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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夜归人(古代架空)——欢无涯

时间:2024-03-09 09:45:14  作者:欢无涯
 
 
 
“既然王爷不肯说实话,那就别怪属下失礼。”
 
 
 
萧择喊道:“来人,给我仔仔细细地搜!”
 
 
 
左夜亭眼睁睁看着萧择等人在他房里翻来覆去地找,这种雷厉风行的架势,仿佛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揪出来。
 
 
 
很快,就有人发现地板的异样。
 
 
 
萧择揭开松动的地板,愤愤地看了左夜亭一眼,对手下命令道:“你们立刻循着这条地道去追,必须抓住那个人,格杀勿论。”
 
 
 
张毅可能没跑多远,很容易被萧择的人抓住,左夜亭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挣扎着吼道:“萧择!”
 
 
 
见左夜亭气得胸膛起伏,萧择寒森道:“王爷可知,您拿性命威胁我的时候,我也似您这般愤怒。只不过您是主,我是仆,我不能对您发火,只能忍着。”
 
“那么现在,您已经威胁不到我了,那便换您忍着吧。”
 
 
 
受制于人,左夜亭不得不压下火气,劝说道:“那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什么都不懂,你不要滥杀无辜。”
 
 
 
萧择讽笑道:“普通人?什么都不懂?无辜?试问什么样的普通人会挖地洞来这儿?您还敢说他什么都不懂,说他无辜?我告诉您,打从那人起了心思挖地洞来接近您,还想救走您,这就足以让他去死了,他死不足惜!”
 
 
 
“话说回来,若不是我把王爷盯得这么死,只怕你早就跟那人逃了吧?我自始至终对你忠心耿耿,为你失去了那么多,你却丝毫不为我考虑。你倒是一走了之了,那我呢?你让我拿什么跟徐老交待?!”
 
 
 
萧择泪目:“齐溪然背叛了你,你却对他念念不忘,时时记着他的好;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还鞠躬尽瘁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却视而不见。左夜亭,你对我偏见太深了。我想要得到你的认可,就这么难?”
 
 
 
怀着一腔委屈说出这些话,萧择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左夜亭脸上找到一丝愧疚,可事实上并没有。
 
 
 
左夜亭神情很淡然。
 
 
 
“既然你把心中的不满都当着我的面发泄了出来,那我今日便给你一个说法。”
 
 
 
萧择立在榻前,整颗心急切而紧张,左夜亭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很在意。
 
 
 
“你说你对我忠心耿耿,可我并不觉得你忠心。你知道何为‘忠’吗?效力于一人才叫忠。你作为我的近侍,本该全心听命于我,可你却背着我遵从徐老的指令,并与徐老联合,一步步架空我这个王爷,甚至监视我、限制我的行动、替我拿主意、逼我做选择……我话说到这一步,你还认为自己忠心吗?”
 
 
 
“你说你为了我失去很多,是指齐溪然?那未免太可笑了。当初是你越权行事,瞒着我处置了齐溪然,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是怎么骂你的?你自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口口声声问心无愧。怎么,现在心里有愧了,却要反过来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好劝慰你自己,你是为了向我尽忠,才迫不得已伤害齐溪然?是我害你失去齐溪然?真是冠冕堂皇,道理都被你占了。你这种人……哪怕你错得再多,你也觉得自己有理,都是别人对不起你。”
 
 
 
“至于你说我对你有偏见,我不知从何说起。对,齐溪然是背叛了我,但我很了解他,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我也猜得到,他是被逼狠了,才会害我。对于齐溪然这样的人来说,一辈子犯这一次错,已是他的极限。他过往的表现深得我心,所以我允许他犯这一次错,不行吗?你为何总要拿齐溪然与你作对比呢?又凭什么觉着你做得比齐溪然好?我自认为我对事对人都还算公正,并无偏见,只是……”
 
 
 
萧择眼底恨意翻涌,艰难启齿:“只是什么?”
 
 
 
左夜亭道:“只是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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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在萧择探究的神情下,左夜亭字字诛他心:“看看如今的你,极端、冷血、狠辣、卑鄙。我想,若我不是你的主子,你恐怕早就将我杀了,就如同当初,你毫不心软地放箭射伤齐溪然,还废掉他的武功一样。你明明喜欢齐溪然,却看不起他,可偏又眼红嫉妒他……你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了,这才是最让我胆寒的地方。”
 
 
 
左夜亭最后又提及他所谓的忠心:“话已至此,你的忠心不在我这儿。你纵有委屈和不甘,都该去找徐老诉说,只有他能给你认可。我想,你照着他的意思做得这么好,他也一定会认可你。”
 
 
 
萧择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他想要的认可,只有左夜亭能给。
 
 
 
他不需要徐老的认可!
 
 
 
萧择魔怔般凑近左夜亭,阴森地道:“总有一天,我会让王爷认可我的。但在此之前,我想先把王爷教乖。”
 
 
 
未等左夜亭明白萧择话中的含义,萧择便转身走了。
 
 
 
……
 
 
 
萧择派出的手下没能抓住张毅,空手而归。这便又给了萧择发疯的机会。
 
 
 
“你们没能取回那个人的首级,我如今该割谁的头去吓唬王爷呢?”
 
 
 
几名手下被萧择的话吓得冷汗直流,全都本能地想要拔刀反抗。
 
 
 
结果却是,最先拔刀的那个人,被萧择挥剑削下了整颗头颅。
 
 
 
其余人再也不敢妄动。
 
 
 
萧择拿出帕子,专注地擦着剑上的血,嘴里吐字如魔鬼:“找块黑布,把他的头裹起来,我要拿去给王爷欣赏一下。”
 
 
 
如此丧心病狂的话,萧择竟说得十分自然,连他的手下都觉得他太过分了。但迫于萧择的威慑,这些手下只能照做。
 
 
 
萧择提着人头走进左夜亭的房间,血浸透了黑布,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王爷,”萧择面带笑意,“那个挖洞之人已被抓到了,您看,这就是他的下场。”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伸到左夜亭面前,逼着左夜亭看。
 
 
 
看着从黑布中不断滴落的血,左夜亭已经说不出话,浑身发颤……不论那里面装的是否是张毅的首级,萧择都做得太狠了。
 
 
 
左夜亭本就风寒未愈,此刻闻着浓烈的血腥气,颇感不适,加之他本身敬畏人命,更觉胃中生寒,瞬间干呕了起来。
 
 
 
萧择很满意左夜亭现在的反应,低声问:“王爷还想跑吗?”
 
 
 
左夜亭怒瞪着萧择:“滚。”
 
 
 
萧择却站着不动,将手中之物拿得离左夜亭更近:“倘若王爷不好好回话,我是不会滚的。即便我滚了,我也要将这东西放在王爷枕边,让您多看看。”
 
 
 
左夜亭又咳又呕,实在无法承受,只得顺着他的话说:“我不跑了。”
 
 
 
萧择刻意道:“请王爷大点声,属下听不见。”
 
 
 
左夜亭大吼出声:“我不跑了!”
 
 
 
声音大到连房外的守卫都听得一清二楚。
 
 
 
萧择这才将东西拿远了些,又扭头对左夜亭道:“请王爷谨记您刚刚说过的话。”
 
 
 
……
 
 
 
这天晚上,左夜亭突然起了高热,额头烫得吓人。整个人直接烧得昏昏沉沉,一点都不清醒了。
 
 
 
萧择没想到,自己白天才吓了他,晚上便又反过来被他吓。
 
 
 
住在王府的两个太医很晚都没能合眼,只因左夜亭的高烧根本退不下来,他们二人想了很多法子都无济于事。
 
 
 
眼看太医束手无策,萧择开始慌了。他很心虚,直觉是自己把左夜亭吓坏了。
 
 
 
他只当左夜亭经不起吓,却未意识到自己的手段有多恶劣。
 
 
 
萧择很怕左夜亭熬不过去,怕到给太医下跪:“恳求两位太医再想想办法,拜托了!”
 
 
 
其中一位太医回道:“萧侍卫不必如此,你便是不求我们,我二人也会尽力。要是遂王有个闪失,太后必不会轻饶我们,唉!”
 
 
 
萧择闻言,只能退至一旁守着,不再妨碍两个太医想办法。
 
 
 
而此时,皇宫之内,太后将左夜明堵在了御书房里。
 
 
 
左夜明揉着眉心,无奈地道:“时辰已经很晚了,母后。”
 
 
 
太后道:“哀家知道很晚了,可你让我怎么办?既然你白日里忙得无暇见我,我便只能挑这个时候过来,这会儿你总该有空闲了吧?”
 
 
 
左夜明皱眉:“可儿臣累了,想早些回寝宫。”
 
 
 
“你累了?”太后莫名冷笑,“哀家看你不是累了,而是惦记养在你寝宫中的那个人,忙着回去宠幸他吧!哀家是给你留面子才不想说更多难听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夜里折腾到多晚才睡!”
 
 
 
左夜明哑口无言,显然是被说中。
 
 
 
自从知晓左夜明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带回了皇宫,甚至还把人深藏在自己的寝宫里,谁也不许看,仿若一个见不得光的宝贝,太后心下起疑,便派了太监去蹲守皇帝寝宫,察看情况……可结果令她万分震惊,原来那个被左夜明养在寝宫里的不是女子,而是一个男人。是她派去的太监亲耳听到,左夜明对那人说:“朕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你这个男人。”
 
 
 
至于那个男子究竟是谁、是何模样,太后至今都不得而知。但既已确定对方是个男子,太后从此便再也无法直视左夜明了。
 
堂堂一个大男儿,竟有了抱背之癖,想想都觉得无比糟心。
 
 
 
太后头疼得紧,羞于继续谈论此事,便转开话题道:“你是要把你弟弟逼死吗!”说话的同时,她将一把小匕首扔在了左夜明脚边。
 
 
 
见太后忽然来这么一出,左夜明面露茫然,捡起匕首问道:“母后这是什么意思?儿臣怎么就逼死他了?他现在死了吗?”
 
 
 
太后来气,怒道:“要不是哀家想法子夺了他的刀,将他制住,恐怕他早就自尽了!”
 
 
 
左夜明眸色一沉:“儿臣还没把他怎样呢,不过是派兵围了王府,这就将他吓到了?”
 
 
 
垂眼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左夜明神色难辨:“竟能做出这种蠢事,他未免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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