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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可惜那会儿谭骁并不想听他多说话。
  普通人尚且有许多阴差阳错,更何况他们这样前途未卜、注定了要上战场的人。盛雪鸿外表有多不在意,内心就有多悲观。
  现如今,谭骁回忆起曾经的点滴,心中悔恨交加,他那时候被感情冲昏了头,觉得盛雪鸿单方面操纵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忘记了他甚至比自己还小一岁,他也有很多不安和迷惘。
  盛雪鸿第二天来接谭骁出院,谭骁已经先一步离开。
  他在医院睡了一晚,高烧已经退去,只是感到精疲力竭、浑身酸痛,于是回到宿舍便接着闷头睡觉。
  盛雪鸿回来,见他用被子捂住头,蹑手蹑脚走过来,问他好点没有,谭骁闷声说没事,却拒绝将被子掀开。
  “从今天起你别管我。”谭骁裹着被子翻过去,冷冰冰地说,“离我远点!”
  “谭骁,你还在生我的气吗?”盛雪鸿隔着被子抱着他,轻声细语地问,“不是说回来跟我做吗?”
  谭骁能感觉到盛雪鸿在笑,愈发恼火,盛雪鸿这话无异将他当成玩物,若不是他现在生着病,他一定起来跟盛雪鸿大吵一架。
  “走开!”
  盛雪鸿并不坚持,既然谭骁不愿意被碰,他识趣地走开了。
  天气渐热,枝头浅浅的绿意被深邃的苍翠取代,春日闷湿的凉意渐渐退去,天空变得越来越蓝,万物已经有初夏的影子。
  天亮得越来越早,谭骁休息了几日,已经完全康复。他不过昏昏沉沉睡了几日,待出了门,却觉得整个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烈日当头,又一批新生即将进入学校,而黄沙在土地上飞腾,他们再过一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
  谭骁心想:这一次无论如何,要跟盛雪鸿一刀两断。
  他正在想着怎么一刀两断的时候,忽然有人急匆匆跑来,对他说:“你是盛雪鸿的朋友吗?”
  谭骁心中一惊,他脱口反问:“怎么回事?死了?”
  “还没呢。不过这人在医院呢,回不来了,得委托你帮个忙。”
  在医院?谭骁感觉很不妙。怎么的,奄奄一息还有口气,通知来个人去拿遗书?
  “在野外遇到了一支伏击队,他拖着一个日本军官滚下了山坡,把腿摔断了!”
  “什么?!”
  谭骁前两天刚来过医院,没隔几天又来了,他看见了浑身是血、躺在病床上,还在那里调戏护士的杀人犯盛雪鸿。
  护士小姐气得满脸通红,谭骁气得脸色煞白,盛雪鸿依旧在那里嬉皮笑脸,尽管谭骁知道他并非是真的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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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安康~
 
 
第13章 13
  盛雪鸿或许真的,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时候谭骁已经起了疑,他在路上听说盛雪鸿杀了人,他杀了五个日本军官,这不是一个炮兵营里出来的人,会采取的作战方式。
  他更像一个特工,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
  谭骁走到病床前,冷眼瞧见盛雪鸿腿上打着石膏,浑身脏兮兮的,头上和手臂上都裹着纱布,还在渗血。
  他面对此情此景,唯有一肚子脏话想骂。
  真是够了,为什么当他下定决心要跟盛雪鸿分开的时候,这人又开始出这些幺蛾子!盛雪鸿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一把抱住他的腰,埋头往他身上贴,像一只流浪受伤的小狗,亲昵地在主人身上乱蹭。
  “别拿你摸过日本人的手摸我!”谭骁站在那儿,浑身僵硬,他气得浑身发抖。
  盛雪鸿手更紧了,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还抬头冲他抛媚眼:“不仅摸过,还砍了日本人的头,快点夸我。”
  谭骁忍不住破口大骂,问候了盛雪鸿的祖宗,盛雪鸿哈哈大笑,病房中洋溢着欢乐的氛围。
  谭骁对此无可奈何,他太容易心软了,盛雪鸿受伤,他比自己生病还要揪心。
  盛雪鸿吃准了他刀子嘴豆腐心,就是吊着他的胃口,谭骁在病床前怒瞪着他,神情似跟他有血海深仇,可还是得替他拿检查报告,给他取药,顺便扶他回去。
  盛雪鸿十分自然地搭上他的肩,半个人挂在他身上,幽幽在他耳边低语:“抱歉,毕业之前得靠你扶着了。”
  谭骁一路都没跟他说话。
  待到宿舍,谭骁毫不怜惜地松手,把盛雪鸿扔向床铺。盛雪鸿哀嚎一声去抓谭骁,谭骁朝后一闪,结果盛雪鸿的手勾住了他的裤子,谭骁的裤子险些被扯下来。
  “盛雪鸿。”谭骁气喘吁吁,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再这样,我上了你!”
  盛雪鸿平躺在床上,双手张开,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瞧着他笑:“来啊,趁现在我没力气反抗。”
  谭骁冷笑一声,才不上他得当,转身离去。
  谭骁气急败坏地出门,回来时端着一盆热水,盛雪鸿虽然腿断了动不了,但手倒是没闲着,早早将衣服脱了,裸着上身盖着被子,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正含情脉脉、望穿秋水般地正等着他。
  盛雪鸿一身是伤,谭骁心疼极了,沉默地拧干毛巾,一点点将他浑身擦遍。他在擦拭伤口时很轻,却想象着盛雪鸿这双手,是怎样用力地握刀、怎么刺穿敌人的心脏、砍下对方的头颅。
  盛雪鸿惬意地靠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看,伸手去撩他的下巴。
  “有心事啊?”
  “你猜。”
  “我猜不着,你告诉我呗。”
  盛雪鸿竟然在撒娇。
  谭骁颇为无奈地笑了笑,忽然问道:“你为什么选我当室友?”
  盛雪鸿调戏他:“或许我一早就喜欢上你了呢。”
  “你在拿我做实验吧?”谭骁笑得愈发无奈,以至轻轻摇头,“我知道你是特工,我稍稍了解一些你们的工作情况,你需要有人协助你做这种情绪上的测试,以便未来在作战中进行战略上的调整。”
  盛雪鸿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谭骁知道他猜的没错。盛雪鸿四处冲人抛媚眼,谭骁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倒霉蛋。
  “还有一个月,别再骗我了。”谭骁垂下眼帘,“我也不是傻子。”
  盛雪鸿开口,音调变得低沉:“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的感情。”
  “是吗?”事到如今,谭骁只能自嘲地笑一下,然后咬紧牙关,将所有的酸涩、愤怒还有遗憾都咽下去。
  他还能说什么,被骗了,就当为了保家卫国做一点牺牲。怪只怪他信以为真,先动了感情。
  谭骁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给他擦拭伤口:“我原谅你了。”
  只要他喜欢,就没什么不可以被原谅,哪怕他心里又酸又苦,此时此刻千疮百孔的,他说:“你不喜欢我也关系,你别受伤。”
  “那个斜坡上都是草,我故意拖着那个日本人往下跳,把他垫在地上,不会死的,我心里有数。”
  “虽然有的时候,我巴不得你死了算了。”
  盛雪鸿闭上双眼,捂着胸口装死,谭骁着实拿他没办法,竟然被气笑了。
  盛雪鸿颤颤巍巍伸出手,装作临终遗言似的,气若游丝地说:“如果我死了……那你岂不是就……”
  “闭嘴!”
  谭骁去捂他的嘴,盛雪鸿舔了一下谭骁的手指,既然朝谭骁怀里钻过去,亲昵地黏着他说:“谭骁,特工的许多记忆是要带进坟里去的。”
  “我的本事都是你教给我的,只要我活着,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我也喜欢你,我不骗你。”盛雪鸿搂紧他的腰,“所以在我活着的时候,不要抛弃我,也不要离开我。”
  那晚,谭骁抱着盛雪鸿睡了一夜。他回想起盛雪鸿先前的种种行径,虽然心底里仍有埋怨,可比起怨念,更多了不舍。
  盛雪鸿依偎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胸口,睡得很沉。谭骁却近乎睁眼到了天亮,他感觉到窗外的光一点点亮起来,周围从漆黑变成淡灰,然后一些薄雾潜入屋内,带来微风和晨曦。
  他们的工作是伴随一生的,特工也好,谍报人员也好,既然踏上了这条不归路,今后他们的人生恐怕再无能安稳睡觉的日子。
  谭骁被盛雪鸿枕着,手脚发麻,失去知觉,却仍心有遗憾,天亮得为什么这么早呢?
  因为受伤,因为分别在即,或者仅仅是因为他们那时都变得脆弱。格外需要彼此。
  盛雪鸿摔断了腿,尽管可以拄着拐杖走,但上下楼他还得要谭骁扶着,谭骁还得陪他去医院换药,于是他们又开始形影不离,变得从未有过的亲密。
  盛雪鸿美其名曰陪谭骁去上课,实际上将谭骁的注意力全都给吸引走了。谭骁老是开小差,眼神往盛雪鸿这边瞟,盛雪鸿就笑嘻嘻地看着他,直到谭骁脸色微红地转过去。
  本不想多说,但是鉴于我写一篇被抄一篇(就是这么惨)。我还是要提一下,请别的作者不要借鉴我的任何内容。
 
 
第14章 14
  他们像所有暧昧期的情侣那样,在桌底下悄悄地牵手。
  盛雪鸿总撩他,谭骁也撩回去。
  谭骁每日给盛雪鸿细心擦拭伤口,每次都把盛雪鸿撩得春心难耐,眼巴巴地看着他,央求他:“谭骁,让我亲亲,让我抱抱。”
  这位伤残病患跃跃欲试,谭骁不得不一次次把他推开,严词拒绝:“伤好了再说!”
  可谭骁向来都是嘴上强硬,内心柔软,自从盛雪鸿说喜欢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法推开盛雪鸿了。
  盛雪鸿摸他亲他,谭骁虽然每次都推开,但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倘若盛雪鸿再坚持要,他并不会拒绝。
  在某个晴朗的初夏傍晚,谭骁带着盛雪鸿去上课,盛雪鸿老盯着谭骁看,谭骁忍无可忍,让他转到一边去,于是盛雪鸿只好百无聊赖地靠在窗边睡觉。
  谭骁整理着手头的文件,1营有同学突然冲进来,将一封信交给盛雪鸿。
  谭骁转过身去避开,盛雪鸿一把将谭骁揽过去,当着他的面将信封拆了,里面是一张去美国的机票。
  他们望着桌上的机票,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后谭骁笑了笑,将机票塞进信封,替他收好,对他说:“我们回去吧。”
  他们沉默着,走过黄土漫天的石子路,走过郁郁葱葱的楼道,走进落满夕阳的阳台,走进宿舍。
  宿舍被照得一片霞光灿烂,天光通透,可静悄悄的、离别的笙箫,已经在远处吹响。谭骁听到飞机的轰鸣声,和防空警报在远处拉响。航空兵在头顶盘旋,嘈杂的声音将孤单和寂寞放大数倍,他的思绪都被飞机旋转的涡轮声打碎。
  那架飞机似乎将要降落在窗外,把盛雪鸿从他身边带走。
  傍晚总是会把伤感放大很多倍。
  他们相顾无言,盛雪鸿平日里伶牙俐齿,那一刻却沉默了下来。
  谭骁笑了起来,把信还给盛雪鸿,盛雪鸿接过的那一刻,抓住了信封也抓住了他的手,低声问他:“你会等我吗?”
  谭骁笑着甩开手:“我凭什么等你?”
  盛雪鸿一把将谭骁搂过,把他按在桌上亲,谭骁软绵绵地抵抗了几下,盛雪鸿死死按着他的手,含着他的唇重重地吸。
  谭骁被他吸得浑身筋骨酥软,盛雪鸿往深处舔着口腔上壁,舌尖四处抵着扫荡,将他口唇内渗出的水全吸走,他被亲得喘息连连,又被抵着齿缝连嘴都合不拢,情不自禁地就去摸盛雪鸿的脸。
  盛雪鸿顺势抱着他的腰,将他牢牢摁在桌上,衣服粗暴地往上撩去,露出细窄而结实的一截腰。谭骁躺在桌上,他只感觉到一道刺眼的霞光照在脸上,霞光是炽热的,残阳如血,他恍然间感到体内也有热血在涌动。
  盛雪鸿沉沉喘着,粗暴地扯开他的裤子,又解开自己的。那紫威威的长物,上有一个浑圆的脑袋,翕张着最前头嫩红色的一条细窄的缝,正急不可耐地轻轻抖动着,抵着他私密处薄嫩的皮肉颤抖。
  盛雪鸿抓着他的两条腿,粗暴地拉开,抓着那微微颤动的小和尚,就往那细小的圆孔边蹭,威胁似的在边缘处摩擦。
  谭骁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他被摸着腰腹上的肉,浑身浸在最后一点如火的夕阳中。他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哼叫,扭着腰赶着上趟去蹭。
  他等这一刻已经等待了许久,所以盛雪鸿粗暴地插进他的身体,他尽管痛得身体蜷缩,却同时满溢着一股极强烈的满足感。
  他在细密的痛觉之外,调动起全部的直觉,聆听着盛雪鸿进入他身体之后的每一寸反应:盛雪鸿发出急促的低喘,那低喘绕在谭骁耳边让他浑身战栗,那双手在他腰上乱掐,又挪至胸前又掐又拧,他被掐得浑身打颤,啊啊地乱叫——这叫声很快就被急促的抽插打乱,盛雪鸿迫不及待在他身体里抽动,不顾他的身体撕裂般疼,不顾那些皮肉尚且紧梆梆地皱成一团,强硬地在他身体里乱搅一气。
  谭骁咬着嘴唇,他头一次被人触碰那里的薄肉,又痛又爽,只觉得皮肉紧紧相连的地方着火一般,热得要化了,浑身一阵阵软下去。
  他既然心里渴望着被盛雪鸿干,就不在乎更主动一点,口齿不清地乱叫:“快点,再进来点。”
  盛雪鸿操得很用力,粗硬的茎身抵在肉上,抽动时像是连皮带骨硬生生要被刮下来,晃得桌子都吱吱作响。他被压着腿,先前一阵子痛得气都穿不过来,可偏偏止不住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长吟,连身体都在止不住扭动。
  在剧痛中,那被粗暴硬顶一通的地方,变得炙热又充满了弹性,他里面的肉被操得翻起,跟一盆热带植物无异,被浇了水后肉叶片胀开,孔缝被顶开,可里面被磨得发红的肉紧裹着茎身,像套着一层软膜,连前面铃口处都被包得紧紧的。
  盛雪鸿被他夹得屡屡倒抽着气,伸手揉捏着他的囊袋,指尖在两枚蜜桃色的软袋中间摩挲,轻轻按压、拉扯着那里脆弱的皮肉。
  谭骁被他摸得眼前一阵阵炫光,他知道盛雪鸿对他欲罢不能。
  盛雪鸿喘着气,沉沉地问他:“凭什么?你说呢,你是谁的人?”
  谭骁说不出话。
  盛雪鸿俯下身,朝前压倒在谭骁身上,原本就戳在深处的性器再顶翘起一截,谭骁发出一声销魂入骨的呻吟,盛雪鸿一口舔在他的喉口处,谭骁被舔得声音发颤,眼神迷魅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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