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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盛雪鸿抓着那硬邦邦的东西往里塞,性器摸起来硬挺,可插进去和肉一碰,竟像是春雪化水似的,挤出一摊湿润的黏液。谭骁感觉自己像一只海葵似的被扒开,捅进来的东西让肉壁上的肉,像触手似的张着,牢牢吸附在那硬锥似的圆柱上。
  他体内窜出一股热流,热感从小腹冲上大脑,带来一种灯丝烧毁般的炙热,他忽然抓着盛雪鸿的肩,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叫声。
  盛雪鸿手拖着他的臀,上下摇着他的身体,谭骁止不住地颠簸,屁股吞着还露出半截的东西,缓而细地哼着,慢慢地往下挪。
  光从一侧照在谭骁身上,盛雪鸿一眨不眨地欣赏着眼前的美色,从他的脸,到胸,到腿和屁股。谭骁很英俊——柔和的英俊,黑发乌眼,沉静而内敛,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平日里也是个很斯文的人。脾气不冲也不爱惹事,沉稳可靠。是女孩子见了,也照样要心里夸一声好看的人。
  可偏偏此时,谭骁在他身上却是另一番模样:他双眼泛红,紧咬着牙关,仰起修长的脖颈,努力压着声音,绷紧的脖颈泛起潮红,胸前的两乳直立起来,在他眼前直摇晃。
  盛雪鸿轻嘶了一声,心中邪火乱窜,怎么会这么漂亮?多疼疼他,岂不是更漂亮了?
  谭骁知道盛雪鸿在盯着自己,那目光在跳跃的光下扫荡,像银光闪闪的刀面,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挖出来,他愈发脸红了。
  盛雪鸿一把搂住他的背,在他右胸上咬了一口,把头埋在他胸前,低声细语:“谭骁,有没有人夸过你特别好看?”
  谭骁此时哪还说得上话,他抿着嘴嗯了一声,又像是在说是,又像是在反问,还像是欲求不满地在哼。
  盛雪鸿被他逗笑了,伸手像抚摸雕塑似的,在他的胸前背后来回扫荡,一边慢慢地说:“以后我天天都夸你,你太漂亮了。”
  谭骁的身形很流畅,修长紧实的手臂,肩膀和臀等比例宽,腰窄进去一截,平日里军服系进裤子里,腰上能抖空出来一层好看的褶皱。他们三营的人,虽然不冲在一线,但也是实打实军校里练出来的人,浑身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腹肌虽不见得呈块状,但腰腹上线条分明,充满力量。
  盛雪鸿搂着他的腰背往下坐,谭骁被一下子顶到深处,他一屁股坐下去,像被把螺丝刀旋拧着身体,情不自禁地被撞得抬起屁股,闷声软软地叫着,下身痉挛似的收紧。
  这一吸一夹,像张浸水的海绵,包裹着整个筋肉凸起的阴茎,顺着从底往上刮了过去,将茎身上的水全给吸走,整个肉壁都膨起来。
  盛雪鸿狠狠一顶,先前吸走的水倒灌下来,盛雪鸿就顶了那么一下,只觉得那湿漉漉的巢穴变得愈发紧致,肉柱紧扎在柔软而多汁的肉上,让他有种食髓知味的快意。
  他强忍着想要马上把谭骁撕碎的冲动,按着他的屁股,不让他乱动,慢慢地在里面搅动。
  盛雪鸿逗他:“谭骁,你的小名叫什么?”
  谭骁红着脸,支支吾吾地不肯答。
  盛雪鸿埋在他胸前又吸又舔,双手捏着他的屁股乱揉一通,谭骁被他前后一起弄得疯狂摇摆着腰臀,嗯嗯啊啊地低声乱叫,又想大声叫又不敢叫,泪水都快要飚出来了。
  他心里一簇火苗被勾上来了,越着越旺,头顶吊着一根看不见的丝线,把他像一个傀儡似的拉扯着动,要他动,却又不能大动,只虚虚地掐紧吊着,一并也吊着他的胃口。
  谭骁重重地吸气,眯着眼,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在额前乱甩,迷离地央求着:“唔……我好想叫。”
  他被一口咬住了嘴唇,当即毫不犹豫地反吸回去,两人亲得口唇涎水直流,呼吸声紧缠在一起。
  盛雪鸿哑声问他:“你小名叫什么?”
  谭骁晕乎乎的,他的思维渐渐变得迟钝,盛雪鸿一直逼问他,他喑哑地回应:“丸子。”
  盛雪鸿听了不觉想笑出声,他本名很硬,没想到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名。
  “丸子,小丸子。”盛雪鸿轻声叫他,他手抓着谭骁的臀,顿时觉得怀中之人可爱起来,也像一颗任由他揉捏,又分外可口的丸子。
  谭骁很不习惯被人这么叫,除了父母之外,没有人这么叫过他。盛雪鸿叫他的时候,跟父母的口音完全不同,盛雪鸿叫得十分狎昵,带着挑逗的意味,一声声唤着他,谭骁无法不把他视作自己最亲近的人。
  他被叫着小名,又被舔着胸口,周围灯光忽明忽暗,他只觉得心上那根被吊着的火苗,越烧越旺,像过热的灯泡,烧得呲呲冒火光,最后噗地一下往他心口上烫了一下,他呜咽了一声,只觉得一股热流前后一起流下来。
  周围很安静,除了灯泡的刺啦声,饥渴难耐的接吻声,就只剩下淫靡的水在搅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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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回忆一下现在的剧情:43年,战争结束前夕,局势紧张。谭处长手底下还有5个社畜,盛雪鸿还在装死。
 
 
第18章 18
  谭骁很难保持这样的坐姿,盛雪鸿搂着他的腰臀,插着不动,一直攮到底,单就磨着那里一块肉,其余地方又痒又空,他撑不到三秒就又忍不住地颤抖,跟被下了迷药似的一阵前后挪腾,撅着屁股自己摇荡起来。
  他们像两条穷途末路,紧缠在一起的蛇,在黑夜里越缠越紧,时不时撕咬对方一口。
  这个夜晚十分漫长,漫长得他们简直要把时间遗忘。
  灯丝在床褥的持续震荡之下,在某个被遗忘的时刻烧灭,然后天一点点亮起来,一点乳白色的光顺着木窗的缝隙钻进来,埋伏在屋内四周,待门外的脚步声渐起,地面被跺得直响,那点白雾悄无声息的飘起来,在窗门闭锁的屋内,打亮了一点微微的光。
  谭骁被盛雪鸿给下了蛊,彻夜与他颠鸾倒凤,天都亮了,依旧在床榻缠绵不肯起来。
  门外脚步声和说话声嘈杂,遮掩住了屋内床板激烈晃动,以及声声急促而压抑的呻吟。盛雪鸿将谭骁压在床上后入他,谭骁已经快被他榨干了,他浑身都是红印,半是掐的半是咬的,圆翘的屁股被牢牢捏在盛雪鸿手里,腰塌下去,又不自觉地耸起来,两腿之间垂落着一根翘起的紫红膫子,在每次顶到深处的时候跟着晃动。
  枕头边都是他流的涎水,现在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那种欲火焚身般的快意还在持续地涌上来,他不知从多久前开始,就一直陷在持续不断地高潮里,现在简直有种陷入高烧般的恍惚。
  他被这种迷幻而不可思议的感觉击倒,沉溺在其中无法脱身,除了迎合别无他法。
  盛雪鸿猛顶他,操得谭骁连喘带咳,还要逼问他:“爽吗?”
  何止是爽,谭骁现在简直觉得死而无憾了。
  “叫老公。”
  谭骁又哑又酥地叫他:“老公。”
  他这么一叫唤,没几下就把盛雪鸿喊射了,盛雪鸿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把他亲了又亲:“我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死而无憾,当时他们的确是这样想的,可谭骁现如今想起来,却心生悲凉,他这辈子现在只剩下遗憾,他恨当初跳车的人不是自己,甚至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
  死了就解脱了吧,现在给他任何一点不确定的希望,都是的加倍的折磨。
  谭骁病了将近一个礼拜,他吃了退烧药,闷头睡了两天,靠着送来的饺子顺利存活,勉强好了一些。
  可心病外伤一起来,哪能好的这么快,第三天,他依旧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却挣扎着想出门一趟。
  他每隔两三天,都会出现在老鹰拉车的几条街上,他们只在行动时接头,平日里并不会说话,只是这是个信号,预示着一切照常,所有人按兵不动。
  倘若谭骁三日内没有照常出现,那么就意味着事情有变,老鹰会立即改变原先的线路。
  谭骁想出门一趟,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像踏在云上一样,这种状况下出门,万一碰上几个特务,无异于自寻死路。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出门,忽然一阵门铃响起,门被笃笃地敲着。
  门外传来一个嗲得人心头一紧的声音:“谭处长你在吗?是我呀。”
  谭骁一愣:竟然是关美芝。
  她怎么会来这里?
  谭骁没应声,直接挪到门口,给她开了门,一眼先瞄见她手上拎着的红盒子。
  关美芝噙着笑,手里拎着礼盒,上下打量着脸色苍白的谭骁:“谭处长,好久不来我们歌舞厅啦,我来看看你。”
  关美芝,人如其名,人美嗓子灵,跟朵灵芝仙草似的千年一遇,万年难求。是仙丽丝歌舞厅最红的舞女,她往门前一站,谭骁顿时觉得眼前的人闪耀无比,到处尽是刺眼的光。
  关美芝冲谭骁非常礼貌地微微一低头,算作招呼。
  她生得一张恃靓行凶的脸:浓黑发高高盘起,额前水波纹刘海,长眉入鬓,一双含情的丹凤眼,唇峰明显的红唇,俏而锋利,像把刀似的。这大冬天,她内里一件酒红色丝绒旗袍,外套一件狐裘,修长细窄的脖子上围着一圈昂贵的毛,看起来可比眼前这位不修边幅的军官,上档次多了。
  这样一张高高在上的脸,一张口,声音却嗲得不行,关美芝打小是学黄梅戏的,声音跟黄鹂鸟似的又脆又响。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又不敢亲近,曾引得无数军党政要,为她争得头破血流。
  谭骁对关美芝忽然上门,很是意外,他斜倚在门口,摆出该有的笑容:“哪阵风把关姐吹来了?”
  关美芝甩甩手,红盒子提溜着在指尖转了几圈。她伸出冰凉的另一只手,猝不及防朝谭骁下巴撩过去,抬手就摸了一把,语气瞬间变得亲昵起来:“没良心的东西!你关姐来看看你,怕你一个人在家喝西北风,还要试探我呐?”
  关美芝径直往里走,把红盒子放在桌上,利索地打开。谭骁跟在她身后,闻到一股酥糖的甜味。关美芝手脚利索,拆开外包红纸:瓜子,桃酥,山核桃,蜜饯……全是好吃的。
  关美芝笑盈盈地拨开一块黑芝麻酥糖,扭头走到谭骁面前,塞进他嘴里。谭骁没拒,他大大方方一口接过来,为了不咬着关美芝的手指,连糖纸都一并叼了过去。
  “喲,这是几天没吃饭?瞧你这样。”关美芝嫌弃万分,又给他拨了一块。
  酥糖碾得很细,是徽州的墨酥。
  谭骁嘴里一股芝麻的甜味,他心里有数,这是关姐自家拿来的,她有心了。
  但他却故意装不懂问:“哪位贵人给关姐的东西,让我给捡了便宜?”
  “忘了。”关美芝的回答十分含糊,笑嘻嘻地糊弄了过去,“每天来看你关姐的人这么多,我哪知道是谁送的?”
  她不肯说,谭骁也笑,故意抬了她一句:“还是关姐疼我,要不是身体不好,就留你住几天,弟弟也疼你。”
  关美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在舞厅什么人没见过,谭骁说这种话,她只觉得好笑。
  她抬手刮了他的脑门一下:“嘴贱!调戏谁呢?发烧了?”
 
 
第19章 19
  怎么猜的这么准?
  谭骁也不掩饰,干脆咳了两声,点点头。
  关美芝颇有深意地一笑:“想谁得相思病啦?”
  谭骁心里的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关美芝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像她这样名震上海滩的舞女,要不就是嫁给了青红帮的头子,要不就是被少将级别以上的军官相中,当了小老婆。她身边汪伪的人、中统的、军统的、甚至地下党都有,可她至今独善其身,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叫她一声关姐,绝对不好对付。
  她的目光比工作经验丰富的特务还要毒,简直一猜就中。
  谭骁死皮赖脸往关美芝身上靠:“想你啊。”
  “我去你的!”
  谭骁不管,继续跟他关姐撒娇:“关姐不来,我就死在这屋子里了。”
  关美芝哎呦一声,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双臂,像是觉得这话特别恶心。但万分怜惜地伸手过来,拿在风里吹得冰凉的手,贴在谭骁脑门上。
  谭骁被她这一摸,当即冻得打了个寒颤。
  “关姐,我饿,想吃饭。”
  “可惜呀,求我也没用,你关姐这辈子从没伺候过人。”关美芝啧啧两声,拿手朝他肩头一点,“得了你躺着去吧,我给你外头买点吃的回来。”
  很好,机会来了,谭骁晃晃悠悠地像是随时要倒下去,对关美芝说:“不劳烦关姐跑远路,我想吃老半斋的宽汤阳春面,吃不下别的。不远,出后门左拐,过去一会儿就到。”
  说罢,他还继续咳嗽了几声。
  “可怜死了,行了行了,歇着去吧。”
  “关姐再帮我买份报纸,钱在门口挂着那衣服口袋里。”谭骁不占他关姐的便宜。
  关美芝拿了钱就出门,谭骁听见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不管怎样舒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手表。
  老半斋面馆就在南京西路,那条街上这个时间点,只有一个报童,那就是小七。他那件衣服兜里的纸币,都是找马光宗兑换过的,这几张钱币只在他们几个人之间流通。只要看到钱上这个区间内的数字,小七自然就明白,这是谭骁给他的,一切照常行动。
  谭骁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仍觉得关美芝来的时间,非常微妙。他刚巧家里断粮,关美芝就给他带了吃的来,太巧合了。
  关美芝把他当弟弟一样疼,他是知道的。五年前他从小野浩之那里出来,晕倒在街头,命悬一线,就是关美芝送他去的医院,还给他付了医药费。他们在那个时候认识,之后谭骁一直跟她有往来,给她介绍各路军官政要。
  关美芝能红到现在这个地位,少不了他的一份功劳,他给关美芝介绍了最有钱有势的客人;关美芝也是眼瞅着他一路升官,到了现在情报处处长的位置。
  但不知道为什么,先前那个身份不明送饺子来的人,还有关美芝的突然拜访,都让谭骁感到隐隐不安。
  那个人究竟是不是盛雪鸿?如果是,为什么至今不现身?如果不是,不现身就更加危险。
  谭骁越想越烦躁,从他有了这个念头开始,他就觉得心里一直有根刺似的,不拔出来难受得慌。
  他绝非一个沉不住气的人,情报处处长,再危急的时候都扛过来了,他熬过了五年,现在却觉得两天时间是如此漫长。
  关美芝回来,给他带来了报纸和阳春面,顺便还给他买了风鸡、酥鱼、白水羊肉和酱牛骨,顺手还去药店买了一盒阿莫西林,这么冷的天气,够他三五天不出门了的口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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