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池中之物(近代现代)——是清韵呀w

时间:2024-03-03 10:11:29  作者:是清韵呀w
  季忱边听边瞟了傅宴庭一眼,这些事傅宴庭完全都没跟他说过,只有当时找到肇事司机家属才跟他说了一声,所以如果一直没能找到涉事车辆残骸和司机尸体,这人为自己做的这些事大概就永远不会跟他说了吧?
  萧澜川那边还在喋喋不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说起了当年初中的事。
  “诶你还记得姓李的那谁不,回回被你压一头那个,当初你休学一年,可把他牛逼坏了,他现在回国混得也还挺好,还组了同学聚会,过两天你一定得去,带着嫂子一起……”
  季忱心里酸酸胀胀的,又被萧澜川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别扭,干脆借口买水躲个清闲。
  萧澜川看着季忱往自动贩卖机走过去的高挑背影,跟身旁的老同学撞了下肩膀:“啧,你可真有福气,那样的信息素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老婆,可怜我这么多年还是个单身狗……”
  “不是别人给你介绍omega你嫌这嫌那的时候了。”
  身旁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萧澜川惊恐回头,果然看见了刚还被自己diss的老局长,迅速立正站好敬了个礼逃也似的跑了。
  傅宴庭忍不住笑,萧澜川这小子其实也算是官二代了,毕竟市局局长就是他爸,但他性子倔,总不愿意提这层关系,非得自己到基层历练一点一点往上爬。
  “萧叔叔,您看着气色不错,之前的事就别跟我计较了吧?”萧家和傅家是老一辈的关系,傅宴庭一向很尊重萧局的,只是这次的事事急从权,他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萧局长看着自家儿子逃也似的跑了,笑眯眯的,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哎都长大了,有主意了,有的人打死都不去相亲,有的人娶了老婆就什么都不顾了,是不是啊小庭?”
  傅宴庭笑了笑,颇为上道:“您之前看上那套茶具过两天我就给您送过去,这次的事您就别跟我爸说了,我爸那人您也知道,古板的很,最烦搞特殊待遇,他要是知道了有得揍我。”
  萧局哈哈大笑,语气揶揄:“你小子小时候少因为这种事挨揍了?长大了反倒敢做不敢当了?”
  “那倒不是。”傅宴庭笑着否认,随后正了几分神色,“我到无所谓,反正是亲儿子他也没办法,我是怕他怪在小忱身上,这本来就是我自作主张,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他们对小忱有看法,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至于父亲……我只是希望我的亲人也能够成为他的亲人。”
  这些话认真而郑重,一字一句砸在走廊拐角处的季忱的耳朵里,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手背上,季忱抬手揉了一下眼睛。
  他何其有幸被人这样爱着……
 
 
第50章 50
  ===================
  等那边聊完,季忱早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若无其事地拐出走廊,随手扔了瓶水给傅宴庭。
  傅宴庭笑着接了,顺势单手揽上他的肩膀:“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太熟悉季忱,就算对方的表情管理天衣无缝,傅宴庭也能从他的行为举止判断出他的不自然,就像现在扔水的动作实在太刻意,倒像是在掩饰什么。
  情绪被戳破,季忱有些不满地屈肘轻怼了一下alpha,但转念又觉得这是傅宴庭背地里给他表白,他都没不好意思自己有什么好别扭的。
  “早就回来了,就萧局说你小时候总挨揍的时候。”
  老底儿被揭,傅宴庭反而笑起来,彷佛天生没有赧然这种情绪似的,一派坦诚:“是啊,我小时候可不是什么乖孩子,打架逃课,吃药撒泼那种。”
  季忱脑子里刚浮现一个黄毛小混混的形象,注意力就被后面那句话吸引,alpha嘛,青春期叛逆很好理解,但他实在想象不出对方这张脸撒泼的样子,强忍着笑问:“你吃药也怕苦?”
  这个也字很微妙,傅宴庭想起当初季忱发着高烧也不肯吃药,看来的确不算故意找茬。
  “那倒不是,就是单纯觉得吃了也不管用……”更久远一点的回忆涌上来,傅宴庭笑着捏了捏季忱的后颈,却意外的摸到一张信息素阻隔贴,他话音不禁顿了顿,想到了最近季忱身上那股极淡的玫瑰调,很多细节忽然就串了起来,“你——”
  他话还没问出口,季忱已经将指尖抵在了他的唇上,形状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毫无把别人蒙在鼓里的心虚,反而理直气壮道:“我问过你,你说我怎么样你都喜欢的。”
  傅宴庭哪能想到他那种时候还能存了这样的心思,但那点脾气也早就让这小混球磨没了,无奈至极地笑叹了口气:“我怎么就喜欢你呢?”
  其实这个问题季忱也一直想问,于是他跟着重复了一次:“所以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傅宴庭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季忱漂亮又特别吗?那好像太肤浅了。因为他能配合自己解决腺体的问题吗?那好像又太功利了……所以喜欢一个人需要有理由吗?似乎有感觉了就是喜欢,当喜欢成了习惯便就爱上了,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哪里需要明确的理由和界限呢?
  “有很多原因吧,我想,每个人都是一个复杂又统一的个体,当一个个体身上呈现的大多数特质都能够吸引另一个个体时,那这个个体就会产生喜欢的情绪,如果一定要一一列举出来的话大概要很久。”
  傅宴庭说到这里的时候笑着看向季忱,季忱眨了眨眼睛接受了这个含蓄的夸奖,于是他继续道,“所以如果一定要概括的话我觉得喜欢是一种感觉,会想要不自觉地对他好,而这样的行为成了习惯,大概就是人们口中的爱了,由此可得,我很爱你。”
  “这么肉麻,不怕又把我吓跑了?”季忱语气有些嫌弃,如果忽略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笑意的话,演技勉强过关。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在傅宴庭面前实在演不下去,很快就不装了,打开手机语音备忘录抓着傅宴庭的袖子让他再说一次。
  大庭广众之下,傅宴庭难得生出些羞耻,只低声重复了最后一句:“我很爱你。”
  但季忱不依不饶,好不容易磨到了车上,才好不容易录下了完整的一遍,还想连个车载音响单曲循环,傅宴庭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把人按在副驾上吻到缺氧。
  一吻结束,季忱舔了舔被咬破的下唇,桃花眼弯弯:“谁让你搞的那么复杂的?像我的理由就很简单,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喜欢你。”
  然后甩锅甩的理所当然,“所以呢,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那一定是因为你不爱我了。”
  车子已经平稳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傅宴庭声音低沉笃定:“不会的。”
  另一边,当一队刑警带着逮捕令包围了季恒的住所破门而入时,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早已人去楼空。
  季承业车祸去世,季家大少弑父涉黑满城通缉,季家名下的产业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股价大跌,许多别有用心之人都等着找机会分一杯羹,但随着傅氏资本的融入再加上季忱高薪聘来的高级经理人坐镇,局势很快稳定下来。
  专业的事自然有专门的人去管,季忱只需要配合着调查接手一些事务,倒不算太忙,甚至还有闲心整肃一下风纪,剔除毒瘤重新洗牌。
  3月17,是楚年的忌日,季忱早就答应带傅宴庭去看看母亲,所以很早处理完公务给傅宴庭拨通了电话。
  通话等待提示音没响两声便接了起来,显然傅宴庭很重视这件事。但其实季忱觉得没必要搞那么正式,楚女士生前就是个温柔随和的人,就算她还在世,知道傅宴庭对自己这么好,大概也不会不同意这门婚事。
  “不,不要白菊,她喜欢百合……不用买那么多……祭品也简单点就好……”季忱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牌远程指挥。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人一起去祭拜楚年,一向在这天会变得压抑沉闷的心情居然也被傅宴庭的仪式感带动得轻松起来,甚至隐隐生出种带傅宴庭见家长的错觉。
  原来有人陪在身边的感觉是这样的。
  傅宴庭做事很有效率,很快就处理好了各种事宜过来接他。
  季忱挂了电话,刚打算收拾一下散落在桌面上的文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季忱说了声请进,一位高大清俊的alpha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进来,这人有些眼生,但工作牌的确是承翼的员工,于是季忱将文件接过来翻开扫了一眼,是一份他从没见过的项目。
  他瞬间察觉不对,然而却已经迟了,乙醚浓烈刺激的气味涌入鼻腔,意识迅速抽离,那枚一直挂在他指尖的玉牌也“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轱辘轱辘滚进了办公桌的角落。
 
 
第51章 51
  ===================
  季忱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什么也看不到,周围一片安静,身上也还是没有力气,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是有东西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似乎是被人随意扔在了一块铺了类似天鹅绒质地的布料的地上,手也被铐在身后,然而在三月的春寒里,单薄的布料既起不到缓冲作用也不能保暖,只会让人本就艰难的动作更加滞涩,然而季忱并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看着他,只是谨慎地坐起来,带动了脚腕上一串的金属碰撞声。
  是脚铐,他的右脚被人用锁链拴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季忱小心地顺着锁链的方向摸索,然而后脊却撞上了几根坚硬冰凉的金属栏杆——他似乎在一个笼子里。
  侧后方传来一声低笑,包含着一贯的愉悦和宠溺,季忱实在太熟悉这个声音。
  蒙在眼前黑布被解开,突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眼,季忱侧开脸闭眼适应了片刻,才终于看清季恒那张依旧儒雅温和的脸以及将他们笼在其中的缠绕着玫瑰花藤的巨大金色鸟笼。
  季忱深棕色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他还记得十五岁那年季恒带他参加一场底下拍卖,最后压轴的omega就是以这样的姿态被推上展台的。
  深红的天鹅绒衬布与omega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不敢去看,可季恒强硬地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完了从展示身体到买家验货的全程,然后语气温和地问,“好不好看?”
  那时季忱当然是摇头,一是他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而是他不愿意遂季恒的意,但他没想到季恒见他摇头倒是笑了,煞有其事地点头附和。
  “确实还差点意思。”
  所以,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打了这座笼子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季恒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问,躬身半跪在季忱身前,伸手抚摸上他的侧脸,以及那只扣在他脖子上的小牛皮项圈,似乎是很满意。
  “我就说它很适合你,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父亲还在,又或者没有傅宴庭,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果然,还是我们小忱最漂亮。”
  季忱轻嗤了声别开脸:“你居然还把它捡回来了,为了给我带上这个,你连垃圾桶都翻了吗?”
  说话间喉结滚动,那只项圈的存在感更加明显,季忱忍不住蹙起眉。
  “这个时候激怒我,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话虽是这样说,但季恒神色间也没有丝毫恼怒,一只手扼制着季忱的脖子,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季忱领口。
  “唔…”季忱有些喘不过气,讽刺的话也再说不出来,身体不自觉绷紧,平坦的天鹅绒衬布也被他挣出了褶皱。
  季恒轻巧地在他濒临极限的前一刻松开手,看他蜷缩着大口喘息和瞪着他却湿漉漉的眼睛,轻轻笑起来:“别担心,你死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傅宴庭早就发现你失踪,大概很快就会跟警察找过来,我只是在想,如果他们过来看见我们……”
  他语气暧昧的停顿,龙舌兰酒的信息素一点一点萦绕上来,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你疯了?!”季忱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季恒绑架自己是这样的打算。
  “果然,比起死,还是这个更让你痛苦。”季恒脸上清浅的笑意深了些,单手松了松领带,颇为坦诚地剖析起自己的心路历程,“我原本是想让傅宴庭在你面前因你而死的,但操作难度确实太大了些,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这个方案,你应该也觉得这个选择其实更好一些吧?”
  这会儿季忱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后颈处于发育状态的腺体隐隐胀痛,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下腹像是烧着一团火。
  “只是……”季恒从风衣口袋掏出一支强效催情剂的空壳在季忱眼前晃了晃,随手扔到一边,抓着季忱的项圈将他翻身抵在金笼杆上,“你到底是因为自己痛苦,还是因为觉得愧对傅宴庭痛苦呢?”
  后颈传来刺痛,是犬齿刺破皮肤传来的痛感,隐隐钝痛的腺体像是被强行破开了一道口子,浓烈馥郁的红玫瑰信息素骤然在狭小闭塞的空间炸开来,隐隐夹杂着一缕攻击性极强的薄荷酒的味道。
  季恒腺体一阵剧痛,还未回过神,脸上就挨了极重的一巴掌,他向来儒雅温和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他错愕地退开半步,看见季忱脱开手铐的左手拇指软软垂着。
  那股薄荷酒很快消散,可红玫瑰依旧极具压迫性,他不自觉又退开一步,像是终于猜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了片刻,忽然放声笑起来,颇有些癫狂的意味。
  “你……季忱,你居然为了避我,压制分化……还嫁给了另一个alpha……”
  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信息素等级的差距让他皮下肌肉组织像是被细密钢针扎过,可血液却兴奋得沸腾,他当然知道黑市上那种药剂注射起来有多疼,副作用又有多大,而季忱,居然因为怕被自己针对,从十二岁就开始注射那种药物,注射了十二年,他怎么能不高兴。
  他摸了一把嘴角沾上的血,眼睛愉悦地弯着,看向被强行催发的发情期折磨的虚弱,连站立都无比艰难的初分化的漂亮alpha依旧警惕地盯着他,笑着轻声问,“被alpha操的感觉怎么样?”
  红玫瑰的信息素陡然更浓郁了几分,季恒倒抽了口气,倒退着离开金笼,但玩弄季忱的心理依旧成了习惯,他恢复了一惯的绅士得体,弯腰轻轻将铁笼的钥匙放在距离笼门恰好一步远的位置——这个距离刚好从笼子里不可能够得到,然后转身离开。
  随着封闭性极好的铁门关上,季忱终于脱力地滑坐在地上,他的腺体本就还没发育完全,如果不是季恒那一口咬上来,他甚至还不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刚刚为了逼走季恒已经过分透支了腺体,再加上体内情欲翻涌的愈发激烈,这会儿他是真的没了力气。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