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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李月丹也凑过去看,烟晶色眼眸瞪的很大。
  很快,班宝镜粗略的看了一遍。“啊!”之后突然脱口而出一个词,“顶撞师尊!”
  荣宓等人全愣了。
  “艹!”荣宓说,“老子再也不能直视这个词了。”
  班宝镜从善如流,“徒弟绝非俗物,日后必令师尊叹服。”
  “……”剩下三人彻底沉默。
  最后李月丹站直,他觉得脖子疼,想揉却没有手,只好随便左右晃晃,“我现在觉得魔尊坐在小板凳上拿柳树条逗狗……”
  班宝镜:“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霍仲雪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此时学生不过潜龙未出,假以时日必扶摇九万里,展翼击苍。”
  故事背景:他说自己生病了,不能去上课也不能去军营。结果郑陌回家一看发现霍仲雪跟自己外甥女蹲在郑府门口的那棵柳树下逗狗。
  老霍容貌颇盛,但脾气差,跟他爹打的一地鸡毛,霍父一怒下断了他经济来源。老霍也硬气,直接去烟花之地弹琴,一曲红绡无数。其实挺符合仙气飘飘的人设。
  但霍仲雪赋闲在家许久,闲到难受,于是靠教学生寻乐子,不料江山代有奇葩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与荣宪和萧珂这两个奇葩一对比,霍仲雪当年就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荣宪天天迟到,萧珂上课睡觉,更气人的是把两人分开放两个房间里考他依然能收上来两份雷同卷,霍仲雪跟他们谈,他们理由是给您减负。
  据说那次差点把霍仲雪气中风。
  打发走荣萧二人后老霍只挂名,他夫人负责传道授业。
  从此老霍天天蹲大门口拿柳树条逗狗。
  霍绯樱因此还骂过老霍,说狗才他亲外孙。
  这院子里血的味道太浓,李月丹觉得反胃的感觉又上来了,连忙偏过头。
  班宝镜把李月丹的头扭了回来,“你克制一下,不要觉得反胃就吐,你这只是心病,别想吐就吐,吐多了食管撕裂老子赠送开胸开腹两连包给你。”
  她不说还好,一说李月丹就觉得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血腥味更加浓了,起身走远些又一顿呕。回来又说,“班宝镜,我跟你恩断义绝。”
  萧珂突然一把抓住班宝镜的衣袖。
  班宝镜沉溺小说不可自、拔,目光和脸上的笑都渐渐猥琐,随口说,“干嘛?有事吗?怎么了?”十分不舍的把手机挪下来,疑惑的问,“你疼?”
  “让我死好不好,我受够了,我有遗书在……”
  可惜萧珂话没说完,身子一颤,猛的开始咯血,这一咳就停不下来,大股的血沿着口鼻往外涌。
  荣宓倒吸了一口气,半跪下来托扶着。
  班宝镜把手机扔了,落地屏幕摔裂,她大声吼,“你死了你姐跟着一起死。”
  她扑过去,开始在衣服里找药,越着急越什么都拿不出来,心里更乱,加上吐真剂会让人神智混乱,各种复杂情感涌上心来,脑子里一团乱麻外加手足无措,最终哇地一声哭了,“相思蛊分子母,同生共死。求你多撑几年好不好,我在想别的办法,我真的在想了……我想珞珞……我七年没见过她了……我想她……我看你长大的,我不要再看着你死……”
  #
  荣宪寻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荣宜肯定受惊不小,便打算去看看她。
  一进屋门,谷雨看见她,蹲身行礼。
  她见玉箫和荣宜坐在一起,荣宜一脸傲娇,玉箫居然端着碗在喂荣宜。
  待遇很不错,红袖添香。
  荣宪知道荣宜看不见,也没出声。
  玉箫抬起头。
  荣宪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
  有那么一瞬,荣宪心里怪怪的,随后想到当时玉箫要过去接人,不由得感慨了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她理解不了这种情感。
  荣宪想,既然有玉箫哄荣宜,她就回去睡觉。
  怕出声说话荣宜会觉得尴尬,就直接走了。
  不过她回月别宫后没睡着,不知为何骤然失眠,她躺到丑时决定放弃,掌灯,上酒,叫了几个舞姬来跳剑舞。兴致来了命舞姬退下,拿剑上场,双手持剑,剑柄相叠,起剑器舞。
  正欲旋身错步,却发现音乐停了,往四周一看。
  诸人皆跪地俯首,额头触地,包括琴师都离席下跪。
  荣宪觉得无趣,又把剑放了回去。道,“散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糖了!白月光喂荣宜吃饭了!荣四跟荣二间接结发(什么鬼)!
 
75、真相
  两日后,月别宫。
  荣宪屏退左右,在主位坐下。
  不知为何,荣宓把李月丹那条咸鱼也带来了。
  荣宓扶着萧珂走进来。
  “有椅子吗?”萧珂进来就要椅子。
  “你坐几案上。”荣宪刚把人都打发下去,心里吐槽萧珂确实是个事精,“都自己人,不用见外。”
  荣宓开腔,“我这几日看了一出戏,故事颇为精彩。”
  隋炀帝昏庸,葬送大好河山,一时群雄并起,其中关中李家是为最强,李家有一公主,号平阳,镇守娘子关,统帅河西。
  李家家主举事,公主招兵买马响应,与其兄长分东西两路,讨伐王世充和窦建德等诸侯。
  待天下初定,公主图谋自立,乃降嫁辽东豪门柴氏。不料其兄长幺子李恪谋逆,意图君临天下,事败,囚于承德,公主与其王妃交好,其妻托独女于公主,公主对外称此女为己所出。
  而后李家家主薨,死无诏,长子占嫡,次子占功,两龙相争,公主欲渔翁得利,不料其夫效隋文帝之前例,不甘龙于凤下,欲取而代之,趁公主生产,设局,以求诛杀公主于燕京。
  公主诏亲信裴氏夫妇率亲兵入京,两派兵马对京中对峙,公主方保了一命,平安产子,但其亲信受伤被擒。其夫人狄库氏派部曲带子女上门托孤,公主走投无路,为求日后东山再起,不惜以亲子相替,后率兵擒长姐馆陶公主,逼问玉玺下落,馆陶受惊,产子,此时馆陶驸马率兵营救,馆陶长子战死。
  馆陶一怒之下,命人毒杀公主之子。
  平阳日后意图以此事为施恩之表率,见馆陶如此,故又将两子相易。后奉玺与兵符于其次兄,其兄薨,其子李治继位。
  裴将军夫人来自南朝,平阳以此激裴父动用家法,设计使亲信假死脱身。
  而后裴将军夫妇藏身锦官城,教化山民,于川地又育有一女。
  其妻有一同母姐妹名武纯,失散已久,一直暗中寻访,终得消息,假托李恪之名,将其姐救出。
  裴父侵吞河西,一日从山民处得到消息,知裴将军夫妇仍在世,点兵将裴将军夫妇擒获,枭首示众,武纯带那女孩逃出,一路北上,入燕京,谎称与柴氏有私,此女为己所出。
  柴氏恨公主不知好歹,认下此女,公主自有暗卫,知其始末,也养此女于府。
  一日公主府设宴,圣人对武纯一见钟情,命丞相王氏认其为女,聘王氏女为继后,而后武纯育有一子,正位紫宸宫。
  荣宓说罢,饮了一盏茶。
  全场静默。
  荣宓等着看感人的兄妹相认。
  荣宪神色如常,移来茶盏,“这是我从泉州弄来的大红袍,你们尝尝。”
  李月丹:“太尉果然消息灵敏,时不时与南朝互通有无。”
  诛心之言大抵如此。
  荣宪:“南国本秦汉旧邑,为我卫之地,何来互通有无?”她话锋一转,“父母已亡,诸房自分家,分门别户,山水不相见。人言纲常,我皆不认。若有他见,点兵来议。”
  李月丹:“王侯将相,主政一方,庇护百姓,震慑四方,享无边富贵,迎无限杀机,无能者死。逐鹿天下,有能者居之。太尉若主紫宸,若群雄雌伏便罢,若不能,那便另论。”
  他含笑,“夜来自知德不配位,不愿卷入是非纷争,奈何怀瑜有罪,若当真要鱼死网破,便玉石俱焚。在下不才,只求苟全性命于乱世,方攀龙附凤,以姿尚主,”他端着茶盏,“若以匡扶楚氏,清君侧为由,未必一呼百应,但能架河西于焰,届时东拒辽冀,尚有一战之力,请两位三思。”
  “我父母旧部当日一概遣金解甲,赐还乡养老。纵三人成虎,”萧珂本有些神情恍惚,突然被点名马上就炸了,“惜河西九州只奉我令,蜀道自古天险,商贸自敦煌入关,若图穷匕见,率军一会。”
  荣宪哐的一声把茶盏放下,“够了,我自姓荣,你姓李,他姓萧,谁有它见,诛其三族,杀一儆百。”
  李月丹就说,“诛三族算什么,有本事你诛九族。”
  “诛你十族又何妨?”荣宪瞥了他一眼。
  荣宓心道:这不是感人,这分明是不敢动。
  “湖阳有证据。”她说,“当务之急是,她想当皇帝,会将此事公之于众。”
  “她有胆子就与我对峙。若无,清谈玄学,勿言国事。”荣宪垂眸片刻,随即莞尔,“当日我戮尽荣家旧部,她若无千军万马,想靠一句话要回东十五州,痴心妄想。”
  “她仍是你嫡母。”荣宓提醒。
  “两宫皇太后并立,迁新都,囚湖阳于燕京旧都,奉养至她薨。”
  “荒唐。”李月丹道,“陈萱是风尘女子。”
  “风尘女子有情有义,万千男儿有一个站着的吗?”荣宪冷笑,“权势当前,你们礼行的都挺标准的。”
  一时四人皆默。
  “说完了吗?”荣宪打破了沉默。
  萧珂又开始咳,“我与元姜约见云氏,你也需要去。”
  他一咳,荣宓就特别紧张的盯着他。
  荣宪皱眉,“你们私事自己了,我管不着。”
  “已是要务。”萧珂随后说,“北燕在此间。”
  李月丹把茶盏放回几案,手有些抖,“你的意思是,还有很多跟那个人差不多的,就在海外?”
  “对。”
  班宝镜最终交代,相思蛊子母蛊会互相感应,感应不到对方便会杀死宿主。具体的感应范围有多大不明。但至今他没死,萧珞肯定没死。
  那她定然不在另一个时空。
  荣宪说,“我下午没空,后日再议。”待三人走后,命人放帘遮光,所有人都清退出寝宫,假装自己头痛病了。
  可惜她还是没有成功把这事推到后日。
  她正坐在榻上,抱着一碗加了切块水果的刨冰,边吃边思考人生。才吃了半碗,班宝镜来了。
  “我……”班宝镜支支吾吾的说,“你能帮我替人缝个刀口吗?”
  荣宪直接把身边的汉书给甩了出去。“滚。我头痛。”
  “那明天呢?”班宝镜看荣宪抱着一个巨大的冰碗在吃冰,就知道是装病,心道这演的挺像,还知道要遮光,说,“我先用绷带缠上,等你过府。”
  这不是胡闹吗?
  荣宪遂问,“人在哪?”
  不料班宝镜仍顽强的说,“你喜欢吃冰是异食癖,你有贫血。”
  荣宪站起,袖子一甩,“以后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班宝镜闭嘴了。她也不想跑这趟,荣宪在家里脾气好,在外谁都敢骂。
  云清音和云晚词两人吵了一架,居然十分硬核的动了手,云晚词挨了一掌,咳了两口血,云清音刀口崩了线。
  班宝镜只能去求见荣宪,找荣宪缝个内翻。
  荣宪来了公主府。
  “针。”荣宪看着班宝镜曾经的作品,一个很大的刀口只缝三针,难怪会崩线,不由得摇头,“你改行吧,你不要当医生了,你自己看看你缝的东西。”低头看一看班宝镜递过来的针,骂,“你这给我的是什么玩意?你让我自己纫针?”
  班宝镜心道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纫针,又把针递过去。
  荣宪缝完,洗了手,命人将这个院子围死,无关人等一律清了出去,里三层外三层围上了。
  萧珂迟到定律不破,他来的时候身后侍婢提了两个篮子,一个篮子里是两只简州猫,也不知道是谁送的,一金一银,还是奶猫,探着脑袋把爪子搭在篮子边,特别可爱。另一个篮子里是个盒子。
  荣宓呀一声,把装猫的篮子抢了过来,猫捞出来抱在怀里。有一瞬想掏出手机拍照,还好把冲动压了下去。
  荣宪看那只金渐层,心道这将会是这猫此生最瘦的一刻,很快就会被这两个喂成猫球。
  几人在正堂分了主次坐下。荣宪居于帘后。
  云清音靠武力镇压打统一了意见,他开口,“请两位立字据,歃血盟誓。”
  他的要求是他要回北燕,但云晚词和孩子留在这里。作为交换,他告诉荣宓和萧珂始末以及带荣宓去见萧珞。
  荣宪以见证人的身份出席。
  班宝镜草拟了一份文书,要萧珂抄了一遍。一式两份,萧珂抄完后给云清音过目。
  云清音接过后很明显的皱了下眉,有好几个字他得辨认一下才知道是什么,“还是请见证人写吧。”
  班宝镜递笔墨给荣宪。
  荣宪虽不耐烦,也写了两份。
  云清音接过后这眉皱的更狠了,他一眼看过去觉得自己是文盲,一半的字不认识,一半的字像波浪线,他就说,“班娘子,能不能把你那份给我看一下?”
  他接过班宝镜写的那份后彻底佛了。“请予我笔墨。”
  这字怎么一个比一个玄学?这份写的是什么玩意?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鬼画符?贴门上都可以辟邪了。
  还好他呆着没事学了这里的文字,重新写了一份,递了过去。
  “你说完后我们签字落印。”荣宓道。
  云清音说,“我们是神族之后,共有七姓,分为上三家和外四家,现今为八姓,自涵德军校设立以后,诸皇室均改校长之姓为本姓,即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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