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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他在劫难逃(近代现代)——阿霜啊

时间:2024-03-02 08:57:10  作者:阿霜啊
  脸庞勾出个灿笑,他将沈砚书之前的话翻出来,幽幽道:“你逼凌风带你来的?”
  “嗯。”沈砚书点头。
  “你想见我。”
  沈砚书继续点头。
  “为什么想见我?”
  “嗯?”沈砚书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萧越这是在求心安。
  他们之前闹得太久,太凶了。
  突然和好不像现实,倒像一场美梦。
  站在“美梦”前的人不敢移动不敢触碰,怕一触“美梦”便如水中花镜中月,眨眼消失,顿于无形。
  忐忑不安中只有询问,只有等对方肯定,才能得到心内的长安。
  沈砚书一阵心疼,骄傲如萧越,何时如此卑微了?
  不等多想,他已经拥住萧越,冷森森的铠甲硌的躯体冰凉难受,但他依然没有松开。
  “我不会走。”沈砚书保证道:“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走,我,孩子,以后都会陪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萧越一怔,随即绽出笑来,愉悦而欣慰道:“沈二公子可要言而有信。”
  “嗯,言而有信。”
  “不过你真的不该来这。”萧越盯着地上已经开始逐渐变凉的女人尸体,“你怀着身子,这里戾气太重了。”
  沈砚书摇头,“没事,又不是没见过,我不怕的。”
  如果这声不怕底气再足些应该更有取信度。
  萧越心内一阵柔软,半认真半哄道:“倒是我小看砚书了。”
  就着拥抱的动作,萧越摸了摸怀中人的头,“不过这里确实不适合久待,我们换个地方吧。”
  “好。”
  两人并肩往内殿走去。
  内殿未经战火,虽也杂乱不堪,但至少没有血迹。桌上纸张散落一地,应当是某个宫女逃跑是不小心掀落的,墙边烛灯仰地,灯火倒下瞬间火芯熄灭,软乎乎的蜡油漫了一地,凳子掀倒,纱幔撕裂,好一番混乱场景。
  唯一完整的香炉里焚着香,氤氲热气从里面翻涌而出,将外殿的血腥气渐渐冲淡了。
  萧越扶起一个翻倒椅子将沈砚书安置在上面,自己则站立在一旁。
  “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李家。”
  “开堂审问,定罪论处,李家在坊间积怨已久,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那...”沈砚书有些犹豫,“我...哥呢?”
  提到沈珩,萧越脸色暗了暗,为了安抚沈砚书还是如实道:“战起时他在宫外,已经被我的人擒了,他一心辅佐建和帝,并无做什么不利百姓社稷的事,我不会难为他。”
  沈砚书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两人毕竟是兄弟,纵然沈珩心思不纯,离间囚禁,沈砚书还是不能看其自生自灭。
  沈砚书又想到建和帝离开时被林峥牵住的模样,好奇道:“林峥倒戈了?他和建和帝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萧越没有全部和盘托出,只道:“林峥与建和帝,是你与我的关系。”
  倒也不是萧越不想全部和盘托出,实在是李林两家渊源甚广,根本长话短说不了。
  但核心思想已经传达到了。
  沈砚书瞪大眼睛,“他们居然...”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沈砚书后知后觉想到很多事情,想到建和帝上朝时,投给林峥的眼神,想到两人靠近时,建和帝对林峥的依赖。
  “那殿下呢?”
  “我?”萧越挑眉。
  “嗯。”沈砚书点头,“夺得了天下,殿下打算如何?”
  “自然是修改立法,开创盛世。”
  若是别人说这话,不是假大空,便会让人怀疑其虚伪性,但萧越不同,他说这话只会让人信赖。
  “我相信殿下做得到。”
  “嗯。”萧越冲他一笑。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时光正朝着光明的未来走去。
  但就像阳光之下总有阴影,暗夜之中月色常被乌云掩去,美好的背后也总是藏匿着猝不及防。
  就在两人放肆轻松时,萧越脸色越来越苍白,天地倏然翻转倾倒,在沈砚书焦急的惊呼声中,高大的身躯猛然跌落。
  萧越双目还睁着,但已无法聚焦,背后有血溢出,不知何时留下的伤口慢慢崩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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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悲悯不见月小可爱点赞!还有一章正文就要结束了哦~~~~本来想写个番外的,但是还没动笔23333
 
 
第86章 归于平静
  “萧越?萧越!”
  “来人!快来人!”
  战事刚停,到处都是处理残尸,警戒巡逻的人,沈砚书惊恐的呼救声刚出口,便呼呼啦啦引进来一群人。
  为首两人玄衣裹身。
  一个眉眼锋利,五官严肃,是萧越身边最亲近之人——凌风,另一个是容貌绝美,身形纤细,竟是个女子,因以往没见过,并叫不出名字。
  “凌风...”沈砚书投去求救目光,“快找大夫,萧越晕了,快找大夫救他!”
  凌风站在原地未动,倒是一旁女子紧走两步,蹲下了身。
  萧越背部鲜血仍在肆意流淌,女子指尖轻点,先封了穴道,随后伸出手,捏上了萧越手腕,细细探查起来。
  沈砚书在一旁干着急,一会看看萧越脸色,一会瞧瞧女子神色,似乎想从细枝末节看出些端倪,探出些消息。
  可惜女孩始终沉如死水,冷似寒冰,任他如何仔细,仍是徒劳无功。
  “凌风。”女子出声,声音同长相般冷若冰霜,“找个房间将爷放平,我替他疗伤。”
  这群暗卫中以凌风为首,日常发号施令也是以凌风为主,然面对这个女子命令般的不客气语气,凌风居然没有丝毫不适,“好。”
  宫禁别的不多,空房间最多,凌风不一会就找到一间房间,布置好,将萧越安置了进去。
  为照明,房间染着许多红烛。
  沈砚书抬步跟着进屋时,被一双纤纤玉手拦在了屋外。
  “我救人。”女子抬起一双冷若冰霜的眼,“不许有人观看。”
  话中带着寒意,恶意十分明显。
  但沈砚书丝毫不在意,只央求道:“好,我不进去,请你好好医治他。”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后一片静谧。
  静谧中,沈砚书害怕地看向凌风。
  凌风知他顾虑,安慰道:“放心吧,她医术很好,一定能医好爷的!”
  沈砚书心下稍安,“好。”
  月上梢,夜漆黑。
  一眨眼几个时辰过去了,沈砚书依旧僵木般站在原地。
  长期久站令他双腿发麻,但他毫不在意,只渴求地盯着窗棂。
  木制窗棂内烛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像极了人时强时弱的呼吸。
  沈砚书无助望着,只盼望那烛火再亮些,再亮些...最好亮如白昼,最好永不消暗。
  眼眶在暗色中发着热,心脏被焦急覆盖。
  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不该是这样的。
  圆月投下几许清辉,照在树杈上蒙上几层朦胧,仿佛天神对人间最后一丝温柔的凝视。
  沈砚书在凝视中抬起头来,虔诚许愿上天能将萧越留下,只要能留下萧越...他愿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生命...
  但木门一直紧闭着,越来越暗的夜色像一把永恒无尽的锁,将门牢牢焊死,再也不能打开。
  直到天亮起鱼肚白,门开了。
  屋内烛火已经熄灭,青烟缭绕,烟火弥漫。
  “萧越。”沈砚书一动腿,身子却往前跌去,幸亏凌风及时扶住了他。
  一阵脚步慌乱,发麻的腿终于充血,他也终于艰难挪到女子面前。
  “萧越怎么样了?”
  女子挥挥沾满鲜血的手,“救回来了。”
  沈砚书松了口气。
  女子斜眼瞥了他一眼,“别高兴太早,爷失血过多,意识薄弱,能不能醒来还不一定。”
  沈砚书松开的气又重新凝结于胸间,“什么意思。”
  “就是暂时不会死,但仍处于危险期。”
  “那你说他能不能醒来还不一定。”沈砚书急得抓住了自己的袖子。
  “是不一定。”女子话锋一转又道:“但不一定又不是一定不会醒,”
  沈砚书听着绕口令一般的话,心内焦虑,“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这就看他的意志了,或许几天,或许几月,或许几年。”
  几年?
  不吃不喝几年?
  沈砚书感觉自己思绪拐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脚下一阵踉跄,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进屋内,跪倒在了床边。
  门扉被风刮上,也掩去了门外人的窃窃私语。
  凌风:“你吓他做什么?”是略带宠溺的语气。
  女子抿抿唇,声音也从清冷变成了古灵精怪,“当然是为了给爷出口气了。”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明显是一对亲密情人。
  也正映照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屋内烛火已灭,窗外日光未亮,拢着轻纱的床畔显得有些黑。
  沈砚书望着床上同样略显晦暗,唇无血色的男人,心内一阵难过。
  好在床上人心跳还在,脉搏依然强劲有力,好在他始终会醒。
  沈砚书双手握住萧越的手,自我安慰甚至有些自欺欺人。
  他面上是平静的,眼中带着希冀,仿佛一个对前途未来充满希望的人,前方的路是平的,周边的风是柔的,太阳是暖的,然而心里的黑暗还是一步一步缓慢地吞噬着他。
  静默的空间里,时间好像无痕,在这无痕的时间里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心脏祈求了多久,困意终于涌上大脑,解救了他。
  然而悲伤太甚,竟是在睡梦中都不肯放过他,纷繁的梦境并无什么实际内容,是碎片化的,连贯不起来的,即使如此,那碎片上的悲伤还是如雪崩之势,将他死死压在身下,几乎窒息而死。
  泪水自紧闭眼睑下流出,内心的难过压抑几乎要将整颗心脏挤压碾碎。
  “怎么哭了?”一双手拭去眼角泪痕,有手抚上沈砚书腰身,将他抱到床上,嗔怪道:“怎么趴着就睡着了?”
  沈砚书在梦中难受,他觉得自己也太会安慰自己了,居然做了一个萧越立马醒来的美梦,虽然他也希望萧越立马醒来,但那位女子言犹在耳,实在教人无端心冷。
  直到萧越轻轻吻上他的眼睛,触感真实的让人无法忽略,他才倏地一下醒来。
  一睁眼,那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见沈砚书醒来,笑意吟吟道:“砚书,醒了,刚才怎么睡在...你放心我没事...一切都落定了...我们会好好的...”
  面前一张回了血色的唇一张一合地说着,沈砚书眼眶热泪涌出,死命地咬着自己的唇,将其咬痛,咬破。
  “怎么了?”萧越停下,眼带诧异。
  沈砚书没说话,只流着泪扑进萧越怀里。
  “怎么了?”萧越安抚地摸着他的头,语气轻柔道:“怎么又哭了?”
  沈砚书在萧越怀里痛快流泪,“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
  语调哽咽,是让人心疼的语气。
  “怎么会呢?”萧越抚着他,“只是失血过多,一时晕了,怎么会醒不过来。”
  沈砚书不理,只继续难过着。
  天知道一切尘埃落定时,他看到萧越倒下,心里是何等的慌张...
  他真怕他们之前会是千帆历尽后的阴阳相隔...他真的怕极了!
  “好了好了。”萧越唇带笑意地安慰他,“我答应你,以后只要你醒来我都是醒着的,永远不会让你担心,永远不会离开你。”
  太阳越升越高,洒下缕缕暖光,照着古色古香的房子,也照着房内木床上互相依偎,互相拥抱的两人。
  轻风拂窗而过,带着花香与房内余香涌入鼻尖,一切都是和平安然的模样,一切都会美满安和。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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