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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被迫基建养人鱼(穿越重生)——灯火瞳明

时间:2024-03-03 10:26:33  作者:灯火瞳明
  跳海了。
  意料之中,他知道覃洐水性不错,当初让人把消息扩散目的就是为了观察这人的品性如何,反馈不错。
  将军落水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飞速传开,等魏游踏出船舱,右侧船舷火光通明,挤满了举着火把看热闹的人,不少人因着身高不够,又了凑热闹下头还垫了东西。
  人群见他走来纷纷让开道,魏游顺着他们的视线往斜下方看,远处一个黑影两手抓绳双脚蹬力往上攀爬。
  上回魏游见这么利索的身手还是新闻报道里训练的消防员。
  起哄的声音消失,那方登船后迅速察觉到异常朝他这头看来,毫不意外对上眼,天色黑,魏游一时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只注意到他身后簇拥的火把飘飘摇摇。
  不错,是个讲信用的。
  魏游返舱前吩咐来福:“明日从本王留的五块肥皂中取两块送过去。”
  此事算是揭过了。
  岸边蚊子多,到了海上就没了蚊子踪影,大伙们聚在甲板上聊着事不见歇息,反倒无形中给肥皂添一项“光荣伟绩”,甭管是看不看得惯魏游的人,此刻也乐道着说上两句。
  这会儿倒是对事不对人了。
  魏游不是个爱凑热闹的,确定人没事,他就返回船舱准备洗洗睡了,然后左脚刚踏进船舱,他就发现不太对。
  精美的木床上端坐着一个人,没有白天嬉嬉闹闹时生动的表情,此时正严肃的看着他,见他投去视线,那双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似是有话对他说。
  魏游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但对方没吱声。
  那双熠熠的黑眸子明显缀着话语,魏游不急着问,总有人耐不住的,但这回江盛一反常态,等他净手入榻也没等到对方发声,仅有一道难以忽视的目光追随。
  魏游旁若无人地闭眼假寐。
  戌时不到亥时,换算成现代计时也才晚上八点多,远远不到他睡觉的时候,以往商务谈判日夜颠倒来回飞是常有的事,后来名气上涨才好了许多,但长年累月的奔波让他的生物钟紊乱,即使穿越到古代也不见得好多少。
  除非,江盛睡在他身旁。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失眠是可以治的。
  江盛身上有一种不同于熏香的淡香,他万分确定这不是自己心猿意马的幻觉,而是肯定,这种香气若有若无,在穿越前三天十分浓烈,之后一直淡淡的,除了他长久睡的床榻沾染上些味道外,平时根本无法察觉。
  近段时日,因为晕船呕吐,他让人单独架了个单人榻分床而眠,失眠复涌而来,很是头疼。
  解决方法很简单,如果他是一位土生土长的大荆男子,或许直接叫了自己的媳妇暖床无可厚非,甚至在观念里就是天经地义,但魏游不同,他是个受平等教育的现代人。
  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借男权身份强迫一个人抵足同眠。
  更何况,对方眼底满是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床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直到他的塌前停下,魏游睁开眼,就见江盛蹲下身下巴抵着榻沿,用食指和拇指小心夹起他的衣袖,轻轻拉动。
  少年人脸皮软糯白嫩,扭扭捏捏一抹红根本遮不住。
  “喂,能不能借我点东西。”
  “我有名字。”
  “魏游,”江盛花了极大力气才开口,不仅是因为这件事,还有面对的人,他自我解释,好比求讨厌的人做事,心里总归不舒服的,“能不能借我一样东西。”
  魏游坐起身,简洁道:“说。”
  因为注视对象变高,江盛被迫抬头仰望:“就是那什么。”
  “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江盛往回抽手时一用力,把脆薄的里衣袖子撕开一道口子,他小心觑魏游,心虚地一点点松开手指背到身后,又掩耳盗铃般伸出两只手把袖子两侧合在一起,假装没坏。
  大概是魏游的视线太过灼人,江盛沉默地起身掏出自己的小囊袋,把上回魏游给他的夜明珠放他手里,郁闷:“这衣服怎么材质这般差,这个赔你。”
  魏游卷曲手指,没收夜明珠,他没说这料子是御赐的,以丝滑透凉著称。
  江盛还沉浸在丢了唯一身家的悲痛中,等魏游再次发问才回过神。
  “就是,那个,肥皂,”他左顾右盼躲避对视,大概是捡肥皂的事流传太久,他才会想歪,“我想借用一下。”
  这么纠结,魏游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新肥皂他有三块,给对方一块倒是无妨,不过……破破烂烂的袖子看着不顺眼极了,再加上这张看上去机灵实际好欺负的脸,到嘴的话改了口:“行啊,今晚暖床就借你。”
  等价交换不算强迫。
  隔日清晨。
  魏游醒来神清气爽,难得有个好觉,不觉心情舒畅百倍。
  他轻手轻脚下床,宽大的床他只占了一半,另一半被贪睡的小猪霸着。他是趴着睡的,一侧脸颊贴着凉席,四肢舒展睡姿糟糕,大概是快醒了,粉嫩的脚丫子一晃一晃。
  居然真有人为了肥皂卖身。
  魏游笑着摇头,起身洗漱后前往后厨就着粥简单吃了点,就在后厨等着,昨日与陈富说好今早教送一批来教做肥皂。
  由于魏游醒得早,等人闲着无事又画了一张模具图,桃花菊花四叶草福字等简简单单的模子,到时候将皂液倒入模具中,凝聚时会变成好看的形状,单一的圆形方形虽实用,但富贵人家买东西是相外貌的。
  一见钟情的条件:好看才行。
  香皂同样适用这个真理。
  等模具图送去给铁匠,陈家船工才姗姗来迟,又是一阵诚惶诚恐怕怪罪,魏游习以为常,没去管他们,兀自开始肥皂工艺制作。
  第一回演示的还是热肥皂,只不过用料换成了废油。
  第二回才是冷制肥皂,温热的猪油中加入调好的碱水混合搅拌,底下无需舔火加热,低温状态下持续不断搅拌至淡黄色的酸奶状,因为没有萃取精油,直接将肥皂倒入竹筒中,保温静置。
  “好了。”
  陈富仅是在一旁看着就紧张个不行,他擦了擦汗靠近魏游:“王爷,这门手艺,柘部落的人……”
  “昨夜已经通知下去,观摩者仅可自用,不可告知他人,若是谁泄了秘……”刘和德扫视周围,在场的人无不低下人表示顺从。
  “那就好那就好。”
  肥皂仿制简单,魏游知道他的顾虑:“倒也无需担心过多,等肥皂售卖开定会有人争相仿制,到时候秘方不再是秘方。”
  他倒是没想到用官威禁止,官盐打压无数,私盐可曾禁了?
  “那可得占个先机才行,”陈富在经商方面脑子转得快,没有魏游提示下很快想到了办法,“贩米者无数,我陈家米行入东岭不早不晚,却能站稳脚跟一路到现在,靠的不仅仅是优质粮米,而是陈家老祖在米袋子上拓的‘陈家米行’四个大字,而其他米行却未想到这简单的一招。”
  “归根究底,肥皂面必须印上‘福安’字样。”陈富道。
  “聪明。”魏游夸赞。
  “抢了先机,名声打出去,平日无偷工减料,百姓必会回头再购。”日用品不像衣服,穿个三五年才舍得换,五文钱能用一两月的肥皂,不怕没人买。
  魏游又找他聊了精油的事,等人打着鸡血脚底生风走后,一人端着碗进来,海上比不得路上平稳,船体晃动,碗里的汤水撒了些。
  “诶,你尝尝。”
  江盛忐忑间夹杂着一丝别扭,上回云哥儿提示魏游所缺之物,他思来想去,魏游除了晕船吃不下饭外,没别的缺了。
  应该不是后厨做的,魏游的余光在他端汤的手指上轻轻扫过,看着他的脸问:“这是什么?”
  “乌鸡黄芪枸杞汤,补身体。”
  卖面子吃是可以的,但,魏游看着冒着油光颜色不正的汤水,以及散发出来难以忽视的怪味,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下口。
  “你吃过吗?”魏游又问。
  江盛摇摇头,把盘子往前推了一寸,催促道:“叫你吃你就吃,害怕我下毒不成。”
  虽然不至于下毒,但魏游觉得一碗下肚茅厕是跑不了了,他决定不委屈自己的胃:“这样,你先吃一口。”
  一碰冷水浇下来,魏游的话听在江盛耳里就是坐实下毒的猜测,他攥紧受伤的手指头心里拔凉拔凉,诚心诚意跟清哥儿学了好几天厨艺,结果魏游居然怀疑他下毒!
  “一句话,你吃不吃?”
  “你先吃。”
  “爱吃不吃谁不稀罕,我自己吃。”越想越委屈,江盛丢开勺子捧起碗,当面灌了一大口,等汤水味遍布味蕾,他脸色一僵,弯下腰。
  吐了。
  他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口,还是一样奇怪的味道,盐和其他事物的味道混杂在一起,熏得他舌头和鼻子当场去世。
  明明学了好几天,颜色正常了啊!
  魏游:“你……”也不用太勉强自己。
  话没说完,江盛硬着头皮一滴不剩全喝下去,然后端着碗跑了。
  魏游:“……”
  桌子上的纸面留了几道水渍,魏游沉默半晌,唤了门外守候的刘和德进来吩咐几句。
  半注香时间,一个背着药箱头发散乱的白胡子大夫推门而入,跪在地面上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还真喝出毛病来了?
  魏游皱眉:“如何?”
  话出口,大夫佝偻的背明显又蜷缩一寸,魏游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白胡子大夫才哆哆嗦嗦开口:“王爷饶命!王君嫁入王府不足月余,尚未有身子!此事急不得,若王爷心忧子嗣,还需慢慢调养的好……”
 
 
第20章 
  光是短短几句话,大夫面下的地板被汗水浇透,王爷命他给王君诊脉,自然是不可能诊出喜脉的,他一个小小的大夫,哪敢说王爷不举啊!
  若王君真有了,那才是……大夫伏地后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一去不复返。
  而魏游一脸莫名其妙,找个大夫看江盛有没有吃坏肚子,结果这老头在说什么。
  生养?身子?
  “脉象如何?”
  “王君身子骨健朗,无隐疾寒症,比寻常哥儿易受孕些。”
  大夫三句不离怀孕,魏游总算上了一份心,先前虽然从原身的记忆中知道有这回事,但他没亲眼见过男性生子,自然将其抛之脑后。
  现在想想,他俩头三天没做任何防护措施,事后也未喝些汤药……应该不会吧。
  本来魏游命大夫前去诊脉还真不是关心这个,但如今,他犹豫了:“他先前喝汤后恶心呕吐。”
  或许他猜错了,不是因为熬的汤难喝,而是有身孕了?
  魏游抿着嘴面无表情,在旁人看来就是不满王君还未有子嗣,吓得林从明林大夫插针稳健的手隐隐发颤:“王君乃是吃了恶食所致并非孕期反应,小人开一贴药即可药到病除。”
  那就是汤的问题,魏游想了想,不放心地再问一遍:“当真没怀?”
  “王爷,急不得,”林从明心里道一声果然,王爷说是吃坏了肚子是借口,真正关心的还是子嗣,“大皇子、二皇子亦是成亲一年后才传出孕事。”
  一个大夫还不至于在皇家子嗣上欺骗他,哪怕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魏游让他开一副药后打发了去。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林大夫是因为后怕说错话掉脑袋,魏游心情较为复杂,孩子一事在他确认自己是同性恋时早已经想开了,如今真猝不及防冒出个孩子来才在他意料之外,况且生孩子一事受苦的还是另一方,单凭江盛一惊一乍活泼的性子他无法想象其有孕稳重的样子。
  无论如何,这件事到底在魏游心里留了个疙瘩,以至于之后几日他总是不经意间把探究的目光投向江盛腹部。
  次数多了,迟钝如鱼都察觉到了不妥。
  一日靠岸补充淡水,他们下船逛街吃食,大约是在船上来来回回几样菜嘴馋的很,江盛狼吞虎咽入嘴不少新鲜菜色吃撑了,魏游再次看向他微鼓的腹部。
  “你在看什么?”一只手臂横在腹间阻挡视线。
  魏游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的,不像是偷看被抓包的样子:“没什么,觉得你胃口不错。”
  说谎不打草稿,江盛撇撇小嘴,才不信:“你偷看我好几天了!”别以为他没注意到,他两只眼睛的视力好着,隔着地球看月亮都行,这点小小的偷看他早发现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
  凉茶的味道冲淡夏日的暑气,魏游浅酌一小口,又给他倒了一杯降降火气。他没遮着掩着被发现很正常,只是平常人一两回就该察觉了,自家夫郎过三五天才发现,属实有点神经大条。
  “是吗?”魏游慢条斯理地点了点茶杯壁,“你若是不偷看我怎的知道我看你。”
  “你这人怎么总是这么多歪道理,”江盛明明觉得逻辑不对,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明明就是你偷看我我才看你的,还不承认。”
  魏游没打算继续和他小学鸡拌嘴,否则饭桌就会变成“你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的无休止争论中。
  “是我偷看你,”他不在意地点点头,又把人气着了,“那我不看了。”
  “你凭什么不看我?!”他是他们村最好看的人鱼,虽然他是被爸妈收养的,他们渔村只有一条人鱼,但他就是最好看的。
  江盛伸手把他脑袋掰正,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近险些撞到,魏游平日被忽视的狭长的眼睛近距离看格外平静深邃,像是无底的深水要把人吸进去。
  温热的鼻息扑打在江盛脸上,他回过神手指微微蜷缩,竟觉得夏天还未过去,天气还是那般燥热,特别是手掌下的体温,怎么这么高,热的他手心都出汗了。
  江盛不自然地别过头,扒拉着碗里的勺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掩耳盗铃般又转回来:“喂,不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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