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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撒泼打滚求太傅恩宠/重生后我嘎嘎追太傅(穿越重生)——半天娘

时间:2024-03-08 09:12:11  作者:半天娘
  微风吹在脸上,带来丝丝凉意,不冷,也不燥热,舒服得紧。
  秦煊突然停下脚步,拉着宋郁往假山边上走去,把他抵在假山上,低头吻了下去。
  他没有像以往那般横冲直撞,而是轻轻地含住一点,慢慢地舔舐。
  之前宋郁身上有伤,秦煊一直不敢动他,如今都大好了,正准备先饱餐一顿再说。
  “今夜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宋郁有些苦恼地说:“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
  “明天你要出去,若是被母亲瞧见你今夜没回去,怕是又要恼了……”
  秦煊闻言有些急了,紧着眉头说:“怎么会呢,夫人今日都留我用膳了,还要我以后常来呢!”
  宋郁憋着笑,继续说道:“你没听出话外音吗?要你以后常来的是客套话,意思就是你现在吃完饭可以回去了,留你用膳和知道我们同床共枕可不是一回事。”
  秦煊瞬间垮下脸,拉着宋郁撒娇:“可是先生不想我吗?先生不想我留下来吗?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抱着先生睡觉了,我想和你睡~”
  宋郁忍不住笑出声,秦煊见他笑了,追问道:“行不行?行不行?我一早马上走,我偷偷走,不,我翻墙走,不会让夫人知道的!”
  “翻墙多危险啊。”
  秦煊突然小声下来:“那有没有狗洞之类的……我可以……”
  宋郁这下是真没忍住,笑到直不起腰,眼泪都笑了出来。
  秦煊被笑的也觉得不好意思,嘟囔道:“我堂堂一个摄政王,搞得跟做贼一样,你别笑了!”
  宋郁靠在秦煊身上笑了许久,平复下来后才拉起他的手又走上小道。
  转了一圈才回了自己院子。
  见宋郁没有叫自己回去,秦煊乐的一脸不值钱的模样。
  宋郁一阵无语:“有这么高兴啊?”
  “高兴,感觉像在做梦。”
  快两个月没回来,屋里的东西却还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没有染上一丝灰尘。
  秦煊伸手抱着宋郁,下巴靠在他肩上:“我以前觉得这辈子能和你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不敢奢望能得到你父母的谅解和祝福,今日夫人还特意买桃花酥给我吃,先生,我好开心啊,我就是世上最最幸福的人吧,真的像梦一样。”
  宋郁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牵着他走向书房:“给你看个东西。”
  他书房里满是书架,后头有一个跟宋郁差不多高的柜子,宋郁打开柜子,里面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干净的一尘不染,一看就知道主人家极为珍惜。
  秦煊瞪大了眼睛,在原地愣了许久,然后伸手摸着上头摆放的泥娃娃。
  这柜子放的全都是秦煊送他的东西。
  一件件小礼物,被宋郁一次次拿出来反复欣赏把玩,又一次次擦得干净透亮摆放回去。
  秦煊见这一柜东西,鼻头又开始泛酸。
  “你怎么……怎么都还留着呢……”
  “当然要留着,这些可都是你送的,我自然要好好珍藏。”
  宋郁见秦煊摸着那对泥福娃娃,说道:“这是我二十六岁生辰,你做的泥娃娃,都十八岁了还去学做这东西,搞得灰头土脸,回宫里被娘娘训斥了一通。”
  宋郁一想起还觉得有些好笑,谁家小孩长得比大人都高了,还要动手做泥娃娃。
  宋郁又拿起那对护膝:“这是我二十七岁生辰那年,你做的护膝,被针扎得说手疼,笔都握不住,撒娇说写不了策论了,硬要我给你放好几天的假,记得吗?”
  秦煊点头:“记得。”
  宋郁失笑:“我那会儿以为你是为了逃避写策论故意扎自己的,心想你明年不会绣花儿吧。”
  宋郁拿起那支木簪:“这年花儿是没绣成,改拿刀了,手指划了个小口子都要我帮你包扎,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堂上都要喊手疼,搞得学都上不了,还要带你出宫去跑马。”
  这一件件往事好像都发生在昨日,宋郁全都记得。
  记的清清楚楚。
  记忆里的秦煊惯会撒娇耍赖,小小年纪就会拉着他叫哥哥哄他开心,拿捏住了宋郁这人倔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就成天变着法儿似的卖乖说好话。
  “那时候你多可爱呀,嘴甜的像抹了蜜,就会说好话哄人开心。”
  秦煊一下来了劲儿,抵着宋郁问:“我现在也嘴甜,先生尝尝看。”
  宋郁被吻到头脑发晕,却还想着调戏一下他,在他耳边说:“不够甜,我再多尝几口。”
  秦煊一下将他抱起,宋郁惊呼一声:“做什么?放我下来!”
  秦煊像没听到似的,快步往宋郁房里走去:“先前几年的生辰礼都看过了,今年的呢?也给我看看。”
  今年的长命锁还挂在宋郁胸前,宋郁闻言心跳加速,耳朵都涨红起来。
  秦煊把他放到床上,伸手解开他的衣裳,看见那长命锁笑了,俯身就含进去,舌尖舔食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
  “嗯……”
  宋郁弓起身扭了两下,秦煊抬头看他:“尝到了,先生才是最甜的。”
 
 
第95章 我要去建州
  秦煊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浪荡的话一直说个不停,听得宋郁面红耳赤,就想伸手去捂耳朵。
  秦煊察觉到他的意图,抓起他的手举到头顶,俯在宋郁耳边咬他耳垂,又咬向颈脖,宋郁只能高高抬头大口喘息,任由秦煊胡作非为。
  秦煊爱惨了宋郁面红耳赤的样子,每次都要看着他眼神逐渐迷离,看着他沦陷在自己的攻势里才肯罢休。
  秦煊一次次掠夺让宋郁失神,许久后与秦煊十指交扣的手一紧,抓的秦煊生疼,宋郁紧紧抓着秦煊,浑身痉挛,颤抖着哽咽。
  “不要了,不要了。”
  秦煊这才停下来,抱着宋郁轻轻擦去他眼角那一点泪珠,眼神温柔的像要挤出水来,恨不得一辈子都腻在宋郁怀里。
  宋郁胸前还留着那道伤疤,秦煊嘴唇小心翼翼地贴上去,亲了又亲。
  宋郁被撩拨地伤口发痒,有气无力地说了句:“你别亲了,痒。”
  秦煊闻言抬头,紧紧抱着宋郁不撒手。
  “先生,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宋郁被逗笑,闭着眼还要点头回应:“嗯嗯嗯,我也爱你。”
  秦煊才闭眼没多久,外头天就亮了起来。
  昨夜被宋郁说崔夫人会生气,他怕得要命,一早就洗漱完,偷偷摸摸地准备翻墙出府。
  宋郁抬手一摸,发现身边没有人,瞬间惊醒。
  披上外衣,鞋子都顾不得穿,快步走出去,果然瞧见秦煊正站在墙下准备翻过去。
  “秦无修,你做什么?”
  秦煊吓了一跳,看见宋郁松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道:“趁天色还早我先走,等下被夫人瞧见了……”
  宋郁无奈叹气:“我骗你的,你怎么什么都信?”
  秦煊愣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说的话我次次都信。”
  宋郁想起他之前说“你次次都骗我”就觉得心里一阵抽疼。
  他语气软下来:“现在还早呢,进来再睡一会儿。”
  秦煊还是没过来:“那要是真让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宋郁无法,走上前去牵他:“府里可全是母亲的眼线,昨夜我们在后花园走了那么久,她怎会不知道你留下来了?外面冷,快进去。”
  宋郁走近,秦煊这才发现他连鞋都没穿,急忙把他抱起来进屋:“你怎么鞋都未穿?不嫌地上凉啊?”
  说罢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转身去端了盆水热水给他擦脚,擦完又让他进被子里躲着。
  “别看现在都要入夏了,清晨还是凉飕飕的,你最好小心一点,别不把身体当回事。”
  见宋郁眯着眼睛看他,又继续说道:“一吹冷风就咳嗽发热,你还敢光着脚就出门,衣裳也没穿好,怎么,见我不在就这般急啊?”
  宋郁笑着点头:“是啊,发现你不在,我就大惊失色惊恐万分惶恐不安,差点没哭呢。”
  秦煊被逗笑,笑得肩膀抖动个不停,随后也掀开被子躺上床,抱着宋郁闭上眼睛:“那就再睡一会儿,我也好困。”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连昨夜说了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也没去成。
  这才洗漱完,崔夫人身边的杨妈妈就进了宋郁院子,听见里头有说话的声音,便抬手敲门。
  “公子起了吗?夫人在偏厅等公子和殿下用膳。”
  宋郁应了声,秦煊紧着眉仿佛特别不好意思。
  “丑媳妇都要见公婆,你又不丑,慌什么?”
  秦煊拉着脸哀嚎:“那能一样么?早晨我都起了你还叫我继续睡,这下好了,直接睡到现在,完了,昨日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印象估计都要覆灭了,夫人会不会觉得我不务正业啊?我平日里这个时辰都在处理政事看奏折的,若夫人问起你可得替我作证。”
  宋郁无奈笑道:“我休沐未上朝时也是日日睡到此刻的,母亲不会说你的。”
  见秦煊还看着他,宋郁才点头:“好好好,我替你作证,殿下从来勤勉有加,每日天不亮就要处理政务,要批奏折批到半夜才能入睡,晓得,我晓得哈。”
  宋郁开门,见杨妈妈在门外站着,打了个招呼:“杨妈妈。”
  杨妈妈是崔夫人的陪嫁丫鬟,从小跟崔夫人一起长大。
  崔夫人只生了宋郁这一个儿子,杨妈妈托大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每次一见宋郁总笑嘻嘻的,喜欢得紧。
  宋郁向来守礼,对人都温和,也从不把杨妈妈当下人,见了还会同她打招呼。
  杨妈妈见两人出来,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行礼道:“见过殿下。”
  秦煊点头示意:“杨妈妈不必多礼。”
  宋府自家人用膳一般都在偏厅,正厅是接待客人和逢年过节时才会用到。
  宋郁心里暖呼呼的,脸上笑意更甚。
  “杨妈妈,父亲也在府中吗?”
  “大人一早就回国子监了,府中只有夫人在。”
  宋郁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杨妈妈忽然问道:“公子伤痊愈了吗?”
  宋郁下意识回道:“已经好了,没事了。”
  说完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杨妈妈。
  杨妈妈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公子长这么大,从未离家这么久过,夫人昨日高兴,没看出来,我可看的真切,您昨日回家还是殿下扶着的。”
  宋郁伤都已经大好,偏生秦煊还小心谨慎,走路都时常都扶着他,之前在玉楼就是这样,他也习惯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昨天回府下马车时秦煊又下意识一直扶着他,等到他看见宋大人和崔夫人走过来时才示意秦煊松手,没想到宋大人崔夫人都没瞧见,却让杨妈妈这眼尖的看见了。
  杨妈妈叹了口气,终是没说话。
  “杨妈妈……你……”
  宋郁刚想说什么,杨妈妈就先开口说道:“公子放心,夫人不知。”
  宋郁松口气:“多谢杨妈妈。”
  偏厅离得不远,不过片刻就到了,杨妈妈站在厅外,仿佛刚才没和宋郁说过话一样,自若地请两人进去。
  规规矩矩地陪崔夫人吃了一顿饭,吃完就在院子里走着,崔夫人不想打扰他们说话,自己坐在亭子里喂鱼。
  片刻后宋郁在一处石头上坐下,秦煊看了他一会儿,开口说道:“先生,我准备过几日去建州。”
 
 
第96章 离抱孙子的路又远了
  宋郁闻言皱起眉,抬头看他:“你自己去建州?”
  此去玉楼,宋郁重伤危在旦夕,秦煊七魄都被吓飞了六魄,他想了好几天,还是不能放任秦皓继续发展势力。
  多留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
  建州一日不平,他就一日都睡不安稳。
  哪怕如今萧天耀还在京城,哪怕他下旨让萧天耀出兵踏平建州,他还是不能安心。
  还有苏月此人,他定要亲眼看他断气!
  再者,如今北域十八部落已经起了攻打大秦的心,倘若再拖下去,拖到部落出兵,秦皓就能直接带兵攻入京城。
  届时大秦里外受敌,他们就是有十个萧天耀都打不过,小八这皇位还未坐稳就得让位。
  “近来北域部落隐有出兵的动向,南疆也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只能趁现在铲平了建州,才能顾全大秦,倘若北域来袭,便还有一个萧天耀可以抵挡。”
  秦皓在建州八年,这地方早就是他的大本营,一州十二城,要打建州何其容易?
  若是简单,秦煊之前就不会说要下旨让萧天耀去打。
  萧天耀是正经武将,天生活在战场上,打仗这种事他来才最合适不过,秦煊一个自小没出过京城的太子爷,带兵打仗不是他的强项。
  建州光是守备军就有四万,且不说他背后有陈郎渊那十万兵权。
  秦煊若真的独自带兵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送人头去的?
  “建州不比京城,京城是你的天下,在这里秦皓讨不了你的好,可建州亦是秦皓的地盘,你去了建州,也压不过他去。”
  秦煊知道,却没办法,大秦太平盛世,先帝重文轻武,如今朝堂之上皆是文官,有几个能堪大用的武将?
  不过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的花拳绣腿,上了战场一刀就被劈死了。
  饶是霍凌霍首领这般,文武百官见了腿都要打颤的金吾卫首领,上了战场又能讨几分好?
  带兵打仗不是纸上谈兵,已不是几个人,甚至几十人几百人的博弈。
  那是几万,几十万军队的血拼,一个人能力再强,到了战场一样要用拳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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