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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妖侩

时间:2024-03-10 09:30:55  作者:妖侩
  无论如何,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不再让一切重蹈覆辙。
  他惯常锋利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将手轻轻按在冬歉的肩膀上,定定地看着他,笃定道:“冬歉,无论你信不信,我早已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人。”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信任我,但是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们重新认识吧。”
  冬歉愣了愣,看着他的眼神透露着几分茫然。
  十二年前,魏玄捏了捏魏真的耳垂,拍着自己的胸脯道:“你放心,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哥哥也会拼死给你摘下来。”
  十二年后,魏玄下意识对冬歉做了那个自己许诺时会对弟弟做出的动作,温和地笑了笑:“往后,只要你拜托我的事,哪怕是豁出命,我也会为你做到。”
  冬歉直勾勾地看向魏玄。
  这个杀人凶手,装模作样起来还挺温柔。
  不过....什么都愿意做么?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对魏玄说,既然如此,你现在为我去死好不好。
  你可以为了我,一刀一刀地把自己千刀万剐吗?
  但他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瞥开目光,垂下眼帘,回避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
  冬歉回到府邸后,那副夹杂着难言之隐的愁绪渐渐被笑容取代。
  原本今天只是想调.教一下厉北沉,让他尝尝自己可能迟早会离开他的落差感,可这次却在机缘巧合下,彻底收割了魏玄的同情和信任,倒还真是意外之喜。
  他知道魏玄在乎他的弟弟,但他不知道魏玄对弟弟的在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居然能这样在乎一个人,还真是让人意外。
  冬歉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不紧不慢地喝着。
  就在这时,周十六匆匆走上前对冬歉道:“大人,这是那位寄来的信件。”
  冬歉闻言,口中的茶水来不及咽下,立刻起身,快步从周十六的手中接过信件。
  这封信是师兰渡寄来的。
  看着这封信,冬歉的心情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明媚起来。
  周十六一直都知道,冬歉对于这位恩师十分敬重,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露出最纯粹地笑容。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信拆开。
  信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交代他天冷了多穿些衣物,药要记得吃,平常就算忙着差事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冬歉将信上的文字一一读完,吩咐周十六打一盆冷水来。
  周十六虽然不解,但既然这时冬歉的命令,他便乖乖照做,没有多问,很快就端来了冬歉的冷水。
  冬歉将那张纸浸泡在水中,不一会儿,那张纸上的文字便飘浮了起来。
  原来这张纸上的文字是用剪好的纸贴上去的,而下面的内容才是师兰渡真正要告诉他的东西。
  上面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春狩,当心魏玄。】
  没想到师兰渡竟比自己更快查清究竟是谁会在春狩下手。
  这也不奇怪,师兰渡除了在朝堂安装了自己的暗桩以外,对于民间的各个刺杀组织也有线人。
  在原剧情中,这次春狩上,厉寅确实遭遇了一次暗杀。
  虽然剧本里没有交代这场失败的暗杀究竟是谁指示的,但冬歉这些天也已经模模糊糊有了个答案。
  其实魏玄的确有足够的造反动机,毕竟厉寅是一个多疑的人,他能够将屡获战功的冬将军一家满门抄斩,自然也会忌惮魏玄。
  对厉寅而言,处理掉魏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个朝堂之上,不缺听话的人,魏玄已经威胁到了他。
  冬歉也知道,魏玄这个人野心大的很,一直以来都想坐上这个皇位。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想要坐上这个位置的有很多人,但只要是冬歉的仇人,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
  根据原剧情,在这次春狩中,冬歉会因为护驾有功得到厉寅全部的信任。
  他甚至对冬歉动了情。
  冬歉笑了笑,将信纸和信封放在火盆中一同烧了。
  火光映照着冬歉深不见底的眼眸,他唇角轻轻扬了扬,眼里藏着望不尽的算计。
  借力打力,而他可以静静地待在最安全的地方,坐收渔翁之利。
  他笑了笑。
  这真是最令人期待的结果。
 
 
第162章 残疾的小太监
  此次春狩的时间为期七天。
  春狩一直以来是皇室重要的活动,一方面,这是他们少有的娱乐方式,另一方面,它又可以极好地彰显皇权和贵族的地位。
  除了皇室成员以外,大多正六品以上的官员也都可以参与。
  冬歉身为东厂的一员,又做到了掌刑千户这个位置,自然跟着去了。
  同行的也包括魏玄。
  说来可笑,他们东厂的人明明是为了保卫皇室的安全而存在的,可魏玄却心心念念地想要趁此机会借助江湖上的势力暗杀厉寅。
  或许,他还会将这个罪名嫁祸给厉北沉,或者直接一点,让他干脆命丧于此,永绝后患。
  不过,在原剧情中,这次的刺杀行动失败了,魏玄处理的很干净,没有暴露自己的野心,所以整件事情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硬要说的话,也只有冬歉从此次谋杀中获利了。
  眼下,冬歉和魏玄骑马并行。
  其实原主有轻微地恐高症,他的父亲知道他坐在马背上会全身发抖之后,全家都宠着他,他的父亲更是乐呵呵地揉着他的脑袋,笑眯眯地说他的歉儿不用骑马,因为无论他想去什么地方,他们都一定会带他去的。
  可是再后来,一切都物是人非。
  师兰渡当初也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教会他怎么骑马,还教会他怎么在马背上射箭使剑。
  他一路都顽强地坚持下来了。
  就是偶尔坐在马背上往下望的时候,会稍稍有点眩晕感。
  冬歉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跟魏真或许真的有点相似,比如在恐高的这一点上,魏真就跟他格外像。
  从京城到郊外的狩猎场上足足有两个时辰的路程,路上有重兵跟随,并不是下手的好时候。
  所以魏玄就悠哉悠哉地跟在他的旁边,顺便防备着厉北沉的一举一动。
  自从上次撞见那场面之后,他对厉北沉就很不待见,每次厉北沉稍微靠近冬歉一点,他都会走上去,不动声色地将冬歉拉远。
  不过,其实他倒也不用防备什么,因为按照规矩,厉北沉需要跟在厉寅的身边,并没有办法来冬歉这里。
  队伍浩浩荡荡地行进,冬歉始终目视着前方,不敢往下看。
  当系统给他绑定人设后,为了有更好的代入感,原主的弱点也会由他继承。
  他故作镇定,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很会隐忍,从来不将自己真正的情绪外露出来,所有从来没有人发现他恐高的这个弱点。
  走到一半时,魏玄发现冬歉的鬓角有细细的冷汗,关心道:“冬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冬歉蹙了蹙眉,下意识往下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了视线:“无事。”
  “走了这么久,你渴不渴?”,魏玄将一个水袋递给他,提醒道:“后面还有不少路要走,你喝点水,润润嗓子。”
  冬歉看向他,眼睫颤了颤。
  自从那天之后,魏玄简直把自己当成他的亲弟弟一样照顾,处处都透着一股无微不至的意味,衣食住行样样要管,每每得到什么不寻常的新鲜玩意时,也会往冬歉的府里送一份。
  冬歉上次夸魏玄赠来到雪耳鸡汤好喝,从此以后,每天魏玄都会往冬歉的府里送一份雪耳鸡汤,冬歉简直要喝吐了,后来委婉地提了一句自己最近不想喝汤了,他才作罢,而且当时看他表情还挺失落的。
  对于魏真来说,魏玄或许确实是一个好哥哥。
  但对于冬歉来说,魏玄的每次出现,都令他万分反感。
  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冬歉确实是有点渴了。
  他接过魏玄递过来的水袋,道了声谢,拧开盖子,仰头喝着。
  没有含住的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滴在了他修长的脖颈。
  冬歉将水袋重新递给他,魏玄似是完全不在意一般,自然而然地就着冬歉碰过的地方往嘴里灌了几口水。
  厉北沉远远地看见这一幕,眯了眯眼,握住缰绳的手攥地生紧。
  这个魏玄,不会对冬歉有什么不一样的想法吧。
  .....
  过了中午,他们这行人终于来到了狩猎场。
  士兵下马在此处安营扎寨,而皇室贵族们则开始物色自己要狩猎的猎物。
  每次狩猎都有一个惯例,谁能猎到最多最好的猎物,谁就可以得到陛下亲赐的赏赐。
  此次狩猎,不少贵族还带了自己的女眷过来。
  比如厉振山。
  厉振山是去年娶妻的,别看他平日里玩得很花,但其实格外怕老婆,不管什么场合,都会将自家老婆带着,厉寅很多次问他有没有娶妾的打算,他都摇头说坚决不要。
  此时此刻,厉振山乐颠颠地问自家夫人:“夫人想要什么喂,于小衍,放心说,只要夫人想要,我都能给你射回来。”
  他夫人白了他一眼,嘲讽度拉满:“你?你不把自己给误杀了就不错了。”
  虽然是很嫌弃的表情,但厉北沉看到,她在抬眸的那一瞬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还顺手摘下了粘在厉振山发梢上的一片树叶。
  那一刻,不知为何,他就想到了冬歉。
  冬歉会对他露出那样温柔的神情吗?
  仔细想来,到目前为止,似乎从未有过。
  不知为何,他对厉振山竟生出了微妙的羡慕。
  冬歉正将牵着马的绳子拴在树上,厉北沉看见他忙碌的身影,便走到他身边,垂眸道:“你想要什么猎物,我帮你弄来。”
  冬歉转过眼眸,望着厉北沉的眼睛,淡淡道:“不必劳烦了,我想要的猎物,自己会弄到手。”
  不知为何,冬歉那放肆打量的眼神,仿佛已经将他当成猎物了一般。
  厉北沉的呼吸紧了紧。
  冬歉这个人....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
  厉北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他是想要哄这个人高兴的,只要冬歉愿意对他笑一笑,他恐怕会开心地将心掏出来捧给他看。
  可是冬歉面对他,几乎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可他会对父皇笑,会对厂督笑,他永远信任着别人,为了躲着他而站到他的对立面。
  自己越想改变冬歉对他的态度,越会适得其反,将冬歉推到离他更远的地方。
  厉北沉还想对冬歉说点什么,这时又有侍卫传唤厉北沉,说是陛下在叫他。
  冬歉便毫不客气道:“陛下在叫你,殿下就不要再跟我浪费时间了吧。”
  厉北沉咬了咬牙:“冬歉,你对我...非要如此吗?”
  冬歉抱着手臂:“那殿下还想让我怎么对你,主动讨好你,奉承你,巴结你么?”
  厉北沉:“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冬歉缓缓掀起眼帘,困惑道:“殿下,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那一刻,不知为何,厉北沉的耳朵忽然红了。
  他背过身,咬牙道:“没什么。”
  .....
  在一行人稍作休整之后,很快,今日的狩猎活动就要开始了。
  打到了什么猎物,它就会成为今天的晚餐。
  冬歉也领到了一把弓箭,似乎不太会操作,摆弄了挺久,魏玄看见后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不要有压力,你就当出来玩。”
  冬歉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下意识望想厉北沉。
  不过在魏玄看向他的同时,冬歉立刻瞥开了目光,重新看向了那把弓箭。
  魏玄问:“会不会觉得狩猎很无聊?”
  冬歉垂眸:“不会,我很喜欢。”
  “一步一步将猎物弄到手的感觉,会很有成就感,不是么?”,冬歉笑了笑,眼中藏着令魏玄看不懂的情绪。
  他们不会知道,自从自己走进这个皇宫的那一刻,就已经瞄准了他的猎物。
  而他,会亲手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遭到自己应有的报应。
  ....
  今日的狩猎活动并不算正式,只当热身,就算拿了第一也不会有陛下的赏赐,所以总体来说还算是比较和睦,没有那么浓重的杀气。
  冬歉甚至没有参与其中,就在这附近散了散步,或者跟着厉寅品茶吃点心,悄悄躲懒。
  厉寅不愧是当场圣上,带出来的点心品级都比一般府中送来的要高,软糯香甜的糕点送进口中,入口即化。
  秉持着自己多吃一点厉寅就少吃一点的原则,冬歉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完全不给他留。
  他的吃相很好,速度不慢却很优雅,厉寅见他喜欢这些,便也不同他争,单手撑着脸,看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咬东西。
  见惯了冬歉认真的样子,这番光景倒还是第一次见。
  他审讯罪犯的时候下手如此狠辣,没想到私下里也如此嗜甜。
  不知那些罪犯看见他同朕抢点心吃,会是什么想法。
  厉寅对于宫中做的点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但看冬歉吃得这样香,便稍稍有了点兴趣,拿起一块糕点,轻轻咬了一口。
  晚上,魏玄猎到了不少的猎物,收获满满地回来了。
  看他的战利品,各种鸟禽都有,都是一些烤起来比较好吃的东西。
  和他不同,厉北沉猎到了一只鹿。
  这种动物反应很敏捷,厉北沉既然能猎到他,看来骑射的技术确实不错。
  冬歉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魏玄和厉北沉不约而同地选择在他待着的地方生火。
  从皇宫中带出来的佐料也一应俱全,不愁烤出来的东西不好吃。
  看着两人熟练生火,处理食材的模样,冬歉发现,魏玄和厉北沉烤肉的技术都很不错。
  魏玄是因为小的时候苦日子过多了,为了照顾弟弟,无师自通地学习了不少东西。
  厉北沉是因为常年征战沙场,食物匮乏,不得不学会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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