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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脱乙女游戏(穿越重生)——琪风

时间:2024-03-04 10:01:23  作者:琪风
  南宫不念等得心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正想出去瞧瞧,便听到了几声叩门声,他连忙打开门,只见鬼面郎君一手举着伞,另一只手里攥着个水囊,递给他道:“教主,巴蜀这地方,一年四季气候炎热的时候居多,鲜少有受风寒的,属下问过门中弟子,他们几乎不备这种药。”
  南宫不念接过鬼面郎君递来的水囊,听他继续道:“只有这个了,这是属下离开圣教时,随身带的,应该可以驱寒。”
  那水囊摸起来微温,似是特意加热过,南宫不念道了声多谢,让鬼面郎君回去休息,便撑起收魂伞,走向白千雪的房间。烛火的光晕从窗棂纸间垂落,南宫不念握着手中的水囊,一股暖意传到掌心,他微微吸了口气,轻轻叩门。
  烛影微颤,却无人来开门,南宫不念不由加重了些力道,又叩了几声。
  片刻之后,室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听来有些飘忽不定,远非白千雪往日的沉稳。南宫不念正纳闷间,门向内而开,昏暗的光线洒在白千雪脸上,明暗对比下更显轮廓幽深。
  白千雪换了一身白色中衣,外面套着件同色外袍,额角渗出的薄汗在光线下若隐若现,一滴汗珠从额头蜿蜒而下,即将垂落在他的眼睫上,南宫不念的视线也随之流转,不经意间碰触到了那双如墨的眼眸。
  视线相撞之时,白千雪微微错开他的目光,低声道:“你还有事吗?”
  声音比刚刚低沉了许多,还带着几分嘶哑,南宫不念微微怔愣了下,问道:“你还好吗?可是受了风寒?”
  白千雪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无事……”话音刚落,他便低声咳了一声,面色因为这声干咳多了几分不自然的红润,旋即又消散下去。
  南宫不念见状,连忙收拢了手中的伞,从他身侧挤进门内,接着关上两扇门,冷风方被隔绝在外。
  白千雪微蹙着眉,向后退了几步,似是因为受了风寒,尚在病中,眼眸里流动着朦胧的氤氲,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南宫不念将手里的水囊扬了扬,微微抿唇:“你不是病了吗?我来送药。”说着便将水囊打开,递给白千雪。
  白千雪没有去接,视线在他眼眸间浅浅掠过,嘶哑的声带吐出一句话:“我没事。”
  他这般形容,分明是在硬撑着,南宫不念不由拧紧了眉头,感到有些焦急,抬手向白千雪的额头探去,灼热的温度与他清冷的掌心相触,甫一相贴,白千雪愣了一瞬,随后便轻扬着头,向后退去,声音抬高了些:“我说过我无事,你若没有其他事,可以走了。”
  南宫不念眨着眼,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将水囊塞到白千雪手里:“这么烫,还说没事?白少侠,你再怎样……讨厌我,也先将这药服下,明日说不定会有何变故,我可不想多一个人拖后腿。”
  最后一句话,他故意说得生硬了些,也存了些激白千雪的心思,又怕他气恼,赶忙补上一句:“若是再晚些,这药就该冷掉了。”
  这一番话讲下来着实有效,白千雪迟疑了片刻,接过水囊,刚送到唇边饮了一口,药液尚未咽下,便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南宫不念。
  南宫不念疑惑地朝他眨了眨眼,以为是良药苦口,连忙道:“加油,快喝,喝下去你的病就好啦。”
  仿佛是在哄一个孩子般,白千雪喉头缓缓动了动,将药液吞进去,垂眸看向手中的水囊,又朝南宫不念看去,眼里露出了一丝困惑。
  见他只喝一口就停了下来,南宫不念继续化身哄孩子吃药的家长,苦口婆心地道:“还剩这么多呢,要都喝光了,你的病才会好哦~”
  白千雪迟疑着问道:“这是……什么药?”
  “什么什么药,治风寒发热的药啊,圣教出品,药到病除。”
  南宫不念不明所以,戳了戳那水囊,凑近看了一眼,只见里面是微微泛红的液体,隐隐还有一股酒味钻入鼻息,但治疗风寒的药物掺杂少量酒精也并不罕见,像三次元的藿香正气水不就是吗?
  他没有多想,道:“放心,快喝吧。”
  盯着白千雪将药全部喝完,南宫不念方才满意,提着水囊便想离开,却见白千雪抬手扶着额头,眉毛紧紧地蹙到了一起,身躯也在微微发颤,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南宫不念刚迈出去的腿停了下来,走上前去,见白千雪原本苍白的面颊上泛起了一层很红的红晕,额角的冷汗更甚,细密地滴在领口处,沿着锁骨沾湿了衣襟。
  南宫不念心内一惊,抬手抚上他的额头,这次白千雪没有躲闪,微阖的眼眸里水波的光泽更为明显,胸口微微起伏,如同海潮涨落。
  额上一片滚烫,南宫不念有些被吓到了,拿开手掌,视线瞥向那只水囊,本就对鬼面郎君的狐疑从心里浮现而出。
  药有问题?鬼面郎君是凶手,想对白千雪下杀手?
  思绪一闪而过,南宫不念随即便否定了这种猜测,就算是凶手狗急跳墙,伺机杀人,也不会用如此拙劣显眼的方法吧?这样一来,不恰恰正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即便害死了白千雪,对于他自身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白千雪在饮完这水囊里的药之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病得更为严重了,问题只能是出在这药上,莫非是鬼面郎君搞错了?
  想到这里,南宫不念便不由蹙紧了眉头,他将白千雪扶到床榻边,微俯着身子,轻声道:“等我片刻,我去找鬼面郎君来。”
  说完,他便起身准备去找鬼面郎君算账,刚转过身迈了一步,手臂却蓦然一紧,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他的手腕。腕部一阵滚烫,南宫不念回过头来,看向白千雪的目光有些心虚——他不由分说地哄骗人喝光了水囊里的药,还大言不惭地保证药到病除,结果却……却让人家病得更严重了,怎么看都好像是故意的,而且很过分。
  南宫不念发自肺腑地表示歉意:“白少侠,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弄错了,你等我去找鬼面郎君……”
  话未说完,白千雪便摇了摇头,微抬着眼眸望向他,语调也和他的视线一样,变得朦胧飘忽:“你别走。”
  南宫不念愣了愣,想必是人一生了病,就容易变得脆弱,即使是像白千雪这样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人也开始变得粘人。想到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南宫不念怀揣着一颗真挚而愧疚的心,温言细语:“别担心,我不会离开多久,只需片刻就回来了,你等我好不好?”
  白千雪眉心蹙起,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幅度颇大地摇了摇头:“不要走,你……不许走……”
  南宫不念见说不通,动了动手腕,想从他掌心挣脱出来。白千雪察觉到他的动作,忽地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两只手一上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臂,犹如拔河一般猛地用力将他往自己这边拽去。
  忽然加重的力道让南宫不念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失去重心,向前栽倒,头重重地撞在白千雪胸口,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南宫不念眼前冒出了一圈闪烁的小星星,片刻后才消失,视野恢复正常,低头看去——
  只见白千雪被他这么一扑,直挺挺地倒在了床榻上,但双手却仍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他似是也被适才那下撞得胸口疼,整张脸微微扭曲着,视线直勾勾地粘在南宫不念脸上,露出一副不满的神色。
  南宫不念只觉莫名其妙,他被撞得眼冒金星,都还没说什么,拽人的那个反而不满了。他不由被气笑了,不想和病患一般计较,刚想起身离开,白千雪却倏然间变了脸色,双手齐齐松开了他的手臂。
  南宫不念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道:还好,还算有点理智,没烧糊涂。他刚在心里对此褒奖一番,白千雪却蓦地伸手环上他的腰际,向下一压,将他重新按回了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放在他脑后,向自己胸口带去,接着如同撸猫一般反复揉搓着他的头发。
  胸膛内心脏的跳动声萦绕耳际,沉如擂鼓,又似撞鹿般轻快热烈,南宫不念听着白千雪起伏的心跳声,全身似僵硬般一时愕然,血液却迅速冲上头顶,在脸颊上凝成一片滚烫的红晕。
  就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了风寒发高热的人。
  他这般怔愣片刻,回过神时想要挣脱,然而病得如此恍惚的白千雪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硬生生桎梏着他,任是他怎样左摇右摆,都无法从这个怀抱里挣脱而出。
  南宫不念无奈地喟叹一声,将头埋在白千雪胸口,自暴自弃地道:“你不让我走,那你走吧,去找鬼面郎君,问问他给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把你变得这么……这么……”他顿了顿,从嘴里吐出一个自以为很贴切的词,“蛮不讲理。”
  听到他的话,白千雪忽然将抚在他头顶的手拿开,改为去推他的脸,南宫不念抬起头来:“又怎么了?”
  白千雪盯着他,半晌没有吭声,蓦然间却红了眼眶,氤氲的水波迅速在如星的瞳孔间聚集。
  南宫不念彻底愣住了,心里却有个吐槽的开关迅速启动:白千雪……居然哭了?!
  他登时手足无措,不知怎么面对一个哭鼻子嘤嘤嘤的白千雪,甚至自己都想陪他一起哭了,只得将语气放得更和蔼可亲了些,尽力安抚他的情绪:“小白,你……这是怎么了呀?”
  白千雪鼻尖和眼圈都泛着红,如同受了多大的委屈般,声线微颤地道:“你别走……”
  南宫不念哪里还敢逆他的意思,连忙道:“好,我不走。”
  白千雪眼睫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听到他这句承诺时,唇角却攀上一丝笑意,想了想,又道:“我也不走,你不要赶我走。”
  听到这里,南宫不念总算明白过来,敢情是因为他适才让白千雪去找鬼面郎君的一句戏言,才惹得他哭鼻子,不禁笑道:“可是,我们都不走,那你的病怎么办?不如我们一起去找他?”
  白千雪仍是摇头:“不,只有你……和我,只有我们,不见他们……”
  南宫不念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话,伸手又摸向他的额头,依旧滚烫得厉害,心道这样下去就该烧坏脑子了,便想先哄得他睡了,再去找鬼面郎君,便道:“好,不见其他人,只有我在这里陪你。”
  白千雪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表情霎时变得落寞,视线瞥向窗外,低语道:“教主,我害怕。”
  窗外雨势未减,闪电不断划破昏暗的夜色,沉闷的雷声滚滚不停,南宫不念道:“你怕什么?怕雷声吗?”
  白千雪未回答他,迟滞了片刻,猛然从床上直起身子,推开一旁的窗棂,冷风从室外汹涌而入,冰冷的雨丝夹杂其中,吹在他们两人的面颊上,屋内的烛火也随即被吹灭。
  南宫不念心下一惊,微带着些恼火道:“你流了这么多汗,还吹冷风,是想明日爬不起来吧?”
  白千雪置若罔闻,将手伸出窗子,任雨滴砸在手上,南宫不念将他的手一把拽了回来,随即合上窗棂,怒气冲冲地道:“去睡觉,不要闹了。”
  白千雪坐在黑暗中,思维还在继续着适才的问题,缓缓道:“不是怕雷声,是怕……雨,南宫不念,你说过,下完这场雨,就是我们……我们分开的时候……”
  “我知道该期待……这场雨,因为它会带来真相,但我又很害怕,害怕这一日会来……”
  南宫不念愣住了,怒气在白千雪微哑的嗓音中消弭殆尽,说到这个话题,他便感到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对,微抬着眼眸,瞥向白千雪。
  黑暗之中只能看出他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反而让南宫不念感到轻松了些,至少不用去面对那般心碎的神色。他深吸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白千雪的肩膀:“对不起,我……我不该说那些话的,可是,我不知道……”
  他顿了顿,不知该如何措辞,最后道:“我可能……还不明白,或者说……不知如何才能明白……”
  话说不下去,他生生顿住,两人在黑夜中静坐半晌,南宫不念打破了沉寂:“你好像清醒了些,我还是去问问鬼面郎君……”
  这句话尚未讲完,南宫不念便被拥入了一个炙热滚烫的怀抱中,热息在唇角游离,他全身的汗毛迅速炸起,忍不住想要逃离,下颌却被白千雪轻轻抬起,俯身向下,吻从唇角印上唇瓣,继而在唇齿间腾挪,药液残留的苦涩和酒味在南宫不念的味蕾上绽放,一时之间,让他竟也觉得神迷意夺——
  仿佛整个世界变得无比安静,雨声与雷声都缥缈远去,只有他们两人,吻得躲闪、纠缠、厮磨、珍重,似是最后一次的亲吻。
  然而,永远有不合时宜打破氛围的声音,此时,南宫不念耳边便响起了那阵熟悉的午夜电台朦胧版配乐,将他从安静的世界中抽离,提醒着他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妄的游戏。
  系统的声音听上去尤为欢呼雀跃:“亲亲,恭喜您解锁新成就【丹心寸意】,恭喜您解锁新成就【正与邪的深度亲密接触2.0】,白千雪好感度+200,请您继续努力,祝您早日攻略成功!”
  所以,本来自以为阻止了的表白part,最后还是上演了?
 
 
第95章 鬼面郎君
  系统刚广播完这则喜报,窗外又忽地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在砰砰叩门,鬼面郎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教主,你在吗?!”
  南宫不念立刻睁大了眼睛,这副画面要是被鬼面郎君看到,日后宣扬到魔教去,他这个教主仅存的威严岂不是要彻底崩塌了?
  想到这里,南宫不念连忙用手去推白千雪,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白千雪灼热的气息洒落在他脸颊上,让他感觉心慌意乱,狂跳的心脏挤压着胸腔,险些喘不上气来。
  唇瓣上传来一阵细微的撕咬感,仿佛在刻意报复般,又小心翼翼,似是担心会真的弄疼他,很快便停了下来,再度轻吻着他的唇角。
  白千雪轻声吐言:“别管他……”
  又一阵更为响亮的叩门声传来,鬼面郎君高声道:“教主,你在里面吗?”
  南宫不念说不清为何,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生怕鬼面郎君破门而入,他慌张地将一只手挪到白千雪后颈,说时迟那时快,抬手劈去,白千雪霎时止住了动作,唇角错分,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满眼尽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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