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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他鼻塞严重,如今只能用微张着嘴巴呼吸,眼巴巴地盯着裴应淮看。
  只要一看见他,牧听舟脑袋里就能回想起之前在戚清凌回忆里看到的场景,突然又觉得这么让他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他这双眼睛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眨也不眨地黏在裴应淮身上,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就又消失不见了。
  看得裴应淮心中一阵柔软。
  替他掖了掖被子,刚想站起身,牧听舟慌忙拉住了他的手:“你准备去哪?”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太过黏人,他有些苍白地解释:“我就是随口问问。”
  裴应淮垂眸看他,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指骨:“渴不渴,去给你倒杯水。”
  牧听舟干巴巴地噢了一声。
  他支撑着身体坐起身,接过温水,润了润嗓子,总算是没有先前那种嗓子干得要冒烟的感觉了。
  喝完之后,牧听舟把杯子递给他,顺带指尖若有若无地勾了勾裴应淮的掌心。裴应淮身形微顿,随即恢复正常,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榻边上。
  牧听舟登时正襟危坐,还有些小沮丧,他知道裴应淮要开始和他算旧账了。
  ——比如到底是为什么连烧热水的时间都没有,还在这么大冷天的洗冷水澡。
  裴应淮平静地看了他良久,问:“晚上出去了?”
  “……嗯。”
  如果裴应淮已经知道了他在背后的那些小动作,那顺藤摸瓜地查下去必然能发现他现在这具身体的背景漏洞……保不定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正准备兴师问罪等着他自投罗网。
  牧听舟蔫了吧唧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准备先认错:“其实我……”
  裴应淮打断:“我回来时夜深了,看见了你在桌案上留下的便条。”
  便条?什么便条?
  牧听舟脑袋还没转过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猛然顿悟。
  “对!大人,我晚膳吃的有点多,撑得慌,想出去消消食,没想到竟然这么不经冻,竟然染上了风寒,让您担心了。”
  牧听舟头正晕的厉害,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副苍白的说辞,没想到裴应淮闻言蹙了蹙眉,淡淡开口:“怪我,祁萧然今夜寻我有要紧事,忘了率先知会你一声,还害你等得这么晚。”
  他语调温和,带着几分说不上来的诱哄,牧听舟晕乎乎地凑上去,脑袋抵在男人的胸前,喃喃道:“没事,回来就好。大人,下回你答应我,去哪都把我带上好不好?”
  曾经的牧听舟以为,或许裴应淮的喜欢只是短暂的一段时间,没了自己,他或许会伤心会难过,但以他的强大肯定很容易就能走的出来。
  ——毕竟这个男人先前就是个事业批。
  哪怕到了至今,耳边回想起郁清名那句“你要去殉他吗”,心脏就止不住的绞痛。
  既然他有幸能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就必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青年瞌着双眸,哪怕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在嘟囔着。
  裴应淮为了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将他揽在了怀中,抬起手替他遮住了初升的太阳。
  闻言,轻轻抚了抚他的眉眼:“嗯,一直在一起。”
  跳脸嘲讽
 
 
第一百六十四章 
  病情来势汹汹, 第二日,牧听舟从睡梦中被裴应淮喊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大碗怼在面前, 里面的苦汤药味都快溢出来了。
  闻着这味道差点没有呕出来——
  牧听舟一个激灵, 瞬间清醒了, 把头扭到一边,鼻音很重:“我不喝!”
  这一看就是祁萧然的恶趣味,他不信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风寒药非得做成这种难以下咽的味道!
  但是……
  偏偏裴应淮就端着汤药坐在他身侧,甚至还怕他被烫着, 舀了一口,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等不烫了才送到了牧听舟嘴边。
  “……”
  可恶,这个男人!!
  牧听舟眼一闭心一横, 张口咬住勺子,又苦又辣的汤药一下子涌入口中,他的眼角被逼出了两滴泪。
  好不容易把一勺喝完,他缓了好一会劲。
  眼瞅着裴应淮又要慢条斯理地舀出第二勺, 牧听舟苦着脸道:“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裴应淮唇角微勾, 眼中笑意明显。
  “算了, 你给我, 我一口喝完!”他强忍着反胃, 硬是喝出了纵酒的豪气,仰头一口将碗中的汤药闷了。
  也不是特别难嘛……
  他感觉自己和裴应淮待着的这段时间,性格口味都被他养刁了。
  裴应淮顺势从他手中接过汤碗:“苦?”
  牧听舟被苦得都说不出话,连连点头。
  下一秒, 男人修长的手指扣在了牧听舟纤细的腕骨上,轻轻一拉, 冷雪般的气息扑面而来,裴应淮俯身,含住了他的唇瓣。
  舌尖顺着齿缝间挤了进去,在他苦涩的口腔中扫了一圈,似是要带走那满口的苦汤药味。紧接着,像是无声的安抚,他勾起舌尖,与牧听舟的相交在了一起。
  牧听舟攥紧他的衣襟,耳廓红了一片,晕晕乎乎地心想,他不也应该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会啊。
  房间倏地一下就静了下来,只剩唇齿相交时发出的旖旎水声。
  窗外竹影摇曳,阳光顺着绿叶的缝隙投落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牧听舟睁开双眸,细碎的柔光温暖了他的瞳孔,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光雾。
  他神情专注,带着几分羞红,目不转睛地盯着裴应淮,盯得人心底软成了一片。
  裴应淮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眼尾,指腹来回蹭着那片晕红:“还苦吗?”
  牧听舟睁大眼睛:“你,明明是你搞突袭,怎么还,还能问出这种话!”
  裴应淮点了点头,淡定地开口:“噢,本来想说事先有给你准备好小甜糕,既然不苦了,那应该是用不上了。”
  不能提,一提牧听舟就感觉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叫了。
  但他面子薄,绝对不可能是承认自己想吃小甜糕了,只得恶狠狠地盯着裴应淮,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快,打劫,把小甜糕交出来!”
  裴应淮看了他两三秒,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揉了揉他的脑袋。
  牧听舟:“???”
  吃饱喝足之后,按照惯例,牧听舟原本是可以找时间出去走走的,结果因为这么一个风寒又被禁足了。
  裴应淮端着空的碗站起身,牧听舟抬眸匆忙抓住了他的衣角,鼻尖红红的:“你要去哪?”
  “去祁萧然那里拿药。”
  牧听舟瓦声瓦气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生怕裴应淮不同意,他紧接着又赶紧补充:“我知道你们要谈事,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等你,好不好?”
  裴应淮望着他不说话。
  牧听舟松了力道,小声地说:“分明方才还说要一直在一起呢。”
  他这副样子让裴应淮根本没法拒绝,顿了会,还是妥协了:“那一起去吧。”
  牧听舟登时喜上眉梢,跳下床榻,拿起木架上的裘袄胡乱往身上套,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那我们快走吧,快走吧。”
  裴应淮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牧听舟正疑惑着,走上前去,就听见男人叹了口气,将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披帛重新理好,毛茸茸的白色裘袄绕在白皙的脖颈上,遮住了刮来的长风。
  他从一团绒毛中探出了脑袋,眼眸亮晶晶的:“走吧?”
  裴应淮道:“嗯。”
  实在不怪他,牧听舟这两日简直要被憋死了。自打他变成近身伺候的“小侍从”后,就没有再见到什么外人,也很久都没有和旁人说过话了。
  ——当然,戚清凌不算。
  他勾着裴应淮的手指,乖巧地扬唇,容色因为风寒的缘故略有些病气,那双黑眸看着裴应淮时,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了他一人。
  临走之前,裴应淮怕他冻着,又塞给他了一小杯热茶,被灵力包裹着防止热气散去,捂在牧听舟手心里暖洋洋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裴应淮一同出门,眼底带着止不住的兴奋,一只手捧着热茶,另一只手拽着裴应淮的衣袖,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了。
  九重天确实和三十五年前的有些许不同了,由于三界的分界线被裴应淮一剑斩去,如今的九重天上多了不少魔修,少了几分冷气,多了几分热闹。
  离开了主殿,穿过小桥连廊,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牧听舟跟在裴应淮的身侧,有些好奇地张望着,循着记忆一个一个地方观察。昨日牧听舟走的不是这条街,所以自然也就错过了这条街上的景色,眼下的九重天已然如人间的闹市一般,他眼中的惊讶终于在看见不远处的包子铺时抑制不住了。
  他甚至都不在意街坊周遭异样又好奇的目光,拉了拉裴应淮的衣袖,问:“这里竟然还有包子铺?!”
  脸上眼巴巴的神情裴应淮一看就懂,他点了点头,顺势牵住牧听舟的手,一边带着他往那里走一边解释道:“幽冥的边界模糊之后,总不能让那群魔修待在人界,权衡了一下,便让愿意的人跟随祁萧然来到了九重天。”
  毕竟还有生活在酆都城里的人,这也算是牧听舟为数不多的牵挂之一了。如今听见他们都过得不错,他
  也算是放了不少心。
  快走到包子铺前了,牧听舟这才想起来什么,好奇地问:“那如果不愿意来九重天呢?”
  裴应淮顿住脚步,垂眸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牧听舟:“……”
  他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欢迎……仙尊大人?!”忙碌中的掌柜抬起头,话说到一半才看见了来人是谁,音调都变了个样,哆哆嗦嗦开口,“大人,小的最近安安稳稳地做生意,从未招惹事端,您可要明鉴啊!”
  牧听舟乐了,看得出来裴应淮危名在外,大部分魔修遇到他都是这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他显然是忘记了,当初他自己稳坐幽冥尊主的宝座时,那群当属下的魔修也每日担惊受怕的,生怕这阴晴不定的主那日触到他霉头了就丢了小命。
  “想吃什么?”裴应淮偏头问道,“你眼下还在风寒,不得选一些过于油腻的东西。”
  牧听舟想了想:“那就最简单的菜包就好!”
  掌柜怔愣半晌,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先是诧异又惊恐地瞅了牧听舟一眼,随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下裴应淮的反应,见他微微颔首,才小心翼翼地将新鲜出炉的菜包用油纸包好递了过去。
  “大人,这是您的包子……”
  牧听舟下意识地抽了两下手,没有抽动。
  裴应淮很自然地用另一只手接过了包子,这才松开了他的手,拿出了钱袋,放了一枚灵石在桌案上。
  掌柜瞪圆眼睛:“这,这使不得啊仙尊大人,不过是一个包子,哪值那么多钱!”
  裴应淮没有说话,淡淡地收回了视线,将包子递到了牧听舟手中,叮嘱道:“有些烫,等会儿再吃。”
  牧听舟唔了一声,缩了缩手,有点冷。一旁的掌柜还站在原地一脸惊恐,生怕自己是活不过明日了,牧听舟一时间觉得好笑,既然裴应淮都没说什么,那他也不好插嘴,拽了拽裴应淮的衣袖:“大人,我们走吧,不是还要去魔君大人那里拿东西?”
  两人转身离开,留下了一脸呆滞还没反应过来的掌柜。
  临近祁萧然的住所,人便少了些,牧听舟左顾右盼,恰好发现了一块视野开阔的宝地,他呼出一口冷气,挥了挥手:“那我就在外面等你。”
  这里确实视野不错,牧听舟随处找了一块石头,扫了扫上面的灰尘,坐了下来,抿了抿手中温热的茶汤,看着远处的景色有些出神。
  如今三界合并,幽冥倾倒,再加上牧听舟对外失踪了三十五年的时间,按理说眼下的情势一定是往九重天一边倒的。
  可与他想象中的景象不太一样,裴应淮没有对魔修赶尽杀绝,甚至还提供了一席生存之地,顺带着祁萧然也成了仙盟的魔君主将。
  这要是放在三十五年前,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段时间牧听舟本就脾性冲动,再加上一言不合还把裴应淮劫走,仙盟那里简直看见他就心烦。
  也不知道裴应淮是怎么说服那群人老顽固的……
  牧听舟眺望着远方,思绪有些出神,杯盏中腾升而起的雾气氤氲了他的眉眼。
  这副身体还是太弱了,连洗个冷水澡就会染上风寒,总觉得是时候要将恢复身体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要不然他真的只能当个天天跟在裴应淮身后跑,啥也做不了的小跟班了。
  总不能天天啥都不做就当个小废物吧。
  虽然这样的日子牧听舟还挺喜欢的。
  他打了个哈欠,吸了吸鼻子,坐在石墩上有些犯困,寻思着要是一会裴应淮再不出来他就要进去了。
  “你不是说大人今日来此处了吗,怎么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有人出来?”
  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牧听舟没什么反应,继续优哉游哉地抿了一口茶。
  直到那道声音又说:“仙尊大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想让我就这样无功而返吗?”
  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牧听舟这才掀了掀眼皮,望了过去。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极其鲜艳的赤红色。
  嗯,颜色不错,是他喜欢的类型。
  牧听舟在心里点评了一番,视线微微上移,看见了赤袍青年那张艶丽的面容,眼尾微挑。
  还是个魔修?
  这身衣服有些眼熟,牧听舟没忍住,又看了两眼。
  这身衣服,还有颜色,是不是太像他之前穿过的某件衣裳了——至于是哪一件,牧听舟也有些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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