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一个夹缝求生皇帝自白(古代架空)——之谨

时间:2024-03-04 09:41:36  作者:之谨
  先说一句,不关我的事!
  五十二
  因为此事干系重大,我回来之后把这件事复盘了好几次,反复思考下,我把目光投向了我一直没当回事却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的原因:
  我长得和谢修很像。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要不是这件事,我都没注意到我长什么样。不是凡尔赛,实话说,穿过来这几年我就没觉得这身子是我的,一开始我对着镜子看见这张脸就跟看鬼一样,后来我就能不看就不看了,囫囵知道是个眉眼是眉眼的小男孩。况且我这还在学龄期啊,电视里演那些清朝皇子天不亮就得起床上学,我这也没好到哪儿去,每天早上坐那等着梳头时都在争分夺秒睡觉,更没心思关心自己长了个什么样。而且怎么说呢,俗话说得好,长得好看的人肯定知道自己好看,因为周围的人的反应会告诉你。我这天天到处走,也见人关心过我长什么样,都把我当空气,那我肯定就是普通人一个呗。
  诶等会儿!
  可我长得和谢修好像是像到一模一样了啊!
  齐文初和我那群弟弟也就算了,毕竟都是小孩可能不记得谢修长什么样,那皇帝老爹,贵妃,太傅少傅,谢岭谢储,甚至还有我跟着谢储去的那些吃吃喝喝的地方的老板跑堂客人……
  就没一个人发现我长得和谢修一模一样吗!
  阿西吧,我是活在梦里吗?
  愚蠢的作者,你bug了,你巨bug了,你要被打负分下架了!
  难怪皇帝老爹明里暗里看我不顺眼,要说汗王和谢修有血海深仇,谢修对于皇帝老爹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要是皇帝老爹,别说我没事还会在他眼前蹦跶,就是杵那什么也不干我也错在多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到现在还没被他打死,皇帝老爹忍功实在了得实在了得。
  还有皇贵妃,我不说你傻了,你是这个故事里唯一行为合逻辑的人,我为我过去的浅薄道歉。
  谢家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也算终于有个合理的解释了。睹我思人,可以的,那我也不算欠他们。
  陆云暮当初对我“一见钟情”也可以解释了,毕竟是谢修的脸,那冲击力,我估计放齐文初旁边也指不定谁赢谁输呢。当然了,就算长着一个脸肯定也是绝版手作和3D打印的区别,陆云暮你要是个爷们你就去冲原版表白,那我还能敬你一句“真好汉真找死”,你要是不去我一辈子瞧不起你。
  五十三
  嘿呀真是!
  五十四
  这事之后我郁闷了好几天,倒不是身份地位的事,毕竟咱普通老百姓当了那么多年,心态调整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吧,陆云暮这个小同学就让我有点尴尬了。就说我这么一个筷子似的的直男,冷不丁被个同性那么直白地表了白,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不说,居然开始会因为这种事不是滋味了。就怪陆云暮这人吧他不仅肉麻,还,还真特别可靠,武力高强就算了还我说啥就是啥……
  哎,行吧,我确实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心动,毕竟我俩朝夕相处,这叫什么,霓虹叫幼驯染,咱们这儿叫青梅竹马。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但凡我是个姑娘我可能还真就从了,从此白云苍狗笑傲江湖天涯眷侣……
  可是,可是!他竟然在这儿跟我玩什么白月光什么替身文学?
  闹呢?这特么的什么狗血剧情?
  我膈应了好几天没睡好觉,但后来我还是想明白了:感情这事要想成,从来只能是两厢情愿。他情愿我不乐意没得用,我高兴他不稀罕也没有意思。要是就这么算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今天得到的,明天早晚也是要还的。
  我去,真是,咯噔过头了吧我。要不然怎么说搞对象误大事呢,我这不过小小为情所困了一下,就迟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这么大个bug里糊弄我最深最有始有终的,其实是谢储。
  我不知自己现在这张脸是不是从小就和谢修相像,可我算了一下我到这里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不到六年,有谢储在的日子竟然就占了五年有余。他常常对着我这张脸,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我未曾听见他或者谢岭主动提过谢修,但每年递给我的红包拜帖上雷打不动会写上的谢修两字,听见旁人议论谢修,他又总是自得又好似不屑,像是觉得旁人对谢修所知不过如此,他才知道些什么。我做了个换位思考,我如果有这么一位名满天下的杰出同辈,无外乎嫉妒崇拜两种感觉。那谢储这种从来不提又隐隐看得出在乎的算是哪种呢?
  又或者说,我之于谢储,又算是什么呢?
  自我知道自己与谢修关系如此特殊开始,我便抑制不住自己去想,想我如今境况与长得像谢修有多大干系,想倘若我与谢修长相截然不同,这些人与我又会有怎样的情形?
  而我此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我竟然把谢储和谢家区分开来:我觉得不管是什么原因谢家待我尚可,而谢储我得另当别论;甚至比起谢家,我更想知道谢储是怎么看我的。
  啊这,怎么这么怪啊这句话?我没觉得自己和谢储关系多铁,可是我这么多年看小说的经历,谢储他绝非路人甲。我怎么着也得探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于是这天我例行给谢储写信说谢修修养状况时,挑挑拣拣把遇见汗王之事复述了一遍,说:“到今日我才发现自己竟与大舅颇像,竟未听小舅你说起。”
  而后思来想去,把后半句涂黑了。
  可是信寄出去之后,就又觉得多说多漏,我那些话不该是个十五岁少年的情绪。
  然后就又睡不好觉。
  真愁人,再睡不着我还长不长个儿了?
  只是没想到我的信刚寄出去两日便接到谢储寄来的一封信:信上说他治水有功,朝廷要大力嘉奖,要他半月后入京面圣,他此时已经至江苏行水路,十日后应当抵京。
  我:……
  五十四
  诸位,我悟了。
  别说别的了,这就是没缘分!
  别想了!
  --------------------
  过渡章
 
 
第16章 16
  ==
  五十五
  想明白这件事,我忽然就泄了一口气。
  啊?什么?没看懂?
  哎,我这是被谢储的PUA了啊。
  我这么给你分析一下:当初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见到的第一个剧情人物就是谢储。谢储这个人他不讲武德,上来就给我一通忽悠,我疏忽了,大意了,然后我就这么稀里糊涂上了贼船。这么多年下来基本上人人都觉得我跟谢家绑定了,自然而然谢家如何就对我而言很重要了,那么天天和我混在一块的谢储就尤其重要了。
  想想这些年凡是谢储说的,哪怕是随口说的一句话我都能惯性地翻来覆去想个好几遍,而且怎么说,谢氏是个大靠山也是个巨大无比的靶子,于是就总在牵连我,导致东一件事能让我发愁,西一件事也让我头秃,忙得我成天脑子里就是这些前朝后院的破事,问题是我信息源还非常匮乏,天天想来想去临到了还是一脸懵逼。所以我就更虚得慌了,乃至于给谢储写个信都累个半死,信寄出去了吧还整天提心吊胆。
  真是,何至于此啊!
  我自己又合计了一下,这些事根本都和我没关系啊。朝廷的派系嘛是清流世家皇室三方打架,皇权这儿嘛主要是陆氏谢氏和皇帝老爹互相算计。算到我这儿,也就皇贵妃和齐文初算是和我站个对面,但齐文初已经搬出去了,皇贵妃贵为后宫之主也就没法找我茬,所以我现在受到的最大的威胁应该是太傅和少师。
  没办法,中学生,苦啊。
  等等,或许还得加上个汗王?噫,冤有头债有主……我还是躲着他点吧。
  反正,言而总之,我又不是准备当在背后操控各方玩势力战的大boss,这些事我搞那么清楚干什么?就算真要拉扯,皇帝老爹还在前面顶着,有我什么事啊?要不是谢储时不时杵我一下,我宁愿想想我那菜地能不能再多种一茬白菜,探究一下酸菜的腌制方法也更有意思啊。
  怎么也不能是现在这样被姓谢的给挟制住了。
  说实话,这些事就怕仔细想,越想就越生气。毕竟我也是学过上下五千年历史的人,当年还是个真青少年都能一条条捋封建君主专制的局限性捋得头头是道,结果都这个岁数了别说开个上帝视角了,还让人给带坑里跟着折腾,这种感觉,就跟天天按时做学习强国结果还在支部垫底差不多,可不是白学嘛。
  我现在就觉着,虽然我这剧情该走还得走,但格局得打开了,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谢家,该拉扯拉扯,和谢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谢修嘛该看就去看,毕竟……毕竟他待我还挺好,起码我每次去都能给我上不少好吃的。
  反正就是,别走心就成了,走心伤身。
  时至今日看看与我有关的这些人,对我不是算计就是计较。就譬如陆云暮,小小年纪仿佛是个天生的情圣,却也是从头瞒我到尾,说到底,他有他的立场,我们并非一路人。害,反正人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再想他又是徒增烦恼。我们这种穿越人士,就得时刻有独自上路的准备。
  格局,格局。
  我知晓谢储到京的消息时,正在一条画舫上和宋小哥谈生意。
  谈生意这事一开始宋小哥还是百般推辞,但到底是个商人,我嘛,穿越者三板斧一放,好歹是把他给勾住了。就着谈生意的方便,我和宋小哥便常有机会吃饭闲聊,又经由他,和两个弟弟熟了起来。我们几个合计跟着宋小哥吃喝玩的情景被偶尔回书房的齐文初看着了,果不其然得了他一副冷眼:“没出息,整日就知道玩乐。”
  啊是是是,秦王殿下年纪轻轻已在六部兼职,深得皇帝老爹重视,必然是太子之位最佳人选,可瞧不起我们这些混吃等死的兄弟不是?
  两个小孩被他这么一句吓得大气不敢出,我原本也想憋一下息事宁人,但齐文初眼睛就锁着我,我错开眼躲了一会儿,只得拍拍袖子开口:“皇兄说的是,是我等懈怠了,不该在书房说这些,当去找太傅领罚。”所以大哥你就别管了呗?
  齐文初矜持地抬了下下巴:“知道就好。”我正松了口气,却又听见他说道:“倒也不必劳烦太傅,我身为兄长,也可代为处之。两位弟弟年纪尚小,文裕你便代为领罚吧。”
  我:???
  什么鬼!
  我正要反驳,就感觉两个小孩满怀期待的眼光往我身上投。我顿了几次,最后只能点头称是:“皇兄所言极是,我身为兄长亦有教不严之过,当领首罚。”
  齐文初望了我一眼,还是那副抬着下巴斜睨的模样:“好,那就跟我走吧。”我就只能看看俩小孩对我的又拜又鞠躬,提着袖子跟着他出去了。
  等我跟着他出了宫门坐上马车我才忽然反应过来。
  我去,我怎么也不问问去哪儿就跟着他走了?万一他把我给害了可怎么办?
  我在心里懊恼,面上却只能装不当回事:“皇兄……是准备如何罚我?”
  齐文初只说了句:“你去了就知道了。”之后就闭目养神,不再理我。
  虽然事后再回想,齐文初当时的表现就总觉得他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但直到我随他下了车,抬头便看见写有“吏部”两个大字的牌匾时,还是被震惊到了。
  说实话,我来这儿这么些年六部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虽然我确实好奇,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也不敢表露出一点来。毕竟这算有心参政了,这种事只能等皇帝老爹“恩典”而不能自己要,不然分分钟大帽子就扣上来了,自寻死路就是说。
  那齐文初这操作什么意思,皇帝老爹给了他在六部学习的机会可没给我啊,借着罚我的理由把我带过来……莫不是想栽赃我?
  可这样也太低级宫斗了吧,是不是傻啊大哥?
  齐文初走了几步,见我站在门口发愣没跟上来,便停下来喊我:“怎么不进来?”
  我支支吾吾不想动:“我以为皇兄是要罚我干点苦活……带我来六部,不好吧。”
  齐文初此时终于显现出些不耐烦:“叫你进来就进来,自然是有事要你做。”
  见他这样我终于有了点底,跟着走了进去,绕过门口的隐壁,便见到一派井然又忙碌的场景。
  吏部啊,堂堂一国官员任免之所,朝廷的行政中枢之中枢,国务院啊这可是,我上辈子哪儿去过这种地方。真是开眼了开眼了。
  齐文初也不理我左顾右盼,一路自顾往前走,旁人同他招呼也不回,带我径直过了几个回廊进了一个院子才停下。院子里没人,安安静静的,齐文初没有动的意思,我也只能站在他身后四处打量。没多久,就看一间屋子门被从里推开,有个穿蓝袍的人抱着摞册子出来,抬头时看见我两人,扯出来个笑脸迎上来:“殿下,您来了。”
  齐文初点了下头,看了我一眼又望向他道:“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有什么要做的和他直说便是。”
  而后不等我和蓝衣人说上话就急匆匆走了,就留我在那和对方尴尬对望。我见他拿着东西手都有点颤了,伸手搬了点过来,这才打开话题:“大人可是在吏部做事?”
  蓝衣人连连道谢:“在下吏部司勋司主事,姓梁,公子……公子叫我梁主事便可。”
  我直觉地从他的一点犹豫里明白了点东西,想想方才齐文初走得那么急,也不给我做个介绍,大约就是不该有。想到这儿我也不纠结了,直接问他:“梁主事可有事要我来做吗?”
  梁主事点头:“确实有。我要查两湖和山东行省近十五年的官员调动,上官要得急,劳烦你同我一道了。”
  而后我和梁主事一人一本地翻查,起初我是不明觉厉,查着查着才嗅出来些不对的味道。越往后查,那些名字就越让人觉得似曾相识,我本不想多给自己找麻烦,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梁主事,你查这些,可是与买官案有关?”
  梁主事闻言先是一愣,缓缓叹了口气:“可不是吗,谁想到这事居然还没完。”
  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想来去年大理寺在两部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模样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说是又在两湖发现了新线索,不知怎么牵扯到山东那边,就又得重新查还得加上山东的,哎这可真是……没完没了了!”
  许是他终于能有人说上这件事便忍不住抱怨,我却被“山东”两字吸引了。
  山东?
  山东……琅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