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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盛雪鸿又一巴掌拍上去,使唤他:“抓这边。”
  谭骁的右臀经他狠狠一拍,抖得像朵掀起来的浪花,他一边哼吟一边换了只手,把臀肉掰开,露出被肏得泛红的孔缝。那中间又红又肿的一块地方,湿淋淋的,活色生香地透着水灵的劲——是个漂漂亮亮的美小官。
  “以前没告诉你……”盛雪鸿揉着他的屁股,用力往里边挤,挤得水咕兹咕兹往外冒,“我以前也不喜欢男人……但是自从……你给我当老婆以后……我就满脑子只有你。”
  谭骁听得面红耳赤,盛雪鸿虽然天天喊他媳妇,叫得亲昵无比。但他的确是很少说情话的。在床上他一般埋头干活,最多急了喊他小名,很少会这样。
  盛雪鸿前一句好听的才说完,忽然就发火,狠狠肏了谭骁几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我……就不该让你摸我屁股。以后不许碰……听见没有!”
  谭骁被盛雪鸿发狠地顶,捂着脸趴在床上,浑身渐渐发红。他明明身子倾斜,向下趴着,肠穴里的水却跟倒灌,被搅得滋滋往外冒,盛雪鸿拿出驰骋欢场的劲,拿那一根厥物使劲撞那些又嫩又软的肉。
  谭骁听见强有力的拍击声,底下是肉被捣过,肉撞在一起的黏腻声,每一下都仿佛有人拿重锤,在他耳边狠狠撞过。撞得他心里震荡不安,撞得他喑哑地乱叫,欲罢不能,趴在床上扭着腰不停地乱叫。
  他偶然之间低头瞄了一眼,瞧见自己刚才被肏射了之后,现在又硬了起来。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跟缠了一层蛛网似的,耷拉一截涨得绯红的肉上,垂在两腿之间。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盛雪鸿连睡了好几天,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按着谭骁翻来覆去地折腾。他见谭骁被顶得老是塌腰往下坠,干脆一把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谭骁贴在盛雪鸿的背上,他觉得很羞耻,脸上热得厉害。他现在挺着腰,两腿之间挺立起来的一截,随着震荡上下勾着丝摇晃。屁股和后腰之间有一段凹陷的缝隙,盛雪鸿伸手卡进去,刚好一手腕的宽度。
  盛雪鸿伸在缝隙里的手,不安分地上下乱摸。谭骁的后腰中间,有一条并不明显的中缝,这会儿两瓣屁股被挤得朝上拱,像某种充满韧性,又会随时崩裂的果实,连带着那条缝都若隐若现。
  谭骁能感觉到盛雪鸿在拿指头,戳他屁股尖上的地方。那里一戳就很痒,让他时不时打激灵,他跪在床上,挺着腰翘着屁股,插在后面的一根翘着朝上推,每插到底都让他有种被生生撬开,剜肉削骨的感觉。
  攮到底的时候他会不自觉夹紧肩膀,弓着背朝前晃,盛雪鸿盯着他紧夹着的肩膀,从肩膀细微的颤抖,能想象到谭骁脸上激烈而微妙的表情。谭骁会在插到底的时候哼一声,然后大口地喘气,有时候盛雪鸿一缓一急地逗他玩,他就会很急促地边哼边喘,低低地叫。
  盛雪鸿戳了谭骁的腰后根,捏了捏那里紧实的肉。谭骁薄而有力的背、凹凸有致的腰、还有又圆又翘的屁股,在随着每一下的抽插生机勃勃地颤抖。盛雪鸿两眼死盯着他的身体,忍不住啧了一声,搂着谭骁,在他后脖颈子上猛吸一口。
  谭骁觉得自己像只落网的小兽,被叼着脖子咬断了喉咙,浑身的血都朝头顶涌,一股甜腥味从嘴里往外冒,盛雪鸿带着一股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亲他一口,又狠狠朝里顶。
  谭骁精神恍惚,恍惚之际感到巨大的满足,他被肏得浑身发软,浑身滑腻腻的。他喜欢猛烈撞击之后,情不自禁地瞬间皱缩,那一瞬间他身体里的肉,会死死绞住插在最深处的阴茎,摩擦的瞬间让他感到巨大的快意,好像身体下一秒就要融化,好像他们永不分离。
  “我……觉得……我好像一块银耳。”谭骁声音低哑,浑浑噩噩地开口。
  盛雪鸿愣了一下,然后明显笑出了声。
  “做饭做上瘾啦?”盛雪鸿拍拍他的屁股,“那你以后做饭给我吃。”
  谭骁赶紧摇摇头,他不想做饭。
  “那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成银耳了?”
  盛雪鸿感到莫名其妙,谭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就是想说点什么,在毫无顾忌的时候。他摇了摇头,忽然一下子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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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指一算,明天是闭站前最后一章。
 
 
第77章 77
  他一笑,肚子狠狠一收朝前栽去,盛雪鸿被他绊倒在床上,然后谭骁愈发开心,他就像个小孩似的,莫名其妙地趴在床上一直笑。
  “我生气你特开心是不是?”
  盛雪鸿捏他的脸,谭骁笑得更开心了,还歪过头来看他。
  盛雪鸿无可奈何,轻轻地抚摸他的背,同意他今天晚上,短暂地变成一块银耳。
  这朵泡发的银耳,被盛雪鸿按在床上炖了整整一宿后,彻底熬成了一锅银耳汤。谭骁浑身又滑又黏的,屁股底下一直在淋水,浑身沾着亮亮的银丝。到早上的时候,盛雪鸿把他身上的蜡块捋下来,又把这块银耳扔进浴缸里过了一遍水,再好好地塞进被窝里裹成馅饼。
  通宵一晚上,谭骁精神抖擞,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盯着盛雪鸿一直看。
  “你累不累?”谭骁问他。
  盛雪鸿摇头,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忽然问:“谭骁,你相信我吗?”
  谭骁裹着被子点点头。
  盛雪鸿又笑了一下,望向窗外,谭骁能察觉到,他有一点若有若无的伤感。
  天气开始慢慢变热了,很快就会是花飞满天的三月。
  很快,满城的柳絮就会和堂前的燕子,在细雨微朦之时,一起飞入千家万户,衔来春泥、带走吴侬软语的歌声,飘往苏州河和洋泾浜的尽头。
  熬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天,一切充满生机的事物,都在悄悄萌芽。
  “你在想什么?”谭骁从被窝底下伸出手,把他的手抓进来。
  被窝里面是温暖的,谭骁把盛雪鸿的手垫在脸下,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在想以后。”盛雪鸿简简单单地回答。
  谭骁不知道他说的以后是什么,像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以后的。
  一个人活着,或许毕生所愿,就是战死沙场,可如果两个人,就必须考虑以后。
  谭骁牢牢抓着他的手:“你回来,我就不会让你再走。”
  周围没有人,盛雪鸿却轻声细语:“我不会离开你。”
  “你发誓。”
  “我发誓,生是谭骁的人,死是谭骁的鬼。”
  谭骁笑了一下,抱怨:“好老套的话。”
  “我爱你。”盛雪鸿低下头,微微地笑了一下,在窗外和煦的春凤下,谭骁觉得他的眼神十分温柔。
  盛雪鸿轻轻地说,他的话像一阵春风,吹到谭骁心上:“我永远爱你,一辈子都爱你。”
  谭骁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安地跳动,他不知道这颗心,是渐渐苏醒迎来春天,还是被一场倒春寒击倒。
  接下里的一个月风平浪静,各方人马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日军试图从海上潜入的特务全部被杀,尸体被抛入黄浦江中后,赵天迅速派出捞尸队将尸体捞出,避免日军查到任何线索,并严密控制了海上军火的运输通道。
  赵天不是冲锋陷阵的将官,他是老奸巨猾的政客。他并不想向日军炫耀他的胜利,他只要日军无从下手,憋屈地吃哑巴亏。
  乍暖还寒的时节,一切行动都在暗暗地发生。譬如老李苏醒了过来,渐渐恢复了神智。造成老李重伤的那个人——森田平,也脱离了危险。
  森田平休养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内,他凭借着武士坚强不屈的意志,战胜了病痛,脱离了生命危险,并会见了小野浩之。
  可惜,小野浩之并未被他执着的精神感动。
  森田平不听号令、私闯敌营、导致被暗算重伤,这一切都让小野浩之觉得滑稽可笑,甚至有点丢脸。尽管这名武士差点把命赔进去,但他仍然对自己的信仰有着不可动摇的狂热,对于这一切,小野浩之只想用“冥顽不灵”四个字来形容。
  时代变了,武士属于一个老去的时代,但是他们不肯承认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大的用武之地,所以垂死挣扎。小野浩之深信这一点,他到访日军管辖的医院,带着略带同情和怜悯的目光,来探望森田平,这让这名武士勃然大怒。
  小野浩之表达了明面上的关切,他给森田平带来了水果和慰问品,并亲切地询问:“森田将军还好吧?这一个多月来,我十分记挂你。”
  森田平觉得小野浩之十分虚伪。他是个真性情的人,因此咬牙切齿地逼问道:“小野先生,那个女忍者,你从哪里找来的?”
  小野浩之颇为怜悯地看着森田平,他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森田将军,你听说过尔虞我诈这个词吗?”
  “哦?”森田平夸张地拧起眉,“我不懂。”
  “你不懂?”小野浩之嗤笑,感慨道,“森田将军是亲历者,怎会不懂。”
  森田平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笑时病床咯咯作响:“不错,我是亲历者,我为战斗流过鲜血,而小野先生只会窝囊地来反问我。”
  他忽然怒不可遏,拍着床榻冲小野浩之发怒:“现在是敌方在诈我们,而我们毫无作为,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森田将军,我希望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小野浩之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害你被暗算的,是你的鲁莽,而不是我。”
  森田平哈哈大笑,他用猖狂的笑声表达了对小野浩之的轻视。
  小野浩之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森田平如同发疯般狂笑不止,笑声震耳欲聋,小野浩之冷哼一声,撂下一句“夏虫不可语冰”,便匆匆离开了。
  森田平在他的背后破口大骂:“你是个废物!废物!”
  在下属的谩骂与攻讦声下,小野浩之缓缓走下楼梯,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走廊上有挥散不去的血腥味,酒精味加重了这令人作呕的味道。小野浩之走出医院,医院门口便是宽阔的马路。他站在路口,呼吸着迎面吹来的春风,感到阳光迎面照来,在一片朦胧的新绿之中,看到一朵樱花飘落在他眼前。
  梧桐,遍地的法国梧桐,等到夏天,这些苍翠的梧桐树会连成一片绿荫,让许多璀璨的日光落下,在地上画出一片盛夏的光斑。而此时此刻,梧桐还未布满新叶,于是樱花——淡粉色的、纯白色的樱花,构成一片柔和的春色,这样缱绻而带有一丝忧伤的,铺开在整个春日的画卷里。
  小野浩之有一瞬间,被物哀的情绪所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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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闭站啦,下一次更新在10月20号。
  闭站之前说点心里话:写这篇文是纯粹出于我个人的喜好,没有考虑任何其他原因,我觉得这个题材只有我能写好,所以我就写了(没错我是个很自信的人哈哈哈)。非常感谢大家,让这篇文更新到了现在,我敢说它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不会有任何代餐。
  千言万语谢谢你们,请大家之后也来看哦。
 
 
第78章 78
  春天的樱花,不过几天的花期,很快就会飘散而去。大好春色,转瞬便入刹寂。
  小野浩之走时,阳光灿烂,樱花开得正盛。三日之后,一场潇潇春雨袭来,待森田平踏出医院大门,樱花已散落一地。
  森田平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等到痊愈才开始行动的。他迫不及待去了一家私人诊所,他去见了另一个伤员,老鹰。
  这是单独的关押点,极其隐蔽,是日军关押重大案犯的秘密地点,在一家英国人开的私人诊所内。这个叫老鹰的人被潜伏在军统内的“山茶”,一枪打中胸口,子弹从肺部穿了出去,距离心脏不过几厘米。
  山茶从不失手,这句话是小野浩之告诉森田平的。山茶五年前被抓,被抓后小野浩之说服了他,要他为自己效力。森田平是从日本过来之后,才在上海见到山茶的。
  关于山茶,森田平并不了解,也没什么兴趣。他只知道,先前小野浩之派他去劫夺老鹰,之后他们成功从中统手中抢走了这个人,秘密关押在此,待老鹰苏醒之后,便进行了多番拷打,逼他说出那批军火的消息。
  无奈老鹰怎么都不肯说,他在看到山茶那一刻就有了死意。森田平记得非常清楚:那是一个多月前的寒冷夜晚,老鹰被推进审讯室,坐在一盏刺眼的聚光灯下,灯光将他胸口的血渍映得鲜艳无比。
  森田平和山茶并排站着,森田平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这人半耷拉着眼皮,脸上满是伤痕和凝固的血渍。身旁一个宪兵将他的头拽起来,于是老鹰仇恨地看着森田平,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山茶。
  人对自己的敌人,往往有一种敏锐的直觉。
  山茶那天带着墨镜,但老鹰看到山茶那一刻,眼神就变了。他干裂的双唇剧烈地颤抖起来,缓缓地开口:“是你……开的枪。”
  森田平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山茶一言不发,没有做任何回应,森田平那一刻觉得他带着墨镜,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这个时候承认或是否认,都会影响接下来的审讯。
  在那沉默的瞬间,较量已经悄无声息地展开。
  老鹰那一刻眼中透出了绝望,他发现了自己处境不妙,突然从座位上弹跳起来。两个在他身后的宪兵也跳了起来,在老鹰朝山茶扑过来的当口,宪兵将他拖了回去。于是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撞倒了凳子,跟边上的宪兵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个宪兵被这个暴徒一口咬住了耳朵,整整撕下来半只耳,发出了撕裂般的惨叫。另一个则抄起凳子,朝老鹰后背砸去,最终却被一拳击中了眼睛。
  山茶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转身朝门外走去,他对森田平说了一句:“这里交给你了,在套出他的消息之前,不要让他死掉。”
  森田平并不喜欢山茶,这个代号是小野浩之起的。小野浩之骨子里有令森田平作呕的“诗意”,森田平听小野夸赞这个人,说他像山茶花一样有很特别的气质,能给他们提供旁人无法提供的帮助。
  一个很特别的中国男人,毕业于中国当时最好的军校,有过美国的留学经历。五年前被俘,投靠了日伪,在此期间潜伏于军统,替小野浩之杀掉了5名重要军官。这是山茶的战绩,某种程度上说,对森田平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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