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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近代现代)——良北桑

时间:2024-03-07 09:30:06  作者:良北桑
  穆久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一回事,不想搭理他,也懒得解释,全当对方在发疯,任由对方抓狂。
  他冷笑。
  临祁掐着他脖子的力道更大了,“你要是不说,我也自然有法子得知这是谁寄到我家的,到时候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和那个贱男人,一个都跑不掉!”
  见穆久跟看一个神经病似的眼神盯着自己,临祁再也无法理智,他眼眶血红,“你这是什么眼神?”
  穆久噗嗤哼气回他,“看垃圾的眼神。”
  接着穆久从喉腔发出震碎了胸腔般的笑声,咯咯作响。
  “别玩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临祁起身,将床上接着地上的照片,一把用打火机燃着,扔进了中央的火炉里面。
  “我跟谁都能心甘情愿的睡,我也不愿跟你。”穆久缩着身子,抓着床单,试图去缓解身上的疼痛。最后在对方背对自己时,故意说了这么一句刺激话。
  他不知道临祁此刻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平日里宛若金玉,雕刻出来的人,私底下竟是见不得人的如此暴躁,张狂,阴暗,扭曲。
  “贱人,你这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底的贱人。”临祁尾音咬的很重很重,但是那张原本面目狰狞,写满了愤怒的脸,此刻却立马恢复了平日里面无表情,不懂声色的状态。
  穆久失神,眼眸朦胧,罩着层薄雾,望着对方伫立于原地的背影。
  就在不久前,他们还不是这样的。
  怎么就反目成仇,又回到老死不相往来,恨不得往对方身上拼命插刀子的纠缠中了呢?
  往日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回忆,宛如淬了毒的果子,鲜艳而又让人一口毙命,现在只能眼巴巴的含泪,带着仇恨与嫉妒望着。
  最终成为活该的代名词。
  穆久的心咯噔了一下,骤停了般,没了跳动,只听到临祁抛下了句,“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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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祁心情不好,憋着一股气,从家里走了出来,凛然冷风簌簌刮过,倒是让他立马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调节了下来。
  他坐车赶往峄城,附近的一个大海关,最近缴获了好几大批偷偷押送的鸦片,大/麻等毒品。
  那些轮船行驶过从大海淤积出来的陆地,底下冰冷的海水,活跃着洪荒里无数的生命,例如鱼,虫子,蛇,野兽,它显得是那样的缓缓,直到没有了预兆,停在荒凉的渡口。
  就在不久前,清政府的官员下令查封了夷馆和港口,这件声势浩大,让人如履薄冰的硝烟运动,这才拉开序幕。
  临祁望着那好几艘乌船,峄城是鸦片重症地区,下此命令进行硝烟,自然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想连根拔起。这个毒并不能至死,但是一旦吸了进去,自然是一辈子都厄运缠身,戒不掉的。
  可怕至极。
  鸦片不能用火直接烧,不然这毒直接扩散到了空气中,岂不是每个人都要吸上一口,成了瘾君子。成百上千的工人扛着一袋袋的石灰,将海水灌到挖好的池子里,将鸦片皆数扔到了里面,然后将石灰覆盖到上面。
  鸦片得以完好的溶入池子里面,然后趁退潮时将被石灰溶解的鸦片,重新再冲入海里。
  也不知道流程过了多久,只看到临祁站在高处的岸上,看着底下拥挤,来往,机械式走动的人群,密密麻麻的,像蚂蚁。
  他从上面走了下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加入了进去。
  汗水淋漓尽致而下,他索性脱光了上衣,等到了休息的时间,他坐在岸边抽烟,这烟跟鸦片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一样会让人上瘾,有依赖性。
  只不过鸦片,更容易戒不掉一点。
  更容易控制人。
  临祁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毒,上瘾,控制这几个词,断断续续的萦绕过他的脑海,罪恶的种子突破伦理,道德的限制,最终疯狂滋生出不受边界限制的枝桠。
  条条框框,戒律清规是用来束缚正常人的,但是他临祁又不是正常人。
  正如穆久所说的那样,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整整半个月过去了,这场硝烟运动才结束,但是这并不能制止以后还会继续有毒品的出现,一个东西一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就意味着它永远不可能消失。
  只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临祁才刚刚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得知了顾黎怀孕的事情。
  他揶揄,到底这场闹剧,要到哪时候才能结束。
  临祁的皮鞋上满是泥泞,看着有点脏,他从坑坑洼洼的泥土地走了出来,然后开车离开了这里。
  接着他下车,走到一个小摊面前,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钞票,递给了擦皮鞋的小哥。
  小哥看着这钞票的数额有点大,他就算擦一个月的皮鞋,都不一定有这个数,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小爷啊,我找不了你这么多钱,有没有数额小点的。”
  “不用找了,擦得利索点就行。”
  看着如此阔气的主,小哥不由得是巴结的不得了,一个劲的夸,但是临祁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也许底层人民的生活,就是如此,要苟活,才能生存下去。
  正如从前的他。
  擦完后,他才伸回了腿,瞄见不远处的打金店,竟然已经倒闭出售了,那个是临渊的店铺来着。
  看来战乱时代,谁也逃不掉厄运缠身。
  临渊虽然是受过最好的资源待遇的,但是从小他的童年,也得受临冯风的虐待,时不时的要遭临冯风一阵毒打。
  棍棒之下出孝子这句话,一直没有实现,却一直在实施。
  临祁并没有告诉顾黎,自己会来看她。
  他们的新房是在一栋复古的小洋楼里,在最繁华的街道,那里不受外国人租界的打扰。
  啪的下,临祁拿着钥匙将门打开了,只见屋内的两个人正在拥抱着接吻,交缠而又热烈。
  见到门被猛地打开,两个人都有点错乱的,盯着那个方向。
  “我是不是应该走,让你们两个继续卿卿我我。”临祁啪的下把门关上,然后坐到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他看起来很平静,似乎对这一切无感。
  “你来干什么?”临渊贼喊捉贼的问道,有点让人发笑。
  “这是我家,我想来自然就来,反倒是你,有出过这个房子的一分钱吗你想进就进....”
  “还是说你入股了顾黎肚子里的孩子,特意想过来宣誓让我来接盘?”
  临祁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看的顾黎直颤栗,甚至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都知道了?”顾黎问道。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就像是归潮的海水,虽然是毫无杀伤力的,但谁又知下一秒会打起什么惊涛骇浪。
  “顾黎,我可以接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但是绝不能是...临渊的。”
  临祁起身,朝他们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拽起顾黎的胳膊,往桌角的位置大力撞去。
  “不然,真恶心。”临祁无情无义的咋舌。
  “你疯了?!临祁,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临渊暴跳如雷,盯着顾黎瘫倒在地,痉挛抽搐的背影。
 
 
第63章 用恶毒的方式控制他
  当前章节由于违规已被下线,暂时不能阅读
  作者有话说:
  今天竟然是生日,又老了一岁(oД`o)ノ
 
 
第63章 完整版围脖
  “就连新婚之夜......你都能抛下我,去找那个男人。”顾黎趴在临渊的怀里说着,面容惨白而又凄惨,又带着点不服气,她接着道:“我愿意战损帮你,甚至不惜成为你手下的一颗棋子,如今就是犯了这么点错,你就这么对我?”
  她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出轨,到底临祁会不会在意。
  但没想到,输得一塌糊涂。
  如今对方竟然这般冷血无情,还想要了自己的命。
  红了眼眶的是她,凭什么要原谅。
  临祁冷漠无情地理了理自己的领口,用那种悲天悯人的口吻抉择道:“那都是你的选择,怨不了谁。”
  临渊的身上,手底都是一片猩红,粘稠稠的,止不住的血。
  “临祁,她要是有什么事情,我绝饶不了你。”临渊抱起在底下捂着肚子,痛苦呻吟的顾黎。
  他也来不及咒骂,或者去打临祁一顿,只能先抱着她的身体,就往外面冲。
  临祁是心狠手辣,就这么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活活撞死了。
  毫无怜惜,也毫无良心可言。
  但是顾黎为了掩埋这个事实,顾及自己顾家千金小姐的面子和尊严上,也不会将今天这场闹剧说出去,倘若真的泄露出去,那岂不是颜面荡然无存。
  可怜是可怜,但也是活该。
  几个人的利益狠狠地牵扯到了一起,互相耽误,互相生恨,就像藏在高奢毯子下内斗的虱子。
  即使那条毯子,外表看起来无比的光鲜亮丽,但也掩盖不住早已腐烂的肮脏内部。
  他们墨守成规着同类定则,即使是互相残杀,伤害,也不能让外界的东西干扰到。
  等他们走后,临祁拿起拖把,一丝不苟地打开水龙头浸湿着。
  然后他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地将地上那一滩猩红的血,来来回回地拖了个干净。
  直到再也没了血痕。
  他记忆犹新,就在两年前,穆久曾经怀过一次孕。
  甚至当时他都没权利知道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就要被得知已经死亡的通知。
  想到这,临祁觉得这个世界上,恶毒自私的人,也不止自己一个。
  临祁将那滩血擦拭干净后,把那个拖把冲的没了污渍,又重新将它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见围脖,这边不发了,剧情较恶毒,慎看。〗
  围脖号:良北的猫
 
 
第64章 差点又聋又瞎
  临祁消失了好几天。
  似乎是下定狠心,让他独自一个人承受这样的磨难,直到跪下来求饶为止。
  穆久呜咽着,嘶叫着,全身都像是被恶心的吸血虫钻过,啃吮过,痒的要命,疼的时候也要命。
  直到出现冷热交替的感觉,连滚落,分泌出来的汗水都宛若覆骨之疽,难受的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摘胆剜心。
  他狠咬着自己的手腕,直到上面出现两道很深的齿轮血痕,才慢慢地松口。
  口腔弥漫,充斥满带着铁锈的腥味,恶心的让他想把胃酸连着血都呕出来。
  不是自甘堕落,是不得不自甘堕落。
  三天过去了。
  穆久每天吃不下饭,偶尔很饿了才吃那么一碗饭下去,食欲实在不振。
  难怪那些人,都如此的骨瘦如柴,瘦骨嶙峋,原来人真的在很萎靡不振,生不如死的时候,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的。
  满脑子,都只有想去死。
  早点去死。
  唯一一点的求生欲望都要被吊着。
  好不容易等他觉得快要克服,终于摆布完这种痛楚的感觉,要解脱,挺过去的时候,危险与磨难又纷至沓来,将他带入炼狱。
  临祁风尘仆仆的,重新回到了临府,似乎是掐准了时间,拿捏的很准。穆久正在昏睡之中,全身都像是被刀子切割分开,又重新组装过般,他甚至已经不能适应这副散架的身体。
  他睡眠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变得特别浅,稍微有一点风声鹤唳都会被惊醒。
  好不容易才从痛苦之中抽了出来,直到他的手,又被抓了过去。
  滚烫粗粝的手掌心握着他的手腕,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比冰块还冷的液体,重新进入流动的血管里面,两种极端的温度交融碰撞着,再次沸腾燃烧了起来。
  差一点,他以为就能升天了。
  穆久咬破了舌尖,等临祁抚摸过他的脸时,只见黑暗中对方的脸,早已麻痹木然到没了神情。
  “这三天过得还好吗?”临祁俯身望着他,深邃眉眼之中却带着浑然天成的深情款款,覆着虚假。
  穆久不讲话,依旧紧闭着嘴,死气沉沉的盯着他。
  恨不得将眼眸化为最锋利的芒尖,一下下的刻在,镌在对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深到骨缝里面,把骨髓都挑出来。
  “还是不愿意跟我讲一句话吗?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总是这么犟,不然吃亏的人,还是你自己。”
  还没等临祁有下文,只见穆久的嘴巴微微咧开,那鲜红的,刺眼的血液才从他的嘴角,撑不住似的流了出来。
  临祁皱眉,用指腹机械式地擦拭他滑落的血,“你竟然咬舌自尽?”
  “临祁,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了.....连你的样子都好模糊......这样也好,看不到你了,听不见你的声音,我也省得心烦......”
  穆久边颤栗的笑着,那血就不停地顺着嘴边从口中吐出,划过苍白到极点的脸,滚落至底下的枕头。
  “怎么会?”临祁有点不可思议的蹙眉望着他,以为对方在开玩笑。
  “你满意了吧......”
  穆久用瘦的只剩下层皮囊的骨节,拍开临祁擦拭着自己血液的手,那轻轻的动作显得特别无力。
  “你是不是又在骗我!穆久,你要是骗我,你就真的完了....”
  不管临祁怎么样,穆久都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再理会他。
  到底谁才爱骗人。
  穆久从不屑于欺骗任何人,就算到了现在,只除了对他说过的那句从未爱过。
  直到临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才抱起他僵硬瘦削的腰身,往门外大步流星的走去。
  他只不过才用了一点点的剂量,这才没几天的功夫,怎么会看不见又听不见了呢?
  副作用?
  临祁惶恐,他只是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控制穆久罢了,或许对方能乖一点。
  但人只有犯了错得到了报应后,才会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才会开始后悔,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这一说。
  医院。
  临祁目送穆久被推车送进病房里面,也不知道他在外边等了多久,医生才从里面走了出去。
  见到那副熟悉的面孔后,医生见怪不怪,他手里拿着一个片子。
  在出现电以后,稍微设备好点的医院,就能够通电运行x光机了,这种从外国运过来的高昂机器,能够帮助医生进行疾病的诊断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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