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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腹黑王爷强娶之后(古代架空)——闲闲令

时间:2024-03-10 09:22:20  作者:闲闲令
  思绪归回后,时瑾玄暗沉了口气,扶着皇后回去坐着,安抚道:“放心吧母后,晏儿,我会救的。”
  *
  司芳歇和一众自称医者的人走在一起,共同由一个宫人领着去往大殿。
  明昭帝今日操心事不少,整个人疲色尽显,望着被带进来的一众人,似乎也快不抱希望,他抬了抬手,一旁的元平便高声道:
  “所要医治之人就在偏殿,请各位医者,依次进去,凡能找出解救之法的,重赏。”
  众人闻言,不乏有雀跃者,很快,第一个人就被宫人领着去了偏殿。
  司芳歇站在人群里,好奇地打量着这皇宫大殿,他的行为引起了元平的注意,元平微严肃地说道:
  “大殿之上,不得随意张望,还请各位耐心等候。”
  司芳歇撇了撇嘴,这时,第一个进去的人也出来了,他是第二个,领路的宫人朝他欠身,随后领路。
  司芳歇跟着人去,到了偏殿,门口有两个侍卫守候,屋内还有两个侍从,而所要医治的时瑾墨躺在那张放下帷幔的大床上。
  司芳歇走进去,隔着帷幔,他只能依稀看清里面躺着的人。
  宫人道:“请神医开始把脉吧。”
  司芳歇坐到床边,装作一副很精通的模样,闭着眼为时瑾墨探着脉。
  见他收手,宫人问:“如何?”
  司芳歇歪了歪头,道:“我需要看看他的身体,检查一下是否有外伤。”
  宫人闻言,看司芳歇的眼神变得有些警惕起来,他道:“神医,此前太医们都检查过了,说太子殿下乃是中毒,何来外伤之说?”
  司芳歇看向他,道:“你怎么知道不会?万一是毒针呢?不仔细检查,你看得出来吗?”
  宫人语塞,“这…这需要禀告陛下,若陛下同意,那神医就可检查。”
  “那你就去和他说吧,”司芳歇随意说了句。
  宫人脸色微沉,对这个毛头小子映象更加不好了,他转身出门去禀话,司芳歇则坐在床边。
  他的手轻轻放在床上,衣袖里慢慢窜出一条黑影,神不知鬼不觉地就钻进了床里。
  那宫人回来之后,道:“陛下应允了,但时间不可太久,神医快快查看吧。”
  谁知司芳歇却站了起来,笑着对他道:“不用看了,我已经知道了太子殿下所重何毒了。”
  宫人惊异的神情来不及退去,司芳歇就已经出了殿门。
  回到大殿之后,元平让他和刚才第一个进去的人禀告自己的诊断的结果。
  司芳歇看了看身边的人,这人是个中年男子,身子瘦弱,骨相突出,还长着一小撮八字胡,看起来不像游医,到更像是街边算卦的。
  司芳歇不屑收回眼神,他笃定这人不知道。
  那游医先回话,他道:“启禀陛下,草民方才为太子殿下探脉,发现其五府气弱,丹田甚虚,阳弱阴盛……这,只怕不是中毒那么简单。”
  明昭帝懒得听这些虚言,“直接说重点,你认为该怎么解决。”
  游医:“陛下,太子殿下因中毒,致使体弱,使得阳气衰弱,让阴人有了可乘之机,草民以为,要治太子殿下,除魔才是第一步。”
  明昭帝皱眉,“你是说,太子不仅中了毒,还中了邪?”
  “正是。”
  “呵,骗子。”
  一道不屑的少年音传来,明昭帝看向司芳歇,道:“这位小友,似乎别有看法?不如你说说,你诊出来的,是何病因?”
  司芳歇上前一步,抱拳行了个礼,随后道:“的确是中毒,但并没有像这位先生所说,有中邪的迹象。”
  “你…你根本就不懂,你当然看不出来!”游医辩解道。
  司芳歇不理会他,继续和明昭帝道:“皇帝陛下,太子殿下所中的,乃是蛇毒,只不过那种蛇并不生活在大越,所以别人才会诊不出毒源。”
  “蛇毒?”明昭帝一惊,一边回想一边道:“可太子身上,并无外伤啊?”
  司芳歇道:“此类蛇其中一个特别之处就在于,咬了人之后,并不会看出伤口,而要在毒开始进入脏腑后,才会渐渐显隐,而且,伤口越明显,代表毒发越完全。”
  明昭帝听得心惊肉跳,忙问:“那,那你可有解救之法?”
  司芳歇:“当然,不过治疗的过程相当费时,恐怕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
  明昭帝道:“无妨无妨,只要神医有法子救太子性命,多长时间朕都能等,哦对了,还有一事,还有一事也想请神医帮忙看看,朕的八子也身患恶疾,长久不得根治,不知神医可有法子解救?”
  司芳歇闻言,像个得了什么乐趣的小孩,欣然点头,“先带我看看,我得看过才知道。”
 
 
第55章 方鹊
  时瑾晏近日能下床跑,精气神看起来也不错,元平带着司芳歇到梨春苑时,只瞧他与宫人们玩得正欢呢。
  雪球砸得你来我往,叫人见了也没个规矩,时瑾晏自个不在意这些,玩得倒是不亦乐乎。
  他兴头正盛,扔出手中雪球之后就抽身要躲,谁想这一跑,一个没注意就撞进司芳歇怀里。
  司芳歇看着体格不壮,被时瑾晏这么个男子撞上,却能站在那原封不动,反观时瑾晏,脑袋撞得昏昏沉沉,还后退几步倒在地上。
  元平可见不得这场面,时瑾晏现在哪能受磕磕碰碰?当即大叫着上前去扶人。
  “哎哟八皇子,您没事儿吧?有没有伤到哪?头疼吗?咱快回屋里坐坐去。”
  比起元平老妈子似的一串问候,时瑾晏先注意到的却是前方的司芳歇。
  他一手还揉着被撞痛的鼻子,看着司芳歇,道:“他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元平回答:“这是陛下新请来的神医,专门让过来给殿下您瞧病的。”
  “神医?”时瑾晏惊讶,面前这小子能比自己大上几岁?竟然是神医!
  “这位……”元平点头称是,下一秒又转向司芳歇,道:“额对了,还没请教神医大名?”
  司芳歇闻言,嗯了嗯,好像要为自己现成取一个似的,片刻后,他笑着道:
  “我叫,方鹊。”
  时瑾晏眼睛微瞪大:“方鹊?怎么叫这个名字?”
  司芳歇耸肩:“我比扁鹊还要厉害点,所以就叫方鹊咯。”
  “嗯……自封的?”
  司芳歇蹙眉斜睨道:“你瞧不起我啊?”
  时瑾晏小幅度摇着头。
  元平打圆场:“殿下,您别看方神医年轻,但他可是这半个月以来,第一个,一眼就诊出了太子殿下病源的人。”
  元平的话仿若给司芳歇镀了层金,时瑾晏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变。
  众人来到屋内,司芳歇摆出一副神医做派,细细给时瑾晏把脉。
  途中,眉蹙了又松,嘴张了又闭,一旁的元平看的快得了心脏病,就怕从他嘴里说出什么可怕的话。
  终于,司芳歇收回了手。
  元平问:“如何?神医可有医治之法。”
  司芳歇的表情说不上有把握,但也不是一筹莫展,总之让元平猜不透彻。
  司芳歇道:“法子倒是有,只不过,难。”
  元平不理解这话,问道:“神医的意思是?”
  司芳歇看了一眼他,却并没有再回答,而是说道:“总之,接下来的时间,尽可能请八皇子勿多忧多虑,保持心情愉悦方可保证后续治疗。”
  时瑾晏只知自己时常病痛,却不知真正的病源,因为明昭帝与皇后从未以实相告。
  所以,司芳歇的一方言语,惹得他有些不解:“方神医的意思,我好像病得很重?”
  司芳歇看向他,眼神仿佛在问你自己身体不知道吗?
  元平眼力见足,及时开口打断:“殿下多虑,方神医的意思是,忧思伤神,不利于殿下的恢复,您瞧瞧,您今儿多精神啊,可见拥有一个好的心情对您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时瑾晏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有几分道理。
  元平继续道:“陛下已经下旨了,让方神医在宫里留一段时间,这期间,您只要好好配合方神医的治疗,相信用不了多久,殿下就可以恢复了。”
  闻言,时瑾晏两眼发光,“六皇兄说了,开春了要带我去踏青的,我想在春天前好。”
  元平顺意说道:“一定会的。”
  元平给司芳歇安排了一间住所,离时瑾晏的宫院很近,方便他进行诊疗。
  周围还有一个梅园,岭南少雪,梅花也少见,司芳歇对花没什么钟爱,但是妃妃喜欢,他得照顾妃妃的爱好。
  大越皇宫戒备森严,尤其是晚上,但对于司芳歇来说,躲过几个巡查侍卫,简直是小菜一碟。
  “妃妃,出来吧。”
  司芳歇伸出手,一条通体黝黑发亮,头顶有个小红点的蛇从他手臂上蜿蜒爬出。
  吐芯子发出的嘶嘶声在寒冬里显得有点渗人,但司芳歇除外。
  司芳歇将手抬高,将蛇送到树枝上,那条小黑蛇绕着梅花爬,随后扬起前身凑到一簇梅花朵前,像是在嗅它的芬芳。
  最后,小黑蛇绕着梅花把身子盘成圈,像是要把梅花当成它的装饰。
  司芳歇哼一声:“你是公的,怎么偏喜欢这些?”
  名字也叫妃妃的小公蛇闻言,把花缠得更紧了。
  司芳歇嘴上吐槽它,行为上却没少惯着。
  他折了一束花枝,“外边冷,折一枝你回去玩。”
  妃妃似乎被宠高兴了,立高了前身左右摆了摆。
  司芳歇道:“别光顾着高兴,你今天可看见了吧,大越太子脖子后的那个伤口,那可不是一般蛇能造成的,他一定在这皇宫里,要不,就是和皇宫的什么人有接触。”
  “跑了那么久,还不是被我发现了?”
  司芳歇洋溢着笑,像是一条靠芯子捕捉到猎物信息,却不急于追捕的蛇。
  毒发的时刻是最无聊的,要看着猎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以为天衣无缝地躲藏,才有游戏的乐趣。
  司芳歇点了点妃妃的头,微微笑着,像是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等我们抓到他,我就把他那条和他一样低等的蛇,给你当点心。”
  话刚说完,司芳歇耳朵一动,似乎听见了什么响声,迅速将妃妃收回袖中,随后退到梅树后躲着。
  不一会,远处隐隐传来灯光,由远及近的人声也渐渐传来。
  “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应该就在这附近的……”
  司芳歇暗暗看了一眼,发现来人竟是时瑾晏。
  只见他提着一盏灯,仔细照着每个角落,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时瑾晏披着一件厚厚的斗篷,梅园积雪多,他一边走一边提着灯笼找着什么,一不注意就踩住了斗篷下沿的布料,然后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灯笼也灭了。
  自怨自艾站起来后,忽发现面前多了一双脚,时瑾晏腰都还没挺直,这会吓得动都不敢动。
  见那脚欲朝前来,时瑾晏顿时失声又跌倒在地上。
  “没有鬼没有鬼母后说的世界上没有鬼……”
  时瑾晏转身快速爬走,语速极快,跟念咒似的。
  下一秒一双手拍在他背上,顿时有如电流从拿出窜向四方。
  就在他快要破防时,司芳歇说话了:“八殿下,您身子还没好,天寒地冻地,怎么这样趴着?”
  听见熟悉的声音,时瑾晏猛抬头,司芳歇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顿入眼帘。
  他惊魂未定,说话还有些磕巴,“方…方神医?”
  司芳歇扶了他一把,“八殿下脸色不好?看来是我吓到你了。”
  时瑾晏回想起来有些尴尬,低着头道:“没,没有,天冷,冻的。”
  这时,一队巡逻侍卫疾步走过来,看着时瑾晏,道:“方才属下门经过梅园,听见此处传来惊喊,八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时瑾晏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来找东西,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侍卫闻言,那口气松到一半时,目光扫到一旁的司芳歇,顿时又警惕道:“方神医?深更半夜的,你为何也会在此?”
  司芳歇回答:“我也丢了东西,出来找。”
  侍卫听了,眼里更多了几分防备。
  时瑾晏道:“是的,我刚刚就和他一起的。”
  他这么说,侍卫也不好再继续问什么,于是道:“那可要属下帮忙?”
  时瑾晏摇头:“不,不用了,你们做你们自己的事去吧,我找到东西就回去。”
  “那,属下告退,若有需要,尽可叫属下们便是。”
  侍卫们退去之后,司芳歇问了句:“怎么不叫他们一起找,你一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
  时瑾晏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脚:“脚崴了,要是被他们看见,肯定又会告诉母后,我不想让她担心了。”
  司芳歇笑了笑,觉得面前的人有些意思,“那你怎么就直接告诉我,不怕我去说吗?”
  时瑾晏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做人不能恩将仇报,我刚刚替你解了围,你现在就要替我保守秘密。”
  司芳歇想了想,道:“这听起来,更像是强买强卖。”
  时瑾晏不管,瘸着走了几步,然后搭上司芳歇的肩膀。
  司芳歇一愣,“你干嘛?”
  时瑾晏:“我脚崴了,你带我回去。”
  说完又补了一句,“去你屋,先去上点药。”
  司芳歇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真的来伺候人的。
  刚想把脖子上的手甩开,他却先被时瑾晏勾着弯了腰。
  时瑾晏还在怪他没有眼力见:“你怎么回事啊?还不扶着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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