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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花藏锋(近代现代)——鱼不弄

时间:2024-03-03 10:14:20  作者:鱼不弄
  谭骁原本想爬起来,问问他今晚到底怎么了,但在他有所行动之前,盛雪鸿已经先一步来到谭骁的床边。
  盛雪鸿静静地在床边看着他,谭骁因此只好继续装睡,盛雪鸿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轻抚他的脸。
  他整个手掌贴着谭骁的脸颊,很温暖,谭骁原本闭着眼睛,在被触碰的一刻,募地瑟缩了一下。
  盛雪鸿轻声笑了一下:“醒着呢?”
  谭骁翻过身去,枕在盛雪鸿的手上,他心里有一点暧昧不清的哀怨,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盛雪鸿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转身离开了。
  之后盛雪鸿开始每日晚归,谭骁逐渐心烦意乱。
  他每晚去干什么了?是与人约会去了么?谭骁不敢问,万一真的是,那他该怎么办?他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什么他反倒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
  天气渐冷,盛雪鸿也不裸着睡了,谭骁每天起来,都看见对面被窝里缩着一个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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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雪鸿是一个具有极强的控制欲的人(不是贬义词),带着这种感觉看他好了。控制欲这种东西不是在表面上说你要听我的否则我囚禁你,跟二傻子似的,这种控制欲是更大方向的,强烈地“希望让事件在自己的发展范围内发展的欲望”,这是非常强的天赋。
  简而言之就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任何时候都很清楚。
 
 
第8章 8
  谭骁发现自己开始怀念能看盛雪鸿肉体的日子,尽管天气越来越冷,他的心却蠢蠢欲动,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打他的心脏,让他悸动不安。
  很快冬天来临,那天天气很冷,前几届1营的毕业生回学校,盛雪鸿去跟他的学长们见面。谭骁知道他今晚必定回来得很晚,刚巧他这几日也有课业,于是就一边整理手头的文件,一边等着他。
  谭骁这一等,就近乎等到凌晨。周围的宿舍早已熄灯睡觉,四周鸦雀无声。
  屋内点着蜡烛,棉纱灯芯随着火焰上窜,呲呲作响,像是雪落下来那样绵绵地飘落,发出细密如缝针似的声音。眼前一点星火乱窜,摇摇晃晃,投下一缕幽渺的暗光。
  谭骁的心绪也跟着悠悠荡荡。再过半年,他们也要毕业了,毕业之后他们会进入各地的军队工作,现今战局日益激烈,许多人至此一别,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这里的毕业生,大多数人,怀揣着一腔热血进来,最后再将这条命奉献给祖国,走完自己壮怀激烈的一生。前几届的学长,现如今还活着的,恐怕都不足半数。
  他们也并不例外。
  谭骁并不怕死,他只是忽然之间。感到有些异样的情绪在心头,像灯油似的滚烫,要从心口漫出来似的。
  这是他们最好的时候了,有些事不做,或许之后就会成为一生的遗憾。
  他这样想时,盛雪鸿推门进来,哐地一声撞在门上,谭骁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白酒味。
  盛雪鸿摇摇晃晃,朝谭骁挪过来,谭骁皱眉,他料想今晚或许会出现这种局面,于是快速将文件收好,把蜡烛挪到安全的地方。
  他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才几秒的时间,盛雪鸿就已经以十分危险的姿势,挪到了谭骁面前。
  谭骁绷着脸,上下扫荡着眼前这位醉鬼。盛雪鸿衣冠不整,大冬天他只穿着一件短袖,外套不知丢哪儿去了。他单手扶着桌,重心不稳,如同站在钢丝上晃悠,可他偏偏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凑到谭骁面前来,目光灼灼盯着他瞧,脸色绯红,像个身负数不清风流债的浪荡公子。
  盛雪鸿笑嘻嘻地盯了谭骁一会儿,用带着鼻音和醉意的声音,轻声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长这么帅。”
  谭骁的心也像在钢丝上晃悠,他不喜欢盛雪鸿出去喝得烂醉,搞成这副样子再回来,他们朝夕相处,谭骁觉得自己理应是特别的,应该得到更多的关心和爱护。更何况,他也不是外面那些任盛雪鸿调戏的人。
  谭骁生气了,因为这段时间被冷落而生气。
  谭骁紧盯着他,冷笑了一声:“您哪位?走错了吧?”
  “这么晚还不睡,等我?”
  “自作多情。”谭骁转身要走。
  盛雪鸿腰身一挺,拿身体堵着他:“你生气了?”
  谭骁止步,勉强笑了笑:“你还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了?”
  盛雪鸿犯贱,手已经撩上了他的下巴,紧接着往他胸口摸过去,精准往他身上掐了一把。
  谭骁那一瞬间他极其恼火,抬手狠狠推了他一下,盛雪鸿没躲,撞到了桌边,在沉默了两三秒之后,他抬起眼,面色不改,依旧笑得暧昧不清,只是两眼发红地盯着谭骁看。
  盛雪鸿在笑,但他的眼睛没在笑。
  谭骁无法呼吸,他从来都不知道盛雪鸿心里到底怎么看他。他有一种敏锐的直觉,他隐秘的嫉妒、他的无能为力、他的担心和害怕……他所有的反应,都在盛雪鸿的意料之中。他想激怒盛雪鸿,但现在慌张无措的是他自己。
  盛雪鸿在试探他,一直都在试探他。
  谭骁声音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
  “谭骁,你怎么了?”盛雪鸿不动声色,目光轻佻地看着他,“是你打我,怎么还一副我欺负你的模样?”
  “你为……为什么不还手?”
  盛雪鸿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痛不痒地往他自己身上,轻轻刮蹭了一下。
  “谭骁,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到底是想跟我打一架?”盛雪鸿轻轻地笑了,他目光落在他的下身,轻声细语地说,“还是想跟我上床?”
  谭骁脑子轰的一声巨响,那一刻觉得自己完蛋了,他觉得屈辱至极。他触电般地甩开盛雪鸿,不顾现在已经大半夜,转身就往门口走。
  盛雪鸿伸手拦住他,谭骁使劲推了他一下,接着盛雪鸿狠狠将他推倒在床上。谭骁奋力挣扎,奈何盛雪鸿将他死死按住,三五下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谭骁被他压在身下,滚烫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在他胸前乱蹭。谭骁被掐着喉咙动弹不得,他喘不过气,更发不出声音。盛雪鸿捂住他的嘴,腿顶在他胯下,谭骁被他使劲顶了几下,感到两腿之间又痛又涨。
  他硬了,被激怒也好,被撩拨也好,被愤怒冲昏了头也好,总而言之,一切都朝失控的边缘滑去。谭骁近乎绝望地看着盛雪鸿,在幽暗的灯光下,谭骁看到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贴近他的鼻尖,用视线干扰了他的目光,然后猝不及防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盛雪鸿的嘴唇很软,咬下来时,鼻息喷出一股温暖的水汽。谭骁被他先封住了嘴唇,舌头又被夺过去,翻来覆去地吮吸,舔咬,于是白酒的冲和辛辣,一股脑儿冲了进来。
  他以一种狼狈的姿势被压在床上,被掐着喉咙与盛雪鸿激吻,很快就失掉了全部的力气。他无力反抗,浑身软绵绵的,只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报复性地回吻,伸手揽住盛雪鸿的脖子,压着他的口唇,将舌尖抵到深处,用尽全力吮吸着。
  他们在床上滚作一团,难舍难分地拥吻。盛雪鸿的手隔着他的衣服乱摸,谭骁被摸得浑身发烫。
  盛雪鸿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恶狠狠地亲他:“你想要为什么不直接说?”
  谭骁说不出一句话,近乎绝望地看着他,盛雪鸿从他的嘴唇亲到脖子,舌尖抵着下巴尖朝下舔,湿漉漉地在他果核般若隐若现的喉结上吮吸。
 
 
第9章 9
  他反复地吸咬,又舔又撩,极尽拨弄,谭骁被他吸得连魂都要飞了。他面色绯红,绵软无力地蹬了几下,发出第一声半抗议、半迷醉的呻吟,紧接着盛雪鸿就隔着他的衣服,在他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谭骁近乎是无法克制地浑身激颤,重重地发起抖来,
  他浑身颤抖想要抵抗,却又欲火焚身,像一只孤独而无助的小鸟。盛雪鸿摸着他的身体,摸着他性感、光滑、紧实的皮肤,感觉到谭骁在害怕。
  谭骁害怕极了,他在发抖,轻轻碰一下都会剧烈地痉挛。他看到盛雪鸿忽然停下来,伸手抚摸他的脸,目光如水似的看着他,那双眼里一点醉意都没有,只有无边的怜惜。
  “谭骁,我不该逗你。”盛雪鸿伸手轻抚过他的额头,他的目光充满了悲伤,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睡吧,我明天开始,除了上课哪也不去,我只陪着你。”
  盛雪鸿没有爬下去,他蜷起来,温柔地抱着谭骁。谭骁被他紧搂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到有力的心跳声,闻到一些淡淡的烟草味,那种干燥的烟草味来自野外,被白酒的辛辣压着,却充满了野性的力量,隐隐往外弥散。
  他们这样依偎在一起,挤在一张冷硬的、破旧小床上,在半支蜡烛从点燃到烧尽的过程中,谭骁感觉到自己的心,从冰冷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盛雪鸿抱着他,此时此刻,也非常需要他。
  当时,谭骁并不知道盛雪鸿心里怎么想的,他甚至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他真的爱上了自己朝夕相处的朋友吗?他爱上了一个自己从未想过的男人吗?还是,在那个前途未卜,而死亡和炮火,已经先一步横亘在眼前的时代里,他们只是彼此需要汲取一点热量和温暖,在还能拥抱的时候。
  后来,谭骁才知道盛雪鸿那天经历了什么,他跟学长见了面,那一届毕业的军官,50人,短短三年内,牺牲了46位,活着的只剩下4位。
  这些人最大的比他们大十岁,最小的,不过比他们年长两三岁。
  盛雪鸿从他们的命运中,清楚地预知了自己的前途。他们踏着前辈的鲜血向前走,也终将流尽自己的鲜血,在胜利到来之前死亡。
  倘若只是牺牲,他是没什么好怕的,但“赢得身前身后名”只是幻想,时局变幻莫测,大多数军官的命如草芥,他们无名地牺牲,为了胜利深入敌营,被误会投敌、叛变,死后与敌军的尸体共埋于荒野之际,无人缅怀。
  他有相当卓越的眼见,已经预料到,他们这一代人,注定要在战争中流尽鲜血,也将在和平年代寸步难行。
  谭骁,他只有谭骁了。这个害羞的、沉静的室友,盛雪鸿只有一个心愿,谭骁将来要活得比他长。
  烛火烧尽了,屋内暗下去,只剩下彼此交叠的呼吸声,谭骁被他抱着,并不觉得冷。
  在短暂的静默之后,盛雪鸿在他耳畔轻声低语:“谭骁,毕业了也别忘了我。如果我死了,你把我找个地方埋了,冬至来给我上柱香。”
  谭骁不出声,他听着耳边低沉的呼吸,听着胸口的心跳,他想,傻瓜,你怎么会死?我守着你呢。
  他伸手去摸盛雪鸿的胸膛,盛雪鸿轻轻地哼了一声,带着鼻音,继而蹭了蹭他的脸。
  “现在已经晚了,所以我等不到明天了。”谭骁闭上眼睛,他现在已经无路可退,是盛雪鸿逗他也好,是开玩笑也好,他先一步陷进去了,他没有退路。
  他很热,浑身热得发烫。
  所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伸手搂住了盛雪鸿的腰,舔了舔盛雪鸿的嘴唇,对他说:“我现在就要,你给我。”
  他是极易害羞的,却也比任何人勇敢。
  谭骁那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如被下了蛊,心中邪火乱窜,不管不顾地翻身坐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拽起盛雪鸿,脱了上衣,顶着腰在盛雪鸿身上乱蹭。
  盛雪鸿把谭骁抱在怀里,热烈地回吻他。在周遭潜伏的巨大黑暗中,谭骁跟他野蛮地激吻,两人发出沉沉的喘息,那淫靡而令人愉悦的声调在耳畔交织起伏。
  盛雪鸿的手在他身上乱摸乱掐,谭骁被摸得连声哼吟。他不懂什么技巧,也不知道该如何慢慢回味,只觉得亲得浑身筋骨都酥化了,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涔涔地往外冒着汗。
  盛雪鸿紧搂着他的背,手指在他腰间顶着腰窝乱掐,狠狠吸着他口舌里渗出的涎水,两腿之间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随后被子被掀开,再紧紧裹下来,像一张漫天大网,笼盖在他们身上。谭骁伸手摸到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捏着那勃起顶出的硬物,愈发感觉心痒难耐,伸手扒开他的裤子,伸手握紧捏着。
  他的手是凉的,箍着那滚烫又硬邦邦的东西,盛雪鸿闷声嘶了一声,不知是不是被冻了一下,哐一下栽倒在他身上,哼了几声,边哼边伸手摸向谭骁的下身。盛雪鸿指尖挑开裤缝,也抓住了他挺翘起来的性器,谭骁情不自禁要叫,被盛雪鸿捂住了嘴。
  现在深更半夜,周围的宿舍都很安静,盛雪鸿捂着他的嘴,顺道摸了一把他的脸,谭骁的脸和脖颈都热得发烫,他沉沉地呼吸着,吞咽着口水,发出难耐的声音。
  “嘘,别出声。”盛雪鸿轻声说。
  盛雪鸿掰开他的两条腿,抓起自己那膨起的、象牙蚌似的一截肉柱,顶在他的性器前方,用手攥着两根交抵之处,用力滑动着,上下摩擦。谭骁又痒又酥,马眼处跟另一根粗长硬挺的性器对着,不断在张开的口上磨,他面红耳赤,被磨得不断打着激灵,糜乱地哼着。
  盛雪鸿的手指顶进他的龟头底下,龟头已经整个涨起,贲张得顶开一截,他的手指在底下敏感的肉缝中滑动,绕着打圈,时不时用指尖挑开拨弄细缝。谭骁抵挡无力,被他弄得浑身颤抖,酥得激烈扭动,伸手在盛雪鸿腰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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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开了但没完全开……
 
 
第10章 10
  那是性感、有力、充满了生机的身体。盛雪鸿紧压着他,用力将性器往他囊袋中缝顶去,一边急促地在他脖颈之侧喘息,一边在他囊袋中缝上来回顶蹭。前端很快弄出水来,沾在皱巴巴的囊袋上,湿哒哒地勾出透明的丝线,谭骁闭上眼睛,他紧抓着盛雪鸿的背,两腿自觉地分开,随后他那两个皱起的袋子,就被盛雪鸿攥紧入手中,反复揉捏起来。
  从来没有人碰过他那里,那柔软的皮肉被狠狠搓捏着,盛雪鸿拿性器狠狠顶撞囊袋中缝,手掌垫在两枚囊袋之下,谭骁被他抚摸了片刻,很快囊袋鼓囊囊地涨起来,上面细细的绒毛裹着蜜粉色的小袋子,像两枚半生不熟的果实,每次被顶到都前后摇晃。
  没有直接插入,谭骁下身却已湿成一片,他伸手摸着盛雪鸿的胸,在那鼓起的胸肌上,最坚挺的两颗小粒上挑弄,听见盛雪鸿越来越低沉的喘息,跟他细细长长的呻吟交织起伏,就像他们的身体彼此缠着起伏。
  盛雪鸿边顶他边问:“以前跟人做过吗?”
  谭骁被顶得发颤,却咬牙反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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