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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欢无涯

时间:2024-03-09 09:45:14  作者:欢无涯
 
 
张毅:“……是!”
 
 
 
回了话,张毅一个箭步就追了出去。
 
 
 
.
 
 
 
几日后。
 
 
 
萧择向左夜亭递上一份折子。
 
 
 
左夜亭一看壳子就认出来,那是他呈给左夜明的辞别书,被左夜明驳了回来。
 
 
 
左夜明还在他的辞别书末尾批了一行字,以留他在京城养病为由,暂不许他离京。暂不许他离京……谁知道这个“暂”的时间跨度究竟有多大呢。
 
 
 
左夜亭用两个掌心揉了揉脸,困惑地想,他的辞别书怎么会被驳回来?是他母亲不尽心,还是他兄长已经不受牵制?莫非他真的只能逃回遂州吗?
 
 
 
不,他不想用这种方式回去。
 
 
 
因为这种方式在他看来完全行不通,但凡他稍有异动,很多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萧择站在旁边,感觉到左夜亭呼吸沉重,猜想他定是遇到了什么头疼的事,可又不敢直问,便恭敬地喊了一声:“王爷?”
 
 
 
左夜亭却不想与萧择多作交流,打发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萧择只好应声退下。
 
 
 
……
 
 
 
皇宫内。
 
 
 
太后刚在御书房内与皇帝大吵了一架。
 
 
 
其实几日前,太后就已经跟皇帝说过左夜亭计划返回遂州一事,皇帝也点了头。可今日,皇帝却驳了左夜亭的请求,这就相当于打太后的脸。
 
 
 
太后知道后愤怒不已,直奔御书房找左夜明算账。
 
 
 
谁料,左夜明给出了这样的解释:“儿臣当时点头,只代表知晓此事,并不代表同意。是母后理解错了。”
 
 
 
太后气结:“你、你怎敢逆哀家的意,你就不怕……”
 
 
 
“怕什么,怕母后手中的先帝遗旨吗?”左夜明悠悠地接过话来,低笑了声:“所谓物极必反,儿臣过去的确是怕极了,哪怕一丁点事做得不合母后心意,都要跪着认错呢。可如今,我已经被您吓得麻木,一点也不怕了。”
 
 
 
太后瞋目威胁道:“你当真不怕?”
 
 
 
左夜明依旧笑得无妨:“母后尽可试试。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大家一起死。大不了江山易主,改朝换代。”
 
 
 
“我先提醒母后,若遗旨被公之于世,我会赶在我身败名裂之前,杀了左夜亭。他有兵权又如何,他的兵能赶来京城救他吗?他现在的命攥在我手里,我已经把他盯死了,我要杀他不费吹灰之力。如果他足够安分,那我暂时不会动他;如果他敢妄动,那就怪不得我了。”
 
 
 
左夜明说的这些话太过惊骇,太后难以置信,顿觉头晕目眩,跌在了地上。
 
 
 
御书房中仅有他们母子二人,无人扶太后站起来。
 
左夜明走到太后跟前,蹲了下去,尽量平视着太后,言语微凉:“母后,您当年偏心于我,帮我藏匿先帝遗旨,此事左夜亭早就知道了。我告诉您,他连遗旨上的内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太后恐慌,连连摇头:“不,不可能……”
 
 
 
“再跟您坦白一件事,左夜亭遇刺坠崖,也是我指使影卫去做的。是您,帮着我把左夜亭诓到京城来,让他陷入这个有来无回的圈套之中。您都替我做了这么多,还想回头吗?劝母后死心吧,您如今再怎么讨好左夜亭,他都不会把你当母亲了。”
 
 
 
左夜明用无比残忍的话,直直将太后逼得捂面痛哭。
 
 
 
“你到底想对你弟弟怎么样!”
 
 
 
“怎么样?那就要看情况了。他要是爽快地把兵权交给我,我就让他在京城做一个闲散王爷;他要是不交兵权,那么我就会让他亲身体会一下,恐惧、无助和绝望的滋味。我要把他变成我这个样子。”
 
 
 
左夜明为太后拭泪:“母后若在宫中闲得无趣,不如多去遂王府走动走动,好好劝劝左夜亭,让他彻底打消回遂州的念头,尽早上交兵权。”
 
“从内心深处而言,我还是很珍惜他这个弟弟的。母后可知,我真正想折磨的人,是我死去的亲生父亲,您的丈夫。……算他运气好,死得早。”
 
 
 
太后只觉自己的心脏痛到窒息,脑海也不断遭受着猛烈的冲击,左夜明今日所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太出格了,丧心病狂之至,让她意想不到。
 
 
 
为什么左夜明突然就不受控制了呢?是什么让他有恃无恐?太后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左夜明见太后受惊过度,便停止刺激她,伸手去扶她起来:“母后,儿臣送您回永寿宫歇着吧。”
 
 
 
太后甩开左夜明的手:“哀家再问你一件事,听闻你前些日子又纳了一名妃子,夜夜专宠,哀家却至今都没见过一面……一个不知名不知姓的女子,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入了后宫,还独占圣宠,这说得过去吗?哀家警告你,纳入后宫的女人,至少得身家清白,别什么女子都往宫里带!退一万步讲,纵是你再稀罕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要适可而止,你作为皇帝,必定要雨露均沾,不可随性妄为,做出荒唐之事。”
 
 
 
前几天,太后听姚公公说,皇帝连续三日没上早朝,又见几个妃嫔结伴来找她告状诉苦,说皇帝新纳的妃子是个妖孽,用狐媚手段勾走了皇帝的心……是以,太后将此事放在心上,早想找左夜明训话,可总也没机会。而今,她虽与左夜明闹翻了脸,可该说的她还是要说,至于听不听劝就是左夜明的事了。
 
 
 
左夜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笑道:“儿臣登基三年,就让母后抱上了两个小皇孙,您还嫌不够?儿臣喜欢的人,比谁都清白,母后不要妄加揣测。往后儿臣宠幸谁,就不用您操心了。”
 
 
 
“好,哀家不会再插手你的事,你好自为之。”
 
 
 
太后不甚在意地转过身,缓慢走出了御书房,深深的无力感笼罩了她。眨眼之间,她仿佛失去了一切。
 
 
 
实则在两年前,先帝遗旨就已经被人盗走了。这件事,她始终瞒着左夜明,也曾怀疑到左夜明头上,并且多番试探过左夜明,但最终都证实遗旨不在左夜明手中。此后她一度虚张声势,左夜明被蒙在鼓里,至今不知遗旨被盗,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对她言听计从。
 
 
 
然而,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她再也无法掌控左夜明。眼下,她倒希望先帝遗旨在左夜亭手里,那样的话,左夜亭的处境也许还有转机。
 
 
 
可转念一想,那日左夜亭进宫求她帮忙,最后那番暗示性的话语,似乎又表明先帝遗旨不在左夜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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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因为得不到皇帝的准许,左夜亭迟迟未能离开京城。萧择多次建议逃回遂州,均被左夜亭一口否决。
 
 
 
一晃眼,就过了两个多月。
 
 
 
……
 
 
 
左夜亭近来发现,小野人似乎长高了一点?还不止一点点……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按道理,小野人不应该再长高。再长就不正常了。
 
 
 
想到这个问题,在书房中静坐的左夜亭莫名就有点心忧。原本他正在看书,此刻却是丝毫也看不进去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小野人到底有没有长高”这件事。
 
 
 
于是,他坐不住了,起身走出书房,喊来张毅问话。
 
 
 
张毅恭恭敬敬地朝左夜亭作了一揖:“请问王爷有何吩咐?”
 
 
 
左夜亭似是不知道如何发问,迟滞了许久才道:“你天天跟着王妃混,有否发觉……他最近好像长高了?”
 
 
 
“——啊?”张毅懵了一阵,仔细回想道:“小人每日都见到王妃,对此并无察觉。既然王爷说长高了,那想必王妃是真的长高了。”
 
 
 
毕竟和王妃同榻而卧的人是王爷,王妃长没长,王爷该是最清楚的了。
 
 
 
左夜亭挑眉,转了话头:“这两日王妃出门都做了些什么?”
 
 
 
张毅道:“就和平常一样,逛街买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
 
 
 
“王妃之前只买吃的和玩的。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把大街小巷的美食都吃遍了,该玩的东西也都玩过了,现在……他开始买胭脂水粉之类的玩意儿。”
 
 
 
左夜亭端起茶杯,刚饮下一口水,猛听到“胭脂水粉”四个字,登时“噗”地喷出满口茶水,险些呛到。
 
 
 
“……胭脂水粉?!”
 
 
 
张毅抹了把汗,同样很不理解地点了点头:“是。王妃这两天确实买了很多胭脂水粉,还有其它一些姑娘家用的东西。”
 
 
 
左夜亭:“……”
 
 
 
小野人这是想做什么?!那些东西肯定不是买来送给小姑娘的,绝对是他自己想用。
 
 
 
左夜亭扶额,他可以想象到小野人买那些东西的时候,别人投放出来的异样眼光……
 
 
 
忽然就气愤了,左夜亭冲张毅斥责道:“他一个男人买那些东西,你就不知道劝劝?随着他买?你不知道他这样会被人嘲笑?”
 
 
 
张毅胆颤,跪下解释:“回王爷,小人有提醒过王妃那些东西不能乱买,可王妃说他想变漂亮……小人便是想拦也拦不住啊。”
 
 
 
“他是如何得知那些东西能让他变漂亮的?”
 
 
 
“这……王妃到处问人,问人家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变漂亮,别人教他擦脂抹粉,他就听了进去,果断地去买那些东西了。”
 
 
 
左夜亭听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为何不早些将此事告知本王?”
 
 
 
张毅惶恐:“小人以为……以为您不爱管王妃的事儿,就没禀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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