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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不如做大佬的掌中啾(近代现代)——软柠酱

时间:2024-03-08 09:05:07  作者:软柠酱
  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刚刚驶远,白赊月的身影已经没入酒吧。
  酒吧内灯光四射,动感的打迪声震耳欲聋,方才还在耍酒疯的人此时仰躺在卡座上呼呼大睡。
  “知道有人过来接他,他朋友都走了。”席君昊把手机塞回宋羽潇的口袋,“拍你打电话来,一直守着。”
  “谢谢。”
  姜宁看着接近一米九的宋羽潇,抱不了,扛不动。
  席君昊看到姜宁求救的眼神,不为所动,笑着问:“喝一杯?”
  宋羽潇还躺在卡座上,无意识掀起衣服挠肚子,全然没有半点明星该有的形象,姜宁脱下外套兜在宋羽潇脑袋上,防止被偷拍。
  “我先打个电话。”
  席君昊含笑:“那我先去调酒。”
  姜宁点头应下。
  等与宋羽潇的助理交接完,席君昊早已等候多时,他拿出新调的鸡尾酒:“尝尝。”
  酒很漂亮,玫瑰红和星空蓝相撞,有种光穿过云层的视觉效果。
  “不开心?”虽然姜宁不爱说话,但今天的眼睛特别没神。
  姜宁唇角微弯,点了下头。
  他皮相很美,虽然在笑,但有一种破碎感。
  “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席君昊继续上次没说完的话题。
  姜宁清清浅浅地看着星空状的鸡尾酒,摇头:“不想知道。”
  楼上的那道目光又看了下来,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那位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宁冷笑两声,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将那杯鸡尾酒一饮而尽,“因为以后,会有很多认识我、但我不认识的人,我没必要一一去知道。”
  舞池的打迪声响彻整个酒吧,男男女女尽情地摇摆着身体,姜宁把钱放在桌上,缓步进了舞池。
  没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内搭,Amani真丝内搭尽显心机,微敞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半镂空的设计让穿衣者不得不隐约露出一小截腰。
  腰随着音乐来回摆动,仿似无骨。
  席君昊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姜宁,他性感妩媚,耀眼夺目,好像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吸引……席君昊的视线不由得转而向上,玩味地看着黑暗中的那道影子。
  从十几年前知晓姜宁开始,就对他的人品了如指掌,姜宁不是那些为了利益钱财可以将自己送上门的小鲜肉,对于这样的人,那位韩爷要怎么才能拿下他?
  正想着,他便接到了来自韩焘的电话。
  听到电话内容,席君昊微愕,韩焘从没搞过这种阵仗。
  半分钟后,酒吧消防声响起,五分钟后,所有人都被疏散,除了单独被拦下的姜宁。
  服务生邀请他上楼。
  二楼包间很大,姜宁进门,韩焘坐在沙发正中间的位置等他。
  他把一杯酒推给姜宁:“你人上来了,就是默认了某种许可,都是成年人,你应该懂吧?”
  安静的酒吧,除了韩焘的说话声,还有拳击声。
  那一方拳击台与“暮色”格格不入,台上的男人正用各种技巧,击打着陪练之人。
  “韩爷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不懂,也应该懂,不是吗?”
  韩焘点了根雪茄,目光从姜宁的脸挪到锁骨,“我的意思,包括上床。”
  香江人都知道,韩焘风流成性,最喜美人,被他看上,想跑都难。
  姜宁微笑点头,“我知道,但是……”
  他的目光转移到拳击台上方,韩焘顺着姜宁的视线看去,姜宁开口,“如果是他,就可以。”
  “老白?”韩焘大声笑开,“香江谁人不知,老白喜欢女人。”
  白家的太子爷迎娶白家的养女,婚礼轰动整个香江,二人的结合可谓郎才女貌,婚后,媒体报道,白小姐不顾自己的身体,冒死为白赊月产下一子。
  而自白小姐死后,白赊月没再传出恋情,不同于韩焘隔三差五登上娱乐报头条,白赊月几乎从未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在公众视野,外界说起他,只道他对妻子用情之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
  “白先生是否喜欢女人,香江人不知,韩爷会不知道吗?”
  韩焘笑而不答,招呼身边的人:“去,跟老白说,我看上的人看上他了。”
  传话后,白赊月向这边看了过来。
  他喘着气,松动筋骨,脸颊上的汗顺着脖颈滑向线条分明的胸腹。不管是状态还是身材,都跟他三十五岁的年纪不相符,而他也只是看了姜宁一眼,便继续击打陪练之人。
  韩焘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对我这么大阵仗的邀请没表现出一点反抗,事先就知道老白喜欢男人,又看上他而没看上我,可以说目的明确,所以我是被利用了?”
  韩焘弹掉指尖的雪茄灰,面色肉眼可见的不太爽。
  “是,”姜宁大胆承认,“确实利用了韩爷对我的厚爱,对不起韩爷。”他主动谢罪,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韩焘还没被姜宁这个年纪的人算计过,哭笑不得,伸手招来人:“跟老席说,今日酒吧损失记在老白账上。”
  服务生转身,又被韩焘叫住,“再弄几杯酒来,请这位先生喝。”
  姜宁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胃部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但也只能强撑着。
  酒全部喝完,韩焘的脸色才好看些许。
  “老白这人特喜欢装,你说说看,怎么知道他喜欢男人的?”
  “是我母亲说的。”
  “你母亲?”
  “嗯,我母亲说,第一次见她的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超过十秒钟的,如果不是女人,就是不喜欢女人的人。”
  韩焘似乎感兴趣:“说说你母亲。”
  姜宁说了些小时候和母亲的日常,期间白赊月结束拳击,此时穿了条浴袍坐在姜宁边上。
  韩焘抬了抬下巴:“这小孩跟你是旧识,想要勾搭你,你要还是不要?”
  白赊月点燃一支烟,目光清浅地打量姜宁,待烟燃尽,他在腿上轻拍两下:“坐过来。”
  韩焘身体向后放松,一副看戏的姿态。
  姜宁坐了过去。
  喜欢女人是假,深情也是假,有些人从外貌、到言谈举止都擅于伪装,只有在某些隐秘的角落,会卸下伪装露出本性。
  内搭纽扣轻松解开,真丝衣领瞬间滑落到肩胛,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
  白赊月的手指捏在他的下颚,大拇指指腹一下轻一下重地按揉着他的嘴唇。直到把两瓣嘴唇揉搓得通红,那只大手才捏向后颈,将通红的嘴唇带向那两瓣看起来有些凉薄的唇。
  从最初的浅尝到深深探入,男人的吻技炉火纯青,似久经沙场。
  良久,属于白赊月的气息远离:“给我个理由。”
  终得喘息,姜宁说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我想快速成名。”
  这条路,无疑是最好的捷径。
  白赊月盯着他,目光深邃。
  掐在脸颊的力道逐渐加重,男人薄唇微启:“不对,再答。”
  在最好的年华耐住寂寞守男友五年,从而错过最佳发展期,姜宁的这个回答无疑显得苍白无力。
  “出了点意外。”姜宁说,“有个人骗我多年,把我的真心踏在脚下踩在泥淖中,对我的付出视而不见一丝感恩都没有,打破了我对未来的一切规划和憧憬,我恨他,恨不能撕碎了他。”
  理智被恨意冲昏头脑,姜宁嘴唇微颤、眼眶猩红,有愤怒,有牵绊,此时若有爱也都化成了恨。
  脸颊上的力道消失,白赊月没再评价对与否,只是冷漠地丢下一句:“考虑清楚了?”
  姜宁点头。
  这个决定刚刚才做,很冲动,也许会后悔,但失去这次机会或许会更后悔。
  脸上那点廉价的情绪被快速收起,空洞的眼神转而变得坚定。
  7岁的姜宁对着摔到脑浆泵出的母亲没有害怕,拿起母亲的手指反复查看,问警察:“自杀的人会挣扎吗?”
  理性得出奇。
  爱情真能让人失去理智吗?
  白赊月的指腹摩挲着姜宁脸上的粉色掐痕,他的眼神讳莫如深,看不透在想什么,但终究开了口。
  “今晚跟我回去。”
  作者有话说:
  儿子不是老白的,看文案排雷哦
 
 
第7章 
  明明是韩焘堵人上楼,最后把人带走的却是白赊月。
  韩焘风流却多情,从未亏待过身边的美人;白赊月看似节制却也无情,从未善待过接近他的人。
  换句话说,接近他的人,从未在他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纵容、偏爱、宠溺这些字眼,从不会发生在赊月身上。
  席君昊突然有点担心姜宁。
  姜宁坐上了那辆黑色宾利。
  司机老陈是个和蔼的小个子中年男人,看到姜宁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红姐的儿子吧?”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姜彦红在娱乐圈的地位足够任何人叫她一声红姐。
  姜宁点头:“我是姜彦红的儿子。”
  “怪不得,太像了,这模子,天生是做明星的料。”
  车子启动,司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部《妈妈不哭》,我们一家子都看过,你当时只有五六岁吧?妈呀,也太能哭了,我老婆看一遍哭一遍……”
  那个时候剧组缺小演员,姜彦红临时让姜宁上,本来是一部女主剧,小孩是衬托,后面拍着拍着,变成了母子戏份一样多的剧,最后连剧名都改了。
  姜宁记得那个剧,不是在哭就是在哭的路上。
  母亲说,哭不出来就掐自己一把,还是哭不出来,说明掐的不够重,人嘛,足够痛了总会哭的。
  哭戏真实,情感诠释得也到位,姜宁凭借此剧提名当年最佳男配奖,获得过一波关注,不过近二十年没演戏,没人会将他与那位小演员联系在一起,这个司机仅仅是眼尖吗?
  胃里面的酒精发挥着作用,传来阵阵绞痛。
  “我听小魏说他前几天刚签下你,你来我们星悦就对了,星悦的娱乐历史长达半个多世纪,就连你母亲,都是星悦给捧红的……”
  魏柏与他相熟,可魏柏毕竟是个总监,而白赊月的司机却喊他小魏……
  胃疼让姜宁额头冒汗,他偶尔点头搭腔,更多的时候静静地看向车窗外。
  白赊月出声提醒:“老陈,话多了。”
  “对不起先生,”司机解释,“红姐是我们一家的偶像,今天看到她儿子有些激动。”
  白赊月闭目养神。
  老陈也不说话了,只是时不时观察一下后面的人。
  姜宁用手指抵着胃,除了额头的汗,与平常无异。
  终于到达白赊月的住处,被带到二楼后,白赊月将他推进浴室。
  躺在微烫的浴缸里,难受的胃部得到片刻舒缓,擦干身体,裹上一旁架子上的浴袍,刚出浴室,属于白赊月的气息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全部侵占。
  “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白老先生喜欢鼓弄一些诗画,白赊月的名字便取自此,诗是好诗,意境也美,可拆开来组就的名字,跟他现下的动作一样,霸道、蛮横。
  说不清到底是胃疼还是别的什么疼痛,让姜宁无端联想到了小时候搭的积木,一座小半个人高的积木房子,有个总欺负他的小朋友想要住在里面,姜宁拦着不让,那小孩非要进去,结果积木房子系数散架。
  如同现在的姜宁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白赊月停了下来,面对姜宁的身体反应,问:“这么颤?”
  姜宁睁眼,回答:“空腹喝了很多酒,胃疼。”
  白赊月将他抱起来,贴向自己,大手竟轻轻揉搓着姜宁的胃部,没多久,姜宁的身体渐渐恢复。
  “可见…”白赊月顿了顿,把姜宁放回原处,他似乎笑了下,道,“不是胃疼。”
  他附身向下,凑到姜宁耳边,“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白赊月似是用他的霸道和蛮横教育着姜宁的不诚实。
  指甲嵌入手掌,丝丝血迹将床单染红,那抹红深深扎进姜宁的眼……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姜宁突然笑了,放开攥紧的拳头,说:“我妈妈说,永远不要在白叔叔面前说谎,看来是真的。”
  “哦?”白赊月动作不停,“她还说过我什么?”
  “她说白叔叔跟她一样,有很多无奈的选择。”
  “比如?
  “我问了,”姜宁说,“她说我太小不会懂,没说。”
  白赊月从鼻腔发出一句很轻的气音,轻轻地亲吻着姜宁的鼻尖:“所以,你呢?”
  大手抚过复又颤抖的身体,“为什么?”
  他知道的,可偏要问。
  “为什么?”白赊月再次问。
  姜宁偏过头,躲避白赊月看过来的目光,“我和他…没有做到那一步。”
  “你不想,还是他不想?”
  “刚开始是我不想,觉得没到时间,后来是他的原因。”
  “他的原因。”白赊月重复。
  姜宁的唇比一般人红上一个色号,舔过后的唇湿湿润的,似乎在诱人与他接吻;他的脖子很白皙,锁骨接近完美,看起来都很适合啃咬,至于他的腰,一只手臂就能将他抱起来,属于能够轻松抵在墙上、搂在怀中的那种腰。
  “这番美景,”白赊月深深看着姜宁,又低声浅笑,手指突然掐住他的下巴,“除非他不行。”
  双唇被堵住、被用力啃咬……姜宁几乎窒息。
  盛飞买了别墅,他把姜宁第一时间接到别墅参观,他们一起搬家一起喝酒庆祝……月色撩人、夜色磨人,盛飞把姜宁堵在沙发一角,做着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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