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最开始两下,盛雪鸿咬着牙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把谭骁弄痛了,只得憋着一身的汗,一浅一深地来回磨,小心翼翼地朝前顶。可只不过稍稍往里几分,谭骁就开始又哼又叫,叫声酥软无力,夹带着混乱的哼吟,盛雪鸿被他这一叫,狂性大发,狠狠一捅,直将全部的阴茎都塞了进去。
  谭骁狠狠地打了个激灵,爽得他当场丢盔卸甲,迷乱地哼着,拱着腰背,抓着被子似逃似躲,却腰下一紧,将那整根卡在的湿巢中的东西,夹得死死的,简直像一根长钉透骨,将他钉在了床上。
  他整一个下腹痉挛,那硬得发胀的阳物,误打误撞顶在最销魂的一处地方,于是他像是被撬开了皮肉似的,腰肢一下子垮塌下坠,死抓着床沿,指尖都抓得发白,几秒后,喉口压抑至极地迸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简直要死了,上气不接下气,倒在锦被之间,脸颊通红。
  盛雪鸿经不起他这样撩,也不管他缠得多紧,掰开他的两瓣臀,就是一顿猛插,往他的敏感点上翻来覆去地碾压。谭骁连喘带叫,叫得销魂入骨。盛雪鸿做得又狠又急,直往深处捣弄,搅得里面水声滴答,整根涨红的茎身上都沾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没过多久就直接射了,抽出来时水直往下滴。
  谭骁的屁股又圆又翘,可臀部却并不宽,不是女性那样丰乳肥臀的性感,而是另一种充满诱惑的姿色。尤其是他撅着下半身趴在盛雪鸿眼前时,两瓣浑圆的屁股夹着一根肉红色的粗物,在窄窄的山坳里进进出出,像把锉刀似的刮着薄嫩的肉壁,盛雪鸿得到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他在征服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
  谭骁被盛雪鸿掐着腰,按在床上不停地后入。那时候刚开始流行席梦思,这种又硬又软的床垫富有弹性,每一次撞击都压着身下硬邦邦弹簧,发出一种金属的撞击声。
  谭骁后边被一根硬挺的肉柱嵌着,刚才那一滩浓稠的精液全喷在穴口,现在一半在凶悍的抽插中往里流进去,一半正在连翻进出中往外渗,他体内翻江倒海,被捅得不断浪叫,腰底下又像是被人用东西拖着,每次往下坠时都顶回来,身体随着床垫,一阵阵上下摇晃,舒服得欲仙欲死,不一会儿浑身大汗淋漓。
  盛雪鸿伸手重重拍了一记他的屁股,清脆地一响,谭骁闷哼了一声,之后像是古代习武之人,忽然打通了穴脉,开始大口喘着气。他感到盛雪鸿慢下来,双手全然裹着他的屁股,又揉又捏。
  他拱了拱腰,换了个姿势瘫在床上。
  盛雪鸿趴在他背上,伏在他耳边轻声问:“累不累?要不要喝水。”
  谭骁口干舌燥,汗水滚下来迷住了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盛雪鸿爬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顺手将他眼皮上的汗珠抹去。
  谭骁透过水杯偷瞄,发现盛雪鸿拖着水杯的底,心里荡开一种柔软的甜蜜。
  盛雪鸿很细心,很会照顾人,他不由得问了一声:“你会做饭吗?”
  “会。”盛雪鸿的神情就好像十分寻常,“打小就会。”
  谭骁把水喝完,他轻声说:“那你明天做饭给我吃。”
  “好啊。”盛雪鸿将水杯摆到一边,手按在他的大腿根部,“那今晚你得让我高兴。”
  “你现在不高兴?”谭骁站起身,赤身裸体,身上滴着汗,坐到盛雪鸿身上。
  盛雪鸿淡淡地笑,撑在床边坐着,等着谭骁自己骑上来。
  谭骁还是有些羞怯,不敢直接跟盛雪鸿对视,于是背对着他,岔开腿坐上去,他能感觉到屁股缝里有粘稠的白液在往外流,但他还是张开腿,就着那盎然顶立着的性器,缓缓坐下去。
  好硬,仿佛身体要炸开似的。内壁湿而黏,插进去的时候勾丝吐水,谭骁感到那种被撑开的快意,在插进来的几秒内急速地累积,爆炸般地喷射开去。他还没坐到底,就急躁地撑着盛雪鸿的腿,一上一下地吞吐,摇着腰使劲晃悠。
  盛雪鸿伸出手指,抵着谭骁的背脊中线,缓缓地往下滑。谭骁低沉地喘着,耸动着腰,一扭一扭地摇荡,白色的粘稠物沾在茎身上,时进时出,将里面涂湿了一圈,现在里头就像是一颗被咬开的蜜果,活色生香。
  他的姿势十分诱人。叫声也十分诱人。
  “开心吗?”谭骁问盛雪鸿。
  盛雪鸿不做回答,从背后看去,谭骁的肩胛和脖子已经开始隐隐泛红。
  手绕过来,抓着谭骁身前乱晃的性器,从底往上打着圈绕过。谭骁浑身酥麻,如触电般打着颤,像是胸前被套上一根无形的锁链,愈发用力地夹弄、讨好盛雪鸿,咬牙呜咽着。
  他这样紧绷着背,背上一截截的骨头隐隐凸出一截,显得格外脆弱。盛雪鸿伸手拖住谭骁的屁股,谭骁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盛雪鸿腰上一用力,配合他动,交合之处顿时翻江倒海似的泛滥,浓稠的白浆和水渍,混杂如黏腻的泥浆,滚滚喷出来。
  谭骁眯着眼睛,被拖着屁股,使劲地摇啊荡的,如同挂在吊桥上晃来晃去。
  性器直攮到底,豁开皮肉钻了进去,一次次敲打在又软又弹的肉上,抽出来时,谭骁只觉得一阵又一阵地酥软下去。他顾不得羞耻、情不自禁地就耸着腰、屏着气去夹,于是小腹被顶出一截,那堪比铡刀把似的阳物,硬扯着皮肉前伸后缩,缠成一处,像是要融化成一滩水。
  “啊……好舒服……”谭骁憋了好一会儿,浑身上下都热得像要着火一般,他无法抵挡如此强烈的快意,开始吐着舌尖,像只小狗似的吐气,并抠着自己的乳头,又拧又掐,神志不清地乱颤。
  盛雪鸿从身后探出手,反锁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问:“爽吗?”
  谭骁星眼朦胧,连声嗯着,鼻尖一颗汗珠滚落下来,发嗲地往盛雪鸿身上靠。
  盛雪鸿腰上不停,压着他的屁股尖耸动,一次又一次往深处捣去,明知道谭骁这会儿已经爽得说不出话,偏要问他:“开心不开心?”
  --------------------
  我已经吃了五天米线了,配各种千奇百怪的野菜,我现在已经是半个野人了。我真的很想回城吃肉,那开个大车叭……等我下礼拜回城,他俩该见面了🤣
 
 
第37章 37
  谭骁的小腹被操得都一拱一拱的,他斜倚在盛雪鸿身上,大岔开腿,任凭摆布,盛雪鸿问什么都只会连连应声。
  谭骁仰起头,眼角泛红,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盛雪鸿。
  盛雪鸿在他脸上狠狠嘬了一口,下口太狠,圈出一个红印,跟盖了个章似的。
  “你真可爱。”盛雪鸿见缝插针,就要夸谭骁两句。谭骁哼哼唧唧地靠在他怀里乱拱。
  当晚是个不眠夜。谭骁记得进屋时看了一眼手表,大约是八点左右。
  三个小时之后,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再一个小时之后,他昏昏沉沉地醒来,伸手摸到一侧,发现盛雪鸿不在。
  谭骁翻了个身,看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水雾从灯光中透过来,在夏日的夜晚,烟雾缭绕,从床上望去,像一场迷雾中的梦。
  他起身,推开门走进去,在热腾腾的水汽之中,自身后环抱住盛雪鸿。
  谭骁很粘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粘人,他摸到盛雪鸿的身体,湿润、温暖、有力。不知是否是深夜营造的幻觉,他隐隐闻到一种来自野外的气味,是常年在野外训练过的人,身上特殊的味道。
  像火柴燃烧后的烟灰,混合着青草、橡木苔和苦橙的香味,谭骁嗅了又嗅,觉得意外地好闻。
  谭骁看到他背上有三颗小痣,并排落下,贴着嘴唇轻轻地吻了吻。
  盛雪鸿原本开着热水,被谭骁抱着之后,将热水关了,因此屋内只剩下升腾的水汽,还有迭荡交织的呼吸声。
  盛雪鸿轻声问:“你在干什么?”
  谭骁被热气蒸得头脑发热,浑浑噩噩地答:“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所事事,毫无头绪,只是想贴着盛雪鸿。
  盛雪鸿忽然之间转身,挠了谭骁一下,地下湿滑,谭骁差点滑倒,所幸被搂腰抱住。盛雪鸿也不多说,抱着他又亲又啃,边亲边问:“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挨亲?”
  谭骁被他挠的身上痒,缩着脖子躲,先前的汗粘乎乎地沾在身上,他伸手去摸开关,也想洗个澡。
  花洒打开,细密的热水淋下,飘起一阵轻烟雨雾,将两具绸缪的身体,笼罩在其中,谭骁原来想跟盛雪鸿一起洗澡,这会儿被他抱着热吻,热水淋在身上,他的心和身体,又开始悸动不安。
  “我们在干什么?”谭骁恍惚地问。
  盛雪鸿在细密的雨丝中,告诉他:“谈恋爱。”
  谈恋爱,像所有人那样谈恋爱,普普通通,却又很重大的一件事。
  盛雪鸿的手朝下摸,不一会儿就抓着谭骁的屁股,盛雪鸿特别喜欢摸他的屁股,动不动就要捏两下。
  谭骁扭了两下,颇有怨念:“你干嘛老捏我屁股?”
  “你是我媳妇儿,我捏两下怎么了?”盛雪鸿向来放得开,被谭骁一说,手愈发不安分,手指已经从屁股缝里岔了进去。
  “别动,帮你弄干净。”盛雪鸿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谭骁唔了一声,里面的肉被肏得红洇洇的,还在充血,一摸又痒又肿。他蚊子叫似的哼了几下,喉结上下蠕动着,眯着眼靠在盛雪鸿肩上。盛雪鸿的手指抠挖着肿大的肉,一压一松,缝隙里的精液和黏水不断往外渗,就像是要掐爆一枚熟透的圣女果。
  先前并未褪去的激情再度灼烧起来,谭骁咽着口水,脖颈连带着肩颈轻晃,伸手去摸盛雪鸿的性器,那颀长的一根原本就是硬挺的,他抵着尖上的马眼处,掌心包着又掐又揉,盛雪鸿偏过头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谭骁一边帮他弄,一边深深喘着气。他遏制不了从喉咙钻出来的低吟,一边哼着叫着,一边吸着盛雪鸿柔软的舌头,将那寸灵活缠绕的舌头,在唇间翻来覆去地挑逗。
  盛雪鸿再次关停了水,他哼哼哧哧地抬起谭骁的一条腿,急急地把性器插进刚掰开的圆孔中,放进来时发出一声舒服极了的呻吟。
  谭骁听他在耳边喘,只觉得那声音酥酥麻麻的,直往心窝里钻。他自己把人撩上火,顺从地抬腿架在盛雪鸿的腰上,任由盛雪鸿在他屁股上乱捏,抠着原本就又红又肿的肉,继续无休无止地操他。
  他很快就觉得舒服了,那种昏昏欲死的奇妙感觉,像热水蒸汽一样往上升,萦绕在身侧,将他笼罩在其中。屁股底下像一把钢锥在凿,极快地拍打,发出硬物凿穿般的撞击声,他的屁股被拍的直抖,里面的肉被捣烂了似的,一被攮开就喷水,涨得像被雨水浸泡过的花瓣。那种酥软至极的快感,逼得他狠狠地摇着自己的腰,死命吸着那肉红色的淫物,他屡次紧咬着嘴唇,却止不住地仰着头激喘。
  他被这股热气熏得喘不过起来,被一股极强烈的眩晕感攫住,却又极度亢奋,只得大张着口,一浪一浪地颠着,嘴里尽吐淫声浪气,口水从嘴角往下滴。
  盛雪鸿亲着他的脖子,在他修长的脖颈出来回舔舐,又嘬又咬,谭骁的耳朵和脸颊红成一片,他闭上眼睛,放纵自己在这潮热的云雨之间融化。
  谭骁在盛雪鸿家里住了三天,这三天,他没有走出过大门。他一半时间在床上昏睡、另一半时间在床上做爱,头一回发觉自己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几次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第三天晚上,盛雪鸿给谭骁做了晚饭。
  盛雪鸿是南京人,南京和上海离得近,沪上的扬州菜和苏州菜都是鼎鼎有名,苏州评弹馆也是当时人们出去“白相”的雅致场所。
  谭骁没上军校之前,在家里是个小少爷,什么都不会,一个人生活尚且能随便应付,真到了两人住一块儿,处处捉襟见肘,关键时刻,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在一旁看盛雪鸿忙里忙外,羞愧难当,听说盛雪鸿要给他做扬州狮子头,自告奋勇地要帮忙剁肉。
 
 
第38章 38
  谭骁想帮忙做饭,却被制止了,盛雪鸿不让他做这些,以前不会的,以后也不用会,他只要坐着吃就好了。
  “我媳妇儿真贤惠。”盛雪鸿动不动就夸他两句,虽然谭骁啥也没干,这会儿还两手空空地在边上干等着。
  谭骁很受用,他也不反驳。盛雪鸿相信甜言蜜语养人,多夸夸他,他会变漂亮。
  “不用帮忙,你不会,待会儿再划着手。”谭骁挨过来,盛雪鸿无情将他推开,他裸着上半身,漂亮的肌肉简直透着光,左手拿刀,右手按着一块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猪肉。
  那猪肉肥瘦相间,表面一层油水,沾在盛雪鸿的手指上,亮晶晶的。
  谭骁看着都觉得馋,馋人,也馋待会儿的饭食。
  “等着,今天给你做正宗的扬州狮子头。”
  淮扬菜讲究刀工,正宗的扬州狮子头,绝非取来一摊猪肉,上案板剁碎成肉泥再拌馅,那样入口,不过一团松松垮垮的肉末,失掉了灵魂。要取肥瘦相间的猪腿肉,肥瘦切开,瘦肉斩成颗粒大的碎丁,裹上肥肉拌成馅儿,烧出来的狮子头,肉汁和油汁都裹在里面,又香又有嚼劲。
  除了狮子头,盛雪鸿还给谭骁做了几道川菜。
  北伐之后,川菜进入沪上,此后遇水而兴,大量的川菜馆遍地开花,只不过融了此地的口味,辣味大大降低,自成一派,名曰“川帮菜”。
  谭骁自进入黄埔之后,很少能吃到辣的,饭堂里有什么吃什么;之后又去德国,根本没吃上过好的,在饮食上的乡土情结早就慢慢淡去。
  他不喜欢辛辣刺激的味道,也不喜欢烟酒带来的迷醉感,他只喜欢能让他觉得平静的食物,更何况此时,他被盛雪鸿迷得神魂颠倒。
  盛雪鸿端着菜刀,正儿八经跟他讲,川菜他可能做不好,估计不能照顾谭骁的口味。谭骁满脑子想的却是“他对我真好”。
  麻婆豆腐和宫保鸡丁端上来的时候,谭骁坐在桌前,微红着脸,对盛雪鸿说了一句:“我要是女的,我就嫁给你。”
  盛雪鸿很惊诧,诧异到挑了一下眉,笑着反问:“就给你做点好吃的,你想嫁给我啦?你爸妈听了,得打断你的腿。”
  谭骁小声地说:“我还有一个哥哥和姐姐,我爸妈不管我。”
  “可你看着不像是叛逆的孩子,你爸妈打小肯定就疼你。”
  “我没跟你开玩笑。”谭骁神情严肃,跟正儿八经谈婚论嫁似的,坐得端端正正,就这么看着盛雪鸿,“我是说真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