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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世子的掌中娇(穿越重生)——冰凌蝶儿

时间:2024-03-03 10:29:18  作者:冰凌蝶儿
  他在这一刻握住了沈清昀微颤的指尖,语气坚定不移,眸间全是坚毅,“我的怀洲,有我护着,想怎样都行。”
  沈清昀说不出话了,只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手臂,哽咽道:“做什么突然说这些?”
  “想让你知道,现在发生的每件事都跟我有关,所以,不用试着将我推出去。”
  “我--”
  “疼不疼?”凌霄煜顺势圈住了人,轻声问。
  沈清昀还在想着那些让他心中酸疼的情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抬头时,便听眼前的人接着说了一句,“引无相蛊的时候,疼不疼?”
  “不疼。”
  “是么?”
  沈清昀伸手抚他侧脸,仔细看着他的眉眼,“没骗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凌霄煜拽了那手,靠过去,将人一托,抱上了自己的腿,他箍紧了那腰身,“嘴唇都白了,还说不疼?瘦了这么多,不是那痛感导致的?”
  “柳大人照顾的好,这阵子都长回来了一些,脸都比之前圆润了不少。”
  “给我看看。”凌霄煜仔细瞧他,上下打量一番,“全身上下没二两肉,你倒是告诉我长去了哪里?”
  沈清昀却不想维系着这个姿势,“你先放我下来。”
  闻言,凌霄煜箍的更紧,“怎么?这是几个意思?”
  “既然下了决心,便要好好筹谋一番。”沈清昀推他,“咱们先谈正经事。”
  凌霄煜:“我说的话,哪件不是正经事?”
  “……”沈清昀至此无言,由着这人抱了好一会儿。
  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不正经,因此那些正经的事,他是一件也讲不出来。
  “玄帝现下已经离开了云京--”好不容易起了个头,然而只起了个头,便明显觉出腰间箍着的手指紧了紧。
  果然,下一秒,便听耳畔传来凌霄煜的声音,“坐我腿上唤别人的名字,怀洲,还带这么玩的?”
  “我--”
  “说起来,倒是叫我想起一件事来。”他故意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才继续道:“当日我听说,他因着太子一事给你加官进爵,赐下了好大荣耀--”
  “我没接。”沈清昀连忙说:“什么荣耀殊荣,我一概不要。是我喜欢的人,什么都不给我也喜欢,不是我喜欢的,赐了金山银山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凌霄煜这才满意,箍紧人亲了一口,这才将人放开。
  虽放开了,又没完全放开,因为他将人弄上了榻,开始给他做推拿。
  “这是要做什么?”沈清昀颈背崩的僵,微微有些不自在。
  “放松点,上官濂说这样推行几周,明日他施针的时候效果会更明显。”
  沈清昀只好躺下,由着凌霄煜动作。
  房间很暖,又熏了香,此时日落西山斜阳坠,叫他有些犯困,想着那正经事还没说几句,于是开口问道:“如今你是如何打算的,这里终究不是喻潼关,既然知道他与戎狄人有勾结,如今得罪了他,还是要早做准备才行。”
  “无妨,不是说玄帝出了云京么!”凌霄煜说:“盐村的事情瞒不住,又有柳大人在,玄帝不会察觉不到那些药人的存在。”
  “说起药人,我倒是一直好奇一件事。”他顿言偏头:“你究竟是如何得知他们隐藏的具体位置的?”
  凌霄煜十分淡然地说道:“这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沈清昀眨了下眼,没太明白。
  “书册。”他提醒。
  沈清昀恍然想到了当初柳鹤知给他有关朝廷中那些人的秘辛。
 
 
第116章 红梅
  当时他从梨园走的急,那本书册便留在了凌霄煜那里。
  “所以?”
  凌霄煜一边推拿一边说:“我人在昌国,自然要利用昌国的资源行事,随手翻了几页,正巧见到了当初跟萧不测有联系的人。”
  顺藤摸瓜,倒是让他翻出了不少事情。
  虽然萧不测现下已经废了,可用他的名义还是能做不少事。
  他几乎是没废什么力气便将那些据点查清楚,并且一个个捣毁。
  听了这些,沈清昀叹息一声,“我也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凌霄煜靠过去,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他的眼。
  “没想到那些药人居然不是玄帝弄出来的,而是南宫泾,玄帝不过是替他担了虚名而已。”
  “心疼?”凌霄煜的声音突然有点儿沉。
  沈清昀:“……”
  --
  天刚见黑,柳鹤知与邱宏远便跟着凌世子派去的人回来了。
  邱宏远经历了盐村的事,彼时还没从那惨祸中缓过神。
  那一场屠戮收拾了好久,被肢解破碎的场面也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
  当初柳鹤知被南宫泾阻拦后,依着沈清昀的意思去找了凌霄煜,也在这之后听说了邱宏远的事。
  他们都是杭江人,又同时遭受了谢氏的不公平对待,加上当时柳鹤知还冤了他,所以对他倒是照顾。
  一起处理完盐村的事,便直接带了回来。
  对于邱宏远一路上所说的怪谈,柳鹤知虽没反驳,却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从不信鬼神,也不觉得这个世上真的存在魂灵飘摇,然而看了现场,却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毕竟是古曼童在最后凭借一己之力为沈清昀拖延了救人的时间。
  若非是她,沈清昀无法安然救出孩子,也无法撑到凌霄煜他们赶来。
  “孩子们已经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闹事者也已经抓了起来,至于那些成了药人的百姓--”柳鹤知迟疑着,到底还是说出了真相,“已经救不活了!”
  大抵上,就算没有柳鹤知的回禀,他也猜得出来。
  “当日陛下令,将军主理,下官随侧,现在下官当真不知如何才好了!”
  沈清昀:“大人不必忧心此事,来日若是见了玄帝,实话实说便好。”
  “可陛下他--”
  “我知道大人的顾虑。”他转头从衣襟里拽出一物,正是那燃了一半成灰另一半因系在手腕才勉强留下的白绫,“大人将此物带回,说我抗旨不尊也好,说我有辱国门也罢,他一看便知。”
  沈清昀垂下眼:“得了此物,他必然不会治你看守不利之罪。”
  “不是,将军误会了,下官想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柳鹤知叹了口气,“如今盐村一事不只是牵扯到了泾王爷、更是有田世真与皇后,下官若真见了陛下,该如何回禀此事,还请将军明断。”
  “怀洲不是说了,大人实话实说便是?”凌霄煜抬眼看他,“大人只知泾王爷与药人有牵扯,何曾见过其他人?”
  柳鹤知:“?”
  “春华。”凌霄煜唤了候着的人,“去把那闲杂人等带去偏室休息,别扰了大人清净。”
  柳鹤知认命般退下,准备与春华一起去将那些‘闲杂人’处理了,眼不见为净。
  “你还有事?”柳鹤知走后,凌霄煜又将目光移到邱宏远身上。
  邱宏远哪敢再说,丢下一句‘我去看看桐桐’便走了。
  沈清昀觉得气氛不对,刚想开口,却见凌霄煜目光灼灼地看过来,“沈怀洲,你藏得真好啊!”
  他抓着人问:“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我想起来,我还有点儿事没嘱咐完。”沈清昀起身要走,却被后者一把捉住了手腕。
  紧接着,腰身便从身后被人禁锢住了,“想起了什么?”
  沈清昀一僵。
  “我曾以为,你当真忘得彻底,可皑皑白雪的景,却叫我想了那么多年。”他说着话,就势将人压在了床榻上,“沈怀洲,当初你说,见不得血光的不算个大人,看不得惨祸的也不算个好将军,你教了我那么多,怎得到头来变成自己却不行了?”
  沈清昀偏过头,“既是教了你,怎得这么不懂得尊师重道?圈着我做什么?还不撒开?”
  “才多大的人就想当师父?长了这样一副皮囊,如何骗得了人?”凌霄煜说:“看着一本正经的,其实不过是逗人逗上了瘾罢了,你且讲一句实话,当年在那小破茅草屋里,若非是我,而是旁人,你还会不会如此这般?”
  沈清昀不由得皱眉,“我怎么你了?值得你如此挂念?”
  “让我知道人心险恶,亲兄之间也隔着山海,框了我一辈子,让我对你念念不忘,让我放不下你,你走的倒是潇洒,烈酒灼伤,转身便没了影。”
  “我当时那么混账吗?”沈清昀记不清了,那其实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而且还是前世的事。
  “不止如此,还赐下了小字,你忘记了?”凌霄煜说。
  “啊??”沈清昀虽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出处,感情是自己说出来的么?
  “欺我自小无人管教,也没人教过我如何行事,便佯装长辈赐下小字,沈怀洲,你当时也不过十六七岁吧!还没现在的春华大,你如何敢的?”
  沈清昀尴尬偏头,半晌才道:“诚然,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道你想当我哪位长辈!后来苦思冥想,绞尽脑汁,才发现你居然是存了这种心思。”
  “啊……”沈清昀整张脸烧红了,“我没--”
  “没什么?没想当我长辈?”凌霄煜低声,“沈怀洲,怎么就不能说句实话?”
  凌霄煜每次直视他的时候,那双深黑色的眼眸里都带着水墨画般的颜色,看起来十分生动。
  他鼻梁很高,睫毛又长,阴影下的浓重无时无刻不再宣扬着他的欲。
  沈清昀看的心动,又因着那暗哑的声线勾勒出了心底最想要的渴望。
  “长辈也分很多种。”
  沈清昀攥紧了他的衣襟,红着脸说:“长分先后,大抵上,我当时想的,跟你心里的,应当不是一回事。”
  “怎么个不是一回事?”凌霄煜咄咄逼人,势必要让这人将话说尽。
  沈清昀却在那压迫下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被凌霄煜圈在怀里,呼吸间全都是他的味道,“你硌到我了……”
  “……”凌霄煜眸光发暗,俯身去咬他的耳垂,“想要吗?”
  沈清昀无言,却注视着那双眼,接着伸手探了过去。
  衣摆下面的流苏玉金带被拽开了一角,他盯着人,心底一阵悸动,“那我--”
  手腕被人揪住,凌霄煜已经起了身,“病还没好,想什么呢?”他将人抱起来,“药浴该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沈清昀:“……”
  因着凌霄煜的君子之风,沈清昀这一夜睡得倒是十分舒服。
  高热因药浴而退,又因着上官濂的施针,内里也没传来痛感。
  醒了的时候,春华正在房门外候着,见他出来,忙准备吃的东西。
  “你主子呢?”
  “主子跟柳大人他们谈事情去了,吩咐我留下来陪着公子。”
  沈清昀也正巧饿了,便坐下来吃饭。
  “怎么不一起?”沈清昀问他。
  “不算太饿。”春华答得磕巴。
  沈清昀见他表情古怪,又看到了脖颈的红痕,“昨日--”
  “余宁他什么都没做。”
  沈清昀:“我该说你此地无银?还是生怕我不知道?”
  这一段小插曲随着邱宏远的到来而告终。
  “世子说公子若醒了,便让我将此物交给公子。”
  抬眼去看,就见昨日给柳鹤知的白绫已经被退了回来。
  被火燃过的边角已经裁掉,并且绣了一小只简易的红梅。
  伸手将那白绫拽过来,细看那梅,恍然想到曾经那情动中的希冀。
  --
  沈清昀吃过早饭,披了氅衣,踏着雪到了凌霄煜他们谈事情的内室。
  凌霄煜见他过来,直接起身去迎了几步,又让人拿了软垫,还递过来一只刚灌好的汤婆子。
  “不用这么事无巨细。”当着一屋子的人,沈清昀难得脸皮有些薄。
  凌霄煜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抿了口茶,见众人神态各异,不由得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余宁和程秋都在屋里,还有柳鹤知。
  听沈清昀问,几人不免看向凌霄煜,露出不知当讲不当讲的神情。
  沈清昀挑眉看向凌霄煜,打算让他解释一下。
  然而后者却并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我让邱宏远带过去的东西,可收到了?”
  沈清昀面无表情地看过去。
  “这里也有一片红梅园,要不要去看看?”
  “我还病着……”沈清昀说。
  凌霄煜却已经起了身,“昨日泡了药浴,晨起我见你烧已退了,想来走走应当也无妨。”
  他拽了人,“园子里有处暖阁,已经叫人打扫干净,咱们可以边赏梅边谈事情。”
  沈清昀已经起身跟着走了,却在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到底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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