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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他这般说着, 还是率先跳上了桌案,毛茸茸的大尾巴立在身后晃来晃去。就这般走到了裴应淮的面前,爪子勾上他的衣物,迫使裴应淮微弯身子, 扬起狐吻抵在了他的胸前,与此同时还凶巴巴地威胁着:“我警告你,一会可不准跑——”
  丝丝缕缕诱人的精气顺着两人接触的地方直至蔓延到牧听舟的全身,他惬意地眯起双眸, 有种酥酥麻麻非常舒服的感觉, 飘飘欲仙。
  难怪妖族是靠着吸取人类精气而活, 这滋味确实不同凡响。
  只是……
  他睁开雾蒙蒙的双眼, 试探性地观察着裴应淮的脸色, 眼见着男人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透明,却依旧紧闭双眼没有一丝要退离的意思,牧听舟登时有些焦躁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裴应淮竟是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精气依旧毫不吝啬地朝着牧听舟的体内流淌而去。
  牧听舟:“……”
  最终还是他率先退后一步,与裴应淮断开了连接。
  后者慢慢睁开了双眼, 脸色已然近乎透明,偏过头来闷闷地咳嗽了两声,模样看上去有种说不出来的脆弱。
  “你,你没事吧?”
  牧听舟犹豫半晌,还是决定上前一步,将爪子搭在他身上,渡去了几缕“来之不易”的灵力,见裴应淮的脸色好转了许多后才松了口气。
  “别误会,要是你死了,我可就找不到另外一个冤大头了。”
  裴应淮眸中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笑意,执起他的爪子低头亲了一口,凑近问:“我听你的,没有跑。”
  牧听舟嗖地一下收回了爪子,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特别是被他触碰的那处,有种火辣辣的错觉。
  但这份悸动,在他抬起头来看见这一片狼藉的内屋后,缓缓地平息了下去。
  裴应淮心痒痒的,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后,便挽起袖子道:“行了,也不是你的错,毕竟是那砚台先动的手,怎么能怪你呢?”
  牧听舟:“……”
  他自知理亏,这一次倒是老老实实地跑到一旁没有再添乱了。
  不知是不是变成了妖族,就连他的心性都明显朝着奇怪的方向靠拢了……
  白狐狸躲在书柜的后面,露出了两只尖尖的立耳,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身上的毛发。他偷偷瞅着裴应淮先是稍稍叹了口气,随后任命般卷起衣袖,像个田螺姑娘似地开始忙碌起来。
  牧听舟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起这人方才撑着伞走在小巷之中,那副纤尘不染的模样。
  再与现在浑身上下充满凡尘烟火气的模样一对比,瞬间就顺眼了不少。
  那双幽幽的赤瞳在昏暗的角落里发出萤柔的光,他看着裴应淮任劳任怨地将地上桌上墙上的黑色墨渍擦了干净,看着他不知从哪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木质浴桶,看着他起锅烧水,待到水温恰好,他伸出手去试探了下,将锅中的水倒入了木桶之中……
  等牧听舟反应过来想要逃离的时候已经迟了。
  他后脖颈的白毛瞬间炸起,被拎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是处于蒙圈状态,尾巴尖尖没入水中后他才恍然醒悟,挣扎着想要逃离。
  “裴应淮——裴狗!放开我!”
  裴应淮微笑着拒绝:“不行,这个没得商量。”
  然后,不顾牧听舟的拒绝,执起皂角将他翻来覆去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就连柔软的肚皮也不例外。
  折腾完所有后已经月上中天了,窗外蝉鸣牧听舟筋疲力尽地摊死在床上,先前乌漆嘛黑黏成一团的毛毛也早已恢复了净白柔顺。
  裴应淮估计也是累得够呛,躺在他的身旁,胸膛上下起伏着。
  牧听舟瞥了眼他,慢吞吞地挪着位置,盘着身子躺在了裴应淮的身上。
  他的重量不轻,裴应淮闷哼了一声,侧过身子,将毛茸茸的白狐狸捞进了怀中,脸埋入了他的脊背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裴应淮:“香了。”
  牧听舟:“废话,方才才洗过。”
  他道:“行了,你别说话了,我现在听见你说话就烦,赶紧睡觉!”
  语毕后,他也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缩在温暖的被褥之中,静静地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牧听舟又等了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钻出了被褥,悄无声息地站在床榻的边缘,居高临下地望着床榻之上熟睡的人。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柔和的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投射出的阴影照在地上显得狭长又岿然。
  牧听舟再三确认过裴应淮是真的睡着后才悄然松了一口气,打入了一股灵力进入他的体内,默不作声地替他修复着那极度缺少的精气神。
  没有办法啊,他这副身子没什么太大的能力,要是唯一的储备粮就这么死了,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牧听舟给自己找足了借口。
  白日里又是吸精气又是打扫屋子又是给他洗澡的,更别说这冰鉴镜造出来的裴应淮没有什么高深的修为,自然也是累得够呛。
  临走之前,他又回头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人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动没动,牧听舟这才完完全全放下心来,趁着月色头也不回地跑离了木屋。
  也就是在他前脚刚迈出木屋,后脚抬起时,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幽邃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跑远了的小白影。
  裴应淮轻啧了一声,坐起身,喃喃自语:“就少叮嘱了一句,趁人不备就跑没影了,小没良心的……”
  小没良心疾驰在黑夜之中,在月光的映衬下宛若一道银色的闪电。
  尖利的爪子触碰在地上,却依旧寂静无声,他收敛了全身的气息,隐蔽在阴影之中
  穿过小巷,灵力包裹在全身,与此同时,牧听舟的神经也紧绷到了极点。
  循着白日里记忆的方向,面前的一切重新变得开阔了起来,遇一路奔驰到了小巷的末端,刹住了身形。
  他在榕树下,看见了一个人。
  清朗月光下,一个青年只身独立地站在榕树下,即便是粗布短褐,但周身流淌的灵力却是纯粹至极,与先前见到的那般判若两人。
  是景若平。
  牧听舟眉眼微沉,刚准备解开收敛的气息,倏然听见前方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来了。”
  牧听舟眉心狠狠一舟,心下微沉,索性也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跳在了地上。
  他干脆地问:“你是谁?”
  牧听舟向来看人很准,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并不简单,极有可能是趁着冰鉴镜不备而顺着缝隙钻入到了他的幻境之中。
  看起来来者不善。
  他先前只不过吸了两次精气,身上的灵力还并不算特别充裕,但是在危急时刻扭头就跑的余力还是有的。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青年转过身,眼眸微垂,轻描淡写地从榕树上折下一条枝叶,把玩在手心中。他温声道:“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牧听舟冷笑一声:“拉倒吧,骗骗裴应淮还行,骗我就算了。”
  青年轻叹一声:“牧听舟,你有想过,你到底想要什么吗?”
  “……?”
  话题跳脱的太快,导致牧听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景若平继续道:“修为?财富?还是地位?”
  “怎么样才能让你,离裴应淮远一些呢?”
  一股莫名的怒火陡然烧了上来,牧听舟眸色骤然一冷:“看起来是没法好好谈谈心了。”
  既然没法谈拢,那不如就直接将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他一跃而起,灵力积攒在爪尖,朝着景若平的方向狠狠拍去。
  轰然一声巨响,爪子落地,在地上印出了一道深深的爪印。
  青年恰好站在这道爪印的后方,却毫发无损。
  牧听舟心下一惊,眼睁睁地看着青年脸上没什么表情,缓缓地朝他伸出了手。
  他赶忙撤身退离,冷汗狂冒——能给他如此强大危机感的人,迄今为止他还是第一个。
  可景若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冰凉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又缓缓地收了回去。
  他垂眸,自顾自道:“还是说你想要的不过是一个灵力的载体?”
  “你现在可以提一切要求,除非伤天害理的事情,现下我都可以满足。”
  “要不然的话,只能你杀掉一次了。”景若平淡淡道。
  形影不离的妖族
 
 
第九十三章 
  明明是刚刚初秋, 夜晚还没有那么寒冷,可牧听舟却觉得瞬间如至冰窟。
  ……什么叫,再把他杀掉一次?
  他在说大话吗?
  牧听舟细细揣摩了一番他的神情, 不管是从那淡漠的神色还是认真的语气中都看不出有一丝开玩笑亦或是说大话的成分在。
  可这也说不通啊?他敢确信自己先前并没有见过这种人, 哪怕只是擦肩而过, 他肯定也会有所注意。
  但在牧听舟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像是景若平这样……那双眼睛望向着他时,不带一丝情感,像是在看路边随意的一株花草。
  没有轻蔑, 也没有愤怒,甚至都没有什么别样的情绪在其中。
  可还没待牧听舟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景若平率先有了动作。
  他弯下腰,垂着眼睑看着手中那条被折断的枝叶, 然后将其就近插进了面前的泥土之中。
  随后他站起身,道:“这世界的一花一草,哪怕就是一片落叶,都有存在的意义, 他们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存活下去罢了。”
  “而你, 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说, “所以我并不想杀你。”
  紧接着, 牧听舟看见他唇瓣开合, 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说:“可以好好想想,我并不着急。”
  “——哪怕是,你现在最为困扰的事情,我也可以替你解决”
  牧听舟:“……”
  他沉默着看着青年的背影扬长而去, 萧瑟的长风吹过他净白的绒毛,清朗的月光逐渐被乌云给遮挡。
  昏暗再度笼罩下来, 夜幕之中,仅剩下那两束赤色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
  直到临近太阳升起时,牧听舟在晃晃荡荡地回到了小木屋之中,而裴应淮此刻已经醒了。
  屋内一片昏暗,牧听舟用身子挤开一道门缝,刺目的阳光顺着缝隙投射尽门内,形成了几道斑驳的光晕。、
  他轻轻地将门掩上,转过身冷不丁地看见一个人影半身埋没在黑暗之中,静静地坐在桌案边上望着他。
  牧听舟登时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在做什么?”
  裴应淮问:“一晚上没回来?”
  牧听舟底气不是很足:“是又怎么样?你,你先前可没说不能出去。”
  “……”裴应淮无声地叹息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谁?”牧听舟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鲜少在裴应淮面前撒谎,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语气生硬地想要转移话题:“说起来,今日应该就是赏花祭了吧,好歹也是答应了人家的邀请,你不提前准备一下吗?”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牧听舟脑子中一片混乱,满心都是方才夜晚景若平说的话,却猛然间听见了木椅在地上拖动时候发出的刺耳声响。
  眼前骤然一暗,他茫然地抬起头,就看见裴应淮脸上出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他轻声问道:“舟舟,我很担心。”
  “那个男人很危险,和你从前遇到过的人都不一样。”他道,“舟舟……别再去接近他了好不好?”
  见牧听舟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动作,裴应淮神情之中浮现出一丝焦急:“舟舟,你能明白吗,那个人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唇瓣依旧上下开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牧听舟茫然地道:“什么?”方才一闪而过严重的耳鸣声将裴应淮的声音尽数盖住,他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听见。
  但他鲜少会看见裴应淮这种——惘然若失的感觉,即便是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像是触及到了牧听舟内心里地那根软线,牧听舟莫名有些心软,他跳上桌案,刚想说什么,却被倏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思绪。
  而裴应淮却像是恍然醒悟,拧了拧眉心,低声道:“不对,不应该这样……”
  他的这副样子太过反常,让牧听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赶忙上前,爪子勾住了他的衣裳,歪着脑袋问:“你怎么了?”
  “那个景若平,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人族罢了,你到底有什么好怕的?”他故作轻松地道,“况且,你同那个什么景良……关系不是挺好的,再怎么说他哥也不会伤害你的。”
  裴应淮眸色幽邃,沉沉地望着牧听舟,直至把他盯得浑身都不舒服后,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他垂着眸,大掌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牧听舟的身上,帮他捋顺毛发,感受着他的体温。
  男人动作轻柔,全然无视了外面催命一般的敲门声。
  他俯身将一脸懵逼的白狐狸给抱了起来,额间抵在他的额头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牧听舟抖了抖耳尖尖,敏锐地捕捉到了门外传来的一声:“阿淮……道长?您在家吗?”微微蜷缩着的爪尖昭示着他内心无处安放的羞耻感。
  ——但是并不讨厌。
  裴应淮身上的气息向来是干净又清冽的,透着一股非常好闻的风雪气息,哪怕是冰鉴镜中创造出来的人,也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兴许是见他今日地状态明显有些不对,牧听舟按捺着内心的悸动,没有将裴应淮推开。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良久,久到牧听舟感觉到浑身不自在后,裴应淮这才堪堪撤离,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起身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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