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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家伙(近代现代)——草根不菜

时间:2024-03-10 09:25:13  作者:草根不菜
  裴瑀知道若是现在抓不住夏渝,那他这辈子也别想和夏渝有半点关系。
  夏渝咬着内壁的软肉,松开了揪着裴瑀衣领的手,“说,我听你的解释。””他干脆放弃了和裴瑀斗,和裴瑀从初中斗到高中,没一次是他赢,与其费口舌费精力地应付裴瑀,还不如让裴瑀把想说的说完,然后自己再了了应几句过去。
  过了今晚,他就从HB辞职,然后离开这座城市。
  裴瑀似是看穿了夏渝的心思,眼底闪过一抹落寞,“夏渝,不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我知道你和夏家闹翻了,如果我想对你身边的人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不要从HB辞职。”他说。
  “裴瑀,你妈的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听了裴瑀的话,夏渝再也耐不住脾气,更是懒得去揣度裴瑀的意图,说:“六年前吃亏的人是我,爽够了提裤子走人的是你,我念着从小玩到大的情分没找你麻烦,你倒是好了,一回来就找我麻烦?”
  “我喜欢你。”
  “……”这句话给了夏渝当头一棒,他怔愣了好一会,嘴角一抽。
  我喜欢你?
  夏渝笑了。
  裴瑀看着夏渝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窝就像被钢针反复扎碾,他张口想说什么,但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行了,我累了,你想解释的话就等明天吧,明天在HB谈,那的总裁办公室比这里合适。”
  夏渝说完就迈步离开。迈出房门那一步时,他的手腕被裴瑀抓住,“裴瑀,你如果不想看见我死在你面前,就放手。”夏渝说这句话时眸色冷极了,那听不出喜怒平淡至极的口吻更是让裴瑀心一颤。
  裴瑀放了手,看着夏渝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淹没在了人海之中。
 
 
第四章 我很脏
  这一晚夏渝睡得不好。第二天,他破天荒地按时按点到了HB,小宋见着自家总监脸色苍白眼旁挂着黑眼圈的样儿还以为是被夺舍了。
  “总监,这是翡翠之星第五个设计稿了……”小宋忐忑地把设计图递给夏渝,以她女人的第六感,夏总监夜晚过得似是不太愉快。
  夏渝扫了一眼,二话不说直接把设计稿扔进了垃圾桶。“让那个设计师下午两点来我办公室。”他说。
  小宋连忙点头,犹豫了一番说:“那个,总监,总裁说让你去他办公室。”
  “裴瑀?”夏渝声线不悦。
  小宋被这股突然直线下降的气压弄得心情紧张,说:“是,是新上任的那个裴总。”
  夏渝烦闷到了极点,他摆摆手让小宋离开后,自己把外套脱下,撸起了双腕处的袖子,然后箭步出了办公室。
  那家伙如果还像昨晚那样,他一定会揍死他的。
  总裁办公室
  落地窗前,裴瑀望着不远处林立的夏氏大厦,眼色复杂。
  “砰——!”身后突地响起的踹门声倒是让裴瑀那冷峻的脸抽搐了一下。
  转身的那一瞬,突如其来的冲力让裴瑀连连后退,手中的咖啡杯也不稳落地,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裴瑀视线晃了一下,背贴着玻璃,看着抵着自己的夏渝:“干嘛?”
  “干你。”夏渝丝毫没有收力地朝裴瑀的小腹揍了一拳。
  裴瑀忍痛闷哼一声,他只是微微弯了腰,头抵着夏渝的肩膀。
  “下死手啊。”耳边温热的湿气扫得夏渝颈间发痒,他不耐地扭了一下眉,想躲开靠过来的裴瑀时腰间不知何时被裴瑀的双手环住,那双手扣的他身子动弹不得,他咬牙骂道:“妈的,你放开!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咬死你。”
  裴瑀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反是顺势把他揽入怀里,“那你咬吧,如果我死了能让你原谅我,那我死就好了。”
  夏渝条件反射地反抗,“你放开!”时隔六年的拥抱让他浑身不适,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情愫不可抑制的蔓延,就像坏掉了的手龙头涌出的水,一发不可收拾。
  “当年我的离开…是我的软弱作祟,发生了那种事,我不敢面对,怕你醒后要和我断绝关系,或者恶心我。”
  裴瑀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身体都在不安的颤抖,感受着这一切的夏渝不禁地愣了一下,混乱情绪作祟下的大脑停止了思考,挣扎着的双手也暗暗地停下了。
  这算什么解释。
  夏渝刚想张口说,就被裴瑀抢先了一步,“你知道的,我怕你怕得很。”
  这句话听的他嘲弄地笑了一声,夏渝趁此一把推开了裴瑀,说:“怕我怕得很?裴瑀,你说话都这么不过脑吗?一直以来你什么时候怕过我,你借着酒劲儿上了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怕我?一而再再而三像这样找我麻烦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怕我?!”
  痛苦却又十分麻木的回忆涌入夏渝的脑海,一幕幕像电影片段播放过的画面令他觉得讽刺。
  从相识那一刻起,裴瑀无论什么都要和他争,第一第二的名次,他永远都是第二,那时候他可不见裴瑀有一点怕他的意思,甚至酒后那一夜,不也是他被死压着动弹不了一点。
  “因为我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与你相争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怕你,怕的是你的视线里不再有我。”裴瑀说着,哪怕他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可如果不让夏渝知道他所想所做是为了什么,那他们之间就真的会落得不得善终的结局。
  夏渝脑子乱的很。裴瑀的一字一句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刺激着他那原是无法窥觊的疤痕。
  裴瑀没有第一时间靠过去,现在的夏渝与他记忆里的夏渝落差很大,那易爆的性子…“夏渝,这六年里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每个人都会犯错,你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么?我想弥补你,不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无条件答应你。”
  夏渝笑了一声,看着裴瑀:“…你真会说大话,我让你别再纠缠我,你能答应么?”
  裴瑀脸色微变,说不出话。
  “呵呵。”
  夏渝消了火气,往那沙发上一坐。他和裴瑀之间,理不清,越理越乱。
  当年真的是裴瑀对不起他么?细想来也不算什么,就像李贺问他,他的回答是自作自受,这些年来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恨不得裴瑀什么。
  裴瑀坐在他的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那双盛满了爱意的眼看得他心头一涩。
  夏渝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会因为这人的一个眼神而心生异样。
  这丝异样就同那夜沉沦时生出的情愫一样让他避之不得。
  “这就是你的解释么?”裴瑀抿唇不语,坐的很拘谨,那表情似是在担心接下来说的话会惹火了他。
  夏渝扯了扯嘴角,眼前人那怂样儿,倒真是他头一次见,难得有了一丝快感,便说:“裴总,我忙得很,时间有限,别说废话。”
  裴瑀将在脑海里组织好的话语一吐而出,说:“你知道我们家族为了继承人之位会争的你死我活,丢了性命也是常有的事。我那时候的权势不及家族同辈,继承者之争我落了下风,为了保护我在意的人,我不得不走父母给安排的那条路。六年,我用了六年…活了下来。”
  裴家,所谓的财阀。
  为了一个继承者之位就能不记血脉之情拼的你死我活,夏渝是清楚的。他夏家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是如今他和夏家断了关系,才免去了一场血雨腥风。
  夏渝轻掀眼皮,细细凝着眼前六年不见的人。和以前确实不大一样了,褪去了稚气,也不见年少那股欠揍惹人烦的劲儿。
  他知道,这六年,裴瑀也不好过。
  他能理解,也能欣然地去接受裴瑀的这番解释。
  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裴瑀,我接受你的解释,但我们之间没可能。”夏渝说。他老大不小了,六年一过也是二十四的人了,去追寻一段稳定的感情不在他的考虑之中,更何况那人还是裴瑀。
  裴瑀眼神如炬:“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夏渝起了身,隐隐作痛的心口违逆着他的话。从昨天到现在,他没有一刻不再回忆过去,那六年…那些不堪,令人作恶的经历。
  “夏渝,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身后响起的话音让夏渝迈开的脚一怔。
  “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上了你,按你的性子,应该恨透我了,恨得想让我死。但你昨晚的反应,以及今天打我的那一下,都在证明你不舍得,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
  裴瑀相信自己的直觉,夏渝的一切反应都在证实他的直觉。
  也正是因为他相信夏渝喜欢他,他才会受尽一切的挺了六年,然后不顾一切的回来。
  夏渝微偏过身,面不改色,语气玩味:“你知道我睡了多少人了吗?”
  裴瑀一僵。
  他故作轻浮地挑了挑眉,沉吟思索了几秒,“嗯…说实话,数不清了,也记不清了。”夏渝强忍着钻心剜骨的痛意,冲着裴瑀一笑,说:“我早就不是之前的夏渝了,我混蛋的很,脏的很,我是个又烂又臭的人渣,败类。”
 
 
第五章 赵玉箫
  似是想到了什么,夏渝笑了一声,继续说:“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裴家会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以你现在的能力,你可以为了我做到和整个裴家作对吗?或者说,你觉得我会愿意陪你犯险?”
  空气仿佛凝固,沉闷压抑的气息一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裴瑀面色凝重,一时间他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站在他眼前的夏渝,陌生的很。
  夏渝似是看穿了裴瑀的想法,眸底的悲色一闪而过,“好好想想吧裴瑀,现在的我,真的是你想要的人吗?”说完,他也不等裴瑀的回答,再也不做任何动作地转身离开。
  从总裁室里出来的夏渝强忍着胃部的抽痛疾步走回了办公室。
  他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忙乱地掀开马桶盖,双手扶着边缘,剧烈地干呕着,脸色霎时间苍白如同白纸,生理性的泪花溢出眼角,整个人也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
  夏渝似是看穿了裴瑀的想法,眸底的悲色一闪而过,“好好想想吧裴瑀,现在的我,真的是你想要的人吗?”说完,他也不等裴瑀的回答,再也不做任何动作地转身离开。
  从总裁室里出来的夏渝强忍着胃部的抽痛疾步走回了办公室。
  他将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忙乱地掀开马桶盖,双手扶着边缘,剧烈地干呕着,脸色霎时间苍白如同白纸,生理性的泪花溢出眼角,整个人也如同被抽离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
  可他太脏了不是吗?脏的像是下水道里的脏水。他这样的烂人,不值得裴瑀为此付出,也不值得任何人去可怜。
  夏渝扶着洗手池,撑起了虚脱的身子,脚下踉跄地出了洗手机。他身形不稳地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盒,扣了几粒药,塞进了口中,嚼碎了咽了下去。
  哈……
  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也太惹人啼笑了不是吗?
  夏渝失力地栽进了椅子里,“别再闹笑了夏渝…”他暗自嘟囔着,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以去争什么不可以去觊觎。
  衣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夏渝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点显示,手嗯下接通键,“李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上班的时候不要给我打电话?”他耐不住干涩地嗓子,发出的声音也像掺了沙砾般嘶哑难听。
  “……不是,你这,你这嗓子怎么成公鸭子了?”
  “滚。”
  夏渝烦得很,不想和李贺费口舌,正欲挂断的那一刻,就听手机那头的李贺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我知道你想挂但你先别挂。”
  “你才挂。”
  “哈哈哈哈哈,行了,不和你打哈哈了,说正事。”李贺声音一下就严肃了起来,说:“你一个月前不是让我调查当年是谁把你和裴瑀那家伙的事说出的吗?我找出那个人了,叫赵玉箫。”
  “赵玉箫?”夏渝拧了一下眉,贴在手机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动了几下。
  “你保准有印象,就是高中时候屁颠屁颠跟在你身后献殷勤的那个穷酸小子。”
  “哈,没想到是他啊。”夏渝莫名笑了一声。
  李贺也笑了,说:“怎么着?笑你自己呢?我记得当初你可没少帮他啊,高二那年他那老妈住院手术费不也是你掏的?”
  “别说这没用的,怎么查出来是他的?”夏渝问。
  “这还不好办,和咱们熟的就那么几个人,经常混在你和裴瑀之间的不也就那么几个。这几个里面我第一眼瞧不好的就是赵玉箫,我派人找到他,使了几个招,赵玉箫这怂货就招了。”
  夏渝眼皮跳了一下,倒也没什么被人背叛了的愤怒感,只是觉得自己这看人的能力有待提高。“赵玉箫,他直接和夏洲说的?我倒是没发现他和夏洲还有联系。你和我说说,他和夏洲怎么勾搭上的?”
  “说不上勾搭吧,只能说赵玉箫这人意志不坚定,夏洲用钱和势就把赵玉箫这人拉拢了。你还真别说,夏洲出手老阔绰了,前前后后给了得有一千万,还在夏氏给赵玉箫安了一个什么总监……地位肯定是不如你在HB的地位,但高低也算是不错了。”
  夏渝噗嗤以鼻。那些钱对夏洲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赵玉箫好像也不值得费这么多力气,难不成这赵玉箫和夏洲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他想着,也就顺嘴问了一句,说:“呃,赵玉箫和夏洲……?”
  “没那回事哈,夏洲是死直男,那个赵玉箫也是。赵玉箫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么,智商能力方面嘛,倒也不错,夏洲也就顺势招揽了一个帮手罢了,但他俩暗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可就不知道了,我总不能把人绑着,拳打脚踢的逼人说吧。”
  夏渝撇撇嘴,眸色一动。“这样吧,你能不能安排我和赵玉箫见个面?找什么理由都行,实在不行的话,你以HB的名义都行。”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大度到赵玉箫害了他,他还什么都不做让赵玉箫好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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