起来的臀瓣,他扭着腰挣动,人没跑成,裤子被扭到了地上。
“唔……松开我。”顾矜的嘴被咬破皮了,甜丝丝的血卷进交缠的舌头,梁洲沉控制不住地又打他屁股,顾矜腿都软了,仰头抱着梁洲沉抱怨,“好疼啊,轻一点吧。”
梁洲沉没回答,手干脆把他内裤也脱了,摸到了他的阴穴,指尖轻轻刮了刮穴口外侧,顾矜马上夹了下腿,发出一声呻吟。
今天出门前顾矜被齐骁缠着做了三次,现在身上还酸,小穴正疼着,他抓着梁洲沉在下面的手,带到后穴的位置道:“今天,今天用后面好吗?”
结果就是顾矜又挨打了,梁洲沉阴着脸,执意将他转个向,面贴着墙,将遮着半个臀的内裤扒下,露出两个穴口,只见阴穴正红肿着。
“顾矜,下面怎么肿的?”
“我……”
“被别人玩成这样的?”
“啪”地一声,小逼娇嫩的皮肤被扇地更红,顾矜害怕地低着头,说不出话,颤抖着的肩膀被按住,梁洲沉轻轻拍拍他肩膀,蹲到他旁边,抬头看他,顾矜克制着慌张的神情,紧张道:“是因为……”
“算了你先别说了。”梁洲沉霍然起身,把办公桌上的草稿纸揉成团,塞进顾矜嘴中,回望着对方震惊的表情,他又道,“反正你还想骗我。”
随即取出一支钢笔,插入从未探索过的后穴。
“呜嗯,唔!”顾矜感觉好难受,钢笔盖并不平整,笔帽磨得穴肉疼,梁洲沉控制的抽插速度很快,却完全碰不到敏感点,只有疼,里面的肉好像要被金属笔帽勾烂了一样疼。
他哭着发出呜呜声,痛得跪了下来,梁洲沉把他抱到沙发上坐下,一只手揽住腰,另一只手卡在他大张的腿间。钢笔忽地顶入了深处,只留下一小截在外头,顾矜慌乱地反手打他的手臂,想让他把笔拿出来。
“想更深一些?”梁洲沉故意又推入一点。
这时顾矜着急了,他不想等下去医院才能把笔取出来,继而抬手把嘴里的纸团拔出来,顾矜拼命摇头:“不要,你快点把它拔出来!”
“好啊。”梁洲沉听话地拔了一截钢笔出来,马上又把它插了回去,顶着前列腺的位置反复碾压,顾矜顿时软了身子,全身都抖着,挨着背后的身体扭动,一条腿垂到地上,他难耐地反手抓着梁洲沉领口,含着泪求饶:“我错了,你快把它拔出去吧!”
“这回愿意说实话了吗?”
“嗯!”他连忙点头,只想让他快把钢笔拿走,根本不如被梁洲沉亲自操舒服,顾矜的头枕着他肩膀,“求你了,把钢笔拿走。”
“你说完我就把它拿出去。”梁洲沉低头嘬他一口,顾矜见他哂笑着,仿佛是在捉弄他的情绪,但又像是在生气,他辨别不出来。
心脏砰砰跳,顾矜抿了抿嘴,道:“其实是我自己玩成这样的。”
话音刚落,只见梁洲沉笑了起来,深切地感到烦躁。
谁会信这种狗屁不通的借口。
他将钢笔抽出去扔到了垃圾桶,顾矜暗自舒口气,转身搂住他,恢复回了平常的态度,脸红道:“不要笑我!”
“怎么玩的?”梁洲沉问。
“用手指。”音量极小,仿佛是真害羞了。
不愧是演员啊顾矜,梁洲沉感叹着,想更进一步教训他。
“没人能够用手指把自己玩肿的。”
肿逼再次被扇巴掌,顾矜紧缩一下穴,连忙补充道:“我不疼的,它只是肿了。我一开始不想让你看到它变成这样,不知道你会生气。”
梁洲沉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然后道:“那把我的放进去也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的。”顾矜为表忠诚,转过身,扶着他肩膀张腿坐下,“做吧。”
“那你自己放进去。”梁洲沉道,“想看你主动一次。”
“好。”他上前亲亲他的脸。
事实上他觉得梁洲沉的西裤刮得逼疼,顾矜暗自吸口气,拉下对方裤链,将那硕大阴茎释放,他往前坐一些,将自己的阴茎与梁洲沉的贴着,握到一块儿撸动着,指腹轻轻刮了刮铃口,对方不禁喘出呻吟,顾矜吻着他,继而被温柔地摸了摸脸,穴内很快变得湿润。
分开唇,顾矜跪起来,手捏着龟头,对准它坐了下去。
穴肉温热紧致,不知廉耻地吸着大几把,分明早上才刚吃过别人的。尽管穴壁有一点伤了,几把动起来时会有刺痛感,但顾矜依旧有快感,或许他的穴就是适合被男人的屌填满。
他努力扭腰摇屁股,本放在腰上的双手覆到后边,揉捏屁股肉,顾矜在上面摇累了,他道:“梁洲,我有点累了。”
“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求求你,你来吧。”顾矜歪头和他碰碰鼻尖,接着轻吻着他。
“好吧。”
听见对方答应,顾矜抱紧他:“还是你最好了。”
旋即梁洲沉起身,将他抵到墙上,瞬间将阴茎顶到最里面,挺腰猛干,小穴丝丝淫水挂在了他屌上,随着抽插被挤到了外边。
“梁洲,慢点,慢点吧。”他凑到他耳边,同时张着嘴淫叫,身下的肉棒进出得更频繁,不断刺激着G点,顾矜缩紧穴,带着哭腔喊他,“快点,再快一些。”
顾矜直不起身,手抓住衣服以免掉下去,接连的快感让他颤抖,头晕晕的,什么都要忘了,双眼失神,然而后脖子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倏地掐住他,且用力按着头,不允许他抬头。
那只手收紧五指,卡着喉咙,阻挡空气进入,顾矜缠着腰的腿绷紧了一瞬,求生本能使他去抓施害者的手,但对方变本加厉,低头咬住他肩膀,疼痛和窒息瞬间将他送上了高潮。
梁洲沉也同时射在了里面。
手松开了,他们抱在一起喘息着,顾矜受怕般环着他,喘匀气后低低地哭出声。
简直像是劫后余生。他不敢说话。
梁洲沉亦不打算解释,更不会哄他,把他放回沙发上,整理好着装,然后装了杯水放到桌上:“喝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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