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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所以你要临阵脱逃吗?
  在这一刻,恍惚间,好似身边的一切都在逐渐远离,唯一靠拢的只有身前的人。窗户被严实地关上,不留一丝缝隙,帘子自然垂落,遮蔽了屋内唯一的光源。
  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一袭白衣的男人身姿挺拔如剑,他缓步走到桌案边,随意地捏起桌上的那枚九品养魂丹,欺身而上,将退无可退的牧听舟圈在一隅之地。
  “等……你……”
  周身包裹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牧听舟脸色倏地变了,磕磕盼盼的,却又因为先前魔气紊乱还未恢复力气,只能缩在床榻的角落里。
  “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我确实是应了,但没说是现在吧……你别过来!我让你站住听见了没有?!”
  牧听舟不知道一个断了剑骨的废人为何还能有这般大的力气,两根冰凉的手指钳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了口。
  那枚九品养魂丹就这般被轻飘飘地送入了口中。
  这姿势不太舒服,难受地牧听舟眼角溢出了泪花,呜呜咽咽地开口:“滚远点,你现在是我的侍宠,必须听我的话——呜。”
  一只手横来,捂住了他的唇,呜咽声被尽数吞尽喉间。
  牧听舟顿时瞪圆眸子,想要将人推开,伸出的手却软绵绵地搭在了他肩上,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裴应淮的长发不知何时散落了一床,他一只手捂着牧听舟的嘴巴,另一只扣着他的手腕压在头顶,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有在听话呢。”
  床榻上的青年眼眶微红,浸了水的赤瞳亮得宛若红玉一般,鼻尖也泛着红晕,银发与黑发交织在一起,衬得他肤色雪白一片。外袍半敞地挂在身上,身上隐约透着一股幽香。
  事实证明,他即便是被捂住了嘴,还能坚持不懈不清不楚地骂着。
  裴应淮似是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将他的耳饰给摘了下来,放置在一旁,俯身,声音清冷中透着几分喑哑,眸中一片黑沉。
  “一会若是难受得紧了,就说出来,嗯?”
  牧听舟气得直蹬腿,他恨恨地想,待会就杀了他,必定要杀了他!
  可惜这个念头没有维持多久,先前吞下的丹药像是终于被丹田吸收,一股灵气猛地迸裂开来,牧听舟猛地一颤,修长漂亮的指节微微泛白,攥紧手中的衣料。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对,就像先前那般,裴应淮额头轻轻抵着牧听舟的额头,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炙热的呼吸交错,烧得牧听舟脑袋有些晕乎。
  他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裴应淮呼出来的气,也是温热的。
  “沉气,呼吸。”清冽的声音响在耳侧,牧听舟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做,但随即又是一阵滚滚热浪袭来。
  “滚,滚远点。”牧听舟瞌着双眸,不停喘息,声音断断续续。
  一声轻笑隐约响起,登时燃起了他心中的火,不甘示弱睁开眼睛回以注目。
  下一秒,一股熟悉的酥麻感狂风卷袭一般侵略而来,陌生的气息占据了他整个识海,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又如细雨绵延般不放过识海中的每一个角落。
  在晕过去之前,牧听舟清晰地听见耳边的那个声音道。
  “说起来,我好像忘了,神魂契约似乎是可以查看到对方记忆的。”
  旧梦(一更)
 
 
第二十三章 
  被强行突破识海的感觉并不好受, 牧听舟只能被迫承受着陌生狂潮。
  雪白修长的脖颈如被扼住的白天鹅一般,喉结无助地上下滚动着,他艰难地想要退离几步, 却被男人无情地拽了回来。
  他轻斥道:“你神魂本就不稳定, 别乱动。”
  裴应淮的眸中深不见底, 大手托着赤袍青年的背脊,动作轻柔地顺着那一根根脊骨往下,最终克制般停在了腰间的位置。
  “那你……就不能轻点?”牧听舟声音喑哑软绵,毫无训斥人时凌厉地攻击性, 倒是像小猫喵喵般酥软。
  他自己也意识到不太对劲,很快又闭上了嘴,被动承受着识海中的侵袭。
  与此同时模模糊糊地想,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可惜不容他多想, 裴应淮像是惩罚他走神似的,一边轻拢慢捻着他凹陷的腰窝,一边感受着这具身体的颤栗。
  牧听舟几乎以一种蜷缩的方式被他拥在怀里了,一滴汗珠顺着男人清晰的下颌线滑落至牧听舟的锁骨处。
  意识逐渐沉沦, 在经历了最开始那仿佛要被炙热燃烧殆尽的感觉后, 牧听舟只感觉接下来的更像是雨打芭蕉般温吞。
  他勉强在空隙之间喘了口气, 眯着双眼, 衣衫已经散落在身旁。
  望着裴应淮这副始终衣衫整洁的模样, 他心中陡升起一丝不甘——同样是经历着神魂契约,凭什么他是这般狼狈?!牧听舟干脆咬紧牙关,双眼一闭,干脆直接翻身欺上,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将他往后一推,翻身坐在了裴应淮的身上。
  他一边喘着气, 一边扯着他交错的衣领往旁边扯,半天都没有扯开,气得俯身直接在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裴应淮闷哼一声,有些无奈地笑了:“怎么变成小狗了?”
  “你管我。”牧听舟阴恻恻地道,余光瞥见一抹晶莹滑落,下意识地伸出手接住,一滴汗珠溅落在他的指尖。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裴应淮鬓角也流了不少的汗,此刻被他压在身.下,别着脸,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像是在死死地克制着什么。
  牧听舟蓦地笑了,只觉得一身疲惫感一扫而空,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原来师兄也不是无动于衷啊,我还以为师兄四大皆空无欲无求呢。”
  男人脖颈旁的一个牙印泛着红,更像是某种独特的印记。扯不开衣袍的牧听舟干脆召出匕首,一刀顺着衣襟滑落,微微发烫的手顺着破口处伸向里面,指尖轻触到先前那道旧伤疤,无形之中给了他不少勇气。
  牧听舟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再次额头抵着额头,微微闭上眼睛,神识像个小触手一般探了过去。
  方才他一片迷糊,甚至都还没有看清裴应淮识海中的模样,这次定要好好看清楚!
  他强忍着酥麻感,微垂着脑袋搭在裴应淮的肩侧,恍惚之间,右手紧紧地与另外一只大手相握。
  若是说牧听舟的识海中是一片能将世间一切万物都燃尽的焚炉,那裴应淮的识海中,就是仿若能将万物都冻结成冰的寒石。
  漫天飘着能将人吞没的雪花,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雪白。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牧听舟闲庭信步般走着,不慌也不忙,脚下的白雪没有排斥他的存在,所以踩上去的触感并不冰凉,反而透着一股绵软。
  ——他没有被裴应淮所排斥。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有些沾沾自喜,但随即又被一股扫兴的心情所吞没。
  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
  花,草,树,木,贫瘠一片,像是未开荒的冰川,牧听舟甚至都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的时间,直到不经意间,一片雪飘然落在了他恰好伸出的指尖。
  唰的一下,周遭的环境突然一变,宛若拨开云雾,一座高耸的山峰隐约出现在他的面前。
  牧听舟停下脚步,茫然地抬起了头。
  这是,万鹿山。
  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座山了,如今再见只有一种恍如昨日的感觉。
  在裴应淮的识海中,长风捎带着他,将他带离了冰河,山间那间熟悉的竹屋近在咫尺,牧听舟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
  竹屋外的景象没有什么变化,苍树随风摇曳,树下的躺椅吱呀摇晃,是不是地被一片落叶倾扫而过。
  一切都静了下来,一股不易察觉的气流顺推着牧听舟朝前走去。
  站在紧闭的竹门前,他鬼使神差地推开了竹屋。
  顺着门缝越开越大,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周遭那份仿佛时间都静止的寂静也随之消退。
  “还知道回来?”竹屋内,一个仙风道骨的青年一只手拿着饭勺,一只手拿着汤勺,没好气地道,“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天天逃学,剑谱背熟了吗?剑法练会了吗?”
  “……啊。”牧听舟小声地喊,“师父。”
  郁清名翻了个白眼:“喊爹都没用,这次别指望聿珩还会给你背黑锅,给我过来先吃饭!”
  他轻车熟路舀了一勺汤放在碗中,随手递了过去:“去,你师兄一会也要回来了,饭后不准再给我跑掉听见没有?要不然罚你这一月都没饭吃。”
  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情感迫使牧听舟打了个寒战,顿时乖得像个鹌鹑似的,迷迷瞪瞪地将汤碗接了过来,只见触到滚烫的碗壁时微微蜷缩。
  他不敢放手,小心翼翼地怕摔了碗,而郁清名又盛的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就在他迈着小步子往前走时,一只横来的手接过了滚烫的汤碗,身后响起了一个淡淡的声音:“师父,别逗他。”
  身后的少年一步跨来,应该是方才练完剑,线条优美的肌肉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唇线紧抿,瞥了眼他,悄然传声:“先坐,师父没有特别生气。”
  牧听舟茫然地看着他,随即传音:“这是怎么回事?!你搞出来的?!”
  裴应淮将手中的汤碗放下,语气平平:“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比起这个,我觉得你还是该想想该怎么解释把宋永根给打了一顿的事情吧。”
  牧听舟又惊又怒,我不光把宋永根打了一顿,我还把人剥光抛在浔阳城的接头了呢,这些他不都已经……
  他猛然清醒,忽地想起来,他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
  裴应淮轻笑了一声:“想起来了?”
  牧听舟木着脸:“想起来了。”
  是想起他七岁那年刚上山时把宋永根打了一顿的事情。
  没想到在识海之中真的能看到对方的记忆。
  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牧听舟像是个傀儡娃娃,浑身僵硬地走到桌案边坐下,筷子都有些拿不住了。
  “怕成这样?”郁清名伸手夹了一块他最喜欢的耦盒放在他碗中,“早知道怕成这样,当时动手的时候就不知道避着点?”
  他看上去有些恨铁不成钢:“哪有你这般在执法长老明面下把人打成那样的?”
  牧听舟喉间像是哽住了,他无声地张了张口,想说,这都是什么破烂幻境,老子在这里还要挨骂。
  但最终,他只是垂着眸,小声地认错:“我下次不会了。”
  额头被啪地一下敲了。
  他眨眨眼睛抬起头,就见郁清名要气笑了:“我是让你做事的时候给我避着点!动动脑子,要揍肯定是找个夜深人静的地方揍,先捂着眼睛不让他看见你,再捂住嘴不让他发出声音,给人敲晕之后再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连干坏事都不知道怎么干,出去别说是我郁清名教的徒弟!”
  事实证明,牧听舟从小在郁清名的熏陶下,学到了不少偷鸡摸狗的小技巧。
  而百年后的幽冥魔主,再一次要干坏事的时候,即便没有想到昔日师父的教诲,身体也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
  ——比如把人扒光了丢大街上这件事。
  裴应淮在一旁听了头疼地扶额,直叹气
  郁清名一边给牧听舟夹菜,一边开口数落人,不知不觉间牧听舟面前的碗已经堆积城山了。
  最终还是裴应淮看不下去了,出手制止了人:“师父,舟舟吃不了那么多。”
  郁清名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噢噢噢。”
  牧听舟沉默地摇了摇头,夹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郁清名烧菜的味道一向偏甜,恰好符合牧听舟的口味,但这么多在幽冥以来,吃的东西要么是苦的要么是辣的。
  好不容易吃到一次甜的,他眼眶险些红了。
  他心底有一个猜测,但是并不能确定,只能顺着幻境中的记忆重新走下去。
  幻境中的牧听舟方才七岁,刚闯了大祸,而幻境外百来岁的幽冥尊主只能苦哈哈地顺应着师父的惩罚,被摁着抄了一卷剑谱,又被按在听悔崖下听了一夜的经。
  好在梦里的他还什么都没有失去,好在被惩罚时身边总会跟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人陪他一起抄书听经。
  年少时牧听舟只觉得他烦,有事没事老是喜欢跟在他身边,像个跟屁虫一样,偏偏半个屁都憋不出来,古板又无趣。
  现在的牧听舟只觉得,在这种时候,身边若是能有个人陪着,也不是那么坏。
  识海之外,两个躯体交织在一起,外袍半褪的银发青年歪着脑袋躺在床榻上,紧紧闭着双眸,黑暗之中,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这一滴在夜幕的隐匿下极为不起眼,偏偏被他身侧的男人给捕捉到,轻轻拭去,留下了眼尾一抹殷红的痕迹。
  “哭什么。”一道轻叹在耳侧响起。
  牧听舟的神识恍若割裂了一般,一半留在躯壳的外面,另一半则沉溺在与裴应淮交织的回忆中,周遭的声音宛若沉在水中,被蒙上了一层薄膜。
  仅剩下身侧的这道声音,明澈又清晰。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牧听舟呜了一声,埋着脑袋缩进了男人的衣襟里,银发散落一片。
  裴应淮不用凑近,便能听见他嘟囔的声音:“呜,师父,不,不要动手,我知错了。”
  裴应淮心中陡升起一抹怜惜,眸光落在他眼尾的那片红晕上,鬼使神差地俯身,薄薄的唇瓣轻轻蹭过他的眼尾,大掌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然后就又听见牧听舟道:“要打……就去打我师兄。他皮糙肉厚,我细皮嫩肉,他不会疼,我疼呜呜。”
  裴应淮:“……”
  ***
  关于谁更皮糙肉厚这件事,最终也没能分出个分晓。
  因为契约到了最后部分要饮下双方精血的时候,牧听舟已经完全没法动弹了,像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他只能挪着手指勾上裴应淮的长指,将他的食指放在唇齿间的小虎牙上,原本想直接把人精血咬出来,却哪想啃了半天都没破皮,最终咬得指节上全是牙印,津液顺着裴应淮的手指流淌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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