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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无妄(穿越重生)——恐疾也

时间:2024-03-08 10:05:01  作者:恐疾也

   《破无妄》、作者:恐疾也

  简介:
  穿书后与自推反派成亲变成老公笨蛋
  元歧岸x祝愉
  穿书后遇见自推美强惨反派你会怎样做?
  A:与主角一起为民除害走完剧情线
  B:与反派一起混乱邪恶杀杀杀
  身为爽文《龙图烽火霸天下》中反派元歧岸激推的祝愉:BBBBB!
  然后他解锁了C选项:和自推成亲,变成老公笨蛋
  从此与君并立人间,共破不公无妄卦
  ——————————————————————
  受对攻从一开始就好感度拉满,但开窍比攻晚, 无脑甜饼,婚后日常 比较多,随缘更
 
 
第一章 
  祝愉穿进这本名为《龙图烽火霸天下》的小说已经有两月余。
  他猜自己在现实世界应该死掉了,尽管从没出现过那种穿书系统告知他复活需要完成什么鸡肋任务,但祝愉是半夜赶订单给客人缝制衣服时突然失去意识,想也知道熬夜猝死多顺理成章,不过好在他是个孤儿,来时空空,去也干净,不舍也只有一点点。
  祝愉推开窗,院里秋风肃杀渐被冬意吞噬,卷进屋内几点碎叶,他趴在窗台上放空,一个倒吊人影刷地撞入眼前,惊得祝愉跌在榻上,来人大笑着落地,杏缎明媚飞扬,撑着窗牖问他。
  “我们愉儿发饿呆呢?”
  祝愉缓过劲,几步奔到屋外惊喜喊道:“娘!您今天回来好早。”
  祝荭将祝愉匆匆套上的外袍系好,弹了下他脑门:“伤才养好几日,不知自己受不得凉啊。”
  “还好啦,”祝愉抹抹鼻子,又问,“您没和爹一块吗?他说要去兵营接您的。”
  祝荭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我嫌他的马车太慢便先策马回府了,你也晓得你爹哪经得起跟我一起颠簸啊,咳,他应该快到了吧。”
  “……娘,爹可是特意推了陈尚书邀约去找您的,”祝愉面上写满同情,“您还是想想待会怎么哄人吧。”
  祝荭捂脸哀叹,此时清冷男声横插进来。
  “要人来哄岂不是更显得我无理取闹?”
  陶韧之背手走进小院,傲姿如竹,年近不惑依然面容清俊,祝荭年长他两岁,常年习武容貌拔萃,也看不出岁月痕迹,两人与祝愉站一起,不知内情的人只以为这是哪家三姐弟。
  祝愉那声爹还没喊出来,祝荭便已窜到人身旁捏肩捶背,故作心疼地拉长语调道:“哎哟喂我们小陶整日公务缠身累坏了快坐下歇歇。”
  陶韧之拿下她的手牵住,蹙眉低声:“愉儿还饿着呢,等饭后我再跟姐姐算账。”
  祝荭只得讪笑装傻,饭桌上她忙活给陶韧之和祝愉夹菜,讲着军中趣事的嘴也未停过,祝愉两腮鼓鼓听得津津有味,陶韧之淡笑不语,熟稔地将祝荭垂下的几缕鬓发别到她耳后,只在这时偷偷流露几分怜妻风雨奔波的心疼来。
  祝愉看在眼里,他明白自己所处的是虚幻世界,所遇也是文字编织出的虚拟人物,但仍忍不住心中微动,重生在父母双全又温馨的家庭是老天馈赠,哪怕假的,他也庆幸。
  鸡腿啃到一半,祝愉忽然想起来:“对了,爹,娘,晚上小寒和小雀约我去游船。”
  “好啊,”祝荭掐手指算了算,“今日大燕城还有夜陵灯会呢,小陶我们也去逛逛吧!”
  陶韧之将她按下,无奈道:“我的大将军忘了今夜要巡城布哨?”
  “啊对,”祝荭顿时愁眉苦脸,连声唉唉,“待我把小韩副将带上位就跟宣帝辞官,辞官后我要日日废寝忘食游山玩水。”
  陶韧之被她逗笑:“韩副将被姐姐折腾得见我就诉苦,若是听了这句话更得见你就跑了。”
  “没事的娘,下个月休沐我带您出去玩!”
  “哎哟我们愉儿乖的!”祝荭搂住人呼噜头毛,祝愉脸颊肉都被挤变形,手上第二根鸡腿还没啃完。
  陶韧之习以为常,夹了一口菜细嚼慢咽:“正好我有些公文尚未处理,便在府中等你们。”
  夜色渐浓,月上树梢,送走祝荭后,祝愉临到出府被陶韧之叫住,他细心将祝愉披风系紧,温声叮嘱。
  “如今朝中并非明面上这般平和,勤昭王回朝不久,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愉儿在外切忌轻信生人,行事也要低调。”
  祝愉容色单纯,听话点头。
  陶韧之一笑,不禁也摸了摸少年发顶。
  “去玩吧。”
  ·
  祝愉当然知道世道不太平。
  如果有机会见到宣帝,他甚至能把乱臣贼子挨个拎出来细数他们是怎么帮着皇子们夺权篡位的,当然,要是宣帝想知道自己是怎么驾崩的祝愉也不介意助人为乐。
  今夜约他去游船的小寒小雀,正是书中的男主角沈悟寒和女主角凌烛雀,说来也巧,他二人两月余前当街与纵马跋扈的原身祝愉起了争执,原身因此不慎跌马昏迷,两天后醒来就换了里子,要说不打不相识,跟二人打的是原身,相识的却是穿书而来的祝愉。
  沈悟寒和凌烛雀自然是义气少年,男女主人物塑造得差的话,祝愉也不至于第一眼就被《龙图烽火霸天下》吸引,这本书虽然是常见的男频玄幻文,但感情线却是难得的1v1,角色性格讨喜,剧情也新颖,祝愉白天在花店打工,夜里缝制衣服,还是花店的同事小姑娘见祝愉生活太枯燥辛苦想让他找点乐趣才安利给他,不看还好,这一看就让祝愉如痴如狂。
  书里确实零星提起过宣朝的女将军,却没出现过她的儿子这号人物,尽管如此,也像自己夺了原身该有的圆满人生一样,祝愉甩甩头,不再深想。
  “是小愉,小愉!这边!”
  澈灵女声入耳,祝愉抬眼寻到河岸边异族打扮的娇俏少女,他也笑着挥挥手,连忙小跑穿过夜街接踵游人,少女身旁一袭绀色短打的少年递给祝愉一小把热气腾腾的炙串,祝愉哭笑不得接过,沈悟寒双颊鼓鼓吃得起劲,凌烛雀也就着他的手尝了块沾满黄豆粉的年糕。
  “小愉,这大燕城好吃的真不少,”本也剑眉星目的沈悟寒此时捧着吃食笑出几分憨,“我与小雀今日去尝了长拾居的羊肉丸子锅,又暖呼又鲜,明日咱们再去吃一顿吧!”
  “……也好!”
  要不说这三人能混成狐朋狗友呢,祝愉一秒就加入他俩当街撸串的行列,油香嫩肉入口,他舒爽呼出热气,边往岸口游船处去边打趣他俩。
  “今天还是没店家跟你俩要银钱吗?”
  “是啊,”凌烛雀手中还提了盏兔子花灯,她歪头细思,“我自巫玦山下来,途径北纥遇到小寒,再到宣朝这一路,就没想过银钱的事。”
  沈悟寒也空出嘴来答道:“若是遇到讨钱的店家,我从身上随便一翻就能掏出银两,变戏法似的。”
  两人对视傻笑了几声,终于咂摸出味来,齐刷刷瞪大眼睛看向祝愉。
  “好像哪里不对……”
  挺对的,主角buff而已。
  祝愉向船家付了三人的钱,登上热闹喧嚷的大型双层游船,打算向二人装傻岔过去。
  不过不用他打岔,都是十七岁的少年人,一个久隐灵山,一个常居乡野,头次游船,连开船时的颠簸都觉新鲜,欢呼奔跑着就往船头去,祝愉差点追不上。
  满目错落的游船将河面都映亮,碎星黯然失色,像掀开隐云跌落到大燕城的河上,随琴箫乐声漾出绫纱微波,沈悟寒与凌烛雀正兴奋回首,指着漫天烟花招呼着小愉快来看。
  祝愉心头发软,他笑着应声,拨去落到肩上的灯穗缎带,想等哪天爹娘闲下来,也与他们一起来玩。
  不过还没等他走到两人身旁,挤涌人群中不知是谁狠撞了他一下,船上又晃,祝愉直接摔倒在地,沈悟寒和凌烛雀变了脸色,赶忙奔过来扶他。
  出门时祝荭给他穿得厚,祝愉压着披风一时没能站起来,他歉意地向两人说没事,手无意间拂过腰间,他霎时脑中嗡鸣,急切地在身上翻找。
  “怎么了小愉?”凌烛雀不明所以,也帮他抖抖披风。
  “我、我娘亲给我做的钱袋子不见了!”
  沈悟寒反应极快:“方才有贼!”
  凌烛雀立马抬眼搜寻,二话不说指着前方人群中一佝偻背影:“小寒,那人有鬼,你快追!”
  绀衣翻飞,沈悟寒轻盈运起轻功,迅疾去追赶贼人。
  “小愉莫担心,小寒身手好,定能帮你追回来。”
  游船已被追逐的二人闹得人仰马翻,惊呼四起,凌烛雀扶起祝愉,带他一同挤过人潮去赶二人脚步。
  祝愉渐渐冷静下来,丢个钱袋没关系,他现在更担心小寒安危,见他俩打斗至二楼,急忙爬着楼梯仰头喊沈悟寒:“小寒!我不要钱袋了,你别打了快回来!”
  可惜沈悟寒与贼人斗得正酣没听见,三招之后那贼人忽地掉转撞向一间雅房,门扇破裂炸响,二人一同跌进,祝愉心都提到嗓子眼,等他和凌烛雀冲进雅房内,正看见沈悟寒揪住贼人,却因贼人跃出窗外的大力一并被带出,扑通两声双双落水,这下惊得四周游船都乱了方向。
  祝愉与凌烛雀扒在窗边傻眼,此时屋内突兀响起一道温雅男声。
  “在下冒昧,请问这钱袋可是小公子所遗失?”
  两人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误闯了客人的雅房,祝愉回头望,屏息失神一刹。
  长指捏起钱袋的青年男子容色俊美,身姿矜贵,眉眼深邃有如重岭,祝愉目光下移,瞧出他墨绒外袍暗绣金丝,非富即贵,还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祝愉发愣,凌烛雀认出钱袋,替他接过塞他手里,笑得杏眼都眯没缝了,着急去寻沈悟寒,她拉起祝愉就想跑:“正是正是,多谢这位大爷!叨扰了,您吃好喝好!”
  眼见船家也赶过来低眉顺眼给青年身边侍卫打扮的男子赔礼,祝愉远望河上扑腾的水花,一咬牙扑到那青年面前弯身作揖,急道:“公子气度非凡,一定带有人手,我那落河的朋友水性生疏,等官家怕时间太长,还请公子派人救他上岸!”
  凌烛雀一听怔住,哪还笑得出来,当即伸了半个身子到窗外看那河面,她方寸大乱,扭头急匆匆就往下奔去。
  可自己跟小雀更不会游泳,祝愉又将钱袋推回青年手中:“我、我是祝将军府的,公子您救救我朋友,我一定厚礼谢您,今天游船损失也全由我包了!”
  青年垂眸望向祝愉情急之下握紧自己的手,听了他的话后并未抽回,仍是温和有礼:“小公子莫急,尹霖,救人。”
  被唤尹霖的男子低首应声,利落翻出窗外入河,祝愉连声道谢,跌跌撞撞也往楼下赶,青年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
  “不知小公子是在祝将军府作何的?”
  “您叫我祝愉就行。”
  “噢,”青年似乎有些惊讶,“原来是祝荭将军之子,祝小侯爷。”
  这名号听得祝愉心里一虚,他岔开话头:“公子怎么知道那钱袋是我的?”
  “在下耳力还算好,既听见楼下有人喊捉贼,又听见小公子道不要钱袋,想来是偷了钱袋的贼人为求脱身才闯进屋内丢下钱袋。”
  “倒也是,连累您了。”祝愉歉意道。
  随即祝愉就被转移心神,尹霖捞人捞得快,沈悟寒被他安稳放在船板上,凌烛雀虽慌却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人按压胸腹,好在没几下沈悟寒就咳出了呛的水,凌烛雀这才抱住他,吓得不由落了几滴泪,放下心来的祝愉双腿一软,也跌坐在二人身旁,道。
  “应该没大碍,小寒小雀今晚住在将军府吧,咱们赶紧回去给小寒换身衣服请医、请大夫来看看,别再感、生病了。”
  他仰头想问这好心的公子名号,等改天上门重谢,官家列兵此时登船,领头正是巡街的祝荭,祝荭面色凝重,未先去看闹得鸡飞狗跳的那三个孩子,而是单膝跪地向青年行礼。
  “末将祝荭拜见勤昭王,王爷今夜受惊了,末将代犬子请罪,所有动乱末将必处理妥当,还望王爷莫与几位孩子计较。”
  “……勤昭王?”
  祝愉突然站起,直勾勾望向温雅青年,声音都发抖:“你是元歧岸?”
  四周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祝荭眼珠都快飞出来,压低声音喊他:“愉儿不得无礼!”
  元歧岸似是也觉祝愉反应新鲜,含笑回他:“正是。”
  众目睽睽之下,来看今晚热闹的大燕城子民与巡街列兵,就见传闻中祝家跋扈的小侯爷三步并做两步一头扎进勤昭王怀里,生生勒得死紧,嚎啕大哭。
  “小千——我推!!我真的见到你了!!”
  ·
  陶韧之夜间批写公文时总觉额角跳,心道姐姐巡个街而已不至于出事,家仆来报将军与小侯爷回府,他还放下心来,结果出门一看差点没跪。
  自家小儿正死死抱着那位朝中人人忌惮的修罗勤昭王,哭得涕泗横流,口中嘟嘟囔囔是一句也听不懂,祝荭早已捂脸装不认识,凌烛雀扶着浑身湿透的沈悟寒,俩人也是左顾右盼满面困惑。
  陶韧之颤颤巍巍指着祝愉憋出一句怎么回事,祝荭只递给他一个高深莫测但“我也不懂”的眼神,干脆放弃,谁让这位勤昭王至今也未发火,身形僵硬却也由祝愉抱着疯了一路,见人哭得太狠,无处安放的手甚至还微微拍拍少年肩背以示安慰,几次张口又无言,自然是因半个字都听不懂。
  “小千、小千,”祝愉哭得磕磕绊绊,“你都不知道我、我,书里最喜欢的就是你,长得好看,脑子也聪明,你的剧情我都倒背如流,虽然我不会写文也不会画画,但我、但我认识了好多好心的太太,她们教我怎么蹲棉花娃娃,我不宽裕,只接了两个孩子回家,不过我做衣服很厉害,给孩子做了许多衣服,还有现代装,太太们的订单可多了……”
  众人麻木,干脆各忙各的,凌烛雀扶着沈悟寒换了干净衣服躺下,祝荭差人请大夫,陶韧之吩咐后厨煮姜汤来,只元歧岸坐也坐不下,等到祝愉稍微冷静点,红着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口中翻来覆去道喜欢时,元歧岸竟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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