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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月光的折腰(GL百合)——墨兰疏影

时间:2024-03-05 08:36:11  作者:墨兰疏影
  萧珂摇头,“你守广陵,敌攻陈道,设百里连营,时节盛夏,你当水陆并进,还是舍舟就陆?”
  “敌已百里连营,”荣宜也是恶补过部分功课,“我自舍舟就陆。”
  “闭城门不出,僵持入冬。届时水道不通,夜袭纵火烧山。”
  荣宜抓着他问题里的漏洞,“你问我水陆并进还是舍舟就陆,我以为你要我二选一。”
  萧珂站起身,“我送你出去。”
  荣宜骤然出剑,她很平静的说,“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能在我手下走几招?主帅可以不出阵,但撤军进军时至少不能成为拖累。”
  她剑平指,“若你现在依然能夺了我手中剑,我再也不跟你谈这事。”
  萧珂被荣宜闹的心烦,手腕一翻,剑出鞘。
  荣宜根本没想到萧珂真的会跟她动手,匆忙回剑相格,两剑相交的一瞬萧珂错身剑上挑,让荣宜那剑偏出角度后松开手,他的剑落地。
  荣宜失衡往前扑,就在此时萧珂一掌砸在荣宜手臂麻筋上,另一只手按在荣宜肩颈稍微拉了她一把,没让她摔个脸着地。
  荣宜手臂一麻,剑脱手。
  她心中一惊。萧珂若想要她这条命,她刚已经凉了。
  遂心道可真久卧病榻然武功盖世。
  荣宜心态非常好,反正她不会武,谁打她都是殴打弱鸡,另一只手一抄,从空中把剑捞了回来,反手就是一剑。
  萧珂喘不上气,勉力往后一躲,背撞在墙上,这么几个简单动作他已胸闷头晕,“你们果然都说话不作数。”
  荣元姜每次都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找他发癫,但每次都是不到半柱香就有下次。
  “我要你夺剑。”荣宜一剑快似一剑,“我没说剑脱手。”
  萧珂跪地捡剑,举手过头格住了,用尽全身力气把剑往外一带,另一剑出鞘,向前刺去。
  荣宜侧身躲这一招。
  就在两人交错的一瞬,萧珂将自己的剑丢了出去,伸手抓住荣宜长剑的剑身。
  血顺着剑刃往下滴。
  荣宜本想用力把剑夺回来,见了血后不敢用劲,她这边手一松,但萧珂没松手,直接用手将剑从她手里给扯了出来。
  荣宜看见了血开始着急,嚷嚷道,“你撑什么强。”
  “我夺了。”萧珂刚开口说话,胸前骤然绞痛,他俯跪在地,喘咳好久,费了好大力气撑着站起身,刚要开口说话,“你……”
  他直接栽了下去,摔在几案上。
  再醒过来时已是晚上,萧珂见掌了灯,挣扎坐起身,腿和背剧痛,掌心也痛,想起来找纱布,但低头一看伤口已经处理了,缠着绷带,再看身上衣服也换了,心里一紧。
  可千万别已经是第二天了,一张望,见荣宜还在,觉得应当是当晚,松了口气。
  他看了一眼几案。
  几案上摞了两沓文书,至少两掌高。
  萧珂把视线移向荣宜,回忆了一下他晕过去前荣宜的穿着打扮,断定这肯定是第二天了。
  他见荣宜看着他,侧头避开了荣宜的视线。
  荣宜只是低头说,“对不起,那天不该逼你,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动手。”
  “楚青鸾找我谈过,我那日这般告知的她。我死后,河西能者领之,想要提兵去夺。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萧珂叫人进来,吩咐备水,他要沐浴,交代完又躺了回去。
  他想赶荣宜走,故意这么说,“我是你姐夫,你弟早就死了。我不可能给你河西。”
  荣宜又重复了一遍若干天前的那句话,“我根本就没想过争天下,我只想睡到日上三竿,所有人捧着我,哄着我,我什么都不做,每天吃喝玩。我要河西做什么?”又提高了声音,嚷道,“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认识一场,我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一晕四天半人事不省,哪怕只是场面话,我也得劝你去养病,你是个活人,难道我要劝你接着挣命吗?”
  “荣四不会同意的。”
  荣宜只是固执说,“我会学,我会练武,我不会拖后腿的。我比你大一岁半,总归有一天我也要独挡一面。”
  “你自己也知道有危险。你病情恶化突然死掉的可能性是不是有?”荣宜最后一咬牙,“就算你病情控制住了,李蛋疼给你的那一箭有碍弓马吧,那天你要了硬笔。”
  萧珂不搭理她。
  荣宜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串,还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帮你买?”
  话已说尽,但她就是不走。
  半刻钟后,她开始放声大哭。
  荣宜一哭萧珂就换了女声,柔声说,“你别哭了,我带你去敦煌,你先回家去好不好?我还有点别的事要处理。”
  荣宜这才擦干眼泪,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相认没那两个硬核,但这俩动了手。
如果荣二小天使也是荣四那性格……23333大概这俩也是互放狠话吧
收尾了,荣二终于进入主线剧情
上辈子玉箫也是蹲在宫里的,没有被抓走,荣四对小姑娘很好的,她上台后大家都不敢赠人美姬公然纳妾,更不敢上去踹窝
这就是我前面几章写了邓时晴怀素等人那出狗血的原因。
二宫主是真自己挖的坑自己哭着填……
其实这才是元姜对二宫主不肯放手甚至如果二宫主想要孩子她骤然愿意试管的真实原因,也是为何二宫主上来就喷元姜恋母……
毕竟是温柔善解人意长得更年轻漂亮的娘……
大家应该都有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唯一想得到的就是妈妈的认可,但妈妈上就喷的经历……
二宫主能猜出来别人想听什么……所以他为了在最短时间内把元姜打发走他会元姜想听什么他说什么……
 
78、兰州
  玉箫特意早起,想摘些鲜花做鲜花饼,却看荣宜所住院中点着灯。
  她抬头看着天色,这是卯时。
  玉箫提着篮子,走了过去,她往房中张望了一下,发现荣宜在收拾东西。
  “你要做什么去?”玉箫便问。“去长安?”
  长安离晋阳不远,没必要带这么多东西。
  荣宜却说,“去敦煌。”
  玉箫愣了,“你去敦煌做什么?”
  “打仗。”荣宜将那把特别长的剑扔进了箱子里,打算带着一起走——她也没有别的防身武器了,总不能去厨房拿菜刀。
  不料玉箫却跟她闹。“你不会武啊。”
  “可以学。”
  “你前几天看不见东西,万一再发呢?”
  “不会的。”
  玉箫眼尾微微发红,“能不能不去啊。”
  “我要去。”荣宜说,正要从房中走出,“晋阳这边交给你了,帮我照顾一下我娘,如瑟和萧羡仙那两个二半吊子更不靠谱。”
  玉箫抓着她的袖子,“带我一起去。”
  “你不会武啊。”荣宜原话奉还。
  “你会吗?”
  “……”荣宜说,“不行,有危险。”
  “你不在,我在晋阳更危险。”玉箫豁出去了,她已经心惊胆战过一次,不愿再有第二次,“万一他们谁把我送人了呢?万一……”
  最终,荣宜一想确实这是个问题,拗不过,带玉箫一同去了敦煌。
  路上玉箫正在梳洗,她人前人后都很在意自己形象,却看荣宜毫无形象的躺着读书,拿的书还特别的厚。
  玉箫问,“这是什么书?”
  荣宜翻个身,趴在榻上,“我原本以为是咸鱼躺尸指南,但我现在发现这其实是作弊用的小抄。”
  她把这本书看完了,从而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荣宪与萧珂合著的这本书很多叙述性文字语焉不详,高度概括,既能往问策上面靠,也能往论兵上面靠,主要框架是山河地理、人文、城防这些背景性文字在先,随后假设攻防,穷举任何攻城方略和守城方略。
  这本书至少需要两个人写,因为这涉及到沙盘推演,若是一人完成,一则做不到穷举任何情况,二则自己对自己的行事方略有盲区,需要别人戳出来计划漏洞。
  言辞高度概括是为了确保穷举出来的攻防方略能挤进一页里——方便带进去抄。
  霍仲雪出题很难,但他给考试范围。
  荣宜无语凝噎。
  难怪两个从不去上课只去考试的苟到最后。
  这考试前一晚上对着地图和山河志分析一下情形,沙盘推演,再总结一下,做出来小抄,明天一抄,结束。
  霍仲雪有十足把握没人有答案,因为题是他提前三天自拟的,故考场上又没人监考。
  果然只要是考试,皆有对策。
  她见萧羡仙那日如此激动,才眼巴巴的把这本其厚无比的书从燕京带到了晋阳,又从晋阳带出来。
  不料,这已经不是咸鱼躺尸了。
  这是作弊的证明!
  这特么的是小抄汇总外加怎么翘班!
  荣宜脑海里只冒出三个字:举报了。
  她知道这俩玩意当年什么样。
  霍仲雪考试选拔,三科,问策,武术,算筹,总计三百分,排名前五十者入选。
  问题出在算筹上。
  算筹十道题,大部分人一道都算不出来——比如她也是,主要靠另外两门,但问策要写文章,对霍仲雪胃口就分高,不对胃口可能也是个零蛋,武术排一二三四五,第一才能得一百分,第二得多少就看这一次考试有几个人去考。
  而算筹只要数对就给分。
  但还就有算数好的。
  荣宪是去替别人考武术的,因为太漂亮在考场上被认出来了,霍仲雪冲着荣真和湖阳的面子给了荣宪一个机会,让她考试。
  但荣宪觉得尴尬,心里还憋气,为了撒气把考场上所有人都揍了一顿,揍出来了个第一,第二天本是死活不肯去了,被荣宓捆过去,考了那门算筹,第三天还是觉得尴尬,这次学乖了,翻墙从家里跑了出去,在外头躲了小半个月才回来。
  算筹满分一百她考了一百。缺考一门仍排第五。
  萧珂则是那天跟郑卿不知道因为什么掐了起来。萧珂打架打不动所以他每次都直接抄家伙,他从家里顺了个锅追着锤人,郑卿跑他追,一路锤到了霍府。
  监考监到生无可恋的霍仲雪就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萧郑两人顿时卡脸。
  郑卿跟霍仲雪认错道歉赔礼。
  萧珂死不认错,声称自己是女生,说来此考试,她哥把准考信笺丢了她才动手锤人,据说编的挺真,霍仲雪信了。
  当天考场一片哗然,有的考生一看好漂亮一姑娘,没好意思真打。有的考生看见那个锅先笑疯了,被维持秩序的霍仲雪踹下了考台——至今霍仲雪家的演武场还贴着四个字:厨具勿入。
  萧珂这样一路被放水放进了前五十,止步于荣宪。
  荣宪也是漂亮姑娘。
  一个定律是武艺切磋时漂亮姑娘锤漂亮姑娘绝对不会手软,尤其是心里憋气的漂亮姑娘。
  还有一个定律男人不能打女人。
  过了三招萧珂不想挨揍,直接认输。
  为了圆谎第二天萧珂去考算筹,呆了半刻钟,说难受,做了六道题就走,当天肺炎躺了,第三天缺考,最后靠这六十分的算筹卷子跟别人放水混到了第三十一。
  从一开始这两个奇葩的态度就有问题。
  荣宪当年不去上课是因为她早上起不来。
  那时荣宜看着荣宪重复这样一个循环:被荣宓叫起来——啊,困,我再睡一会儿——我醒了,天呐怎么中午了——吃个午饭接着睡——晚上了,大姐带我出去玩——天呐,怎么这就卯时了,赶紧睡——啊,辰时了,困,我再睡一下下,就一下下……
  直到最后考剩十个人,九男一女,荣宪才开始去上课。
  一天四个时辰的课,她一贯迟到两个小时,特意踩着饭点去蹭饭。
  霍仲雪有好几次要把荣宪开了,有一次义正严辞的要湖阳去找他谈,但可惜荣宪在外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嘴甜会来事,霍仲雪硬是被他夫人给劝住了。
  萧珂特意晚上不睡,弄他喜欢搞的瓶瓶罐罐跟煮药,熬到天亮白天过去睡觉——为逃避在家里洗碗刷锅洗衣服外加扫地擦家具。
  那时荣宜觉得霍仲雪没把萧珂锤出去是个奇迹。
  现在她猜大概是萧珂长得神似湖阳,霍仲雪感觉有问题所以不敢打他。
  荣宜拿着这本被萧羡仙无比珍视的书,不由得感叹。
  考试不仅能筛选认真学习的人,还能选出来会投机取巧的咸鱼。
  只不过考剩最后的这两条咸鱼如今皆为一方诸侯,在外人眼中此书瞬间被哄上神台。
  荣宜把书扔到一边,“气死了。”她骂骂咧咧的起身,掏出来孙子兵法,拿出来想起那天李月丹看的小说,又把武侠戏说的话本拿了出来。
  一看又是一下午。
  荣宜突然看见玉箫点了灯,往外一看看到了胡杨树,意识到这里是兰州城,再掀开马车窗帘,发现到了兰州城的堡坞,下了马车后,她坐在院子台阶,觉得鼻子发酸,“怎么这就黑天了,这怎么就到了……”
  “你哭什么?”玉箫看她哭也跟着着急。
  “我没哭。”荣宜一抬手,发现眼泪顺着脸往下流,一边背过身去擦眼泪,一边说,“我真的没哭。”
  最后她放弃了。
  “一天过去了,我就看完了一本小说。”荣宜哭出声,“一整天我什么都没干,一路上我什么都没干。”把武侠小说全看完了……
  还看完了别人总结的小抄。
  她又抱膝低着头藏眼泪,心理上三十多的人,不能总这么哭,但她确实崩溃,原本是想就看一天的闲书,最后变成了一路上都在看闲书,“我说了我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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