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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到苏瑜的话，黎明啧一声，针尖扎入苏瑜的皮肤，眼看着就要推针剂。
苏瑜的害怕达到了顶峰，使出全部的力气说，“我...爱...你”。
黎明拔去了针管，抬起苏瑜的胳膊亲吻那个针眼，“可是，小瑜，我觉得你是因为害怕，你屈服才说的爱我”。
“其实你心里面现在，是恨不得我去死吧”。
苏瑜闭上眼睛，他现在说不出话，自然也错过了黎明接下来的动作。
一个湿毛巾捂住苏瑜的口鼻，只吸入一下，就浑身燥热，连连呻吟。
模糊的意识里，只有黎明的一句话，“你既然说爱我了，就要做爱我的事情呢”。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迷情散”。
苏瑜的意识飘忽，而后的疼痛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5章 心理暗示
苏瑜被囚禁的第一个月，依旧没有被放出来，每天经历着无尽的黑。
黎明每天盯着监控，观察苏瑜的一举一动，像是伺机而动的猎人。
自从黎明对他做过那种事情后，开始变得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他想要索取更多。
奈何苏瑜像是有了应激反应一般，看到黎明就发疯，言语激烈，盯着黎明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送来的饭也不再吃，黎明只能强制性的掰开他的下颌把粥灌进去，他要让苏瑜活着，为自己而活。
看他有要吐的姿态，就拿出视频威胁他，“你现在的生死，可关系着其他三个人呢，你死了，我保证，会送他们下去陪你”。
“乖一点，陪着我可以么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你要这样抗拒我？”，黎明捧着苏瑜的脸，嘴唇贴近，汲取索求，半晌放开他嘶吼着说。
苏瑜心如死灰，面对黎明的动作，没有力气反驳，他唾弃自己的所做所为，不止一次的想，我这辈子，真的，栽在黎明身上了？
不能这样啊，我还有大好的时间，我的人生就此腰斩了吗？
所谓的劫难，这么早就找上自己了吗？
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自己留...
苏瑜这一个月像是把之前二十三年的泪都流干了，眼睛干涸，遍布血丝。
他摸着消瘦的脸颊，再也流不出一滴泪，“黎明，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黎明半跪在床边，亲吻着他的手，“你是我一个人的救世主啊，我把你关起来难道不可以吗我不想让其他人亵渎我的神明，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当时救了我，就要一直对我负责，你不能抛弃我的....”。
黎明捏着苏瑜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给他灌进去一杯水，“喝点水吧，你看，你嘴角都起皮了。”
“你好好的，陪着我，永远，一辈子，不，下辈子也要和我在一起。”
黎明拖着铁链按在墙壁上面，迫使苏瑜直起身，自己以一个臣服者的姿态，垂头说:“我不能没有你啊，小瑜，为了我，你要留下来。”
*
苏瑜被囚禁的第六个月，已经是隆冬，外面寒风凛冽，大雪纷飞，海面染上一片白。
屋内空调温度开的很高，淡淡的茉莉花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面，这是致幻剂，苏瑜日复一日的吸食，精神已经开始恍惚了。
苏瑜穿着单薄的衣服，脖子上面磨出了深深的血痕，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彩，如一摊死水般，不知疼痛般拿头撞墙。
嘴里喊着，“我要杀了你，我是谁，我在哪...”。
黎明看着监控里面苏瑜的样子，笑意更甚，第一步已经有成果了，打了个响指，“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苏瑜脖子上的铁链开了一个小口，里面喷出浅白色的气体。
苏瑜吸入一下，瞳孔就变得涣散起来，身体软绵绵的倒下。
黎明打开门，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子，手里拎着两个手掌大的手提箱。
唐潇把手提箱放在床尾，目光从黎明的后背转移到苏瑜脸上说，“黎总，我觉得您也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给你第二件半价怎么样，超划算的”。
苏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黎明走上前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回头看着唐潇，冷淡的说“我不需要，你把他解决掉就行，注意你的身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比我更清楚”。
唐潇咽了下口水，直点头，“我知道的，黎总，我不会多嘴的”。
黎明把苏瑜靠在床头，轻吻额头，痴迷的看着他，呢喃:“小瑜，你马上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好开心啊”。
唐潇拿出怀表，在苏瑜面前摇晃，嘴里念念有词，“你现在处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闻到花香了吗”。
苏瑜机械的回答，鼻翼微动，“嗯，茉莉香，很好闻，”。
苏瑜被黎明拥入怀中，指尖探进他衣服里面，摸着他腰间软肉，在耳边窃窃私语:“苏瑜最爱黎明，最爱”。
唐潇接着说，“现在拥你入怀的，是你你的爱人，记住他的味道了吗”
苏瑜听到这句话瞳孔紧缩，开始挣扎起来，“这个人不是，他不是....他是坏人，我讨厌，讨厌他...”。
苏瑜挣脱不了黎明的束缚，只能无力的喊:“啊，头好痛，我是谁…”。
黎明强硬的固定住苏瑜的头，盯着唐潇，让她进行下一步，绝不能在最开始的时候出问题。
唐潇收起怀表，手放在苏瑜头顶轻轻按摩，声音轻柔，给予苏瑜安定的感觉，让他放松警惕，“苏瑜，慢慢放松身体，我是来救你的，一切都变好的，你坚持一下，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会变好”。
“睡吧...睡吧”。
苏瑜眼皮变得沉重，脑袋混沌，身体的力量松懈，倒在黎明怀里，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唐潇收回手，隐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攥紧，稳住声线，说:“黎总，您先出去吧，您在这边，他的情绪波动很大的。需要安稳的情绪才可以正常进行下去的”。
黎明看着躺在怀中一脸安详的苏瑜，皱了下眉头，思索再三，还是把他放下了。
站到唐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多久才能成功”。
唐潇略显无语的看着他，脏话憋在嘴边，到底不敢说话太难听，“您给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了，需要一个月不间断的暗示才行，并且在一个月内，您最好不要见他”。
黎明掸了掸唐潇的发丝，附在他耳边威胁，“务必要成功，不然她活不了”。
唐潇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我尽力，希望黎总说到做到”。
“我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同时，我也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唐小姐不要拿你母亲的性命开玩笑哦”。
黎明走后，唐潇蹲下身，手指轻点苏瑜的嘴唇，心里默想，“对不起了，阿瑜，我救不了你”。
“但我不会让你一直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三年后，你会恢复意识的”。
第6章 篡改记忆
苏瑜的记忆似是吐丝的蚕，丝丝缕缕的从体内流失，等丝吐完了，整个人也就废掉了。
会变成蚕蛹，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自己，羽化为蚕蛾破茧而出，却不具有飞行的能力，翅膀形同摆设。
黎明不来看苏瑜，只是从监控里面，观察着两人。
唐潇一旦有僭越的表现，随时可以看到。
在这种情况下，唐潇她不敢赌。
她每天都会来给苏瑜催眠，知道房间里面有监控，不敢多说其他的话，按照常规的催眠方式，一点点蚕食掉苏瑜的意识，给他灌输新的记忆。
苏瑜最爱的人是黎明，之前最不喜欢什么，现在完全反了过来一样，唐潇想用这样的方法，能让苏瑜在以后的生活里面，可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她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了，无能为力，黎明只手遮天，想要的不过是苏瑜对他独一无二的爱，心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病态的爱。
唐潇只觉得讽刺，爱不是囚笼，苏瑜他不是金丝雀，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的思想，并不是依附于谁而活的。
黎明在场的时候，催眠总是进行的不顺利，苏瑜对他还留有反抗的心思，看见她止不住的发狂，“你离开我，我不想看到你，你是一个魔鬼，你会害死我的，你走开....”
黎明太着急了，他只想让苏瑜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却不想，自己给苏瑜造成的伤害，破镜修补好了，还是会有裂痕，经久不灭....
*
这日，是催眠的第七天，黎明第二次来，带着满脸的倦意，脸上还带着上次苏瑜挠出来的抓痕。
身上喷了茉莉花味道的香水，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唐潇已经让苏瑜进入催眠状态，此时的苏瑜神态安详，抿着的唇角没有一丝血色，脆弱的似是一个玻璃娃娃。
黎明在一旁，勾起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唇边，轻吻，呼吸间带着小心翼翼，盯着苏瑜的眼神，依旧是不可忽视的侵略，他现在改不掉，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之前顾及着还在上学，黎明一直都在隐忍，毕业后也在忍受，明明佳人在眼前晃悠，却无法占有他的痛苦。
苏瑜不明白黎明对他的心思，就像黎明不明白，苏瑜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的感受。
两个人，互为朋友，且，只能是朋友。
一旦黎明僭越了，等待他的，便是苏瑜的离开，他不堪受辱的逃避。
苏瑜从来都对黎明没有任何非分想法。
若是以后不被影响...大抵..结果会好一些。
唐潇在苏瑜耳边呢喃，“苏瑜，今天你遇到了黎明，你很爱他，他拥抱了你”。
黎明在一旁抱起苏瑜，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黎明很爱小瑜，永远爱”。
苏瑜微微颤栗，他本能的想要逃离，他不喜欢这个味道，这个让自己害怕的气味，一旦有这个气味的出现，自己的思绪总会不受自己的控制，做出违心的表现，说出违心的话。
好可怕，这场劫难，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无意识的说出，“苏瑜...，最爱的是阿笙...”。
苏瑜接着说，“我害怕...黎明，我讨厌他...”。
苏瑜睁开无焦距的眼睛，摸上黎明的侧脸，“你是谁，我不喜欢你，你的气味，我不喜欢...好讨厌...”。
黎明被苏瑜的话刺激到了，紧攥着他的手腕用力往自己脸颊上面带，“苏瑜，你最爱的黎明，你怎么可以讨厌他...”。
转头看向唐潇，“有什么办法让他忘掉苏妤笙...这个人，她是个变数...不能让她在存在于苏瑜的记忆里面了...”。
唐潇一脸为难的看着黎明强硬的表现，心里为苏瑜默哀，“黎总，他们两个人是从小到大的交情，很难忘记的，她占据了苏瑜大部分的记忆，这个很难磨灭”。
“并且，苏瑜应该是喜欢苏妤笙的...忘记一个喜欢的人，转变为喜欢一个讨厌的人，难如登天”。
黎明抚摸着苏瑜的发顶，眼里都是嫉妒，他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动了杀心。
“那就想办法，把他记忆里的苏妤笙换成我，能做到吗”，黎明的眼神是还未褪尽的狠厉。
唐潇对黎明疯狂的举动往后退了几步，扶住床尾的柜子。
压下心中的愤懑开口，“那最少也需要半年，而且，他可能会出现精神错乱”。
“篡改记忆对大脑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逆的伤害，或许到最后，他谁也记不得”。
“也会忘记自己是谁”。
黎明把苏瑜放回床上，半跪下吻住他的侧脸，手指掠过眼皮，开口，“无所谓，忘记了所有人，未尝不是一种成功呢”。
唐潇劝解，“黎总，爱不是囚笼”。
黎明冷哼一声，站起身跨步走到唐潇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和自己对视，“爱是囚笼，我只想把他保护起来，让我一个人观赏”。
“唐潇，不要让我听到你再说这样的话，不然…”，手往下，掐住她的脖子往上提。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唐潇瞪大双眼，脚跟离地，使不上一点力气，手抓住黎明的衣角，眼里都是哀求。
黎明看着她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手上的力气加大，等唐潇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才松手。
唐潇摔倒地上，止不住的咳嗽，黎明脚踩在她肩膀上面，“记住我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唐潇捂住胸口喘气，“只是，黎总以后不要出现在苏瑜面前了”。
“等我需要您的时候，才能出现在苏瑜面前”。
黎明把脚挪开，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地上，“这里面有50w，我只给你半年时间”。
唐潇收起银行卡站起身，不管衣服上面的鞋印，“不会辜负黎总所托”。
唐潇走后，黎明跪坐在床头，枕着苏瑜的胳膊，“小瑜，能一直陪着你的，只能是我”。
苏瑜的意识已经有些紊乱了，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
耳边一直都有黎明这个名字，每次听见，他都止不住的害怕发抖。
这个人是谁
我又是谁
第7章 记忆替换
黎明搜集了苏瑜和苏妤笙的相处碎片，两人从小学初中高中一共十二年的记忆。
苏妤笙和苏瑜是同岁，两个人从上小学开始，一直都是同桌，加上对门的居住环境，两人几乎每天都在一起。
真正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大学的时候，苏妤笙没有和苏瑜去同一所学校，联系没有那么热切。
不过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都会小聚一次，感情一直都很好。
唐潇先从小学开始， 逐步开始给苏瑜一点点的洗脑，慢慢把他记忆中的人，替换为黎明。
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难进行，苏瑜很抵触这样的情感，发自本心的不认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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