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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没意思了。”方深挣开柯向哲的手，“出来玩，需要点刺激。”
“你……”柯向哲还想说下去。
“嘘。”方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多管闲事。”
说完，方深端着那杯加了料的水走出了厨房。
柯向哲没跟上去，只是取了只杯子，和方深一样接了杯水。
在方深体贴地把水递到宋鸣微手里后。柯向哲从两人身边路过，有意地撞了宋鸣微一下，宋鸣微猝不及防，杯子里的水一下倾撒了大半。柯向哲连忙道歉，把自己的那杯递到了宋鸣微面前：“对不起啊小宋，你先喝我这杯吧，不好意思，快擦一下。”
意图过于明显。
方深意味深长地看了柯向哲一眼，然后转头跟喻知远笑到：“喻哥，看看小柯，怎么冒冒失失的。”
“关他什么事？”柯向哲一边帮宋鸣微擦衣服上的水，一边毫不客气的回击。
“那又关你什么事？”方深也不客气。
虽然宋鸣微不明所以，但也听出了方深语气里的不耐。宋鸣微按下柯向哲帮自己处理水渍的手，将柯向哲递来的水放下，抽了几张卫生纸沉默地收拾狼藉的桌面。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宋鸣微都是跟方深一头的。
莫名其妙被卷进来喻知远只问了柯向哲一句：“你碗呢？”
柯向哲沉默，转头又进了厨房。
方深也不管宋鸣微，反倒是冲柯向哲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笑到：“喻哥不去看看？”
喻知远眼神微沉，起身跟了上去。
“他们最近在吵架。”
喻知远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柯向哲重新接了杯水，然后喝掉。见柯向哲没有回话的意思，喻知远笑了笑：“你看到什么了？别太在意，方深有数，他们有自己的相处方式。”
柯向哲握着杯子的手逐渐收紧，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转身，唇角微微扬起：“喻知远，我们玩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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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先跟别人整一场
第7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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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向哲没在别墅过夜，宋鸣微和方深的结果是什么柯向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喻知远答应了他的邀约，柯向哲知道喻知远会答应。
只是江若还有点儿忧心忡忡地叮嘱柯向哲注意安全。柯向哲就笑着让江若放心，那可是喻知远，不会有问题。
柯向哲跟喻知远把时间定到了第二天，他要修图。
很奇怪，黎樾有一种能让人安定下来的磁场，哪怕只是照片，柯向哲看着黎樾的身影，就能沉静下来。而且越看越眼熟，柯向哲总觉得自己应该见过黎樾，又或许好看的皮囊总是千篇一律。
电脑的荧光一直亮到凌晨四点，柯向哲把两组几十张照片一起打包发给了黎樾。想了想，柯向哲又把自己的个人微博账号分享给了黎樾，问黎樾能不能发微博，发的时候能不能艾特一下黎樾。
跟黎樾问过的狂想者没有什么关系，柯向哲的个人微博就是本名，放的是商图和一些个人作品。
干干净净的摄影账号。
柯向哲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给喻知远发了条消息，把约好的时间推到了晚上七点。
柯向哲只睡了六个小时，不到十一点就醒了，醒的时候还有点发懵，坐着醒了好一会儿神才拿起手机。
刚点开社交软件，柯向哲就发现黎樾换头像了，换成了拿着花杀的柯向哲片甲不留的那张。黎樾回了好几条，夸照片拍的好看，同意柯向哲发出去，也发了自己的微博账号，估计是看柯向哲熬得晚，还发了一句辛苦了。
得到了本人应允，柯向哲利索地发了微博，又顺道点进黎樾的主页看了看。黎樾的微博空空荡荡，唯一一条是四年前的考研单词打卡，关注列表也少的可怜，就十几个，除了俱乐部官号还有微博官号，明显是个不玩微博的。
思考了一下，柯向哲又发了条一样的朋友圈。
他没分号，工作的和俱乐部的都混在一起，点赞的人杂七杂八，评论说什么的都有。
或许是看到了柯向哲的朋友圈，手机顶部弹了一条喻知远的消息，柯向哲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忘了看喻知远的消息。
喻知远问他熬那么晚，要不要换一天约。
一觉睡醒，昨天的难受劲烟消云散，柯向哲对于自己冲动之下约了喻知远这事不予置评。
自己挖的坑，再难也得填上土。
柯向哲告诉喻知远没事，七点见。
没多久，手机又震了一下，柯向哲拿起来，以为是黎樾或者喻知远，没想到是宋鸣微。
两人从没有过交流，聊天框只有一条，宋鸣微刚发的：谢谢。
宋鸣微是知情的。
柯向哲愣了下，难言的情绪又涌了上来，堵的人心脏发紧。柯向哲没回宋鸣微。方深说的对，不关他的事。喻知远说的也对，他们有自己的相处方式。
在圈子里呆了这么久，柯向哲依旧看不清规则。
于是特立独行，不惧代价。
晚上，柯向哲站在喻知远专属房间门前，忽然有些后悔，他想不起来密码，只能给喻知远发消息问。
消息发出去没两秒，门从里面开了。
喻知远问：“怎么不敲门。”
“我怎么知道你在不在。”
“你迟到了。”
“……”
柯向哲进门的脚步一顿，更后悔了。喻知远关了门，断了柯向哲的退路。
柯向哲的房间是俱乐部自带的原始风格，没有任何装修。喻知远的房间则完全不同，他放了很多自己的风格在房间里，贴了浅灰色的墙纸，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房间。放置刑具和玩具的玻璃柜，做绳缚的吊点等等，一切都明晃晃地彰显着这是一个调教室。
柯向哲认识喻知远五年，无数次在这个房间测试新产品，拍摄宣传图，还是第一次在这儿进行正经的调教游戏。
或许是目的不同，柯向哲觉得整个调教室的气氛都很微妙，微妙地刺激着受虐因子活跃。
柯向哲只见过喻知远调教别人，从没想过自己接受喻知远的调教会是什么样。他们太熟了，柯向哲想象不出来。
哪怕真到了点，柯向哲都有点出戏。
晃神间，柯向哲听见喻知远的声音。
“衣服脱光。”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快，这种场景下，一切服从都是下意识的习惯。柯向哲动作不快，手很稳，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看起来赏心悦目。
柯向哲简单地把衣服叠好放到了一旁，然后很自觉地跪到了喻知远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我有让你跪吗？”喻知远微微皱了下眉。
柯向哲还有点恍惚，没应声，也没动。
喻知远啧了一声：“既然你喜欢，那就跪着谈。安全词，喜好，禁忌。”
“安全词，黎明。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禁忌比较多，我现在能提要求吗？”柯向哲问。
“可以。”喻知远点头。
“不要任何插入行为，别太疼，不要任何可能留伤的行为，不玩危险的，不玩脏的，别拿侮辱性称呼叫我，会出戏。”柯向哲一口气禁了一堆内容，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不叫你主人。”
喻知远愣了，差点被柯向哲气笑，忍了又忍才平缓着声音说：“你跟其他人玩也这样？”
“差不多吧。”柯向哲敷衍到。
后来喻知远又问了方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喻知远不知道柯向哲是联想到了什么还是单纯正义感上头。喻知远太清楚柯向哲的性格，突然约他，只能说明当时柯向哲的心情极差，根本没有思考。
照顾柯向哲的感受，喻知远也没难为柯向哲：“好。现在去取根鞭子给我。”
听到喻知远答应，柯向哲只是笑了下，他提要求之前，就在赌喻知远会答应。
他赌对了。
第8章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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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知远没让柯向哲起来，柯向哲也不讨巧，就膝行过去。放刑具的地方并不远，地上又有柔软的地毯，到也不折磨人。
柯向哲双手将一条短鞭递给喻知远。短鞭是随便拿的，喻知远要想让他疼，跟用什么工具毫无关系。
“陈述你的错误。”喻知远接过短鞭，将它压在柯向哲肩头。
“我不该迟到。”柯向哲答得很快。
“啪！”
短鞭略过胸前，柯向哲皱了皱眉，堪堪忍住没动。
“这点看在你昨天熬到四点的份上饶过你。”喻知远悠悠地说到。
阴阳怪气的，放在平时柯向哲肯定要跟喻知远顶几句，但现在不能，所以柯向哲垂眸简单道了声谢。
喻知远不应。
柯向哲忽然觉得不妙。
他跟黎樾约完之后压根没管身后的伤，这才没几天，印子肯定还在。果不其然，喻知远抽了他一下：“带着别人的伤见我，你胆子够大的。”
短鞭抽在了大腿内侧。柯向哲吃痛，发出了一声闷哼。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喻知远将短鞭压在抽出的红痕上直到柯向哲姿势标准才移开。紧接着左臂又挨了一下。
“背挺直，双手背后。”
等柯向哲跪好，喻知远补了一句：“跪姿退步了。”
人和人要求都不一样，又快一年没碰了，不生疏才怪了，不要什么都让人往DNA里刻好不好。柯向哲已经脑内想好了结束后怎么写八百字小作文骂喻知远了。
太游离了。
柯向哲暗暗叹气。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是不是进海水了，才冲动约熟人局。
微凉的皮革搭上肌肤才唤回柯向哲的注意力。项圈被扣在颈间，来自呼吸的压迫感让柯向哲一僵。
“跟随。”
俯身，双手着地。随着柯向哲的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柯向哲顿了一下，他不喜欢这种声音，有点吵。
等柯向哲真正开始动作，他恍然发觉不止跪姿，关于DS的一切都生疏了。柯向哲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有种空荡荡的不真实感，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不曾存在，不曾经历。
项圈被扯紧，柯向哲迅速调整状态，跟紧喻知远，让牵引绳保持在恰当的松紧，规矩又顺从。
只是，这不是喻知远的规矩。
“比我给你预期的时间慢了整整十秒。”
后腰被喻知远用鞭子压住，柯向哲下意识地塌腰。
有些东西，哪怕记忆说谎，身体还是记得。
“屁股抬高，十下。”
短鞭贯穿两侧臀肉，抽出一道白印，然后迅速肿起转成鲜艳的红。十下鞭痕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柯向哲臀上，本该是漂亮的伤痕，这会儿却落在青红的旧伤上，突兀地彰显着存在。
柯向哲谢罚，声音平稳，仿佛跪趴着受罚的人不是他。
柯向哲身上不受控的东西太多。
难控，难训，还胆大，喻知远真心觉得柯向哲没被玩死是个奇迹。
“站起来。”
柯向哲起身，被喻知远带到了刑架下。刑架上垂落的镣铐被拿起，拷住了柯向哲的手腕。
喻知远只束缚了柯向哲的双手，并没有强制柯向哲分腿。柯向哲好奇的眼神还没递出去，视野就被剥夺了。
黑暗之中，似乎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
打火机声音响的时候，柯向哲下意识地往声音源头去看，转过头才发觉自己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别动。”
空气中漫开一股淡淡的白松香，能想象到跳动的火焰，灼烧感，还没有降临就开始感受。
“呃…”
蜡油滴在大腿上，柯向哲下意识退了半步想躲。有些烫，微疼。
屁股被拍了一下。
“别乱动。”
是警告。
项圈上的铃铛被喻知远摘掉了。
“要是这铃铛响一次你挨一下，你就别想站着出去了。”
胯上又落了一滴蜡油，柯向哲看不到，只能感受。
蜡烛也是俱乐部的产品，柯向哲见过检测报告，还拍过宣传图。只是没想到这东西还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
柯向哲又听到了打火机的声响。
左侧腰腹猛地一烫，柯向哲一挣，手腕上的锁链旋即发出了声响。
这下不是缓缓滴上来的，是直接泼。喻知远估计是换了蜡烛，这下比刚刚的痛得多，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柯向哲有些措手不及。
过多蜡油没有瞬间凝固，而是顺着侧腰往腿部流淌又缓缓凝结。
喻知远伸手拿掉了柯向哲的眼罩。
恢复视野的柯向哲直接看着喻知远倾斜蜡烛将蜡油滴在了自己身上。
好像更疼了。
看着远比不看来的刺激。
红色的蜡油大片大片的开在腰腹和腿部，像是浓郁的夕阳，火红一片涂抹在遥远的天际，燃得欲望隐约有抬头的趋势。
飞火燎长空。
热得人快要中暑。
喻知远手上一只白色的。
白色叠加在红色上，一如飞机尾气划出一道长长的轨迹，界限分明，划破夕阳的躁动不安。
“别急。”
喻知远轻轻摩挲这柯向哲大腿上凝结的红色蜡油，煽风点火。
白色再次滴落，喻知远拿着蜡烛在柯向哲身前慢慢略过，疼痛和灼烧感逐渐叠加，柯向哲忍不住动了一下。
失去落点的蜡油自由落体拥抱地面。
喻知远熄了没烧完的蜡烛。
“说了好多次别动，这下，你说，该怎么办呢？”
喻知远带着笑，用指尖划过柯向哲前胸白色蜡油的痕迹，刻意在挺立的一点上再三挑逗。
柯向哲低低地喘了一声。
“请您责罚。”
柯向哲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恍惚地想，如果拍出来，大概会是一张很好看的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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