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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世子的掌中娇(穿越重生)——冰凌蝶儿

时间:2024-03-03 10:29:18  作者:冰凌蝶儿
  沈清昀关心则乱,听了一声‘无碍’,终于放下心去,“我想去看看他。”
  “不急。”无离顿声抬首,“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说。”
  无离难得正色,虽有迟疑,却还是开了口,“他中毒这事,沈公子可知晓?”
  无相蛊的事情,沈清昀明白,但这是个秘事,于是打发了听了所言怔楞中的春华离去,这才开口道:“是无相蛊,我知道。”
  “不止,他这次受伤严重,除了无相蛊,应当还有其他原因。”
  沈清昀在无离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想到了当时的黑血以及后肩的箭伤,他不由得抬眸,“是背后那一箭?”
  “不是。”
  沈清昀皱了眉,“那是什么?”
  无离摇摇头,“暂时还不曾查出来,只不过我之前在相府见到他的时候,曾为他号脉诊治时还不曾这般,想来,定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如今脉象极乱,像是中毒却又不然,实在看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依老夫猜测,十有八九是跟那无相蛊有关。”
  “先生可有办法将那蛊毒从体内逼出来?”
  无离叹息一声,“这事,老夫确实无能为力。”
  沈清昀沉默下来,对凌霄煜暗中做的事情,其实他一直都不算了解,这个人,总是将最完美的一面留给他,那些不好的、令人难过的一面,他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从来不跟自己讲,就例如无相蛊的事情。
  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没有秘密,却原来,凌霄煜竟然藏了很多秘密。
  与无离谈话结束后,他悄悄推开了凌霄煜所在的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凌霄煜异常安静,侧脸轮廓清晰好看,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了些。
  沈清昀坐过去,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这种安静如斯,其实曾经有过,在每一个清晨,或是每一个被梦魇惊醒的瞬间,他只要偏过头,都能看见这样安静的睡颜,只是每一次,凌霄煜睡得都很轻,也从来不给他好好端详的机会。
  他会在每个惊醒的夜,被他牢牢抱在怀里,细密星点的吻落下来,让他想不出梦魇中的疼,也会在每个安静的晨起,闻声回头,然后困住他,一番厮磨后,给他披了衣,又吩咐人准备热水,然后抱着他去沐浴。
  凌霄煜照顾他,像照顾孩子那样,吃穿用度无微不至,有时候,他想不到的,或是偶然的一个眼神,这个人似乎就会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一直说在看着他,所以,他现在突然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看着他的?又为什么会,为了他做到这一步?
  “凌霄煜,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当年的事情,到底又是怎样的,你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么?”
  沈清昀心底有太多疑问却无人解答,他将希望寄托在凌霄煜身上,可他知道,这个人,从来只会将甜的讲出来,至于那些苦,通常都是自己咽下去了。
  他对自己,一直都是这样,所有的好从不吝啬,而那些不想被他知道的,却藏得极深。
 
 
第85章 有你护着我,我很欢喜
  凌霄煜觉得有些累,他被困在一个温暖的屋子里,外面的风雪已停,却依然没有人来放他出去,这里衣食无忧,却不是他想留下的世界,可小屋子里没有门窗,只有一柄悬在横梁上的三尺白绫。
  他觉得自己的眼界是真的小,否则怎么会又一次做了这个梦。
  十数年如一日,生生不息。
  果然,片刻后,那道想望的身影踏着雪色而来,月朗星稀,雪色晃得外面如同白昼,可那人身上的衣却是纯黑的。
  来人点了灯,罩了一层风霜在夜幕下。
  凌霄煜看见,他背着自己褪了衣衫,背部那从肩头划过的刀疤就那样展现在自己眼前,疤痕很深,长年累月都不能使其淡化,反而每次被他看到的时候,都如同倒退的洪流,他眼看着那些疤痕翻开涌出鲜血,然后被烈酒灼伤,他见到那人颤抖着瘦弱的肩背,白皙的肌肤上带着些·红。
  凌霄煜忍不住想要靠近,却被那狭长幽深的眸子劝退,他立在原地,进退两难。
  “过来,当将军怎么能怕染血?”那人的声线流畅好听,每次开口的时候,都非常悦耳。
  “坚韧不拔是为榆,我又是在北方认识你的,就叫你北榆吧!”那个人转过头,披上衣,“从今以后,这个字只能我叫得,也只准我叫,听到了么?”
  悬梁上的三尺白绫被他裹在身上,那些卸掉的衣襟成了障碍,染红了他的眼。
  ……
  风雪再次席卷,眨眼却成了漫山遍野的红,山茶山开得漫山遍野,那是一个春日。
  春日,狩猎之时,他端着那些碎银子,一步一个脚印,缓缓向着太子府的大门走去,可道路难行,路过一处坑洼,见到小孩儿摔了一跤,溅起的泥弄脏了他的袍,他突然就失了兴致。
  “世子,陛下还在等着。”身后老太监苦口婆心的劝,“咱们如今都是要做王爷的人了,别怄气,陛下还等着赏,太子也不是有心的,不过是棵榆树而已。”
  然而那稚嫩的容颜上却充满了不耐烦,他摆摆手,一句话没说,而是扯了下染了泥点的袍,兜住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他要去砸门,让太子吃吃教训,让他不知死活砍了他的榆树。
  那一袭绝尘,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他从未想过,终有一日,会在江国看到这个人,明明看着那么单薄,却撑得起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
  那人下了轿,见到府门之外的他,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之后,更是将他遗忘在风中,亦如那一日的风雪,他,不记得自己了!!
  转眼间,他们都不再是少年,褪去了稚气,褪去了少年的天真,褪去了所有的想望,他单调的活着,压抑着那些喷涌不止的情感,强烈与热切都因他的心中所愿而放弃。
  夜深,醒来,那是如坠深渊的绝望与悲凉。
  那声北榆,再不曾被人提起,没人握着他的手,去触碰那些染了色的血。
  他其实很想去问一问,自己于他,究竟算得上是什么,然而这话不等问出口,便又被他上了一课。
  暗潮汹涌的波动情绪在江国的朝堂上爆发,始作俑者却泰然处之,并不被怀疑一丝一毫,他见过那条血染的白绫,知道他的秘密,然而人性就是如此,他喜欢那个人,即便那个人将他忘了,他依旧喜欢他,并想愿他所愿,做什么都好。
  所以他在最后,得了一句,‘输的人,不配活着’。
  他想,是了,他想要的那个人,就是他,这个叫沈清昀的人。
  只是他们之间隔了山海,并都有自己不得不去做的事,所以只能站在不同的道路上越行越远,从来都没有所谓的自己。
  或许从最初的相遇,他们之间便注定了是这种结局。
  他曾在无数个醒来的夜里注视过沈清昀,也曾见过他疲惫的时候,他想,不管什么模样的他,只要是他,只要是这个人,就是他想要的,是他一直想要放在心里的,他真的看了他好久,好久。
  “北榆--”那一声轻哑的唤,将凌霄煜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沈清昀俯身靠过来,“什么时候醒的,如何了,还难不难受?”
  凌霄煜摇摇头,在他起身时伸出手去。
  沈清昀就势坐了过来,牵住了他的手指,“我去找先生过来,让他再给你看看。”
  “别去。”凌霄煜看着他的眼,声音露着懒,“陪我待一会儿。”
  他难得露出这般想要的状态,以至于沈清昀甚至都不忍心拒绝。
  在他身边坐下,却被他拽上了榻,沈清昀不敢乱动,怕碰到他的伤口,却又不想逆了他的心意,只能顺着他的动作而动作,最终被他揽进怀里,轻轻靠着。
  凌霄煜虚抱着他,轻声一句,“怀洲,我梦到你了!那个梦真长啊!像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旅途。”
  他们的曾经,他们的前尘,不过是一场没有终点的旅途,结束的那一切,都带着无尽的憾,终成为烟消云散的过往,可有些东西,即便过去了,也依然深.入,并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他的痛,荡在心底,像是那条挂在横梁上的三尺白绫。
  “梦里的我,是什么样的?”沈清昀抵着他的下巴,手臂虚搭在他的腰间,问:“有没有做些过分的事情?比如,气的你想从榻上跳起来,按着我打一顿?”
  “有,太多了。”凌霄煜说。
  沈清昀便抬了眼,哑声问道:“那你有没有动手?”
  “舍不得。”凌霄煜将那些难受咽下,“我的怀洲那么好,怎么舍得碰一下?”
  “对不起--”沈清昀垂下眼皮,“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执意要去救邱宏远,不是我多管闲事,你不会受伤,魏铜也不会为我所累,都是我。”
  事情发生之后,他从来想的都是解决问题,这是他第一次觉出后悔,因为伤到了凌霄煜。
  “我曾发过誓,在昌国,会护你周全,我太自以为是了。”
  “怎么这么说自己?”凌霄煜伸手揉他的发,“有你护着我,我很欢喜。”
  --
  沈清昀到底还是没能问出他体内无相蛊的事情,毕竟他知道,凌霄煜不想他担心。
  禁军在外面翻天覆地的找人,而他们却已经隐身于松然的世外桃源中来。
  期间,沈清昀去拜会过一次这位昔日的九王爷,但松然似乎并不打算跟前尘旧事扯上关系,因此也就婉拒了他,并说以往种种皆已过去,不提不念才是不悔。
  沈清昀客随主便,便不去深究他讲这些的意义,倒是一旁的无离,满眼都是伤感。
  随无离回去的路上,他不免再次提到凌霄煜体内的无相蛊,“先生,那东西,当真只有幼虫为引那一种办法吗?”
  无离抚了抚胡须,“据老夫所知,倒也不止是那一种,老夫早年游历苗疆之时,也曾听闻过一种牵引之法,只是传闻中的办法,大都不太可行,而且危险极大,不提也罢。”
  “先生可否告知?”对沈清昀来说,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救凌霄煜的可能性。
  无离似是沉吟,半晌说道:“是牵引,也是转移,听说无相蛊喜好血补,用补药滋养鲜血,让血色中渗了香气,再与之交合,必然会将蛊虫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体内。”
  “不过--”无离摆摆手,“这种做法并无意义,将蛊虫自一个人的身体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中与自残无异,况且,这种能将香气交融进骨血里的方法,非御灵族一脉不可为,御灵一脉的人又极其难求,算是废法。”
  御灵族一脉,血融牵引之法?!
  沈清昀虽没说什么,却将此事记在了心里。
  ……
  凌霄煜伤得虽重,但有无离在,又治疗及时,所以好得很快,而魏铜也因着无离的用药而渐渐痊愈。
  眨眼间,他们在梨园已经住了一段日子。
  可长期以往不是办法,前路不论如何,还是要走下去。
  他们必须尽快回到喻潼关。
  这日,凌霄煜已经能下床走动,连日来的卧床让他看起来病态十足,沈清昀便想带人出去走走,恰逢梨园后山的花儿都开了,他便提议去看看。
  沈清昀与凌霄煜一起走在成片的梨花园中,看漫山遍野开满了白色的梨花,“等回了世子府,咱们也在后山种片梨树吧!这花儿闻着香,还能泡茶,果实能吃,何乐而不为。”
  沈清昀说完,又微微顿了顿,“就是不知道,主人家到底是弄了什么东西,能让这里四季如春,秋日梨树开花,也是奇事。”
  “外面设了界,总能在混世中获得一方净土。”凌霄煜看他的侧颜,“你若是想要,回去我们便弄一块这样的地方。”
  “后山有片豆子地,那里不种豆子,改成种花花草草,花草边缘弄条石子小路,要铺满了砾石的,光滑好看,真的摔一跤还能趁机让殿下抱抱我,花草四处扯一些篱笆,省的那些猫狗闻香而来,再破坏了美观。”沈清昀憧憬着,“最好再搭一座小亭子,白日里可以弄茶赏花,到了夜里,还可以对月而酌。”
  沈清昀越说越开心,“殿下,那片豆子地是可以做成这般对吗?”
  “随你高兴。”
 
 
第86章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想要
  沈清昀确实是高兴了,也难得开始想象起回到江国的事。
  “等一切尘埃落定,咱们回去的时候,彦婆婆定然已经准备好了许多我爱吃的。”
  凌霄煜看他开心,自己也愉悦,“彦婆婆确实是日日盼着,毕竟你不在的时候,她那些手艺往往不太能用得上,只一个春华,哪里有你嘴挑。”
  “我那不是挑,是变着花样的想让某个挑嘴的多吃一些好的。”
  某位挑嘴的人不置可否,却不予他一般见识。
  他们在梨园中行走,这里地势偏高,能见到山下的景。
  夕阳的余晖映在满园美景上,当真是惬意。
  因着凌霄煜的伤刚好,不易长期走动,沈清昀便说自己累了,硬要拉着世子找棵梨树下坐一会儿,美其名曰是看景儿。
  凌霄煜本不愿意,但耐不住沈清昀磨人,于是便跟着去了。
  两人刚坐下,话还没说几句,便听了几句窃窃私语在不远处出现,不久,那声音竟是越来越大。
  “放开我,你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总是自己想什么就做什么,可我都长大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凭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是春华的声音。
  沈清昀眨了眨眼,与世子不由自主的一同噤了声。
  这时便听另外一个声音说道:“长了几岁,还不是一样爱哭鼻子?”
  “你--”春华气的声调都拔高了几许,“余宁,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这么明摆着欺负我,小心我告诉主子。 ”
  这话过后,果然,对方没再说什么,正当两人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了,却听余宁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我们从小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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