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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上将的金丝雀(近代现代)——良北桑

时间:2024-03-07 09:30:06  作者:良北桑
  “我没打,你别多管闲事。”临祁刚想走,又被他拦住了。
  “我明明就看到你推他了,就算不给钱,也不能打人啊。”
  语毕,那跟葱似的手指,又戳了过来,临祁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过去,脸色变得有点阴沉,“让开。”
  身后也许是少年的家人,看到临祁动手,便有个个头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走了过来解围,“算了,小久。”
  临祁迈着步子离开了,少年瞪了他一眼,然后将兜里的钱,全给了乞丐,满满的一碗。
  他很冷的笑了下,这个世界上好人还真是多。
  至少他不是。
  临祁去菜场买了满满当当的菜,拎回了临府,今年是大年初一,他还要去厨房当下手,给他们做团圆饭。
  而自己,却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
  只因为他的父亲,临冯风不待见自己,又或者说,这里的人,都不是很瞧得起自己。
  母亲生前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据他印象可知,父亲甚至对母亲厌恶到了极致,不然也不会以那样残忍的手段,杀了她。
  不好的身世是囚笼,里面还遍布着荆棘丛,把他扎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还要束缚着他,画地为牢。
  对于临祁来说,是这样的。
  临冯风一共有好几个孩子,据有传闻说,可能有几个还不是自己亲生的。他这个老混蛋,生前的时候就爱玩,男女通吃,四处留情。
  临祁拿起斧头,在院子里劈柴,雪下的更厉害了,把他的视线都堵住了。
  过完这个年,他就要换个学堂去读书学习了,是承州最好的学校,自己的几个哥哥弟弟也都在里面。
  临渊撑了把油纸伞,略显矫情的走了过来,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尖,嘲笑道:“真是累坏你了,临府的下人,都没你这么忙。”
  临祁一声不发,任由他调侃,临渊得不到回应,便觉得有些气恼,过去一脚将他的柴火打散了。
  “妈的。”临渊骂道。
  临祁呼了口气,在空中都快成了一团雾气,他拿起一根锋利的柴火,往临渊那个方向挥舞去。
  临渊被吓坏了,踉踉跄跄的摔倒在地,“你疯了,临祁,还想杀你哥哥。”
  临祁跨坐在他的身上,将那根锋利的柴火猛地插到他耳边的雪地里,“二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欺软怕硬.........”
 
 
第118章 番外主cp完(很长,慎点)
  “放开我,你他妈的,还敢骑老子身上来。”临渊从小养尊处优,力气自然没有他大,略显弱势,论力量,自然是比不上临渊的。
  事实上,临祁很少会这么做,会去挑衅临渊。
  所以,他放开了。
  十几岁的年纪,临祁早已长得人高马大,俊朗无比,比同龄人的气质和心智都要成熟很多,但是那少年模样,确实也出落得很是出彩。
  “妈的......”临渊有些不服气的从雪地里爬了起来,连油纸伞都没捡,直接落荒而逃,跑走了。
  就这样,临祁接着干着手头的事情,今年的雪,下的可真大。
  吃完饭以后,他接着复习课本的知识,屋内的灯很昏暗,险些眼睛都要凑到纸面上看,还有点看不清了。
  再过两星期,他就要去了新学堂读书,这是来之不易的机会,等读完这几年,他更倾向于转去军校,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混个一官二职的,这样也不用再呆在这里了。
  临祁才刚刚走到门口,只见不远处的门口停了辆车,里面走下来一个有点小巧的背影,不仔细看这体格,还以为是个女孩子。
  旁边还围着个中年男人,身材有点肥硕,笑的一脸和蔼,“少爷,能读就读,不能读你就睡觉。”
  少年点点头,鼓着腮帮子,看起来有点可爱,他还是一脸没睡醒的模样,睡眼惺忪的,耷拉着眼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才刚刚一转头走了两步,晕头转向的,撞进了临祁的胸膛里,少年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那双清澈的瞳孔,宛若浸在冰湖里的宝石,亮晶晶的。
  太干净了。
  少年瞪大了眼眸,用手指着他,“你.....你怎么也在这.....”
  临祁没理会他,径直走到了门里面,很是冷漠。
  后面到了教室里面,临祁通过点名,才知道这个少年,叫做穆久,看着周边人巴结他的情况,应该家室不错。
  但是可能有点不太爱学习,一天下来,除了打酣,就是搞小动作。
  等到了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穆久去溜达了圈,也没去盛饭,只觉得没胃口,便宁愿饿着,也不吃。
  还真是有点娇气。
  临祁是这么想的。
  穆久搬了个椅子,坐到他的面前,“这饭很好吃吗?我家狗吃的都比这个好。”
  临祁依旧没讲话,瘫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切.....”穆久哼了口气,见他没什么表示,又不想跟自己交流的样子,有点生气,有加上上次的不愉快,心头更加窝火。
  “真讨厌你。”
  他撂下了这么一句话,走了。
  临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讨厌自己,可能是没事找事,毕竟像他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应该都挺麻烦的。
  没过几天,就要开学测试,大概就是考一下之前的学过的书本内容,他倒是觉得没什么难的,基本都是满分,穆久坐在他旁边抠手指,一点题都没写,果不其然,考了个倒数第一。
  关于考了倒数第一这件事情,穆久却觉得没什么意外的,那天临祁清楚地记得,他的家长也来了,应该是他的父亲。
  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年轻男人,大概也就才三十岁出头,皮肤跟他一样白净,斯斯文文的。
  可临祁却觉得总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很熟悉。
  他的父亲,一点也不生气,听完老师的训斥以后,两个人大手牵小手,离开了那里。
  走之前,他的父亲还特地过来交代了下临祁,叫他平时可以多招待一下穆久,教他学习。
  穆久听到后,满脸通红,赌气似的小声嘟囔着,“才不要呢,吓人......”
  “你这孩子,大字不识一个,以后我怎么放心把家产交给你。”
  穆久不经意间瞪了临祁一眼,有点龇牙咧嘴,脸边的肉却又有点肥嘟嘟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凶,“别多管闲事。”
  临祁,“..........”
  从那以后,临祁似乎对穆久有了点改观,只是对于他的家庭,有种很意外的向往,有个这么好的父亲,这么好的家庭氛围,不像自己,什么都没有。
  自己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穆久时不时的会找他搭搭话,也许是因为犯贱,因为班上的女孩子对临祁还都蛮有好感的,长得个头又高,又好看,似乎比班上的男生都要有点阳刚之气。
  但是女孩子都比较害羞,不会来找临祁,还有一个原因,他太冷了。
  时间一长,穆久的啰嗦,唠叨似乎成为了临祁每天在学堂的家常便饭,他也没像之前那样苛刻,有时候会主动给对方复习功课。
  但是穆久听不下去,他说,“我就不是读书的料,读完这两年,我就不读了,反正我还有两个哥哥。”
  临祁有点发笑,嘴角很难得的露出一点笑容出来,“你还真是.....”
  太真诚了。
  穆久嘿嘿傻笑,又问起了之前的事情,“第一次我们相遇,应该是在茶馆的门口旁边,那时候,是我误会了。”
  “嗯,没事。”临祁也不想多解释。
  穆久看他又恢复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有点忧心忡忡的感慨着,“什么时候我们能成为朋友呢?”
  朋友,这个词,有点太凝重了,临祁没想过交朋友,或许说自己根本从小到大就没朋友。
  “我们,这样就挺好的。”临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了一句。
  穆久挠了挠头,诚恳的说道:“这周周末,下午三点,我带你去个地方,在路街桥。”
  临祁点头。
  一个星期上五天,剩下两天就放假,日子过得很充实,临祁收拾了下东西,打算回家。
  在家不比学校,要干的活多,曾经他娘死后,还有个大夫人对他不错的,但是没过几年,大夫人得了不治之症去世了。
  因为大夫人跟自己的母亲,是姐妹。
  后面临冯风又陆续纳妾,死了几个就纳几个,最多的时候有二十多个,对于他来说,这些女人只是玩物罢了,根本不存在任何的感情。
  刚刚回到家,只见临冯风拿着鞭子,在庭院里打临渊,那背脊都打开花来了,全是血痕,看着触目惊心,一片狼藉。
  临冯风对谁都很狠心,就算是对自己也很狠,都说虎毒不食子,他狠起来,连自己儿子都打。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还敢偷老子的钱,去赌博。”临冯风啪的下,将鞭子又抽了下去,只不过临渊躲开了,一边躲一边求饶,“别打了......再打我就真的要死了,爹,爹,我错了.......”
  二夫人闻声而来,连忙过来劝阻,却也无意被临冯风抽了一鞭子,只见他吼道,“滚开,都是你自己没教育好,平日里自己倒是活的滋润,既然你不好好相夫教子,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不涨涨记性,以后该怎么办。”
  临祁瞄了一眼,打算路过就算了,但没想到临冯风叫住了他,“你过来,小祁。”
  临祁震了下,只好径直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临冯风将鞭子握到了他的手心里面,“打他,交给你教训了,我没力气打了。”
  语毕,临冯风走开了。
  临祁握在手心的鞭子,又捏紧了几分,他挑眉,将鞭子狠狠地甩了下去,临渊连忙拿手挡着,却发现根本没抽到自己身上。
  只见那鞭子落在了地上。
  临渊睁眼,脸色白的厉害,连嘴唇都没了血色,“爹要把我打死了,也对,他这么多儿子,也不缺我一个.......”
  说完,临渊昏倒了过去,只见身后传来二夫人的惨叫声,“他只是个孩子啊,老爷,你真的太狠心了”
  ---
  临祁如期赴约,但是却没见到穆久的身影,附近传来一声炮轰声,炸裂耳朵的那种程度。
  附近立马变得人潮拥挤,摩肩接踵了起来,密密麻麻的群众,宛若蚂蚁,聚集在一起,他迈着步子走动着,空气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灰黑的烟雾,又臭又冲。
  战乱爆发,惶恐不已,他害怕穆久也在里面,所以没放弃寻找,最后他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对方。
  那双因为受伤,不得以要缠着绷带的双手,局促不安的出现在了穆久的面前,他难受的咳嗽了几声,周边硝烟四起,炮火连天,正当失神时。
  穆久抬头望向他,却被他一把揪住了腰身,仓皇而逃。
  那一刻,他们却突然有了种以彼此互为宿命的感觉,在满是尘土飞扬,拥挤潮流的破碎街道上,疯狂的奔跑着,死里逃生,只为了活下去。
  “我.....咳咳......”因为跑得太快了,穆久因为有呼吸病,胸腔连着喉腔都开始咳嗽了起来,喘个不停。
  “你怎么了?”临祁询问,将他拥入怀中,拍着他的肩膀,低头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亲昵的凑到了一起。
  穆久脸色很惨白,整张脸皱到了一起,有点痛苦,浓密的睫毛黑压压的沉了下来,折叠下一片阴影,他趴在临祁的胸膛上,求助着,“我没力气了,你先用手掌捂住我的嘴巴.....”
  临祁照做了,用宽大的手掌捂住他的嘴巴,柔软的唇贴着自己的掌心,有点很异样的感觉。
  在巷口,这里稍微没有之前那个地方那么动乱,在这里随时随地都要发动战争,暴乱的年代,保不准前一会儿这里是向阳之地,下一秒又立马变成干戈之地。
  他一手搂着穆久的腰,很是纤细,虽然脸上看着有点肉,四肢确实很苗条,他们就这样很是亲密的靠在一起。
  穆久完全是把自己托付给他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微平静了下来,喘的没那么厉害了,才张嘴闷哼了两声。
  临祁将自己的手掌脱离他的嘴唇,上面黏糊糊的一片,满是他的津液,穆久觉得有点丢人,连忙说了句,“对不起。”
  临祁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忽的感觉得面部有点滚烫,他也没把手拿东西擦干净,或者怎么样,只是呆呆的望着那里。
  穆久仍然有点难受,他无力地贴在自己的肩头,“我的药丢了,我有哮喘,有时候会发病,特别是剧烈运动的时候。”
  “送你去药房吧。”
  临祁握着拳头,穆久握住他的手掌,从兜里掏出一块布,擦拭了干净,“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临祁,我们去歌剧院吧,我买了下午的票,不去真是太可惜了,现在应该都开始了。”
  瞧着他不是很好的脸色,临祁有点担忧,“还是回家吧,下次再去。”
  穆久唉声叹气,噘嘴,“那好吧,下次希望,不要再出这种意外了。”
  临祁将他送回了家,穆久让他进门坐坐。
  穆正远刚刚好在家,反正自己的家业都分担些给了大儿子,自然轻松了不少。
  他叫仆人去准备了些糕点还有茶水,来招待,问了下临祁怎么称呼。
  穆久先开了口,“爹,这是我朋友,叫临祁。”
  一听到这个名字,穆正远原本握着的茶壶,突然都有点端不正了,“你......父亲是,临冯风吗?”
  临祁点点头,“正是。”
  穆正远有点勉强的笑笑,“你父亲,久仰大名。”
  临祁倒也没感到稀奇,临家家大业大,在承州名声打得响,知道也很正常。
  “你和小久,聊聊天,我就不参与了。”穆正远刚想走开,临祁叫住了他,“穆久,身体不舒服。”
  穆正远转头,刚刚关顾着跟临祁交流,也没察觉到穆久脸色惨白,“你犯病了?”
  穆久咧嘴一笑,“药,丢了,刚刚街上发生了战争,人太多了,兜里准备的药,就没了,犯了哮喘,不过现在没事了。”
  穆正远揉揉他的头,“你还真是没一件事能让我省心,等会我叫下人再去给你配,放好了,不然你这病虽然不会死人,但是难受起来也是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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