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近代现代)——良北桑

时间:2024-03-07 09:30:06  作者:良北桑
  他瘫软着跪倒在地板上,用手死死的握着那枚银戒指,恨不得攥入,镶嵌进手掌心里,直到太疼了,才缓慢地松开。
  为什么就算死了,还是不肯放过他。
  比站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折磨自己,还要更加难受。
  穆久垂头丧气间,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白肯栖的声音,他还没离开。
  “穆久,你二哥出事情了,赶紧去医院。”
  他腾的站起,将那枚戒指重新塞回柜子,然后迈着步子打开门,与白肯栖走出房屋,一同前往了医院。
  路上他们多少有点拥挤,竟然还赶上了恐怖分子的袭击运动,白肯栖的车子被砸的稀巴烂。
  无奈之下,他们来不及收拾残局,只能快速先离开这动荡不安的道路。
  白肯栖拉着他的手臂,终于跑出了被炮弹围绕的街道。
  “你的车。”穆久喘了口气,脸色煞白,他一向不能剧烈运动。
  “没事,一辆车罢了。”白肯栖握着他的手,愈发的紧。
  穆久的目光停留在他们紧紧缠着的手臂,白肯栖无奈下只好松开,“我不能干预你的选择,既然你对我没感觉,也没办法。但是你总得走出阴影,好好活着。”
  “你看着,总是好像不太开心。”
  穆久也不知道说什么,伤感和悲痛才是世间百态,哪里能长乐。
  他们最终还是来到了医院,经穆阳解释,原来是有个变态男人,想要强/奸穆拾,但未遂,然后他们产生了争执。
  穆拾不幸中刀,失血过多,现在仍在病房里治疗。
  穆久记得勤佑然曾经跟他交谈过,穆拾曾经被人在国外囚禁过一段时间,导致没有人身自由。
  难道是那个男人?
  等到穆拾醒来,他张口不提那个男人,只见没过多久后,警官来到了现场做调查笔录。
  穆拾过于虚弱,状态也不好,但是那些人语气听起来也不是太好,穆久这段时间也是学过点英文,模棱两可能听懂几句。
  见穆拾有点绝望的吐着字眼,白肯栖提议让他们先出去。
  穆久倚靠在门外的走廊边,询问穆阳,关于穆拾的事情。
  穆阳摇摇头,“那个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二话不说,就拿起刀子想往穆拾身上捅,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但是你也知道你二哥,他性子软,怎么可能会遭人仇恨。”
  白肯栖似乎知道点什么,他开口,“那个男人,是穆拾在上大学时交往的男朋友。”
  “.....”穆阳无话可说。
  白肯栖接着说道:“他们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那个男人,确实是个恶魔。之前有个中国人,来救过穆拾,把那个男人,举报进了监狱,但是没过多久,就拘留了几天,又出来了。”
  “穆拾,搬家过好几次了。”
  原来二哥也过得这么不如意,这么痛苦,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穆久心寒,看来每年他的生日愿望,都被下了诅咒似的,根本没实现。
  他失魂落魄的伫立在原地,白肯栖安慰道:“没事的。”
  警官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夹着笔录本,趾高气昂的离开了这里。
  穆阳进去照顾穆拾,白肯栖和他则是去外面的商店,打算买点吃的回来。
  谈话间,穆久抬头,瞄向前方的拥挤人群,却看到了抹高大的背影,他眼神诧异,连腿脚都僵硬了起来。
  正当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却发现那抹身影,早已消失灭迹了般,不复存在。
  穆久用手摁着自己的胸腔,问着白肯栖,“你看到了吗?前面有个很高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
  “没有啊。”白肯栖看着穆久不对劲的慌张神情,轻飘飘的煽动着薄唇。
  是幻觉吧。
 
 
第80章 恩将仇报
  半年前。
  滴答滴答,窗棂外的雨也不知道下了多久,白昼的光线渐渐地从银色边框旁褪去,连一点点的料峭和寒冷都被那厚玻璃阻挡在外边,密不透风。
  黑暗的地下室,阴恹恹的,只听到从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响起。
  勤佑然手上拿着串钥匙,稀里哗啦的转了好几下,才最终从里面挑了一把出来,然后插进钥匙孔里,接着替换打开好几个连环锁。
  他走进地下室,看着床上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精壮的背部满是一大片被烧伤的痕迹,即使愈合了,也依旧触目惊心,看得人痛苦咋舌。
  勤佑然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有几碗饭菜,旁边还有一杯水,加药片。
  “别睡了,起来吃饭。”勤佑然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是脖子,动作不怎么大。
  临祁从昏睡中醒来,只见一颗药片塞到他的嘴边,然后又是一碗水,逼着他咕咚下胃。
  咽了好几口水后,勤佑然亲眼看着他将药片吞下,才下意识的放松恻隐之心,然后用手环抱住对方的腰身,试探性的问了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呢?”
  “头疼的厉害,只想睡觉,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临祁阖着眼眸,浓密的睫毛如鸦羽,在脸上垂下一片散不去的阴翳。
  比起之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阴戾模样,现在的他倒是多了几分迷蒙呆滞,少了点锋芒之气。
  勤佑然听到后,颇有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给他喂饭吃。
  如今临祁手腕都被锁着,根本动弹不了多大的弧度,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勤佑然并不想要他的命。
  更多的像是在,索取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等喂完饭以后,勤佑然跟平时一样,抚摸了下他的头,然后又重新把门锁上了。
  一层又一层的锁着,生怕他跑了。
  等勤佑然离开后,临祁才终于把那个药片从舌苔下吐了出来,然后用手指碾碎。
  他和穆久遭到临渊的绑架,导致他们被关在了仓库里面。
  他不幸坠落火海,差点丧命。
  但是勤佑然又像是守株待兔般,在他跌落的那一刻,立马又从门外匍匐而进,将他救起。
  为了掩盖他确凿已死的真相,事后勤佑然随便找了个尸体,扔了进去火化。
  在这段日子里,勤佑然每天都会给他打针,吃药,临祁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一开始为了获取他的信任,自然是真的得吞药,后面发现记忆力经常紊乱,混淆。
  临祁不知道勤佑然到底要对自己干什么,久而久之,他发现对方,竟然想囚禁自己,催眠自己,甚至还想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临祁怎么也没想到,背后阴自己的人,竟然是勤佑然。
  当初在战场的慷慨解囊,救了勤佑然一命,当初他说无以为报,日后定涌泉相报,但没想到竟是来了个恩将囚报。
  当初一口一个哥,还真是叫的亲切极了。
  自从临祁被爆出去世,距离他当上这个位子还不足两年。他一死,勤佑然谋权篡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顺理成章的拉拢人心,在众多举荐下上位。
  临渊也因此在他的庇佑下,并没有离开承州,反而借势为所欲为,在城中开了不少的地下赌场,银行,商会,股份有限公司。
  勤佑然也并没有告诉他,关于临祁没有死的事实。
  毕竟当初他们两联手的时候,说好了临渊把临冯风手下的兵权给予过继,勤佑然也会帮他打掩护。
  勤佑然从国外运来的药,一批一批,给小白鼠食用过后,又给临祁服用,直到确定药效有用后,才放松警惕。一开始不适应药效,身体会产生抗排反应,呕吐的厉害,损坏神经。
  他便叫了几个私人医生,来给临祁治疗,甚至为了方便,还特意在屋子里安排了齐全的设施。
  临祁为了配合勤佑然,整整忍了快半年之久。
  据勤佑然所言,他的的母亲是夏芝的妹妹,但是姐妹两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临祁的父亲。妹妹因爱生恨,陷害姐姐嫁给临冯风。后面临祁的父亲被临冯风耍了阴谋诡计在战场暴毙而亡,妹妹在怀下勤佑然后,得知此消息痛不欲生,自杀身亡。
  那段时间勤佑然除了自我欺骗,还编了不少的瞎话还有故事给他听,不停的洗脑催眠。
  在这样狭小的,局促的空间里,勤佑然有意而为之,想要让临祁与自己紧密相连,成为彼此的唯一。
  出于勤佑然从骨子里与他有点相似的顽劣基因,缺爱而又敏感,变态而又极端,都无比的下贱而又偏激。
  把驯服和控制称之为爱。
  临祁彻底出逃是在勤佑然相信自己后,不再将他禁闭,两个人很正常的相处了一段时间。
  于是他做足了准备,去反杀勤佑然。
  那天大雨滂沱,下个不停,雨点嘈杂的厉害,临祁像往常一样被喂完药后,趁着对方睡着,拿起刀就往他身上捅去。
  也不知道捅了究竟多少刀,但是都没伤及要害,因为临祁并不想杀了勤佑然。
  勤佑然早知有这么一天,也不反抗,倒也是不意外,他嘴里念叨着,“能死在你手下,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别再自欺欺人了,勤佑然,你怎么能对我图谋不轨。”临祁用手握着的刀,鲜血淋漓,沾满整个掌心,喷到洁白的衬衫上,宛若绽开的花。
  “你都能爱上你仇人的儿子,怎么爱我一下,很难吗?不过,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拥有一下,也不亏。”勤佑然笑的惨烈,他用手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愿赌服输,只是一场梦罢了,终究会醒。
  临祁倒也不再自找没趣,走出了那个被圈禁了整整半年的房子,他拿着从勤佑然手上重新夺回的勋章,重新回到了大众视野之中。
  然后将勤佑然终身关在了监狱里,不得再出来半步。
  在这场临祁“诈尸”假死回归的新闻中,顿时轰动全国,大街小巷,各个报社无一不纷纷登报。而另一边的临渊沉醉于赌博,金钱利诱,醉生梦死中无法自拔,还来不及知道临祁早已带兵来监押自己。
  临渊正在与几个富豪大亨打牌,兴奋上头时,一把枪从天而降,冷飕飕的,早已指在自己脑门上,转头看到临祁的脸时,他却吓了一大跳。
  脸色立马煞白下来,瞳孔炸裂出不可思议的芒色。
  “死....你不是死了?”临渊语无伦次。
  临祁笑的很浅淡,但那黝黑的瞳孔却衬的愈发阴沉,他将枪支抵在临祁的头上,往下滑了一点点位置,这刺骨的金属质感游离而下,实在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你跟勤佑然狼狈为奸,合伙起来耍我,一个要钱,一个要权,我看你这半年活的倒是滋润潇洒啊,黑白通吃。”临祁用枪口打磨着他的皮肤,与此同时,屋内的几个人早已被驱逐出现场。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本就是我的东西,我的家产,怎么能让你这个外人拿了去,你也配?”临渊固执的吼道,眼眶血红,凶狠无极的瞪着临祁没心没肺的凉薄笑脸。
  错的人不会是他。
  “我不会稀罕临冯风留下的东西。”临祁无情,很是唾弃的回应道,那只是临冯风死前良心丧尽后的忏悔还有施舍罢了,接着他一把揪起临渊的领子,“你就跟勤佑然,一起去监狱里呆着,呆到去死为止吧。”
  听到要蹲局子,临渊有点慌了,又使出那副能屈能伸的招数,眼巴巴的露出一点求饶之色,“好歹也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也得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放过我。”
  拥有了一切,又突然一无所有的感觉可不好受。
  “情分就是留你一命,没有情分就是直接在这里了决你。”
  临渊眼神彻底涣散,灰暗无光,下一秒,立马就被人扣住双手带走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太卡,写了两天,不细讲内容了呼呼呼,兄弟情不过审。
 
 
第81章 我要折磨你一辈子
  一年后。
  穆久独自一人乘坐飞机,从美国飞往国内。
  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回国的原因。
  临祁的忌日快到了,即使曾经他们发生过各种不愉快,疯狂的争执,激烈矛盾,但在对方死的那一刻,穆久最终还是一定罄音,选择了心之所向。
  他来到那个之前自己为对方做的墓碑前,阴阳两隔将他们的距离拉得比天涯海角还远,从面对面的咫尺之遥,转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
  一个还是能被阳光照耀的,活生生的人。
  另一个则变成埋在土里的冰冷骨灰盒。
  穆久手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花,摆放在他的坟墓前,然后开始除草。
  一开始,他还记得,之前这里寸草不生,荒芜一片,怎么如今这坟前草都长了三尺高了。
  正当他感慨万分时,一抹身影笼罩在了自己的前方,穆久呼吸停骤,转头去看这抹影子的主人。
  “你来了?”
  原来是管家。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就凑巧过来看看,没想到......”管家看着穆久泪光闪闪的模样,露出有点心疼的表情,然后抚摸了下他的头。
  “是啊,我只是过来看看。”
  才短短一年时间,管家似乎比之前要苍老了不少,发都白了半头。
  “草可真多。”管家有点自怨自艾的说着,接着犹豫了下,阻止了穆久继续除草的举动。
  “怎么了,管家.....”穆久的目光止于管家握着自己的手臂上,有点不解。
  他的眼神,神情,太过于复杂,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管家唉声叹气了下,蹲下身子,轻声跟他说道:“别除草了。”
  穆久愈发不懂对方的言外之意,将眼眸睁大了些,只听到管家接着说,“临祁,其实没死,他没死。”
  “所以,别除了,我是想来把这个碑牌拆了的。”
  穆久的身子有点颤抖,愣怔在原地,那一刻,他面孔呆滞,从原本伤心的神色,转为麻木,似古井一般沉寂下来。
  不可置信。
  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抓住管家的肩膀,慌乱奔溃的摇了下,歇斯底里的喃喃道:“真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