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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穿越重生)——灯火瞳明

时间:2024-03-03 10:26:33  作者:灯火瞳明
  “行。”魏游把肥皂递给他。
  哥儿女子自觉背过身,江盛注意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不情不愿转过头,魏游重新看向陈富。
  陈富没有多想,径直脱了外衫放入水中用水搓洗一遍,外衫上沾了一块油渍用水去不掉,他又按照魏游的手法滚了肥皂揉搓。
  后厨人深受油污难去的苦楚,料想这肥皂没这么神奇,没想到——
  一人惊呼:“真的没了!”
  背过身的哥儿女子转过头看向陈富手里的外衫,那块原本有灰黑油渍的地方干干净净,甚至连周围一片布料颜色也亮了许多。
  陈富是当事人感受最深,他的衣服每回穿了用猪苓洗绝对干净,如今用了肥皂那衣物更亮了,如同当初买回来时一样明亮,若是没有此番对比,日积月累下他定看不出色泽明细,如今用了肥皂倒是泾渭分明!
  “好神奇!”
  “这衣服好脏啊!”
  一名稚儿的惊呼夹杂在惊叹中,其父眼疾手快捂住嘴巴带离,童言无忌,饶是陈富纵横商场见过不少世面脸皮厚如墙,这会儿被人点出也忍不住耳根发烫。
  没人顾得上他,大家紧紧盯着肥皂眼神发直。
  魏游环视一圈,问:“谁还愿意试?”
  未知的东西总让人害怕,第一回没人愿意试情理之中,一旦尝到了甜头,没人不心动,不过谨慎起见他们想观望几人再说。
  魏游点了头一个出声的大鹏来试。
  他学着魏游先前的法子搓自己的汗巾,果然灰色的布褪去污垢重新泛白,原本清澈的水变脏了。
  嘿,有用!
  证实肥皂能用是令人惊喜的事,但搓完汗巾的大鹏动作一滞,猛地跳起来狂甩手上的水,表情扭曲双眼惊恐:“王爷!不好了!我的手被石灰烧白了!”
  一听这话,吓得围堵在水盆边的人手里的毛巾都掉了。
  肥皂出事了!
  魏游周围轰地空出一大片,后厨内三十几个船工悻悻然看向这边。昨日五郎说的果然不错,这么好的东西别人为何做不出来,因为这肥皂伤手用不得。
  魏游:“……”
  说实话,刚看到大鹏那块比其余地方更白的皮肤时魏游也惊到了,但细想后很快明白过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他没急着解释,反问:“手背可有刺痛感?”
  慌张不已的大鹏听到魏游沉稳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他细细感受一遍,惊恐的眉头舒展开:“好、好像没有。”
  魏游取过一块洁净的毛巾涂上肥皂:“触碰石灰水有热烧感,没有刺痛说明肥皂没问题。”
  “可明明大鹏手上白了一圈。”一人指着与周围肤色明显不同的地方说。
  “大鹏所说手上泛白是肥皂的缘故,不过不是因为石灰粉,”魏游抓起大鹏的手,把袖子撸高后用毛巾擦拭他的手臂,古铜色的皮肤白了一个度,魏游摊开毛巾展示给他们看,“如何?”
  干净的毛巾黑了一大块。
  手臂也没有红肿。
  “……”一时间全都哑了声。
  他们全打好腹稿坚定是肥皂有问题,结果告诉他们大鹏手臂变白是由于身上太脏了?!
  被大眼瞪小眼围观的大鹏像是被当众扒了衣服一样羞耻感爆棚,他想为自己辩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怎么回事?
  昨夜下了场雨,他明明用猪胰子认认真真洗过一回了啊!
 
 
第18章 
  得亏大鹏晒得黑看不出脸红。
  魏游没有难为他:“一会儿你去找刘管事取赏钱。”
  试个肥皂还有赏钱?
  其他人坐不住了。
  早知当初试一次有银子赏他们定会毫无顾虑冲上去,哪会让大鹏那傻子占了便宜,心思玲珑的船工视线不自觉往魏游身上瞥。
  不知道还有没有油水可以捞。
  船工常年在海上露出的皮肤黑黝黝,对比之下一双双没有手机电脑破坏的眼睛黑白分明,不懂含蓄的目光像是盯着一块唐僧肉,魏游顺从众人的意第三次问:“谁还想试?”
  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来!”
  “我来!”
  冲在后头的五郎一把推开挡路的人挤到最前头,因为跑的急差点撞上魏游,被魏游一皱眉吓退半步,转而站在最前头张开双手挡住拥挤的人群。
  那名被推的踉跄的人在森*晚*整*理后头怒吼:“五郎你昨夜明明说……”
  “我什么都没说!”
  私下里非议的事一旦搬到面上来,那就成了要掉脑袋的大事,当初说的时候嘴巴没门把的,现在五郎心里头急得团团转。
  可不能让大虎再说下去。
  “好了好了,不就是不小心推一把嘛,让给你,大虎你先来!”他粗红了脖子扯开嗓门,说的大虎占了什么便宜似的。
  那名叫大虎的船工乐呵呵慢步走到最前头,一改先前愤怒的模样:“你说你好端端推我做什么,你这急性子可得改改。”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五郎放开一只手臂让他到身前来。
  “诶五郎啊,”其他人眼睛转溜一圈,依样画葫芦,“你昨儿可信誓旦旦……”
  让一个还成,是他推的,让一群人那还了得,别以为他没认出来昨儿好几个人后来比他说的还起劲呢。
  “你们可别倒打一耙,我自个儿说的我心里明白,你们几个说的我也记得不差。”到时候谁都讨不着好。
  开玩笑有个度大家拎得清,起哄的人安分下来:“行了行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吵吵吵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晚上下了甲板还得一个屋。”
  “五郎咱俩关系最好,你一会儿用完先递给我!”
  谁第一个试用对魏游来说无所谓,乱作一团的队伍重新整顿有序后,他吩咐下人再取两块新肥皂连同用过的这块切成几个小块,发给最前头的十二个人。
  就没再管了。
  除了大鹏外其他人没得赏钱,情理之中,没人抱怨。
  事情解释清楚误会解除,汉子们很快被肥皂吸引了全部注意,热情高涨,抢要肥皂试上一试,胆大的哥儿女子让自家夫君匀一点给他,结果洗出一手污泥红了脸,其余哥儿女子看见怕被笑话不愿意当场试。
  五盆水,脏的跟淤泥里滚过似的。
  “搓了一盆泥,陶三你是准备在身上种菜呢。”
  “去去去,还说我污手垢面,你瞧着自己的手,比那钻了土的蚯蚓还不如。”
  起先大鹏一个人丢脸,后厨尽是嘲笑他的声音,如今大伙们都一个样,说不上谁比谁干净,你瞧我我瞧你,笑成一团比比谁洗出来的水更黑。
  看得人直摇头。
  肥皂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魏游同陈富、柘庆锋对视一眼,离开后厨重新回到书房商讨。一个时辰后等大门重新打开,刘和德见陈富手中紧握肥皂嘴里不停念叨。
  “废油居然也能制肥皂,如此看来五文钱稳赚不赔。”
  “……竟还有自带清香的香皂,家里的婆娘和女儿定会喜欢。”
  “肥皂和粮食……王爷是个妙人,相见恨晚呐,怎的不生在我陈家呢。”
  而柘庆锋手里同样拿着肥皂,不过与春光满面的陈富相比,神情较为落寞。
  刘和德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暗叹一口气。
  看来肥皂一事是定了。
  隔壁船,几人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王爷说的肥皂真能用?”
  “岂止啊,五文钱的肥皂比猪胰子好用多了!”
  “这么便宜!”
  神奇的肥皂经过一天的发酵被夸得天花乱坠,其他海船上掌帆的,烧火的,即使半信半疑没亲眼见着,不妨碍他们说上几句争得面红耳赤。
  反反复复那几句话。
  “我听谁谁说……”
  “不是骗人吧?”
  “真的只是猪油和草木灰水加点石灰粉混着烧?”
  传来传去真假难辨,也有门路的找买到肥皂的人瞅一眼真假,连覃洐妻子杨玥也掺一脚。
  “瞎折腾,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就是加了草木灰水的猪油,能起什么用,洗衣沾个满手油污。”覃洐轻哼,自家媳妇云亦云瞎起哄。
  “你又没使过你怎的知道。”杨玥好歹是将门出身,没京中女子般唯唯诺诺,被骂后气势毫不含糊。
  “他是个什么货色你难道不清楚,无非是买通了船工夸大其词。”
  “在京时我亦对他有成见,可如今肥皂一事,断不能因先前的事而单面否认其作为,”杨玥是个爱凑热闹的,当即撂筷子起身,“不行,我要去瞅一眼。”
  “着什么急,晚膳还没吃——”
  提摆踏出舱门半步的杨玥收回脚,就在覃洐以为她用完晚膳再行动时,杨玥抓起一块酥饼叼嘴里夺门而出,跑远了嘴里还唔唔出声:“给唔留着点——”
  留下覃洐与自家三岁大,乖巧咀嚼的儿子大眼瞪小眼。
  “你娘不要你了。”覃洐愤愤道。
  覃长瑜看自家老爹就像看白痴,他默默漱完口自己蹬着小短腿下桌,离开前不忘回呛:“是不要你了。”
  这孩子,瞎说什么呢。
  家里全是舞刀弄枪的,武将之子覃长瑜从小耳濡目染,离京前他爷爷专门教了他一套拳法,覃长瑜日常绷紧小脸肃穆地打完三遍,等背后全是汗才停下动作回到船舱,发现他老爹还坐在饭桌前注视前方,眼神呆滞。
  妥妥一望妻石。
  “娘真不要你了?”
  犀利一刀捅心窝,覃洐恼羞成怒把小豆丁一把抓起来,高抡起粗糙的大掌,结果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河东狮吼:“覃洐!”
  熟悉的声调吓得覃洐整个人一激灵,手蓦然松开,幸好杨玥接的快,顺利救下差点摔个狗吃屎的儿子,但心里还是砰砰跳个不停,后怕不已。
  趁媳妇没发火前,覃洐结结巴巴:“诶,我就吓唬吓唬他,没打算真打,是不是啊儿子?”
  覃洐挤眉弄眼,覃长瑜不理不睬。
  不管是真打还是假打,拿他发泄,摔他是事实,欺负小孩是不人道的!
  见着儿子的反应,覃洐莫名心酸,好歹他是小家的一家之主,母子两同仇敌忾他反而成了恶人。
  好吧,他也有错。
  覃洐轻摸鼻子:“咳,媳妇,肥皂可见着了?”
  杨玥翻了个白眼,转移注意的手法真拙劣,不过她懂得适可而止,把覃长瑜抱到地上后从背后掏出一个浅黄色的“糕饼”,在覃洐开口前展示,“我知你不信,特意从陈当家那讨了一块来,付了五文钱。”
  “这么便宜?”覃洐单手把玩肥皂细细感受,没有糕点的软糯感。
  下人端来一盆清水,杨玥帮他撸起袖子,打湿毛巾涂上肥皂打算替他擦拭手臂,被覃洐躲过了:“老子才不用他的东西。”
  杨玥不管他,转手洗自己的手臂,没一会儿洁净的毛巾上多了一层灰色。
  “这……”覃洐看傻眼了。
  怎么这么脏。
  杨玥之前见过更脏的,有了对比,心里平衡多了:“得亏我每日练武后用猪苓清洗,那些个舵手用肥皂一洗,我瞧着整块毛巾都黑了。”
  “真不是因着石灰伤了皮才白的?”覃洐不敢相信。
  杨玥懒得答,替自家儿子剥了衣服放进木桶里让他自己洗,覃洐没忍住,利索脱下衣服跳进木桶抢儿子手里的肥皂,不洗不要紧,一洗床舱内换了三桶才叫停。
  覃洐摔进床里浑身舒爽,感觉皮肤上的每个毛孔都在透气。
  “太爽了。”他不禁感叹。
  “先前是谁不相信我的?谁嫌我身上脏?”杨玥没好气。
  “哪敢啊,”覃洐就是个妻管严,手上替媳妇擦干一头细软的黑发,嘴里讨饶,“我那是不相信瑞安王。”
  覃洐手法娴熟,杨玥昏昏欲睡,渐渐接不上对方的话,就在她即将睡着时,覃洐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着了条亵裤就往外走。
  杨玥一下子清醒了:“你干什么去!”
  柘家海船船舱内,魏游手臂架在木桶边缘闭目养神,猪苓水到底洗不干净,还是肥皂亲切又清洁。
  湿热的海风从木板缝隙吹进船舱,随海风而来的是一阵“哒哒”的声响,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魏游倏然睁开眼,抓起随身准备的匕首藏进水里伺机而动。
  细微的声响让脚步停滞一瞬,重新靠近时比先前步子急上三分,魏游紧了紧匕首,下一秒,他对上了一双微睁的杏眼,水潋的眸子因听到响动缓缓抬起,眼底流转着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惊讶。
  魏游眯起眼,视线下移一寸。
  那双他以为行刺的冷白纤手放在里衣带子上,好似只要轻轻一碰,松垮垮的里衣就会彻底散开。
  魏游眉峰微蹙,却见江盛抱胸先指控:“你怎么在——”
  适时,得到消息的来福破门而入,高声喊道:
  “王爷,不好了!覃将军坠海了!”
 
 
第19章 
  来福的大嗓门吓得海船晃动了几下,江盛收回视线时,魏游已经粗浅擦干套上干净的亵裤。
  袒露的肌肉线条被一件件衣物遮掩,配上被连翻打扰透出的不耐神情,整个人显得十分禁欲。
  魏游越过江盛往外走:“怎么回事?”
  来福进门后发觉不对,现在心里头乱的很怕自己打扰了王爷的兴致,说起话来磕磕绊绊,魏游将零散的话整合大致明白了经过。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覃洐用过肥皂后兑现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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