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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反派被迫和宿敌HE了(玄幻灵异)——橘栉

时间:2024-03-03 10:18:48  作者:橘栉
  他将怀中的碎镜拿了出来,轻声开口:“都看见了吗?”
  那碎镜沉默良久,才幽幽地道:“看见什么?看见堂堂幽冥尊主的变脸速度吗?”
  牧听舟并不理会景良的吐槽,走在万鹿山的林间小道上,晃晃悠悠地宛若放课后无忧无虑的少年。
  “我有一个计划,你想不想听?”
  景良心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你可别讲给我听。”
  牧听舟兀自道:“已知妖族境内兴许有能够压制地火的东西,这都不能让你心动吗?”
  过了好一会景良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何事,扬高音调,不可置信道:“你疯了?!你想去妖族偷东西?偷的还相当于是他们的镇族之宝?”
  牧听舟双手负在脑后,懒懒散散的,有些不满地道:“什么叫偷?你说的也太难听了吧。地火沸腾可是整个三界的灾祸,就连你家主子都无能为力,我人美心善听闻妖族有一物什可以解三界患难,借来看一看怎么了?”
  景良无言:“别把我扯进来就行了。”
  “诶,这怎么可以。”牧听舟道,“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拴在一条绳上的朋友了。”
  “……你对朋友的定义还真可怕。”
  牧听舟不以为意,全当是对他的赞美了。
  他心中早有定夺,在方才的交谈之中他就发现,恐怕郁清名并未全盘托出,甚至还有可能隐瞒了一些最重要的部分。
  ——比如说,他一介凡体肉身到底是如何在幽冥地脉之中埋藏百年的。
  ——又比如说,裴应淮所谓的天命他能猜得到,那郁清名又有何天命在身呢?他们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裴应淮这般警惕呢?
  很多谜团混杂在一起,但牧听舟并不着急着去弄清楚,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这个秘密不会伤及到他身边的人,那牧听舟基本上都没有兴趣理会。
  毕竟,就连他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在身。
  景良见他心情还不错,犹犹豫豫地探出头来:“你当真要去妖族吗?先说好我并不是关心你,但是那群人真的同你先前遇到的都不太一样。”
  牧听舟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个不一样的法?”
  说到这里景良就来劲了,他循着记忆道:“在我印象中,这群人……不对,应该说是妖,张口闭口都是重振族群,是一群连家族亲人都会算计在内的坏妖!”
  闻言,牧听舟若有所思:“是吗?”
  景良直点头,第一次感觉到竟然他知道但幽冥尊主不知道的事情,登时昂起脑袋:“千真万确!”
  还真不见得。
  牧听舟忽地就想起了先前那串妖骨手串,他敛下眸中的思绪,并没有将自己的所想告知,只是静静地听着景良细数那些曾经妖族的“丰功伟绩”。
  估摸着景良也是一个人憋狠了,在镜中连找个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哪怕对象是牧听舟,他也喋喋不休地说了好久。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部分时间都是景良在说,牧听舟随口应道两声。
  说到后面,景良想说什么,却有些别扭,扭扭捏捏地开口:“倘若你真的要这么干,我也没有办法拦着你……反正你记得我的话就行,别到时候吃了个闷亏就得不偿失了。”
  临近剑堂,牧听舟本来垂着头走路,本想漫不经心地回应景良一两声,倏然间像是感应到什么,抬起头望向了不远处。
  在剑堂的门口,此刻已经聚集了不少少男少女,他们层层叠叠地围在一起,近乎将通往剑堂的这条小径堵得水泄不通。
  而这群人正中央围着的正是那个牧听舟极为熟悉的男人。
  少年原本轻快的步伐顿在了原地。
  景良正说着话,就见牧听舟原本懒散的神情陡然滞了一瞬,随后非常迅速地转变至了阴沉。他对这个表情非常熟悉,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瞬间吓得声音都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怎么了?”
  牧听舟并不应答,只是沉默地望着远处那群人
  景良不明所以,便扒拉在他的衣襟口出,循着牧听舟目光所及之处弯望去。
  他足足顿了有两三秒,随后惊叹了一句:“……哇。”
  这是他能看的吗?
  只见在那一片空地上聚满了人群,三三两两的弟子们将人群之中的两人团团围住,非常显然地衬托出人群之中那两人身姿挺拔秀美。
  在人群的簇拥下,裴应淮与另外一名半掩面容的女子面对面站着,纤细的腰身完美勾勒出女子羸弱的身材,站在裴应淮的身前,有种小家碧玉般的感觉。
  而在女子的身后,正站着另外一个牧听舟熟悉的人。
  徐……徐什么来着?
  牧听舟根本想不起来,也不想想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裴应淮垂眸,唇.瓣微动,似是说了几个字,身前的女子便掩住嘴唇,满目惊讶,随后便眉眼微弯,一副羞涩的神情。
  看到这里,牧听舟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面无表情地将景良往怀中一揣,冷冷道:“别出来,别发出声音。”
  少年的步伐并没有放轻放缓,众人很快便注意到了他的存在,纷纷扭头望去。他站在人群之外,开口便用清亮的嗓音喊道:“师尊。”
  人群之中的声音不知何时逐渐静了下来,非常自动地给少年让出了一条道来。
  牧听舟笑得眉眼弯弯,唇红齿白,本来就生得了一副好皮囊,如今天气入冬,早晨时换了一身白绒裘袄,衬得五官线条都柔软了不少,显得更加精致漂亮。
  ——唯一美中不足的,应该只有他那双不知何时散落的黑靴系带,歪七八扭地躺在地上,让人看了就生怕他不小心踩到。
  裴应淮早在他上前的那一刻,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子也转过头,眸光落在少年身上时近乎遮不住眼底的艳羡。
  牧听舟双手负在身后,乖乖地走上前,歪着脑袋笑道:“师尊,我回来了。”
  裴应淮从喉咙中应答了一声,依旧是那双垂眸盯着他的表情。
  牧听舟在心底骂了一句,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看向裴应淮身侧的女子,笑道:“师尊难得与他人交谈,是熟人吗?不介绍一下吗?”
  徐若雨一愣,莫名觉得面前少年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敌意在,况且对着聿珩仙尊用这般语气……
  她侧目瞥了眼裴应淮,见他并没有斥责什么,仿佛是默许了少年这般逾越。
  她大大方方地扬唇,语调轻柔地道:“你就是仙尊大人近来收进门的小徒儿吧?我应当算是你的师姐,不过已经出师多年,你可唤我一声徐师姐。”
  牧听舟似笑非笑地道:“噢——原来是徐师姐,莫非就是先前那位与我师尊有过婚约的那位,徐掌门的侄女?”
  徐若雨像是听见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微微睁大了美目:“怎么……怎么可能?!我从未说过我与仙尊大人有过婚约之事,此事可不能乱说啊……等等,徐世明?”
  女子的声音陡然一沉,估摸猜到了“罪魁祸首”,沉着眉眼望向身后冷汗直冒的少年。
  “姐……你先听我解释……”徐世明倒抽了一口凉气,撒开了腿就想开溜。
  牧听舟这才知道是个误会,但他还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轻哼一声,并不想过多搭理裴应淮,转身正准备走人时,手腕被拉住了。
  “做什么?”
  他扭过头,故意冷言冷语地说。牧听舟还没有忘记方才两人交谈时的场面,心里直冒酸泡泡。
  裴应淮似是看出了他为何这般气恼,轻笑了一声,成功换来了少年更加气愤的怒瞪,甩手就想走人。
  周遭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少年!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连聿珩仙尊的面子都不给一个!
  可下一幕,他们却看见了更加震惊的画面。
  男人拂开长袍,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在了少年的身前,垂着头仔仔细细地将他散落在黑靴之上的系带给重新束紧。
  随后他又站起身,顺手便将牧听舟滑落至胸.前的碎发别在了耳后,垂眸看着少年瞪圆的眼睛,淡淡地开口:“回去吧?”
  “若是猜得不错,那人应该闲不住一时,已经开始备菜了,倘若迟些定要训话。”
  男人身形微倾,熟悉的气息骤然接近,瞬间充满了牧听舟的鼻腔,鼻尖触及到了柔软的布料。
  他听见裴应淮附在他的耳侧,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些许笑意,轻声问道:“舟舟想不想知道我方才对她说了什么吗?”
  恢复修为
 
 
第一百三十二章 
  听这语气就非常欠揍的样子, 牧听舟掉头就想走人,裴应淮见真把人气急了,哭笑不得地拉住了他的手腕, 仗着自己背对着人群, 执起他的手腕在唇边轻轻亲了一下。
  牧听舟猛地睁大眼睛, 快速抽回了手,压低声音:“你疯了?!”
  裴应淮食指竖在唇间:“嘘。”
  “方才偶然间提及了徐姑娘的婚事,便听她提起心上人是个凡人的苦恼。”裴应淮轻声道,“也不知怎的矛头就转向了我, 架不住他们的问话,所以我便随口说了两句。”
  牧听舟心中陡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说了什么?”
  裴应淮微微一笑:“我说,我早已心有所属,只是他不怎么爱露面, 下回若是有机会再见上一面。”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毕竟徐姑娘四舍五入也算是你的师妹,见一面也无伤大雅。”
  牧听舟:“……”
  他发现裴应淮这张嘴真的是越来越滑头了。
  少年没忍住,揪着男人垂下的衣袖就是一顿揉圆搓扁,弄得原本平整的衣袍皱巴在了一起。
  两人一高一低, 并肩走在林间小道上, 周身投落而下的树影影影绰绰, 遮住了宽大袖袍下相交的手。
  徐世明眨了眨眼, 疑惑地问:“姐, 你在看什么?”
  徐若雨这才收回神,像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惊魂未定,又竭力压制住眼底的波澜:“没……没什么。”
  “世明, 姐姐问你个事情。”她道,“仙尊大人与他这位徒弟的关系, 到底如何?你实话跟姐姐说。”
  徐世明挠了挠头,不确定道:“应该挺好的吧?”
  倏然间他又回想起什么,有些奇怪地道:“牧延虽为大人的关门弟子,但好像剑法什么的并未受到教导,先前他打赢我的时候也是……姐?你没事吧?”
  徐若雨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你方才说……他叫什么?”
  ————————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了的牧听舟已经满心扑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孤零零的灯笼挂在屋檐下,照亮了屋外昏暗的一隅之地,让牧听舟勉强能看清窗外正摇摇晃晃坐在躺椅上的青年。
  窗外的月色尤为得皎洁,清冷的月光自穹顶倾斜而下,天际出现零星的几颗明星若隐若现。
  青年长袖微挽,直到听见了身后屋内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这才素手一扬,一层隔音结界便笼罩住了整个屋子。
  “喝酒吗?来一杯?”他端起酒杯问。
  他话音落下,周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郁清名的身后一道黑影闪过,不过眨眼的瞬间,裴应淮就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郁清名又问了一遍:“喝不喝?”
  裴应淮静默半晌,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郁清名抿了一口酒,淡淡道:“都说了我和那个老东西只是共享记忆罢了,你倒也不必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我和他还是不一样的。”
  “起码你不用太警惕我会对阿延不利,你可别忘了你这身剑法和那套禁术是谁教给你的。”
  裴应淮不冷不热地开口:“以防万一罢了,舟舟近来失了修为,我自然得多警惕一些。”
  郁清名嗤笑一声:“就他?算了吧,我看他现在跟你一样是个人精,半点都忽悠不得。”
  裴应淮蹙眉道:“你们下午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郁清名懒懒散散地说,“无非就是他将我近百年来的一举一动都给猜了个透,顺便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不过事先说好,倘若他当真要做些什么,你我都是拦不住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郁清名幽幽叹了口气:“他从小不就这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死犟死犟的。以前能力不足还会跑到为师面前喊上一喊,现在翅膀硬了干什么事我都得先猜他在想些什么,要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道:“反正我是管不住咯。”
  裴应淮眉宇紧蹙,声音逐渐沉了下来:“你明知他想要什么,为何还要将事情告诉他?”
  郁清名却道:“聿珩,你不觉得你的保护欲有些过剩了吗?”
  “阿延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从小就是一个特别有主张的人,你能护他一时,可当他身边的人都离去时,又有谁能护得了他一世?”
  “还是说,你永远都只想让他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莬丝子,哪怕到了事情的结局,也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
  郁清名摇了摇头:“聿珩,我知你因前世的事情耿耿于怀,但你有没有想过,阿延是什么想法呢?”
  “……他是不是,也想和你并肩站在一起呢?”
  郁清名的声音轻缓,仿若流水般清涓,却又仿佛如泰山压顶一般沉重。
  身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须臾后,男人走上前来,垂眸望着他,声音又冷又淡:“还有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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