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克里斯,我以为你知道依利特的约书亚·亚当·舒尔特已经死了。”雅各布直接从他手中拿过高脚杯,在手中晃了晃后,仰着脖子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就和他老爹的依利特集团一样,从我们世界的历史中蒸发的干干净净。所以你还想找他问罪的话,省省吧。”
“很清楚?”克里斯转身冷笑“你是说,能回溯时间的你就这么放任他去做吗?”
他攥紧拳头,目光越发阴冷。
克里斯在意,但他对约书亚感到无能为力。但偏偏雅各布知道,甚至雅各布还真能做到点什么。
所以他一直耿耿于怀。
“C总裁,我觉得我们都应该有一个共识:当下也许不是最好,但一定是最合适的。”
雅各布从容的回敬,他侧身靠向克里斯,过近的距离让头发和衣服簇在一起时发出细微的声响:“而另一方面,约书亚是个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后果,他一直都很清楚。”雅各布把玩着高脚杯,赞叹道:“清甜的果香,单宁的含量也刚刚好,颜色浓郁得像血一样。就是余味有些苦涩。”
他歪着脑袋,透过酒杯看向杯中扭曲的克里斯:“这是你家那片地产的葡萄?”
“…我跟你不一样,我有自己在乎的,绝不会退让的底线。” 克里斯沉默的站在苹果树下,他皱起眉毛随手摘下一颗苹果,然后用力咬开:“你根本不了解我都失去了什么。”
“克里斯。”雅各布突然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平静的说:“我听说了你那个小镇发生的事。那是真的吗?”雅各布也收起笑容,双脚轻轻落在松软的草地上,他走到克里斯的身旁认真的盯着他的脸问:“…你向梦魇之龙宣战了是吗?”
“.…..”
“…你知道梦魇之龙是无法从真正意义上杀死的。”雅各布看着克里斯沉默的身影,当他想要继续开口时,克里斯的滔天怒意直接打断了他的友好提议。
“难道你要我就这么放任祂继续入侵现实?”克里斯一把拽起雅各布的衣领,一脸狰狞,好似要喷出火焰般:“小鹦鹉,还是说你看不出危机的前兆?”克里斯失控的崩坏表情几乎快要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在乎他呢!”
“…所以你嫉妒我,是吗?”雅各布眯眼看着因为被他转移注意的而想要矢口否认的克里斯,他用平静的口吻半似调侃的说:“克里斯,现在把儿女情长的事放在一边,我当然赞成你的观点,但你现在需要帮助——”
但克里斯松开手,他别过头冷言冷语:“离开这里,小鹦鹉。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看着他那副没有任何回旋的样子,雅各布的笑容中带上苦涩。但就在克里斯准备驱逐他之前,他将双手揣进衣兜,坐在庭院的茶桌旁开口说:
“好吧,克里斯,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跨越了数个平行时空,我看到约书亚以千奇百怪的理由为了他那堆胡言乱语的乱七八糟的狂想去死;然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他觉得不用去死的时空。”
他停了下来,抬头见克里斯没有任何表示,他继续说:“克里斯,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让我的朋友回来。我愿意付出我所能支付的任何代价去寻找能够让我们所有人都开心的办法。”
“约书亚,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克里斯,你明白吗?”雅各布顿了顿,好让他平复在眉宇间流露的复杂心绪,但他声音沙哑:“可是,在那种可能中,那个他活得开开心心,觉得生命中处处都是阳光和花香的世界中——他不会成为我的朋友。”
克里斯微微一怔,他有些惊讶的侧头看向雅各布,但显然雅各布的神情告诉他这绝非戏言。
“克里斯。我需要的是我的朋友,而不是让这个垃圾世界再多一个喜欢鱼肉百姓的精神变态。”雅各布安静的踱步到他身旁,他投降似的举起手,完全收起了平日那副轻佻样貌:“克里斯,让我帮你。我可不能再失去一个朋友了。”
“……废物。”克里斯看向他,不再愤怒,但充满怀疑:“你凭什么让我信任你?”
雅各布投降的摆了摆手,但抬手轻松的搭在克里肩膀上,搂着他说:“好啦,小C,我知道你在说气话。所以要不然我们再额外约个时间和地点,一起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我知道你想做点什么阻止祂,但显然这份重担你没法靠自己搞定,你需要帮助,而我也需要你的帮助。”
“这才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对吧?”克里斯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中的关键信息,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盯着雅各布。
“啊,总裁。”雅各布挺起腰,十指合拢在胸前拉伸得嘎吱作响:“我就喜欢你这点。”雅各布满脸阳光的嘿嘿朝他笑着,直接将之前所流露的阴郁和黯然全都一扫而空:“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你身上的诅咒也许有办法解决了。”
***
诺亚在漆黑朦胧的热潮中,意识回到了他在巷子里被人倒吊着绑起来凌辱的时候。
那不是梦,那宛如噩梦般的一切都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身上。
他懦弱无助的任人蹂躏,被无情的剥去自尊,剥去他自以为是的坚强,剥去他所熟知的世界。而他却还想当然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被强暴了,就像被人随手买来的一个玩具,别人只需要一时兴起就可以轻易的撕碎他。而他没有任何权力说不,甚至都无法阻止暴行的继续。
他感觉周围变得湿润。
他是父亲豢养的家畜,享受着富足优渥的生活,但待到需要时,父亲就将他从珠光宝气的美梦中拽出,放在血渍未干的案板上撕扯掉他的羽翼,同买主细致的商讨价格。
胸口像有重物似般,他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梦中醒来,但他被什么东西死死按住,不管逃到哪里都被它压得无法动弹。
诺亚在梦中大喊:醒来啊!
他拼尽全力全身一震,眼前的一片昏暗中逐渐有了模糊的色彩。
他睁开双眼,瞪视眼前:
“.…..?”
金发少年眯了眯眼,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亚洲人,感觉自己还在做梦般:“…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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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展开会相对轻松一点
第41章 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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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土翻好了,鸭子们也都下塘了。”
“小王乖乖~奶奶现在在赶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
他当然有,但在准备把话说出口的那刻,回答变成了:“嗯…奶奶你知道的,一些女性必备的东西……”
“哎呀,奶奶肯定忘不了你从国外带回来的金发小女友的。倒是你,真没什么想要的吗?奶奶有的是钱,你想要只管开口就是~”
“...没,奶奶,我先挂电话了。”
他叹了口气,心思自然不在农田和家畜上。在林教授和她朋友的帮助下,他将诺亚带回了Z国。但另一个问题跌重而来:当诺亚醒来之后,诺亚会怎么看待这发生的一切呢?
他摇了摇头,关掉了通讯。
至少,虽然和我想的不一样,但我们之间总算是两清了。
他毁掉了我的人生,而现在我也毁掉了他的人生。
所以……
……
我现在总算能心无芥蒂的去爱他了吗?
***
诺亚在燥热中缓缓眯开双眼,然后当他终于看清眼前这人时,一瞬间各种各样复杂的念头和过往的回忆在脑海中剧烈的翻涌、交织,他张了张嘴,但发声之前,那人反倒先开口了:
“诺亚,感觉好些了吗?”
冰凉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他本能的想要躲开时,才绝望的意识到自己仍然无法自由的移动身体。好似他在那天不光丢掉了自己的自尊,也丢掉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
“你的额头好烫,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迎着那双眼睛中投来的关切,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甚至开口时牙齿都仿佛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你满意了吗?王青墨。”
“放心,你在这儿很安全。”王青墨柔情似水盯着他的眼睛,还在用那副对恋人般的语气说:“不论是你父亲还是其他别的什么人,他们都找不到这儿。”王青墨轻轻拨开他前额上凌乱的刘海,俯身吻在他的额头上:“做我的恋人,和我永远在一起吧。”
“哈哈哈…”诺亚发出一阵冷笑,但听上去是如此无力。他扭过头,好似委屈并充满不甘,但他只是用一个勉强撑起的微笑反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副半死不活惨兮兮的模样特有意思啊?”
“想笑就笑吧!”他大笑着,几滴泪水却憋不住的向眼角外逃去,就连声音中也透露着几分色厉内荏的意味。可他偏偏还要倔强的说:“我不需要你来同情我,你不配,知道吗?”
他想要逃,满脑子都只剩下这个念头。可他的手脚一点也动不了,体内汹涌的欲望却还一刻都没有停歇。内裤里早就一片泥泞,黏糊糊的卵不停的在肠道蠕动,他几乎就快要失禁。
为什么,谁都好,为什么偏偏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这个家伙?一次已经够了,为什么还要让他的自尊心被连着摧毁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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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断断续续的抽泣,哭红的眼睛使他看上去越发惹人怜惜,活像一只在暴风雨中孤苦伶仃的雀儿。
这样的诺亚,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脆弱迷茫,孤独无助。他一把将诺亚揉进怀里,虽然他心里自然是心疼,但还是先生气的问:“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不配?诺亚·斯图亚德,你要不现在再仔细瞧瞧你都变成什么样了?”说完,他故意把诺亚抱到穿衣镜面前,坏心眼的使劲扇了扇那不停颤动的臀部。
“不、不要——”
诺亚发出了一声甜腻无比的媚叫。就好像这一巴掌真让他给爽到了似的。
诺亚流着泪闭紧双眼,不管他再怎么威胁都不愿意睁开眼看镜子中自己那副下流无比的丢人模样。
“诺亚,这是你背叛我在先,我让你付出这点代价已经算便宜你了。”
“什——”
惩罚的手段他自然多的事。他说完,也不管诺亚想说什么,直接几个巴掌朝着那浑圆的臀部重重落下,激起阵阵肉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早就被调教好了的缘故,不一会儿就被扇得往外冒淫水。而诺亚求饶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只见他眼角泛红的死死咬住下唇,如果不是身体一点也不能动弹的话,他一定会用手拼命捂着,或着拼命扭动身体奋力挣扎吧。
或许是施虐的心理在作祟,也可能是某种好奇心,他直接掀起旗袍扯掉了内裤,让这不安分的屁股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后,一巴掌又一巴掌的重重扇打,把雪白的臀部变成了熟透的流着蜜汁的桃子。
而很快,他就有了答案。
只听“噗嗤”一声。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胶质团块便湿黏黏的从泥泞不堪的股缝中滑出,接着就像彻底失禁了似的,团块一个接着一个噗嗤噗嗤的从红肿翕合的穴口中钻出,带着一滩淫水掉到地上。
“啊…”他明白过来,干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诺亚,空出一只手来揉挤腹部,方便诺亚把体内的剩余的卵全部排出体外。
但这时诺亚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红着脸哇哇大哭起来。就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和侮辱似的,他还从没见诺亚哭成这样过,真是稀奇。
第42章 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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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墨喜欢摄影。在大火烧毁他的摄像机前,他给诺亚拍过很多的照片。
能公开见人的他会发给诺亚,剩下的留着独自欣赏。
突然想起这件事是因为诺亚今天这副哭唧唧样子确实让我挺想拍下来留念。
他一开始哇哇不停的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大概是哭累了,变成带着浓重鼻息的哽咽。当他噗呲噗呲的从屁股里挤出最后几颗卵时,他发出了几声鸭子怪叫(想想可能是快没力气了),又哼哼了会儿后才渐渐安静下来。
但我带他去卫生间给他冲屁股时,他挎起一张批脸,活像谁欠了他八百块钱似的。
我想他大概是哭饿了。
“诺亚,你饿了吗?”
他瞪着我,整个人都红透了。我再问了他一遍,但他橫了我一眼说:“没。”
可惜他的身体比他的嘴实诚多了,他说完这句还没过一分钟,我就听见他肚子在咕咕叫。
“真没饿?”
“都说了没有!”
“真没饿?”
“你在厕所里问我饿没饿是什么意思?!”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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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了他半天后,我的两只手都变得又酸又麻。匆匆把诺亚塞回被子里,我又低头仔细瞧了瞧那满地卵,好家伙,一共27个。还真是辛苦他了。
不过这些卵最令我感到头疼的是……呃,这么说吧,我的繁殖方式不止一种。除了分裂繁殖外,我还可以通过两性交配进行胎生、卵生、卵胎生…所以,这些卵是……呃。但我一下就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小天鹅呱呱下蛋。
苏,这确实挺好笑的,但我要是真在诺亚面前笑出来,未免有点太畜生了吧。
…虽然我现在也觉得这家伙还是活该。
总之以防万一,我把这些卵全部一一踩碎。结果其中一枚卵里还真有苏给我留的小纸条。上面写着: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哈哈,他真的很了解我呢。
我出门拿来扫把、拖把和撮箕把这一地狼藉打扫完后,随带又把整个二楼的地板都仔细清理了一遍。我一边拖地,一边四处张望。家里除了各种门神、家神、土地爷、菩萨、灶王爷的画像外,也就只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奶奶和爷爷的合影,一张是爷爷的遗像。不过想来也不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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