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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身(近代现代)——武直-荏

时间:2024-03-03 09:49:31  作者:武直-荏
  “因为一切都很好,没有任何值得汇报的。”他无聊的掏了掏耳洞:“没有情况就是最好的情况,不是吗?”
  “那为什么现在我的神经还联系不上你的?这点距离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联系吧?”男人直接反问:“你想代替我吗?”
  他深深的叹息,没有哪次比这次更加失望:“放心,亲爱的,我仍然深爱着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我自己。只是你现在的软弱让我厌恶。所以,这次让我把一切处理好之后我们再谈论这个怎样?好吗?”
  “他在哪里?!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他没有理会,淡然的几乎是温柔的说:“亲爱的,现在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到时你想怎么处置我都没关系。”
  “苏——”
  他挂断电话。
  -
  “真是神奇,两个个体间隔着一万多公里的距离也能…”黑山羊托着下颚,上下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眼前这人,慢吞吞的说:“我想接下来测试一下——”
  “教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直接打断了她的发言。
  手术台上,那个高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此刻躺在上面的只是一个看上去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王青墨的样貌。
  是的,这通电话是她代替他打的,他本人仍被她绑在手术台上进行解剖。
  “我必须得回去!”
  “可是sir,你现在要怎么回去?”她偏着脑袋,双手托着腮帮子,不嫌脏的撑在手术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现在是一个未成年人,按照国内现在的法律,你可不能再被独自邮寄回去了。”
  “林筱君,你是认真的吗?”
  脱着尾音说完,男孩眯起眼露出不赖烦的样子。但她毫不在意的嘿嘿笑着说:“反正‘羔羊’原料也是我提供的,他们不会把你晾在这儿太久的。可能最多3天吧?”
  “别担心。”她用宽慰的眼神看着他说:“他能处理好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
  男孩别过头,过了许久,他默默的说:
  “就是因为你一直这样,所以才交不到任何朋友吧?”
  “诶?”
  她眨了眨眼,带着满脸的困惑,嘴角抽动着问:“我们什么时候绝交的?”
  --------------------
  是的,这篇文是喜剧
 
 
第37章 老爸
  =====================
  她用编织的能力帮我捏造了一个新的身份,虽然这个效果会在我离开Z国的范围时结束,但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但作为报酬,她狠狠地宰了我一笔。但生意就是这样,或者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是这样。所以对她,我不会感谢什么也不会抱怨什么。只不过在我离开之前,她意外问了我一个问题:
  “sir,你的这场闹剧是怎么回事?”
  林教授她很少关心除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外的事物。如果她对这件事感兴趣,那么就说明这件事中有让她觉得值得注意的地方。
  她对我很感兴趣,因为她觉得我这种可以依附在任何事物上并使之同化的集中统一的思想非常有潜力。所以她对我现在的处境应该是抱着实验观测的心态才对。
  但她却表现出了意外关注。
  那么答案是诺亚,或者说是斯图亚德。
  她此前委托我留意关于一些可能的,在A国秘密修仙的人士。而关于斯图亚德,我知道的一条传闻是:
  在城市地下角斗场的参赛者中,有些人会通过某些渠道得到一种能快速提升他们实力的药物。而这种药物除了能将一个普通人变成一名超级战士外,有时甚至还有奇怪的副作用。而人们传闻这种药物的供应商和斯图亚德有所关联。
  那么她应该是认为斯图亚德有着某种神奇之处,或者说斯图亚德这支原本应没落的家族可能从她怀疑的那群修道者中得到了什么。而我与一位斯图亚德接触后产生的异常可能就是她这种猜想的佐证。
  我盯着窗外逐渐缩小并消失在云层之后的城市,虽然我猜不透她对这群修道者的图谋,但根据我对斯图亚德家的了解,他们确实是一个非常懂得隐秘的家族。
  即使是诺亚这种地主家的傻儿子,也不像那些富家公子哥那般自然高调的炫富。他们的财力展示的非常隐晦,即使是管家,除了分内的家务和日程管理维护外,也无法得知关于这个家族的更多内幕。但是这种隔离感就是问题所在,他们的钱到底都去了哪里?
  总不可能真和那只鸭子富翁一样给自己修了个金币泳池吧?
  ***
  小诺亚,你要记住
  ……老爸?
  老爸,总是用儿童节目主持人的那种浮夸造作的口吻。即使只有声音,但他说话时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却自动在他脑海中浮现,老爸说:
  每个斯图亚德都是斯图亚德的一部分
  所以
  那双绿松石般的眼眸转向他,这份凝视不带任何感情,但却给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老爸伸出手指,指向他:
  别想逃
  -
  双目定格在视线的前方,眼眶中涣散的瞳孔却逐渐清亮起来。这段陈旧的记忆却好像打开了他脑内的某到阀门,几乎让他窒息的危机感让他瞬间从迷幻中惊醒。
  就像一只在地表撕裂之前预知到这场的愤怒而惊恐失容的天鹅。
  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在他眼前,没有想要来索命的老爸,只有两个男人,像嫖客般亵玩、凌辱他的身体。
  而他浑身软到不行,好似一块热锅上的黄油,除了激烈到快要融化他身体的热欲,从嘴里发出无比娇艳的浪叫,他什么都做不到。
  有人抓着他的脚含在嘴里,蛞蝓般的舌头反复亲吻他脚心那块稚嫩的软肉,让舌苔上粘稠的唾液给白嫩的足过裹上一层湿黏窒息的膜。而他被刺激的失声大笑,然后在笑声中失禁,淡黄的尿水被赌在膀胱中不得发泄,同时还被恶意的揉挤肚子进行压迫。
  他因为这不断被挑起却得不到发泄的欲望,委屈的哭了出来,但男人们只是更加过分的揉挤他软到不可思议的胸脯,骚扰光滑的腋窝,接着像婴儿一般将他的乳头含在口中用力吮吸,仿佛真得能从里面吸出一点什么。
  有没有真的吸出来什么他不知道,只有越来越深的欲望旋涡将他不断的拖进深不见底的泥沼中。他知道自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放尿、射精,艰难的,甚至需要别人帮助才能顺利的排泄出那些填满他肠壁的凝胶般的块状物。
  像狗一般匍匐在人脚边,舔着他们的脚和别的什么东西。光着身体,屁股用力夹住肛塞,如怀孕的母狗般在灯光下爬走。每走一步好似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轻轻在体内回荡。
  他没有感到任何羞耻、愧疚、愤怒,只有像黑洞般永远填不上的空虚,让他心甘情愿供人使用。
  可是…被这样对待,他却好像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真的,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劲吗?
  然后他被又一个男人抱在怀中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另一个男孩也像狗一样被他们带了过来。
  那个男孩…他好像是叫戴尔什么的……
  诺亚恍恍惚惚,感觉自己既不迷糊,也不清醒,好像在看一部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怪诞电影。
  他好像记得戴尔,又或者只是在哪里见过?
  戴尔一头长发,声音尖细,宛如一个女孩。甚至不光戴尔的鸡巴小小的像装饰玩具似的,就连他的胸部也像女孩的胸部一样圆润、下垂。
  在人们的讥笑声中,他和女孩模样的戴尔滚在一起,又被人们故意叠在一起,用他和的屁股来比赛打赌。他们的肛门被塞进拉珠,只能用屁股的吸力将另一方的拉珠拉出体内。
  最后是戴尔输了。
  他恍惚的看着他们抓起戴尔,人们好像格外愤怒。诺亚不太确定,他真的很难思考,那感觉就像冬天深夜被人强行拽出被窝般,原本敏捷的思维变成了一滩软泥。
  他看见戴尔肿胀得变成了一个气球。
  诺亚眨了眨眼睛,他问自己,这是真的吗?
  粉色和白色,也许夹着一点点青。
  他看见肠子和胃抑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从戴尔的口中流了出来
  有一瞬间,他忘记了该怎么呼吸。
  这时,他才注意到另一个一直被他忽视的事实。
  这里的所有人,都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诺亚愣愣的看着,他该尖叫,还是该逃跑,或者哭着从干瘪的胃部中呕出什么?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
  当作你什么都没看见。
  所以他默不作声的压下恐惧,继续像刚才那样讨好所有靠近他的人。
  只是这时他终于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一些。
 
 
第38章 出逃
  =====================
  翌日,正好全校一年一度的世界多元文化交流节活动开始了。诺亚便穿着一件艳丽的红色旗袍在校内做接待。
  但这场活动还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就从学校逃跑了。
  ***
  诺亚在家的时候经常玩的一个叫“找不同”的游戏。
  这是诺亚自创的,只有他自个儿知道的游戏。
  啊不,他那个已经分手的男友王青墨(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告诉他了)也知道。
  因为父亲虽然很少在家,但每次父亲从外面回来后都会认真检查诺亚带回家的每一件物品,询问它们的来历,然后命令诺亚亲自丢掉或销毁其中那些“违禁品”。
  这些违禁品的范围很难被具体定义,因为父亲有时候会允许他将刀、枪、药物这类在一般家长眼中极度危险的东西带回家,但却不允许他带回一些没那么危险的东西。
  比如流行乐队的海报和CD、游戏手柄、收集卡牌、棒球队的手套、一位暗恋他的姑娘在搬家前送给他的笔、漫画和游戏杂志、还有一只被偷偷藏在床下的小狗。
  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诺亚从识字起就学习和自创了不少暗号和密码。他会拍下很多在别人眼中平平无奇的照片,然后用只有他看得懂得方式将所藏匿的宝物位置藏在这些照片中。
  所以这天早上睁开双眼,当诺亚一眼认出了自己在手机锁屏照片上留下的暗号后,他便在床底地板的毛毯下找到了他在昨天晚上偷偷用记号笔写下东西。
  这是一串栅栏密码,但翻译后是德国战车Engel中的歌词:
  warum man sie nicht sehen kann
  (为什么人们看不到他们)
  旁边配有一只被荆棘缠绕的天鹅简笔画,想都不用想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但剩下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他会忘了自己做过这件事?
  顿时,仿佛触发到了某个开关,这数日以来被尘封的记忆慢慢在他的脑内复苏
  ……
  诺亚回忆起那天妹妹给他做的占卜。
  愚者、女皇、恶魔。还有一张是什么来着?
  哦,对,八宝剑。
  与众不同、沉溺在肉欲之中、充满愤怒和怨恨、身在危险之中却不自知……大概是这些意思,只是那天他居然还以为这是王青墨要对他展开报复的暗示。
  现在诺亚觉得自己简直是蠢透了!
  -
  利用从电影中学来的技巧,熟练的对接电线,发动机车,只是还没开出去多久他就快被从体内涌来的阵阵痉挛折磨疯了。
  于是他干脆弃车(反正也不是他的),踉跄的拦下一辆出租车,将身上仅剩的所有现金都交给司机,要求司机送他离开,离这座城市越远越好。
  他蜷缩在后座上张嘴用力咬住座位的软垫。而牙齿深深扎入海绵中,将从喉中逃逸的呻吟注入其中。诺亚反复在脑海中质问自己:
  我怎么会这么蠢?
  为什么他完全没察觉到这场针对他的阴谋?明明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迹象,为什么到现在才发觉不对劲?
  他是被下咒了吗?被王青墨吗?
  所幸司机是个沉默但可靠的东欧人,又或只是不关心,总之他没有注意到诺亚在后座上的异常。
  一路上,黄色的出租车在老旧的泊油路面上狂奔,在身后卷起阵阵尘土,慢慢将城市的气息甩在身后。而诺亚则在沉闷的后座上咬牙忍受着体内正不断歇斯底里嚎叫的欲望。他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但他也不在乎。他只想从这里逃走,让这该死的一切都见鬼吧!
  那双鞋跟高到让他只能踮着脚尖走路的高跟鞋早在他从学校逃出来前,就扔进垃圾桶了。而身上披着的这件外套和脚上穿着的鞋是他从一个正在蹲马桶的家伙身上抢来的。只可惜时间紧迫,身上这件该死的旗袍他还没来得及脱掉。
  但现在他身上目前拥有的全部财产也只剩下了一部手机,三个避孕套,一把钥匙和一包没吃完的口香糖。而这些东西都不是他的,也不知道能派上什么作用。
  此时的诺亚全身如痉挛般的躺在在后座上咬牙切齿,浑身的皮肤燥热无比,还未发挥自己使命的阴茎恬不知耻的充血勃起,抽搐的从铃口中吐纳粘稠的清液。菊穴内更是一阵空虚,就连乳头也硬挺着一副很想被疼爱的模样。而诺亚能做的,除了用指甲不断掐着虎口,用痛楚维持理性外,剩下的只能不停安慰自己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下,他马上就要从这里逃走了。
  虽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但他总算要和老爸说永别了。
  牙死死的咬着坐垫,口中止不住的涎水已经将它染湿了一大片。诺亚不屈的坚持着,但紧接着,他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忽然想到:
  这个诅咒既然是人为发动的,那么……它应该有距离限制吧?为什么——
  砰!砰!砰!
  汽车发出嘶鸣。
  经过科学家多年研究发现,大脑处理声音的速度比处理视觉信号的速度更快。而大脑的某些防御机制,比如人们处在极度紧张或某种感到难以理解的状态中,大脑会产生错觉,会让人感觉周围的时间变得慢了下来。
  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亦或此刻。
  诺亚盯着玻璃碎裂的方向,碎片在空气中朝前如烟花般散开,反射出光线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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