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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殿下...”
  “别害怕,抱紧我,我带你出去。”
  “嗯。”
  这还是沈砚书第一次体验轻功,虽然这个时候提这个不合适,但头脑空空下他只能想这些。
  如果还非要评价一下的话,那就是一点都不刺激,不仅不刺激,还非常令人害怕,尤其身下还是火焰,难免给人一种身处火海地狱中的感觉。
  好在抱住他的手臂那般的孔武有力,沈砚书闭着眼睛莫名觉得十分心安。
  脚尖点地刚站稳,迎面就飞来三柄钢刀。
  “小心。”萧越大喝一声,把人往后一带,一个旋转飞身抽剑,以横挡纵,噔的一声,挡住了。
  这些人本就是冲萧越来的,好不容易趁对方分心钻到空子,护卫还不在,出招自然越来越凌厉,恨不得一招取人性命。
  萧越灵活地躲避着,但顾及身后的沈砚书,出招闪躲总是有了几分迟钝和犹疑。
  沈砚书也知道自己给萧越添麻烦了,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这么暴力的景象,说不害怕是假的,好在他还算是个扛得住事的,深吸一口气,强撑着镇定,不至于乱了心神再给萧越添麻烦。
  刀剑撞击,鲜血四溅,几番缠斗下来,三人中两人都负了伤,还有一人被扎了个透心凉。
  这些人是铁了心,要萧越的命的,见状更不惜余力,即使重伤也要与对方殊死搏斗,颇有几分同归于尽的意思。
  萧越没时间与他们缠斗,正要挥剑结束,却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咔吧声。他分心回头,这才发现因为不断退守,他们已经来到了药房旁边,药房柱子烧得歪斜,马上就要断了。
  不等他反应,又是咔吧几声,柱子猛然落下。
  “小心。”萧越回身抱住身后人,收回剑势,朝木头砍劈过去。
  黑衣人本来被逼得节节败退,见此情况忙抽刀向前,一刀捅向了萧越的腹部,萧越欲躲,但空间太有限了,只能别过身子,用后背硬生生地扛下了这一刀。
  鲜血登时流了出来,还有两滴溅到了沈砚书脸上,沈砚书指尖轻触那抹温润,大脑一片空白。
  没有时间给他们缓神,又有一批黑衣人乘风而来。萧越掷剑而出,剑尖横扫,气力合一,击退了身旁本就摇摇欲坠的两人的同时,也击散了黑衣人的队形。
  他看向老师那边,只见猎猎的火焰中,清晓先生还在收拾药材,凌风一边狼狈替他收着,一边胳膊带血奋力抵抗着。
  “凌风,别管那些药材了,把老师带出来。”
  “是。”
  凌雨来到萧越面前,“爷人太多了,我们断后,您先离开吧。”
  萧越也没有矫情,这些人是冲他,他离开了,这场争斗才能结束。
  只是他不放心沈砚书。
  “砚书,你要不要跟我走。”他看向面前人。
  沈砚书还没从满目鲜血中回过神来,他开口,尾音带着些颤音,“你的伤……”
  “我的伤没事,我们必须马上走。”萧越连珠炮似的道:“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留在这黑衣人太多,凌风他们可能没法护你周全,需要你自己照顾自己,跟我走可能会被大部队追赶,但我轻功不错,应当能……”
  “我跟你走。”沈砚书应声答道,直到这句话尾音落地,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
  “好。”得到回答,萧越抱人腾空而起,不消片刻,便已跃出去老远。
  本以为凌风轻功已属上乘,没想到萧越的功夫才是顶好的。黑衣人紧追不舍,身影却越来越远,到最后更是连望其项背都做不到。
  寂静的黑夜中,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危险并没有结束,茂密的树林中有眼睛危险地凝视着,他们手上拿着弓箭,瞄着那个灵活跳跃的身影。
  眼看身影逼近,那些人也像石头开始呼吸,逐渐有了反应。
  “放。”随着为首人一声令下,箭雨如雨点一般飞来。
  这些都是训练良久的弓箭手,说百发百中都不过分。
  “小心。”沈砚书大惊失色。
  下一秒,往前的路径就变成了左右闪躲,若是往常,萧越肯定能轻易躲过去,但怀中抱着一个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几十支箭擦肩而过,萧越一个点足往林中越去,其间不断有羽箭划伤他的衣服和脸颊,被他护在怀着的沈砚书倒是安然无恙,除了头上有些微汗,连发丝都没乱。
  马上就要进入林子了,就差最后一点了。
  就在这时,一支箭带着破空的速度飞了过来,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不小心,那箭射偏了,直直朝沈砚书背上而来。
  箭的角度很刁钻,看到之时躲避已经来不及了,萧越眼神一暗,露出几分杀身成仁的神色,只听得扑哧一声,他竟伸手去挡,眼睁睁看着胳膊穿了个洞,鲜血登时染红了整个手臂。
  “殿下...”
  沈砚书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白了他就是个弱书生,平时哪见过这种场景,所以当火场内鲜血第一次飙到脸上时,他的神经当时就呆滞了。
  话倒是还在说着,事也还做着,脑子里某一处却被强硬封住了。
  直到鲜血再次映入他的眼睑,才强行冲开了那个名为被吓呆的束缚。
  “没事儿,小伤。”萧越抱着他继续往前而去。
  沈砚书没继续说话,怕萧越分心。
  他眼中轮番流露出愧疚,心疼,着急,担忧等各种神色,心里滔天的酸涩更是几乎要淹没他。
  待到了安全地带,沈砚书急忙解着衣服,萧越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握住他的手腕问道:“做什么?”
  “撕衣服,帮殿下包扎。”沈砚书皱眉,眸中的焦急浓得化都化不开。
  “这样啊,我还以为,砚书如此迫不及待了呢?”萧越打着趣,说完发现沈砚书目光依旧是浓浓的担忧,完全没有料想到的神色,他咳了两声,也正经道:“不用包扎,我已经封住穴道,眼下还是先找个栖身之地。”
  “对,对,对。”沈砚书一连说了三个对,手脚慌乱四处看着,“殿下在这等着,我去找找。”
  “找什么?”萧越拦住他。
  “找找有没有什么山洞之类的。”
  萧越轻笑,“我哪里落魄到那种程度了?”
  沈砚书不解,“难道要找个客栈,还是直接回去。”
  萧越怜爱地敲敲他的头,“不用担心,我自有去处。”
  他站在山崖上眺望远方,夜色昏暗,远处皆是黑压压的。“再往前走10里是玉云山庄,那是我的地方,只要我们到了就安全了。”
  沈砚书松了口气。
  “只是身后追兵未停,只能委屈砚书抱着我继续赶路了。”萧越说这话时带着轻巧的笑,目光却深沉着,显然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殿下的身体。”沈砚书眉头又皱了起来。
  “无碍,身后追兵未停,我们更不能停。”
  “要不我们等一等凌风。”沈砚书提议道。
  因为各种复杂情绪他的眸子不争气地凝出一抹水雾,如水的眸子在暗夜里亮亮的,宛如天边星子。
  “砚书这是在担心我?”萧越摸摸他的眼睛答非所问,“我可是太受宠若惊了。”
  “殿下。”沈砚书表情微佯,“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我是真的受宠若惊,至于身体,我又不是瓷娃娃,受点伤没什么的。”说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萧越抱住他再次腾空而起。
  十里听起来不远,真走起来才发觉还是有些路的,尤其走到一半还下起了雨,萧越身上的血水混着雨水一起落到地上,沈砚书抿紧双唇,担忧的心跳就没停下来过。
  “别担心。”察觉到怀里人小心翼翼喘着气,萧越安抚道:“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这么坏,没那么轻易死的。”
  “别乱说。”沈砚书现在最怕听这些活啊死啊的话。
  “好。”萧越轻笑一声,“我不乱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到了玉云山庄。
  把沈砚书轻轻放下后,萧越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殿下!”沈砚书惊呼出声,忙上前把人扶起。
  玉云山庄深夜依旧亮着灯,沈砚书拍着怀着人的脸,这才发现那张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毫无血色,里外里透着病态的白。
  之前大约就有预兆了,只是天太黑,看不出来罢了。
  身上的两道伤还在流着血,虽点了穴道减缓了流速,却起不到止血的作用。
  这人根本就是强撑着一口气过来的,一路还要护着他,说俏皮话逗他开心。
  沈砚书眼眶再也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山庄里的人像是早接到了通知,一听到动静,就连忙打开了门。
  迎接他们的除了一众家丁,还有个身穿锦衣的少年。
  似是好奇心性,少年先是狐疑地盯着沈砚书看了一圈,继而才满眼担心地去看地上的人。
  时不我待,萧越被抬进去疗伤,寂静的山庄瞬间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的龙床上,建和帝探出头来。
 
 
第26章 秋风伤
  “怎么样了?”
  纱帐中,建和帝衣衫不整,有个身影背着光,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旁。
  似是刚进行了某项激烈的活动,屋内一阵氤氲之味,建和帝肩头还印着几枚牙印,看起来十分色-情。
  探出帐的手没有整理衣服的意思,昏暗的烛光中,他瞳孔波澜不惊,眼底却隐隐藏着几丝紧张。
  死士跪在地下,没有抬头,宛如一尊雕塑。“刺杀未果,但受了伤,箭上的毒已进身体,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显现。”
  停顿一秒,建和帝大喊一声,“好。”随后满脸惊喜。
  萧越自幼习武,武艺非凡,建和帝本来也没指望着他们能刺杀成功,只要毒入体内,便成了。
  “中了几箭?”他兴致勃勃问着,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模样。
  “一箭一刀。”
  “一刀。”建和帝不敢相信,“你们居然用刀伤了他?”
  “本来是伤不到的,但他一直护着沈府的二公子,给了我们机会。”
  “沈璋?沈砚书?”建和帝了然地笑笑,“沈二魅力还真大,我本来以为当初萧越把他推出来单纯为了算计,没想到这两人关系还匪浅。”
  接下来的话,死士就没必要听了,建和帝挥挥手,“行了,下去领赏吧。”
  “是。”
  等死士皆退下后,帐内赤裸男子才转过身抬起头。
  那张脸很帅,不是秀气的帅,而是硬气的帅,五官刚毅,棱角分明,天生一张将军的脸---不是别人,正是林岚的哥哥林峥。
  建和帝兴致勃勃的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两杯酒,满目皆是喜色,“林峥,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忒来好好喝一杯。”
  林峥赤裸着上半身,魁梧的身材更衬着这人的刚硬,他并无端酒杯的意思,反而颇为扫兴地开口,“依臣看,越王殿下对圣上并无恶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建和帝板起脸,“林爱卿此意,是觉得我判断错了?”
  林峥在床榻上跪了下来,拱手道:“臣并无此意。”
  建和帝凤眼微蹙,拽了林峥一把,让他呈俯卧姿势。“别跪,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跪。”
  林峥手撑床板坐了起来,继续没说完地道:“比起越王,李家才是应该整治的。”
  似是习惯了这人直言不讳,建和帝仅恼怒了一瞬,他将两杯酒一并干完,盯着他的眼睛:“越王我会解决,李家我也会解决,甚至我母后...我也会解决,我会拿回属于我的权利,我会清扫所有奸佞,我会改变如今朝堂的局面,让它成为一个太平盛世。”
  林峥面如死水,“那便祝圣上所愿早日成真。”
  建和帝知道林峥对自己怨恨颇多,他揽住人主动献上一枚深吻。
  吻完之后,他许诺般地说道:“我一定会做到,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做到,你的位子,你父亲的仇...”
  “我的位子不重要,我只求父亲沉冤得雪。”
  “会的,一定会的。”
  建和帝躺了下去,同时拉了林峥一把,林峥迟疑一瞬,俯身压了上去。
  不多时,两具身体继续缠-绵起来,建和帝一脸隐-忍-欢-愉,室内温度仿佛一瞬提高了。
  一番欢好,两人一同泄-出-来时,林峥听着身下的人喃喃道:“我这个皇帝做得可真窝囊,我有时候觉得在这个位置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就是仗势欺人得到了你。”
  萧越失血过多,施完针,包扎完,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沈砚书也一直提着心吊着胆,他本想守在门外,奈何玉云山庄的小少爷似乎猜出了萧越如此是因为他,讨厌他讨厌得紧。
  不仅不许他守在门外,更是差点连山庄都不让进,要不是凌风及时赶到,说不定他都会直接露宿荒野。
  第二天,萧越醒了。
  沈砚书得知这个消息时足足过了半天。
  彼时他正在帮清晓先生整理药材,听到这消息,直接把手上的药材一放,连招呼都没打就冲了过去。
  冲到一半,他又意识到这很不礼貌,回过头,想亡羊补牢地打声招呼。
  清晓先生善解人意地挥了挥手,和蔼地笑了。
  沈砚书脸红了红,继续朝前而去。
  卧房弥漫着一阵浓浓的药味,苦的直冲天灵盖,是开窗通风都散不掉的程度。
  萧越躺卧而坐,依旧虚弱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
  锦衣少年在他床边嘘寒问暖,少年身旁还坐着一个大一些的青年,青年细细地替萧越切着脉,他样貌不似少年那般张扬,倒是有几分儒雅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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