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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白兔他动了心(近代现代)——一只云倾

时间:2024-03-03 08:43:30  作者:一只云倾
  对于偷窥别人心事,觉着不厚道就打算翻开手机顾左右而言他。
  哪料到罗奈儿德把卡片推了过来,声线压得很平根本听不出他的情绪。
  他说:“你看吧。”
  难以置信,舒北错愕抬眸,不说话,整张脸就像是写了大大的why?
  许是本能反应有些偏激,还逗笑了面前这伤感的男人,罗奈儿德指尖摩挲着卡片的一角,接着道:“看完说说你的感受,不是让你白看的。”
  算是给了舒北一个台阶。
  手指抽走后,舒北凝眸,入目短短一行字:
  “风花雪月的美,不及你的笑,阿拉贝尔我愿拥护你一生白头到老。”
  [风吹叶应落,而我爱你,何时有回应。]
  就在昨日,顾钰在23:00分发布的最新动态,没有任何配图,只有空落落孤单的一句话,胜似千言万语,弄痛了在留意顾钰的舒北。
  旧景重现,那股子酸意像是要欺他全身一样,爬了上来,如涛涛浪花要将他吞没,窒息。
  只觉着胸腔里原本热乎跳动的心脏,跳得越来越缓,伴随着时不时的疼痛,以及五脏六腑都因着适才喝过的酒水在被某种力度给硬生生拉扯一般,痛得要把他给撕碎。
  痛得快要直不起腰。
  一个踉跄往前倾。
  还是罗奈儿德接住了这看似无所谓实则伤得遍体鳞伤的小兔子。
  “Are you all right”
  “什么?”
  突然听到罗奈儿德说母语,舒北一下脑子转不过弯儿,就见着这客气的男人意识到跟自己有了四肢接触后有了几许手忙脚乱的慌张,把人压在一边的椅上,还特地往里头靠墙位置挪了挪。
  示意让舒北放心,他不是那种登徒子。
  保持安全距离。
  捂着有些重的头,罗奈儿德嗓音闷闷的:“额,我刚说你身子没事吧,见你有些站不住脚,酒喝多了,不小心飙方言了。”
  未了,见着桌面上的一杯鸡尾酒,他有些惊讶的问舒北:“给我的?”
  “不然呢?”舒北好笑地望着这喝醉酒的男人,没了平日的凛冽,到多了几许平易近人,“喝酒也是要品酒的不是?”
  得了允许的罗奈儿德才刚刚把酒杯放在唇边,嗅闻着香甜可口的酒水,眼神在偷瞄舒北的同时,有些隐忍地喉头滚动。
  也该庆幸罗奈儿德长得英俊,高挑的鼻梁下的薄唇经常微微抿着,不爱多说,惜字如金的性子,偏就是这样一个人,除去俾倪万物的双眸,眼下露出几分脆弱得多情。
  好比只趾高气扬的波斯猫,让倾盆大雨淋了个透的狼狈。
  神情厌倦,也只有对上舒北的目光,会露出没有敷衍的笑。
  在人群zhong特别显著。
  至少舒北总能在乱哄哄的一群人里,轻而易举见着罗奈儿德,就比如说方才调酒师让他回头去看看。
  这是舒北的视角。
  而罗奈儿德对于舒北,多半是欣赏胜过爱慕的眷恋。
  他是导演,见惯了娱乐圈形形se色趋之若鹜的影星,他们会阿谀奉承献媚讨好,甚至不惜用自己身子夺得男主女主的位置。
  但凡遇到这种情况。
  罗奈儿德二话不说就会让其滚蛋,并且再之后的合作都不会再考虑用之。
  除了舒北。
  除了眼前这只看似软乎乎,实际上有着自己算盘的小狐狸,让他眼前一亮,觉着这小东西是多么鲜活的性子,如一缕阳光,要将他周身的寒冷给驱散开来。
  他比舒北要高。
  即使坐着,也要垂眸去看。
  舒北在玩手机,应当不好意思找罗奈儿德多聊,尤其是在失恋这当头,生怕说错话,讨了个不是。
  除了唱歌的音乐和旁人的说笑,他俩这儿,安静极了。
  舒北的眼型罗奈儿德觉着满意,欢喜得不行,桃花眼,笑时多情,漠时薄情。
  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应了那句撩ren而不自知。
  “有没有人夸过你很美?”罗奈儿德在舒服不解抬头时就已偏开视线专心喝着鸡尾酒,觉着怕对方认为自己在说他像姑娘家,改口道,“我是说,你在美学上来说真的很美很帅,动人得那种,会让人生出想要保护的错觉。”
  听得舒北有些愣神,哭笑不得,但顾着面前人是导演,耐着性子回了句:“罗导夸赞人的方法有点奇特。”
  “我是说真的。”
  罗奈儿德挠了挠后脑勺,他像是成了个情窍初开的毛头小子,对于要说的话有些没法组织语言。
  便是磕磕跘跘如抖米一样说着话:“于皎皎明月不同的是你热烈鲜明的性格,你吸引着我,像阿拉贝尔一样,我想,你们大概是同一种人。”
  “什么人?”舒北不经意挑眉。
  在把手机熄屏后,他继而面向罗奈儿德,靠近了些,近乎要凑到对方的脸上,危险地眯起眼眸,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你觉着我能是什么样的人?”
  罗奈儿德并没有因为舒北的过分行为而恼怒,相反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倒真像在摸一只软乎乎的白兔子一样。
  头仰着,在看酒吧的天花板,可上边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多了彩色的灯和一些模糊瞧不清的图纹。
  “阳光,开朗,偶尔会阴郁露出负面情绪,但你总能自个儿逗乐自己,幽默的人。”
  这还是舒北第一次听除了舒沫以外的人评价自己,句句不符真实的自己,蓦然间,短而仓促的笑了。
  “还有呢?”
  “还有啊。”罗奈儿德把头一低,伸手一拦,呈个拥护人的姿势,让舒北靠在他的肩处,幽幽道,“爱恨分明这一点你真的很吃亏,有时候得要学会释怀,比如说放下你心里执念的那个人。”
  舒北第一个想着的人就是顾钰,有些警惕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倒是罗奈儿德并没有因为要禁锢人的意思。
  他一挣,他就松了手。
  就是舒北的力道大了点,罗奈儿德拿着酒杯的手一抖,好在拿稳了,但里头的酒水还是给溅了出来。
  把袖子都给弄湿了,一大片,在微光下仍旧显眼的很。
  这会的天怪冷的,衣裳弄湿换作是谁都会生气,更别说这阴晴不定性子难猜的罗导,生怕下一秒就要被骂,舒北弱弱说了声“抱歉”。
  罗奈儿德笑着又脱去外边的风衣,他里头穿着羊毛衣,高领的,但没了风衣的遮罩,这下子,又是这么近距离,舒北不由感慨,这人身材蛮不错的。
  也难怪微博粉丝那么多,感情是有大部分是被他的颜值给迷住的吧?
  “没事。”罗奈儿德把弄湿的衣裳搁置在后边椅上,“晾一会儿,大不了待会接个电吹风,吹一下就干了不打紧,你觉着我是那种动不动就生气的人?”
  我能说不么?
  舒北可是前些天见证罗奈儿德勃然大怒的样,因为有个助理手滑把咖啡杯摔在地上为此扣罚了一周工资的事还历历在目。
 
 
第94章 兔兔受到了惊吓
  滴滴答答像是流水般不轻易响起的动静,是罗奈儿德把鸡尾酒一饮而尽后的意犹未尽,又弯下腰去抱起他的啤酒瓶子,在舒北的注视下,更是理所当然地撬开瓶盖。
  噗嗤一声
  可能是轻微晃过的缘故,里头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往领口蔓延,眼见着就要溢出。
  舒北不自在地往边上挪开,倒是那酒水赫然给让什么东西止住了般,没有喷洒地到处都是。
  鲜有的,罗奈儿德在舒北脸上撞见难堪的死寂和隐忍,他有心事,好像这事跟自己还有些搭噶?
  意识到这点的他舔舐了下适才因着有酒水润过而不那么干裂的唇瓣,嗓音发涩,但不妨碍动人心弦:
  “不用这么看我,别忘了我也是个失恋的人。”
  “这话同样也是说给我听的。”
  在沉默的第五秒,舒北忍不住开腔,他断然去否决罗奈儿德的定义,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向对方:“我并不觉得失恋是个很羞耻的字词。”
  对于兔子的应声回眸,与他的目光不期而遇,仅仅一眼,竟让见过太多世面美人的罗奈儿德瞬间失神,愣怔片刻,忽然移开目光。
  明亮的眼睛变得然失色,眼底多了一层含义不明的光芒。
  又听着小兔子接着继续道:
  “恰恰相反,不过是喜欢的人恰好又喜欢了别人,我觉着除此之外,没别的含义了,这不代表我是被甩的那个,因为我喜欢他,和他喜不喜欢我,并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我把这份欢喜偷偷藏之,好好保存就好了。”
  初冬时分,每过一天气温便随之而降,月辉漫漫。那娇羞的夜花悄然盛开。
  与酒吧的吵,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是无形之中,自有形。
  在风中缓缓流动,被重重云影剪落,成一地残红,余香袅袅,经久不绝。
  “好好保存?”把舒北最后四个字重复念出了声,罗奈儿德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
  他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盯着舒北看了好半晌,直至舒北纳闷地问他是否脸上有脏东西,这才摇头说着:“见不得光的欢喜会枯萎,花儿不曾绽放,甘愿如此?”
  说着话,人就欺了过来。
  大抵是忘了不久前自己说的“不做登徒子”。
  “强求所爱,得了人也得不到心。”舒北给问的一头雾水,但还是坚持自己对爱情的向往,非两情相悦,坚决不要。
  站在至高点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人人都会说,这刀子不挨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着痛得,可真当这股子钻心的痛意席卷而来时,又如何能够全身而退?
  近乎呢喃,声音太轻了,如缕清风一样一过即逝,是一瞬的错觉,罗奈儿德轻叹:“如果人都得不到谈何论心。”
  不同于舒北的桃花眸,罗奈儿德的属于狭长的丹凤眼,他这会儿一双眼毫不夸张可言是带了莫大的欣赏但有一小部分是痴迷的爱慕。
  黏在舒北脸上,不愿挪地了。
  小兔子自打进娱乐圈一直都是为人低调,偏就今日穿了件惹人眼目的红白衣裳,而边处则是用金色压着,不适风度,还敛了平日的乖顺。
  他身子单薄肩膀也薄,这会儿又是侧坐在罗奈儿德的边上,灯光时不时落在他们这地,有时红紫有时淡蓝,但更多的则是正常的暖光色系,昏昏暗暗。
  无端增添了几分凌厉。
  跟寻常的印象大相径庭,让罗奈儿德生出想要了解他的心思,尤其是当他视线一路下滑见着那几根手指细瘦干净,却翻着让胡思乱想的冲动。
  就好像这不是手,而是他白皙的双腿。
  罗奈儿德的呼吸骤然一紧,根本不敢继续往下去想,觉得这是逾矩了,但无意间还是忍不住指尖的触碰
  没搅起那人分毫波澜,却教罗奈儿德心头滚烫起来。
  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既视感。
  碾碎鸡尾酒上的一朵玫瑰花,指尖儿缀了妖艳。
  是喝了酒的缘故。
  才会对这方面的事格外的渴求。
  在眼神沉到一定程度,就快要憋不住,罗奈儿德就感觉到指尖一暖和,而后手上花瓣的触感离逝,睫毛簌簌,原来失去的怅然是令人最为痛苦。
  竟鬼使神差,盯着那作恶的手指,伸手就给抓在掌心不愿松开:“那么,你尝过吗?”
  “什么东西?”舒北不喜欢打哑迷,他的性子惯来直来直去。
  倒是外国人思想也开放,罗奈儿德没有半点犹豫,就只是声儿压得更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房事啊,你做过没?这个应该明白了吧?”
  这下
  就算小兔子再是愚钝也该清楚罗奈儿德的意思,那么是在羞辱他还是在试探他?舒北紧皱眉头,开始排斥他的触碰,又望边儿挪了点距离,就差站起来的一个举动就能离开,但他没有。
  因为觉着没必要。
  像是一个浪荡公子调戏了民家小女的场面。
  有一种说不出的怪。
  “放开我,你捏疼我了罗导。”舒北心中不快,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不好发作,只好别扭又憋屈道。
  有时候能够聊到一块去的人,定然有他们的相似处,而罗奈儿德的执拗属实跟舒北有的一拼,而他又是喝了这么多酒,脑子不好使,就顺从本心随心所欲起来了。
  见舒北不肯告诉自己实情,他仍旧是固执捏舒北的腕子,倒是眼神当中并没有看不起的意味,更多的是疑惑好奇。
  罗导这好奇什么!
  询问私事?
  害不害躁!
  “罗导你对我可能有什么误解。”
  舒北在这一刻脑瓜子嗡嗡作响,犯着若隐若无的痛,他耐着性子伸手去按压,试图缓解。
  怎料眼前这酒鬼挨了过来。
  就在舒北以为他又要动手动脚,倒是太阳穴处附上一双手,在轻柔地按弄。
  有一下没一下的。
  鼻尖存有烟草气息还混了大量的酒味儿,不太好闻,但在某种程度上,与顾钰有些相似,就是多了几许陌生。
  对于罗奈儿德忽而的靠近,舒北选择没看见,比较对方给他按摩的真心舒服,洋洋洒洒开口,连声调舒服得都变得懒洋洋: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也不是生下来就是喜欢男人的,我喜欢顾先生,只能是顾先生,而对于我和他的事,我有权保密,但我能告诉你,我们曾经相爱过,并没有半点利用。”
  舒北这个人说话喜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掺合在一起,假的成真,真的变假,叫人猜不透。
  兴许是一个角度正好与阿拉贝尔尤为相似,顿时,有一团火烧着自己,自内而外,罗奈儿德想,果真是酒后误事,竟几次三番错认为舒北就是阿拉贝尔。
  连同眼神都跟着不对劲起来,纵使理智在克制依旧控不住下意识视线向下扫了眼舒北的冲动,好奇与探索。
  当然
  还有很多的尊敬。
  小兔子何其敏锐,他在孤儿院长大,一点不对头都会觉着不自在,自当察觉到罗奈儿德这股子炽热的目光,脸色骤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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