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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金大佬追星法则(近代现代)——雍年

时间:2024-03-03 08:29:35  作者:雍年
  怪不得认识这么久了江逾还不和他上床,人家金主和情人天天颠鸾倒凤,他金主清心寡欲立地成佛,原来是因为金主想睡的人根本不是他。
  何臻扬实在难以接受,他甚至想好了对策,只要江逾说一声“你有一个嫂子”,他就当场转身离去,为彼此留下最后一点体面。
  他死死地盯着多出来的那双拖鞋,牙齿咬得发颤,手也攥紧了拳头。
  “脑袋里又在想什么?”江逾把拖鞋往他面前摆了摆,“这是给你准备的,进来吧。”
  何臻扬确实没有感受到房子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放下警备,乖乖地哦了一声。
  等他和江逾走进去,看着合脚的拖鞋,突然咂摸出一丝不对劲。
  江逾怎么会预知到他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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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傻哦
 
 
第20章 哥可以脱衣服吗
  江逾把何臻扬安顿在沙发上,自己则去给何臻扬洗切水果。何臻扬不好意思让江逾给自己做事,跟在江逾身后,几乎是江逾走到哪他跟到哪。
  江逾单手拿着两只水蜜桃转身,和与自己寸步不离的何臻扬撞了个满怀。
  何臻扬连忙把滚落到地上的桃子捡起来,主动揽活:“我来洗,这么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做好的。”
  “哪有主人让客人动手的道理。”江逾把他又赶了回去,“等一下,很快就好。”
  何臻扬不再客气,心安理得地享受江逾的服务。
  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整个身子恨不得探到沙发外面,看着流理台前的江逾。
  江逾背对着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随着抬手的动作勾勒出流畅的身体曲线。江逾的腰很细,如瀑长发终止在离腰不过几毫米的地方,更是为他添了些道不明的韵味。
  再往下就是合身的西裤,圆润紧实的臀部被包裹着,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诱人得不行。
  何臻扬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叫嚣,不可控制地想到了某些难以言说的画面。
  江逾的背影还在自己面前晃着,何臻扬一时被蛊惑,混沌的大脑已经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他愣愣地问道:“哥,你可以脱衣服吗?”
  勾人的身影停下动作,转身疑惑道:“嗯?”
  何臻扬用力地甩了甩头,把不该有的想法逐出脑内,尴尬地解释:“我的意思是,哥在家里还穿得这么正式,不会很难受吗?”
  “你说得有道理。”江逾把切成块的桃子摆到他面前,“我去换身衣服。”
  何臻扬再次不假思索地说道:“哥就在我面前换吧,我爱看。”
  说完他就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捂着自己红透的脸不敢看江逾的表情。
  这都说的什么啊,太丢人了,怎么能对江逾说这么低俗的话。
  怎么就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过了一会,何臻扬做足心理准备,把手分开一条缝,通过缝隙偷窥江逾。
  江逾依然站在他面前,好笑道:“明明让我脱衣服的人是你,怎么还害羞上了?”
  何臻扬和江逾对视上,瞬间埋下头想做回他的缩头乌龟,手却被江逾握住了。
  何臻扬吓得一个激灵。
  “你的提议不错。”江逾说,“可以去帮我把窗帘拉一下吗?”
  何臻扬顶着一张发红发热的脸,抬头:“啊,啊?”
  “我想你应该不愿意让其他住户看到我换衣服的样子吧?”江逾飘飘然离去,留下一句,“拉得严一些哦。”
  江逾拿着家居服从卧室出来时,何臻扬刚好拉完窗帘。江逾把真丝的睡衣毫不避讳地摆到何臻扬身边,自己也站在离何臻扬不过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摘掉袖箍,慢条斯理地从修长的颈项处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直到之前穿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散了大半,露出流畅延展的锁骨。他又去解西裤的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在不知何时寂静下来的空气中回荡。
  弯腰解开衬衫夹的时候,江逾明显感到何臻扬的眼神发直了。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步骤,一边含笑望着何臻扬。何臻扬偏头错开视线,又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像是要把自己从这微妙暧昧的气氛中拔出来。
  等江逾换完衣服、拿着衣挂把衬衫挂起,何臻扬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额头上已覆了一层薄汗。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哥脚上的红绳是怎么来的?”
  江逾向前走了一步,不答反问:“好看吗?”
  何臻扬点头:“好看。”
  平时江逾穿着长裤看不见,他今天才知道江逾左脚上戴着一根红绳。艳红的绳子缠绕着白皙纤细的脚踝,漂亮至极。
  红绳对江逾来说有些偏大,江逾稍一走动,绳扣上的玛瑙就会垂下来,正正巧巧搭着外踝,像一粒朱砂点在美人画上。
  何臻扬眼睛都直了——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首饰会如此适合一个男性。
  江逾在他身边坐下,左腿交叠在右腿上,“这是我母亲早些年为我求来的,据说开过光,可以保佑一生平安。”
  何臻扬的注意力终于被分散,好奇道:“我之前一直没有听哥说起过家里人。”
  “我母亲是个大提琴手,年轻的时候总在国外演出,退休后就很自然地和我父亲定居国外了。”江逾谈及父母,脸上多了份温情的笑,“我父亲是企业家,不过他现在的事业都是我在做了。他们两个感情很好,我在家里倒像是多余的那一个。”
  何臻扬静静地听着,羡慕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江逾没有反过来过问他的家庭,这个话题就这样被带了过去。
  何臻扬在江逾家吃了一盘桃子、半个西瓜,喝了一瓶酸奶,吃饱喝足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肚子对江逾露出一个羞赧的笑。
  “别担心,我不会被吃穷的。”江逾把残骸收起来,“养你本来就是我的义务。”
  于是何臻扬手上又多了两袋零食大礼包。
  何臻扬走后,江逾把茶几擦干净,看到了何臻扬落在茶几上的花露水。
  他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全副武装的男生拿着花露水又蹦又跳,蚊子没有被驱走多少,自己倒是被呛得直咳嗽。
  他笑了一下,何臻扬的存在总是能让他心情愉悦。
  他给何臻扬打电话:“花露水还要吗?”
  何臻扬大概没想到自己的武器丢了,愣了一下,“啊,不要了不要了,送给哥用。”
  江逾调侃道:“不用它来赶蚊子了?”
  何臻扬说:“我家里还有,这瓶给哥了。这个牌子特别好闻,我经过多方面考察选出来的呢。”
  江逾按了下喷头,香味立刻盈满整个房间。
  确实好闻,金盏花和薄荷混合的味道很清新,香精味不重,更多的是植物本身的香气。
  江逾把花露水放到柜子上,说:“你的眼光很不错,谢谢。”
  何臻扬就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夸奖般,高兴得不得了。
  江逾放下手机,踱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目光落在对面公寓楼的某扇窗户上。
  没过多久,窗户里面亮起灯光,里面隐约有人影在走动。
  江逾嘴角噙着一抹隐晦的笑,把窗帘重新拉了起来。
  之后的几天里,那扇窗户一直没有亮起来过,江逾也没有在公寓楼附近遇到过何臻扬。
  可能是被吓走了吧,江逾猜测,小男孩经不起逗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他还想再体验一遍这种滋味,只可惜实在找不到机会。
  他结束跨国视频会议,拿起手边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入口苦涩发酸,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书房朝北,窗外并没有他想看的风景。他颇有遗憾地收回目光,投向面前的收购书。
  白纸黑字模糊成了一片,他轻轻甩了甩头,按着太阳穴拿笔在上面勾画标注。
  等他忙完,林韬白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
  “我在你家楼下。”林韬白直截了当地说,“陪我吃饭。”
  江逾支着头,说:“可以,现在吗?”
  手机里的声音和门外的动静一起传来:“我现在上来了,快给我开门。”
  林韬白进门就十分自然地换上了摆在门口的拖鞋,“这么有自觉啊?但是这鞋子怎么有点偏大呢,我走两步还会滑出来。”
  江逾随意地靠在玄关的墙上,“你的鞋子在柜子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林韬白低头看了一眼,“这你新买的?买大了还留着,你这人就是不爱退货,有钱花不出去……”
  林韬白还要念叨,被江逾及时阻止了。
  “既然留着,那就说明有它存在的价值。”江逾笑得意味不明,“知道太多容易被灭口哦。”
  林韬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利落地找出属于自己的拖鞋,问:“你今天中午做不做饭?”
  江逾看了眼已经许久没开火的厨房,“不太想做,而且既然你在,在外面吃是更好的选择。”
  林韬白痛心:“早知道在楼下等你了,害我白跑一趟,还以为能尝到江大厨的手艺。”
  “下次吧,下次做饭一定叫你。”江逾承诺道,“今天家里没有什么菜,太久没买了。”
  反正横竖都是吃,林韬白一点也不挑剔地和江逾找了家外面的餐厅。
  江逾把菜一样样推到他面前,“多吃点,不要浪费。”
  林韬白不客气地夹了一筷子菜,问道:“你不吃?”
  “不饿。”江逾舒适地靠在卡座靠背上,说,“被那群老头气饱了。”
  “所有事情一旦涉及到利益问题下场就只有这一个,你早该知道的。”林韬白唏嘘,“还好我从你公司逃出来了,不然我这暴脾气肯定忍不住。”
  林韬白愤慨归愤慨,该吃的一口也没有少,吃得十分尽兴。
  “先走了。”林韬白吃完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下午约了人,你快祝我约会成功。”
  江逾笑着推了推他,“祝你成功。”
  林韬白满面春色地走了,江逾不着急回家,在商场里慢悠悠地逛着。
  迎面过来两个人,互相和对方打打闹闹,边玩边跑,笑声一个比一个高亢。
  江逾轻微皱了下眉,侧身避开将要撞到自己身上的两人。两人看到人也减了速,和江逾打了个照面。
  江逾望着其中一个戴着口罩渔夫帽的男生。男生的帽檐压得很低,几乎挡住了他看向江逾的视线,但他还是努力仰了下头把帽子抬高,对江逾眨了眨眼睛。
  江逾被这个略显滑稽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叫道:“臻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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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衬衫夹之前写的是袜夹来着……发文的时候临时改的,总觉得还是衬衫夹更涩一点,三个字看着也比两个字好看……(对手指)
  能过审吧,应该能吧,审核不会这么脆弱的吧
 
 
第21章 借醉
  三个人在冷气十足的奶茶店里,江逾单独坐在一边,对面是何臻扬和他的朋友。
  何臻扬的朋友是他以前组合里的舞担,气质出众,性格也十分讨喜。
  江逾扫了点单的二维码,问:“喝点什么?”
  朋友不好意思开口,何臻扬替他答道:“他喝茉莉奶绿无糖加冰,我要大桶果茶常温,谢谢哥。”
  江逾对他朋友笑了一下,“不用这么拘谨,我不吃人。”
  奶茶店外卖单多,现场点单倒是没有几个人排队,很快就叫到了江逾的号。
  江逾拿着两杯奶茶走回座位,两个男生背影十分亲近,贴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他走近了,听见何臻扬的朋友问何臻扬:“这个哥哥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对你这么好?”
  他刚要回答是朋友,就听何臻扬嘴快地答道:“是我老板。老板对员工好不是很正常吗?”
  江逾脚步一顿,握着奶茶的手骨节泛白。
  “逾哥,你回来啦?”何臻扬站起来接过江逾手中的奶茶,“我刚才和小殷夸你呢。”
  江逾心想,夸什么,夸我对员工好吗?
  他自诩成熟理智,不该产生这样具有讽刺性的想法,但此时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何臻扬的定义并没有错,也许真的是他自己多心了。
  “哥,这个果茶好喝,你尝尝?”何臻扬把吸管拆开插进杯子里递给江逾,“不甜的,很解暑。”
  小殷在一旁说:“我以前和扬崽来这家店他总是点这个,我劝他尝尝别的他也不要,特别倔,认定一个就不肯尝试其他的。”
  扬崽,江逾短暂地回想了一下,记起这是何臻扬在某次采访中亲自敲定的爱称。
  小殷说他和何臻扬常来这家店,来的时候何臻扬也会这么热情地邀请他品尝自己的吗?
  江逾垂下眼睛盯着面前的果茶,勉强勾了下嘴角:“他很专一。”
  “那当然,我可是绝世好男人。”何臻扬立刻接话,“哥快喝一口,真的很好喝!”
  “我刚吃过饭,暂时不太想喝。”江逾把果茶推回去,“你喝吧。”
  何臻扬赌气般猛吸一大口,江逾听到他含混不清的嘟囔:“特意点的常温的呢。”
  江逾自己没有点任何东西,静静地看着对面两个男生暴风般吸入解暑的奶茶。两人还极有仪式感地碰了个杯,端出一副豪迈之势。
  “让我喝一口你的。”小殷推推何臻扬的胳膊肘,“你也喝一口我的,这样公平吧?”
  何臻扬捧着果茶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小殷:“不行,自己喝自己的,万一被人拍到做文章怎么办?”
  小殷评价道:“真小气,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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